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語落下,吉爾伽美什周身驟然騰起一股詭異而絢爛的氣焰,那是魔力匯聚至極點的象征,如同火山即將噴發的預兆,氣勢之強,連天空都為之色變。這股力量,無疑是在宣告,這位黃金王者,正認真地考慮著將眼前的羅佩,從這個世界徹底抹去。


    “嘿,archer,你這是打算把整個戰場都變成廢墟嗎?”rider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卻也難掩其中的凝重。他望向吉爾伽美什,繼續說道,“沒錯,這種汙穢之地,確實應該連同它的創造者一同消失。”吉爾伽美什輕蔑地掃了rider一眼,仿佛在說,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至於你,rider,本王特許你逃跑的機會。待到下次相遇,再作為王者之間的較量,那是對你的獎賞。”吉爾伽美什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rider聞言,無奈地歎了口氣,他能感受到那股不斷攀升的魔力,如同風暴前夕的壓抑,讓人窒息。“小子,聽好了,我現在放開你,千萬別睜開眼,否則後果自負。”他對著一旁的韋伯.維爾維特警告道。韋伯顫抖著聲音,勉強擠出一個“知……知道了”。


    隨後,rider一把提起韋伯,輕輕地將他安置在自己那被稱為“神威車輪”的戰車上,準備撤離。征服王雖勇猛無畏,但絕非魯莽之輩。在剛剛釋放了強大的固有結界,魔力幾乎耗盡的情況下,與其他英靈硬碰硬無疑是自尋死路。此刻,最明智的選擇無疑是撤退,靜觀其變。畢竟,聖杯的歸屬,隻能有一個勝者。


    正當rider即將踏上牛車之際,他忽然轉頭,目光落在了呆坐在地上的愛麗斯菲爾身上。那是一位擁有白發的人造人,此刻的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與生機。“這位美麗的女士,需要搭個順風車嗎?這裏很快就要變成一片廢墟了,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rider微笑著,向她伸出了援手。


    然而,愛麗斯菲爾的表情卻從木然中漸漸蘇醒,她仿佛聽到了遠方的唿喚,喃喃自語:“得去找切嗣……切嗣……”她無視了周圍緊張的氣氛,以及吉爾伽美什和rider的存在,甚至忽略了rider的好意,踉蹌著腳步,堅定地朝著城堡深處走去。


    rider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聳了聳肩,笑道:“看來,我是被幹脆地拒絕了呢。”隨即,他搖了搖頭,駕著牛車,消失在了這片即將被毀滅的戰場之中。而愛麗斯菲爾,則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繼續著她尋找愛人的旅程,即便前路未知,危險重重。 轉身之間,羅佩躍上了那輛由古老神話中繁衍而出的牛車,牛車瞬間化作一道流光,神威車輪轟鳴,宛如劃破天際的彗星,直衝雲霄。這並非凡間的道路,而是通往天際的神秘軌跡,羅佩與牛車的身影漸漸在雲端中隱沒,隻留下一抹不滅的輝光。由於羅佩的領域如同無垠的虛空,不具備束縛萬物的枷鎖,征服王如同掙脫了地心引力的束縛,輕而易舉地跨越了異界的界限,重返自己的王國,那是一座懸浮於虛空之中的要塞,充滿了科技與魔法的奇跡。


    此時,戰場之上,僅餘吉爾伽美什與羅佩兩人,不,還有那隱匿於暗影之中ncer,以及矗立於屋頂之巔的berserker,他們如同夜的守護者,靜默地注視著這場即將落幕的較量,隨時準備著加入戰局,成為決定勝負的關鍵。


    “無關人等已然退場,你這卑賤之徒,是否已準備好迎接命運的終章?”吉爾伽美什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如同古老宮殿中的迴響。


    “哦,偉大的王者啊,我認為您此刻更應考慮的是如何優雅地返迴那英靈匯聚的王座。”羅佩輕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並未將眼前的危機放在心上,“畢竟,像您這樣尊貴的存在,留在凡間,對這顆藍色星球而言,恐怕是個不小的負擔呢。”


    “狂妄之徒!”吉爾伽美什怒喝一聲,手中長劍猛然高舉,劍身周圍,三道圓柱形的魔力光環開始以一種奇妙的規律旋轉,綻放出耀眼的紅光,那是他最強寶具即將啟動的預兆。“蘇醒吧,天之鎖·恩奇都的憤怒(ea)!”


