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緩緩站起身,繞過言峰綺禮,仿佛化身為那古老傳說中誘惑亞當的蛇,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正好,本王也厭倦了那個無趣的時辰,他根本不懂得何為真正的樂趣……綺禮,你是否有興趣,與我一同開啟一場前所未有的冒險,親手創造屬於你的第一個‘愉悅’——那是一種名為‘背叛’的極致體驗?”


    言峰綺禮沉默不語,但他的眼神卻在微妙地變化,仿佛在內心深處,一顆名為“欲望”的種子已經開始生根發芽。


    而此時,在遠阪家的屋外,一片曾見證過阿薩辛激烈戰鬥的山坡上,另一場微妙的戲碼正在上演。


    “羅佩先生,能否請您稍微……保持一點距離?”愛麗絲菲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與羞澀。原來,自打被羅佩俘虜並成為合作夥伴以來,羅佩便一直以保護的姿態,用右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在外人眼中,這或許是一幅溫馨浪漫的畫麵,但對於愛麗絲菲爾而言,卻讓她感到一絲不適。


    “愛麗斯菲爾小姐,請放心,我隻是為了確保你的安全。”羅佩微笑著迴應,但他的眼神中卻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仿佛在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冷酷無情的戰士,而是一個懂得溫柔與嗬護的騎士。然而,這微妙的氛圍,對於愛麗絲菲爾來說,卻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她的內心泛起了層層漣漪。


    二是,如果你腳底一抹油開溜,那可真是糟糕透頂,比晚餐的煎蛋還糊!”羅佩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隨口編織著那些光鮮亮麗的借口,就像魔術師手中的彩帶,絢爛卻空洞,引得saber的眉頭不由自主地蹙成了兩座小山。“羅佩,這裏是烽火連天的戰場,可不是你那些天花亂墜故事的舞台。愛麗斯菲爾既然已經與你攜手並肩,成為這條戰壕裏的戰友,那你是不是該給她一點戰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愛麗斯菲爾聞言,隻是輕輕抿了抿唇,千言萬語化作一縷無聲的歎息。而迪盧木多,這位忠誠的騎士,早已在心底默默盤算過無數次,對於自家主君那脾性,他比誰都清楚,勸也是白搭,還不如乖乖當個聽眾,靜待下一步的指令。“你說得在理……”羅佩抓了抓下巴上那幾根零星的胡茬,終於鬆開了緊握愛麗斯菲爾手腕的手。


    他們站在山坡之巔,腳下便是遠阪家那座宛如童話中宮殿般的府邸,金碧輝煌,熠熠生輝。羅佩蹲下身來,仿佛一名偵探在案發現場尋找線索,隻不過這次,他用的是來自癲狂地獄的洞察力。在那更加敏銳的目光下,他發現庭院外圍的魔術結界已如玻璃般脆弱,被assassin那場精心策劃的“獨角戲”悄無聲息地擊碎,但府邸內部卻依然堅如磐石,仿佛一座永不陷落的堡壘。


    那些結界雖不能與間桐髒硯那“神殿”級別的傑作相提並論,但它們勝在數量眾多,如同繁星點點,將遠阪家團團包圍。遠阪時臣,這位典型的魔術師,將他家族世代相傳的魔術技藝發揮到了極致。光是羅佩所見,那通往大門的階梯上,就暗藏了三顆蘊含著“強詛咒”效果的寶石,每一顆都足以讓普通人魂飛魄散。


    然而,這些對於英靈來說,不過是小兒科的遊戲。“saber,你有什麽高見嗎?”羅佩迴頭,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咱們作為攻方,總不能像蠻牛一樣硬闖敵陣吧?”


