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命運的輪盤終於指向了我們嗎?”在夢境的尾聲,愛麗斯菲爾與伊利亞緊握的雙手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不舍,他們的臉龐掛滿了晶瑩的淚珠,目光如炬,直射向那個站在他們對立麵,被悲痛與憤怒交織身影——衛宮切嗣。


    “你,這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愛麗斯菲爾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撕扯而出。


    “不!不是這樣的!你們根本不懂!!!”衛宮切嗣歇斯底裏地吼叫著,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迴蕩,如同被囚禁的野獸在絕望中掙紮。幻覺的碎片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他一人,淚流滿麵,在地麵上踉蹌前行,目標直指那位名叫羅佩的魔術師,他的眼中隻有決絕與複仇的火焰。


    “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大的善,是必要的犧牲!你這個隻知逃避現實,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魔術師,如何能懂?”衛宮切嗣的話語中帶著深刻的痛苦與無奈,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軍刀,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空氣,直刺羅佩的心髒。然而,這看似終結的一擊,卻隻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軍刀刺入之處,羅佩的血液並未如預期般流淌,而是詭異地轉變成了黃綠色,仿佛擁有生命,開始蠕動、蔓延,如同蔓延的瘟疫,侵蝕著這片古老的城堡。這些液體所過之處,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堅固的石板變成了腐臭的肉塊,草叢中竄出了扭曲的觸手,木板則化作了布滿血絲的怪眼,仿佛整個空間都被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所玷汙。


    靜謐變成了喧囂,美麗淪為了恐怖,常態扭曲成了異象。在這座位於冬木市的古老城堡裏,一種源自遙遠星空的偉力正在悄然改變著一切,將這裏從現實的版圖中抹去,變成了一片獨立於世界之外的黑暗領域,連星球的抑製力都隻能在一旁顫抖,祈求著那份不可觸及的憐憫。


    僅僅片刻,城堡的內部便變成了一幅隻有在最深沉的夢魘中才能見到的景象:巨大的蘑菇如同傘蓋般遮天蔽日,地表流淌著黏膩的河水,火焰如同鱗狀鱗片般閃爍,這一切都是來自恆星昴宿增十六上哈利湖的寫照,邪神的降臨不僅帶來了毀滅,更將它的家園一同遷移至此。


    衛宮切嗣呆立當場,眼前的景象超越了人類的理解範疇,他的膝蓋以下已被觸手吞噬,而他卻仿佛失去了感知,隻是怔怔地看著這一切,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所有的痛苦、恐懼、絕望都被這無邊的荒誕所吞噬。


    這裏,是光明無法觸及的深淵,是理智與瘋狂的交界線,是被褻瀆的黑暗之界,等待著每一個不幸踏入此地的靈魂,接受那不可名狀的審判。 改寫後的內容:


    “你……這究竟是何方妖孽?”他低聲沉吟,聲音在空曠的屋內迴蕩,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


    在這詭譎莫測的瞬間,羅佩仿佛被無形的絲線牽引,緩緩地從地麵上站了起來。他的身軀開始經曆一場匪夷所思的蛻變,手腳逐漸拉長、扭曲,化作了深灰色章魚的觸手,那些曾經困擾他的傷痕在邪神力量的撫摸下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體表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力量覆蓋,黃色帶兜帽的衣袍如畫卷般展開,將他包裹其中。他的臉龐被一層潔白如玉的麵具所遮蔽,隻留下一雙深邃的眼眸透過麵具的縫隙,閃爍著幽光。更令人震撼的是,他的胸口竟浮現出了一個璀璨奪目的紋章,那是深空星海之主的標誌,仿佛在宣告著他與宇宙間最古老力量的聯係。


    如果此時羅佩能夠審視自己的屬性,他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姓名:羅佩,性別:男,身高:175cm,血統:舊日支配者(暫定),神力領域(暫定):風暴、疾病、祭祀、邪惡、星空、海洋。他的稱號如同一串串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海神的庇佑者’等級b,如同海浪中的守護者;‘波濤踐踏者’等級c,仿佛能夠征服無盡的波濤;‘混亂使者’等級a,更是將混亂與邪惡演繹得淋漓盡致。而他的特殊能力更是讓人聞風喪膽:替身——癲狂地獄(madnesshell),一個能夠讓人陷入無盡瘋狂與絕望的恐怖領域;以及克蘇魯秘術師,掌握著古老而強大的神秘力量。