    然而,就在這致命一擊即將釋放之際,羅佩卻隻是輕輕一笑,伸出一隻觸手,那觸手並非血肉之軀,而是由純粹的神力編織而成,看似柔軟無骨,實則蘊含著足以撼動山嶽的力量。它如鞭如劍,橫掃而出,瞬間將庭院中央的花壇夷為平地,碎石與泥土攜帶著不可阻擋之勢,向吉爾伽美什襲來,迫使他不得不中斷ea的釋放,以靈活的身手兩次跳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可惡……”吉爾伽美什心中暗罵,正當他準備再次召喚“王之財寶”,利用無數寶具的遠程攻擊壓製對手時,一道不祥的黑霧從遠處的牆角升起,如同夜色中的惡魔之影,宣告著berserker的降臨。


    這一次,berserker的形態發生了蛻變,他不再是那個身披殘破鎧甲的狂戰士,而是全身覆蓋著一層濃鬱的黑霧,這霧氣旋轉著,收縮著,最終化作了一套前所未有的鎧甲。這鎧甲既不顯奢華,也不顯粗獷,而是巧妙地融合了機能美與華麗,每一片甲胄都仿佛是由匠人的心血與智慧凝結而成,完美無瑕,閃耀著低調而神秘的光芒。在水霧的洗禮下,黑騎士的真容終於顯現,那是對力量與美學的極致詮釋,讓人不禁為之震撼。


    如此景象,預示著新的風暴即將來臨,一場更為激烈的戰鬥,正在這片被命運選中的戰場上悄然醞釀。 在月光如洗的夜色中,那件兵器靜靜地躺在那裏,每一寸都被精心雕琢,仿佛是匠人心血的凝聚,既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威嚴,又蘊藏著簡練之美。它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都仿佛在低語,講述著往昔戰場上的輝煌與英勇,那些傷痕不是瑕疵,而是榮耀的徽章,為它披上了一層更加勇猛的戰袍。而手持這兵器的蘭斯洛特,他的掌心緊握著的,是一枚獨一無二的英靈之證——“無毀的湖光”。劍身之上,刻印著精靈的文字,那是非人匠師智慧與力量的證明,它們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在低吟淺唱,講述著這把劍的誕生傳奇。


    “無毀的湖光”,在月華的撫摸下,刀刃閃爍著猶如深邃湖麵反射出的璀璨光芒,那是任何力量都無法摧折的堅韌,是無盡之戰中的永恆守護。此刻,蘭斯洛特在雁夜的令咒加持下,宛如戰神降臨,以無畏的姿態,向吉爾伽美什發起了挑戰,他的眼中燃燒著決戰的火焰。


    “什麽!?”吉爾伽美什驚愕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那股洶湧澎湃的魔力波動,即便是他也無法忽視。當他猛然轉身,隻見半空中,berserker如同被憤怒驅使的狂獸,以雷霆萬鈞之勢向他劈砍而來,那速度,那力量,簡直令人窒息。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猛攻,archer不得不緊急應對,他將手中的乖離劍高舉過頂,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試圖抵擋這足以撼動天地的一擊。“啊啊啊啊啊!”berserker的咆哮如同雷鳴,每一擊都傾盡全力,他那高達a級的筋力,將僅有b級筋力的吉爾伽美什牢牢壓製,仿佛巨浪拍打下的礁石,搖搖欲墜。


    “混賬,你這隻失控的野獸……”吉爾伽美什咬緊牙關,勉強支撐著。他深知,自己最擅長的是中遠程的寶具攻擊,而近戰與武藝,不過是他的短板,與常年征戰的蘭斯洛特相比,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就在這時,一個冷嘲熱諷的聲音打破了戰場的緊張氛圍:“我可從未說過要單打獨鬥,吉爾伽美什陛下。”羅佩,那個戴著白色麵具的操控者,正用觸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麵具,眼神中滿是戲謔。“畢竟,我不過是個凡人,還請陛下不要太過苛求。想必,您也不會介意我們用些‘小聰明’吧?”


    話音未落,羅佩一聲令下:ncer,配合berserker,進攻!”瞬息之間,槍兵迪盧木多從屋頂一躍而下,穩穩落地。他深知,此刻的戰場上,騎士的榮譽與規則早已被拋諸腦後,麵對強大的敵人,圍攻是唯一的生存之道。畢竟,戰爭從不問手段,隻求勝利。


    在吉爾伽美什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攻勢麵前,羅佩隻是輕輕揚了揚嘴角,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般漫不經心地說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事實證明,他的自信並非空穴來風。那些被英靈視為珍寶,威力足以媲美現代導彈的寶具,一旦觸及巨噬蠕蟲那黏膩濕滑、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軀體,僅僅如同孩童在沙灘上隨意劃下的痕跡,隻留下幾道淺淺的“傷痕”,連吉爾伽美什這位古老英雄的眉宇間都不禁染上了一抹凝重——這樣的攻擊,對那龐然大物而言,無異於蚊子叮咬般的瘙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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