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聽罷,焦急之情溢於言表:“如果不能實現真正的靈魂轉移,待到聖杯之水溢滿天際,愛麗斯菲爾豈不是將徹底消散於無形,歸於虛無的懷抱?”


    羅佩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的光芒,又藏著一絲不為人知的算計。“放心吧,承諾如同烙印,深深刻在我的心上。我的知識庫雖不足以解答此刻的難題,但浩瀚宇宙中,總有智慧的燈塔指引著方向。畢竟,我知曉的邊界,遠非宇宙的邊際。”


    “偉大存在?”saber眉頭緊鎖,記憶的片段如同暗夜中的螢火蟲,照亮了曾在愛因茲貝倫城堡見過的那抹陰森的身影,心中警鍾大作。“羅佩,你信仰的那個未知神明,雖然力量莫測,但與其糾纏,無疑是行走在薄冰之上,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複。”


    羅佩輕笑,擺了擺手,仿佛在驅散空氣中的一絲凝重。“我當然心中有數。那神係之中,能交流的寥寥可數,大多狂亂不羈,難以駕馭。但,總有那麽幾位,或出於需要,或源於善意,對我留有一絲縫隙。這次,我將求助的,正是其中之一。”


    言罷,他伸手一揮,桌麵上,綠色的魔紋仿佛活了過來,蜿蜒舞動,最終定格成了一個既汙穢又充滿禁忌的名字——“ygo……伊戈羅納克”。這個名字,就像是一道古老的咒語,穿越了時空的裂隙,將他們引向了一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


    “伊戈羅納克,一個在深淵中低語的古老存在,他的智慧與力量,足以讓我們在這片由星辰與魔法編織的舞台上,演繹出一場前所未有的奇跡。”羅佩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上演的壯闊史詩。


    saber雖心中仍存疑慮,但望著羅佩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隻能選擇相信。畢竟,在這條漫長而又艱險的拯救之路上,他們已經別無選擇,隻能攜手,向著未知的深淵邁進,期盼著能在那最深的黑暗中,找到那一線生機,為愛麗斯菲爾的靈魂,重新點亮希望之燈。 saber艱難地吐出了那個名字,仿佛每個音節都重若千斤,陰冷的氣息隨之滲透進骨髓,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她的聲音還未完全消散,就被羅佩的一隻手迅速而有力地捂了迴去,宛如冬夜裏的驟風,猛然間凍結了所有聲響。


    “噓——”羅佩的手掌上,傳來saber嘴唇的微微濕潤,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低聲而急促地說,“別念出那個名字,它會像暗夜中的毒蛇,敏銳的捕捉到你的氣息,你絕不會希望與他正麵相遇。相信我,那家夥是靈魂的蛀蟲,專以高潔之士為食,而你,正是他最渴望的獵物。”


    saber聞言一愣,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即被堅定的光芒所取代。她嚴肅地點了點頭,仿佛在許下一個無聲的誓言。羅佩見狀,緩緩鬆開了手,指尖上還殘留著一絲未散的溫潤。


    “我的‘拉萊耶文本’中,並無關於靈魂操縱的奧秘。”羅佩輕撫著桌上的名字,指尖如刀,在靜謐中刻下一道道無形的痕跡,“或許,其他神話的角落也藏著類似的秘密,但時間不等人,我隻能從我所熟知的深淵中探尋答案——那就是‘死靈之書’。”


    隨著羅佩的話語落下,禁忌的詞匯如幽靈般從她的唇間溢出,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她提及的,正是那本由阿拉伯瘋狂詩人阿卜杜拉·阿爾哈薩德於公元730年所“創造”的虛構巨著。據傳,這位詩人在靈魂出竅的迷離之際,窺見了宇宙間最深沉的混沌與真理,仿佛被某個邪神所戲弄,將他的所見所感,化為了令人膽寒的禁術典籍。


    “阿爾哈薩德在瘋狂中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但他的文字卻如同詛咒般流傳了下來,成為了‘死靈之書’的原型。”羅佩的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打著‘ygolonac’這個神秘的名字,發出“鐺鐺”的聲響,“原稿早已遺失在遙遠的神明之國,想要完全理解它的內容,無異於與自我毀滅同行。”


    然而,羅佩的眼中卻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但我隻需掌握‘靈魂獨立’的秘法,便足以。而最快捷的途徑,便是向那位克蘇魯神話中的司書官求助。”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即將踏上一條不歸之路。


    saber聽罷,手中的杯子輕輕放下,發出“哐當”一聲,她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猶豫與擔憂,似乎有什麽難以啟齒的話語想要訴說。羅佩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以一個優雅的手勢邀請她開口。


    “那個……你有沒有……”saber的聲音細若蚊蚋,卻足以觸動羅佩的心弦。她似乎想要詢問什麽,卻又害怕觸及那未知的禁忌。但在這被黑暗籠罩的房間裏,她們之間的默契早已超越了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於是,羅佩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次踏入那充滿未知與危險的深淵,與邪神進行一場命運的賭博。因為,她深知,隻有這樣,她們才有可能找到那條通往希望與救贖的道路……“瞧你眉頭緊鎖,似乎心中有千千結啊?有啥困惑不解或者想問的,盡管說出來,別一個人硬扛。” 羅佩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輕鬆與調侃,試圖緩解空氣中那抹不易察覺的緊張。


    saber的目光輕輕垂落,聲音細若蚊蚋,卻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顫音:“關於……那個,若要召喚邪神,是不是得舉行某種獻祭儀式?比如,用無辜的孩子,或是純潔的少女作為祭品……在我的故國,我曾親眼目睹過那些邪教徒的祭典,那場景,至今讓我心有餘悸……”她的言語中透露出一抹深切的哀愁,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願迴首的往事。


    羅佩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笑聲爽朗而富有感染力:“哈哈,saber啊,你的心比你的劍還要柔軟。放心,即便真要舉行什麽儀式,我也絕不會讓無辜之人成為犧牲品。這次,我要做的可不是簡單的跨空間聊天,而是要親自踏入那個家夥的領域,與他麵對麵談判……換句話說,我就是那個‘自願獻身’的祭品。”


    saber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突然黯淡:“那豈不是很危險?難道就沒有其他更安全的方法了嗎?”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助,羅佩成了她在這未知旅途中的唯一依靠,一旦他遭遇不測,她的聖杯之夢恐將化為泡影。


    羅佩輕輕搖頭,嘴角掛著一絲苦澀:“哎,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說實話,我可不想跟那家夥打交道,比起克蘇魯大人的壯麗與哈斯塔大人的威嚴,那家夥就像是躲在陰溝裏的老鼠,整天就想著怎麽引誘別人墮落,以此為樂……不過嘛,你也別太緊張,那家夥就算想對我動手,也得掂量掂量,畢竟,我可是有靠山的人呢。”說到這裏,羅佩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心底卻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忐忑。畢竟,就連他自己也不敢肯定,克蘇魯是否真的會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要知道,克蘇魯神係中,哈斯塔是出了名的嚴謹正直,而他即將麵對的那位,卻是截然不同的陰鬱與狡猾。


    “好了,咱們就聊到這裏吧。”羅佩站起身,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都隨著這簡單的動作拋諸腦後。“今天忙了一天,你也該好好休息了……我呢,就先迴房間,養精蓄銳去了。”


    saber急忙叫住他,眼中閃爍著好奇與不解:“請等一下,羅佩,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你會擁有我的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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