夜幕降臨,星光點點,董卓與兩個小女孩的睡前時光平靜而溫馨。直到晨曦微露,董卓輕手輕腳地起床,囑咐沙耶照顧好穹妹,自己則悄悄潛行至上條當麻的公寓外,準備見證一場命運的邂逅。


    不出所料,茵蒂克絲如約而至,與上條當麻在公寓前上演了一場溫馨的重逢。董卓在暗處默默觀察,除了在那個關鍵時刻,他揮動衣袖,卷起一陣迷霧,巧妙地遮蔽了上條當麻的視線,讓茵蒂克絲的移動教會在不經意間化為烏有,其餘的一切,都遵循著既定的劇本緩緩展開。


    茵蒂克絲與上條當麻短暫相聚後,便匆匆離去。董卓緊隨其後,像一名隱形的守護者,穿梭在學園都市的繁華與喧囂之中。幾個小時的追蹤,直到史提爾和神裂火織的出現,才打破了這份靜謐。


    “茵蒂克絲,跟我迴去吧!”神裂火織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瞬間劃破夜空,直抵茵蒂克絲的心房。茵蒂克絲驚唿一聲,本能地轉身逃遁,她的身影在霓虹燈下跳躍,如同一隻驚慌失措的小鹿,而董卓,則緊隨其後,無聲無息,如同夜色中的幽靈。


    這一場貓鼠遊戲,在學園都市的每一個角落上演,直至夜深人靜,星光漸隱,一切又迴到了故事的起點,隻是這一次,董卓的身影,成為了連接過去與未來的秘密紐帶。 第六十八章 迷霧中的追逐與暗流


    在一瞬之間,神裂火織的刀鋒如閃電劃破長空,卻並非向著敵人,而是意外地劃破了無辜者——茵蒂克絲的防線。她的心中尚沉浸在對“移動教會”已被上條當麻那隻神秘右手解除的茫然無知中,這一擊,竟讓茵蒂克絲如同落葉般受傷跌落,強忍著撕裂般的痛楚,踉蹌著遁入夜色深處。


    “這……”神裂火織的目光凝固了,如同石雕般矗立,視線鎖定在那幾滴遺落在塵埃中的猩紅之上,驚愕與自責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緊緊束縛著她的心房。史提爾,這位總是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夥伴,此刻也收斂了笑容,一臉難以置信:“神裂,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神裂火織的嘴唇微顫,內疚如同潮水般湧來:“我……我也不知道。但茵蒂克絲的防護,確實已經失效了。”她的聲音低沉,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千斤重擔。


    史提爾見狀,默默點燃了一支香煙,狠狠吸入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變得堅定:“神裂,深唿吸,冷靜下來。我去追蹤茵蒂克絲,你在老地方等我,好嗎?”言罷,他身形一晃,如同夜色中的幽靈,循著那一縷淡淡的血腥味,踏上了追尋之路。


    而這一切,都被暗處的董卓盡收眼底。他那貪婪的目光,在神裂火織那曼妙的身姿上緩緩遊走,仿佛是在鑒賞一件稀世珍寶。神裂火織,這位被譽為經常站在戰鬥最前線的女聖人,不僅武藝超群,更擁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高挑的身材,曲線玲瓏,肌膚賽雪,一頭及腰的長發以單馬尾的姿態束起,英姿颯爽,又不失女性的柔美。她的每一次動作,每一道眼神,都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魅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神裂火織,女聖人……哼,你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董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陰謀的光芒。他轉身,悄無聲息地跟上了史提爾與茵蒂克絲離去的方向,如同一道幽靈,潛行於夜色與陰影之間。


    另一邊,神裂火織的內心正被內疚與自責所困擾,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襲來,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的目光銳利如鷹,猛地轉向那股寒意來源的方向,然而,那裏除了空蕩蕩的夜色,什麽也沒有。她的眉頭緊鎖,心中疑惑叢生:“怎麽迴事?我剛才分明感覺到了一股惡意……難道是我太過敏感了嗎?”


    殊不知,董卓的實力已今非昔比,即便是她,也難以察覺其蹤跡。而此時的史提爾,正全神貫注地追蹤著茵蒂克絲。令人驚訝的是,即便是在受傷的狀態下,茵蒂克絲的速度依舊驚人,仿佛身體裏蘊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驅使著她不斷向前,逃離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夜色下,一場關於命運、愛與背叛的追逐,悄然拉開序幕…… 在一片錯綜複雜的命運交織中,史提爾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踏上了追尋某樣遺失之物的征途,卻不知那正是茵蒂克絲心中牽掛的——一頂藏著無數秘密與過往的帽子,它靜靜地躺在上條當麻家的某個角落,等待著主人的歸來。若非命運的弄巧成拙,引入了董卓這位不速之客,故事的流向或許還會遵循那既定的軌跡緩緩流淌。然而,董卓的加入,就像是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波瀾,讓一切變得既不可思議又妙趣橫生。


    董卓,這位行事風格獨特、總能在不經意間攪動風雲的人物,尾隨在茵蒂克絲身後,如同一抹神秘的暗影。當茵蒂克絲決定穿越那片被月光遺忘、略顯陰森的小公園時,董卓終於按捺不住,化作一道流光,瞬間出現在她身旁,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仿佛是在守護一件稀世珍寶。“我的小迷糊,不是告誡過你不可獨自冒險嗎?瞧瞧,這下可好,連受傷的代價都付了。”董卓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責備,更多的是寵溺,他輕聲細語,仿佛能撫平一切傷痛。


    茵蒂克絲初時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得一怔,但轉瞬間,那雙熟悉的眼睛和溫暖的聲音便如春風拂麵,驅散了她心中的恐懼。她記得這位曾給予她溫暖晚餐、避風港灣,甚至願意為她與世界為敵的“守護者”。在她的心中,董卓早已是那個值得信賴的“好人”。


    “是你……好人董卓!”茵蒂克絲的聲音雖因失血而顯得有些虛弱,但趴在董卓堅實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快……快走,那些邪惡的魔法師正追蹤而來!”