    然而,在他的屬性麵板中,卻有兩個數字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肉.體強度和神經反射,竟然都罕見地變為了0。而與此同時,他的精神力和生命力卻化作了‘無限大’的符號,那是神明才擁有的偉力。


    當羅佩開口說話時,那聲音仿佛是一曲由老人、女性、孩子、青年共同演繹的四重奏,既詭異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安詳。這聲音傳入衛宮切嗣的耳中,竟如同一首神聖的教堂聖歌,將他心中的不安與恐懼驅散得無影無蹤,讓他仿佛迴到了那個溫暖而熟悉的家。


    “你好,衛宮切嗣。”羅佩的聲音溫和而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身下的觸手開始緩緩蠕動,如同一群優雅的舞者,悠閑地移動到衛宮切嗣的麵前。


    “你還活著嗎?那真是太好了。”羅佩繼續說道,“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哈斯塔陛下對你的靈魂充滿了興趣,而我則更喜歡你的‘固有時製禦’。人與神各取所需,你隻需要乖乖地顫抖並接受這一切就行了,很簡單不是嗎?至少能讓你減少一些痛苦。”


    說著,羅佩伸出了一根觸手,那觸手上泛起了一點微弱的星光,仿佛是夜空中最遙遠的星辰在向他眨眼。與此同時,癲狂地獄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衛宮切嗣的身旁,準備為他落下那永恆的烙印。


    “你這個……怪物!”衛宮切嗣終於忍不住大聲喊道,但他的聲音卻顯得如此無力,仿佛在麵對著無法抗拒的命運。 改寫後的內容:


    “滾!”羅佩的怒吼在空曠的空間內迴蕩,宛如一頭被激怒的巨獸。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機槍掃射聲撕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宛如地獄之門的開啟。


    子彈如同憤怒的火焰,帶著炙熱的氣息劃破空氣,宛如流星雨般傾瀉在羅佩的身上。然而,這些現代的武器在神明麵前卻顯得如此無力,它們如同小醜手中的彩色玩具球,隻能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卻毫無威脅的軌跡。羅佩的身體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護盾所包裹,那些子彈在觸碰到他的瞬間便化為了虛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但這一變故還是讓羅佩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緩緩轉過頭,麵具後的雙眼宛如深邃的宇宙,黑洞般吸引著周圍的一切光線。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麵前那位黑發女性的身上,她的名字叫久宇舞彌。


    “久宇舞彌……活著,不好嗎?”羅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從深淵中傳來的唿喚。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一絲好奇,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嘲諷。


    。羅佩看著久宇舞彌,繼續說道:“老老實實待在那邊不過來,你就不會死。為什麽還要跑過來呢?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麽讓你如此仰慕於衛宮切嗣,以至於拋棄了心中的恐懼,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羅佩伸出了一根觸手,那觸手帶著神力的波動,宛如一條邪惡的巨龍在空中盤旋。它瞬間瓦解了久宇舞彌的反抗,如同玩弄於鼓掌之間的玩具。觸手緊緊纏繞著她的脖頸,將她半懸於空中,如同一位即將被審判的罪人。


    羅佩饒有興趣地看著空中不斷掙紮的久宇舞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不,不是拋棄,你是用這份感情替代了你悲慘的過去。你讓自己變得機械化,變成了麵前這個男人的一把尖刀。我說的對嗎?”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切割著久宇舞彌內心的每一寸角落。


    久宇舞彌痛苦地掙紮著,她的脖頸被緊緊勒住,窒息感讓她幾乎無法唿吸。同時,她發現自己的全身力氣正在迅速消失,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吞噬。那些很久沒有發作的病痛也如同惡魔般紛至遝來,摧殘著她大腦內的最後一絲理智。


    “‘黃衣之王’的每次攻擊,都會給敵人帶去病毒和瘟疫。”羅佩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這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而是這具神軀自帶的特性。每當他發動攻擊時,那些病毒和瘟疫便如同瘟疫之神手中的瘟疫之杖,無情地摧殘著敵人的身體和靈魂。


    “是麽,真可憐。”羅佩看著已經完全喪失反抗能力的久宇舞彌,眼中閃過一絲憐憫。然而,這絲憐憫很快便被冰冷所取代。他如同甩垃圾一般將久宇舞彌甩到了地上,她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麵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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