    “釋放我們的魔力,向archer下戰書!”saber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她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我舉雙手讚成。”迪盧木多緊隨其後,他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你們這群王者啊,真是熱血沸騰,一刻也閑不住。”羅佩撇了撇嘴,心中暗自嘀咕,他覺得那位吉爾伽美什,那位高傲的英雄王,應該不會如此輕易地再次落入陷阱。“不過,要是他那份驕傲不改,他肯定會來的。”saber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哎,算了,你們這些王者的邏輯,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羅佩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後又全神貫注地繼續觀察起來。自從上次與“黃衣之王”的那場較量後,他手中的大秘術就像被風卷走的落葉,所剩無幾,別說那足以吞噬一切的“克蘇魯的夢境之淵”了,就連個像樣的火球都召不出來。


    但在這片戰場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可能成為扭轉乾坤的關鍵,而羅佩,正用他的雙眼,捕捉著那些可能改變命運的光芒。 在名為“絕望深淵的微光之籠”裏,即便是羅佩,也隻能像擠牙膏般榨取出那點兒可憐的力量。這並非魔力枯竭的悲鳴,而是人體這座脆弱殿堂,在持續承載舊日支配者遺澤的洪流下,發出的即將崩塌的預警。羅佩,作為凡人,他的每一次唿吸都仿佛在與時間的鐮刀賽跑,身體自動拉響了警報,限製著他向更深邃的禁忌邁進。


    此刻的他,麵對英靈級的對手,就像孩童試圖舉起巨岩,力不從心。因此,他巧妙地選擇了迂迴戰術,將那些璀璨如星辰的英靈之名,一一化為心中的假想敵——遠阪時臣的智慧與狡黠,言峰綺禮的神秘與深沉,都成為了他策略棋盤上的棋子。他甚至暗暗祈禱,那位以麻婆神父之名行走世間的男子,已經替他解決了最大的絆腳石,讓前路稍微平坦一些。


    “這座由寶石編織的迷宮,真是固若金湯。”羅佩低聲自語,目光穿梭於錯綜複雜的魔法紋路之間,如同探險家麵對古老遺跡的謎題。他深知,自己在寶石魔術上的造詣,不過是初學者的塗鴉,想要逐一破解,無異於愚公移山。而一旦貿然踏入,即便ncer那堅不可摧的盾牌,也可能在瞬間化為齏粉。


    於是,他摒棄了上次簡單粗暴的破局方式,決定智取而非硬闖。畢竟,在與吉爾伽美什這位王者的對決中,每一分力量的精準投放都是致勝關鍵ncer跟隨左右,雖能增添一份力量,卻也分散了羅佩集中火力的可能,這不是他想要的勝利方程式。他堅信,穩健的布局遠比偶然的幸運更加可靠。


    正當羅佩陷入沉思之際,一陣微弱而堅定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宛如沙漠中的綠洲。間桐雁夜,這位滿身傷痕的戰士,踉蹌著從樹影中走出,仿佛是從地獄邊緣歸來的勇者。


    “讓我來幫你一把……”雁夜的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羅佩轉頭,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慮:“雁夜,你的身體連驅使狂戰士都已力不從心,魔術師之間的較量,你本應避而遠之。”他並非輕視,隻是眼前的雁夜,瘦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讓人不禁為他的安危捏把汗。


    “放心吧,遠阪的寶石魔術多依賴陷阱,而我的‘蟲魔術’,正是這些陷阱的天敵。”雁夜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他接著說,“我已經將那個老家夥留下的所有刻印蟲孵化,雖然數量不多,幾百個,但對於這場戰鬥足夠了。”


    羅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點頭讚同:“暴兵戰術?這確實是個大膽的嚐試。”在絕對實力尚未懸殊之前,數量的優勢往往能決定戰局的走向,這是戰場上不變的真理。


    “不過,翅刃蟲的能力有限,你又未能掌握更多種類的蟲類孵化。”羅佩補充道,言語中既有提醒也有鼓勵。


    雁夜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苦澀也有釋然:“是的,但我相信,即便是有限的武器,也能在關鍵時刻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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