    在那片被夕陽染紅的古老戰場上,羅佩以一項承諾作為交換,換來了王之軍勢英靈們的按兵不動——那是對韋伯的隱晦庇護。這份微妙的平衡,讓羅佩暫時擱置了召喚“神明依憑”的宏偉計劃,轉而以一種旁觀者的姿態,細細品味著戰場的每一絲波動。


    想象一下,如果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撼動對手,便唿喚來一支軍隊,這便是王之軍勢的精髓所在,一場古老而宏大的戰術演繹。然而,這輝煌背後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羅佩深知,在這片被征服王意誌籠罩的軍團中,每一位英靈都是曆史長河中璀璨的名字,貨真價實,但遺憾的是,他們的力量被無情地束縛。沒有了寶具的閃耀,沒有職階技能的加持,更沒有master的魔力支援,他們如同被剝奪了翅膀的鳳凰,隻能依靠自身那微薄的魔力,在這無盡的戰場上掙紮。


    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即便是那些曾叱吒風雲,甚至在某些方麵超越伊斯坎達爾本身的英靈,此刻也僅僅擁有“d”或“e”級別的能力值,他們的輝煌曆史仿佛成了遙遠的笑話。與之相對,那些能力值全是“a”的少女,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耀眼而不可觸及。王之軍勢的優勢,隻能依靠人海戰術,用數量堆砌成勝利的橋梁,一場場殘酷的消耗戰,在這裏悄然上演。


    “擁有阿瓦隆的saber,仿佛是不死之身,任何傷痕都能在時間的流轉中愈合。而我,掌握著無盡的魔力源泉,這場消耗戰,究竟是誰在耗盡誰的力量?”羅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沙丘之巔,眼前展開的是一幅隻屬於古代的壯麗畫卷。


    長槍如林,劍戟交錯,鋼鐵的碰撞聲與士兵的怒吼交織在一起,震得天空中的雲朵都仿佛要四分五裂。這是一場視覺與聽覺的雙重盛宴,古老而又震撼。


    正如羅佩所料,王之軍勢在saber滴水不漏的防禦麵前,逐漸暴露出了致命的弱點。當麵對敵人如海潮般湧來時,即便是英勇如saber,也無法同時應對成千上萬的攻擊。但王之軍勢的進攻卻像是被無形的鎖鏈束縛,每次隻能有寥寥數人真正觸及saber的防線。即便是那些擅長遠程攻擊的英靈,也難以穿透saber那幾乎完美的防禦圈,她的武藝與屬性加成,為她編織了一張360度的無死角護盾。


    即便是偶爾的疏忽,saber也能憑借驚人的恢複力迅速調整,那些非致命的傷口,對她而言不過是戰鬥的徽章。羅佩的目光緊鎖在saber身上,隻見她在一次交鋒中不慎失手,但那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瞬間,隨即她便以更加淩厲的姿態,重新屹立於戰場之上,仿佛那片刻的失利從未發生過。


    這場戰鬥,不僅是對力量與智慧的考驗,更是對意誌與信念的磨礪。在羅佩的眼中,這場古老的戰爭,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姿態,緩緩展開它的全貌。 在那硝煙彌漫的戰場上,一柄鋒利的長槍如同暗夜中的流星,猛然劃過一名士兵的臉龐,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深痕。然而,奇跡在這一刻悄然綻放——得益於阿瓦隆的神秘庇護,那傷口竟在眨眼間愈合得無影無蹤,仿佛時間的逆流撫平了所有創傷,連受害者自己都未曾察覺到這一瞬的生死邊緣。這不是魔法,也不是幻想,而是英靈獨有的榮耀,他們以超越凡塵的力量,跨越重重難關,成就一番不朽的英雄傳奇。在世界的強化之下,他們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英姿,美得令人窒息。


    羅佩,這位旁觀者,此刻正沉浸在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之中。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位金發飄揚的少女,saber,她的每一次揮劍,每一道劍光,都如同優雅的舞蹈,冷靜而決絕。在她的身上,羅佩仿佛看到了戰場之花的盛開,那是一種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勝負的美學體驗,讓他不禁在心底默默讚同了“戰場之花”這一美譽。


    然而,就在這份癡迷達到頂峰之時,一場變故悄然醞釀。征服王,那位紅發如火的霸主,在初次交鋒未能得手後,巧妙地利用龐大的軍勢牽製住了saber,攜帶著他的禦主悄然退至戰場的邊緣。


    “rider,你這是……”韋伯從馬背上被輕輕放下,望著眼前這位豪邁的大漢,心中隱隱有了預感。


    “這次的對手,非同小可。”伊斯坎達爾的目光掠過遠方那永不疲倦、猶如戰神再世的saber,聲音低沉而堅定,“騎士王似乎掌握著某種能夠‘不死’的秘寶或技能,加之她那深不可測的禦主魔力,若按常規打法,我們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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