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跑來團藏的大本營翻找這老登的剩餘財產的。


    他一定藏了什麽底牌,否則以他的謹慎不可能隻是趁四代火影不在村子就敢大肆發動政變,還敢撅宇智波這個硬茬。


    早就在暗中算計好了所有,並且就算環環失敗,也一定有什麽東西可以瞬間消滅宇智波,所以給了他這般底氣。


    當她順藤摸瓜翻進團藏的實驗室,培養在最中心的儲藏管中那樣東西正是她要找的。


    看起來團藏是把它當做核武器用了,應該花了不少功夫。


    然而這些旁門左道根本不懂,這才不是核武器,它有更強大的用途。


    一拳捅穿保護裝置,伴隨著大量警報聲,她毫不在意的欣賞手心的東西。


    “有了這個,就能把計劃時間再壓縮一些了。”


    快一點,必須再快一點。


    先前不過是循序漸進,這段時間她卻有點急了。


    按照規則來太沒意思了,她不想再遵循這些狗屁規定,條條框框按部就班得到的結果一定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撕開這個世界虛偽的麵具,讓這場夢做到盡頭。


    不過離開基地亂轉的路上卻出現了點小意外。


    瞧瞧她發現了什麽?哈哈、一隻五花大綁的抹布宇智波帶土。


    有些得意忘形,隻要是可以羞辱宇智波帶土的機會露比都會毫不猶豫的抓住,她骨子裏就是欠的,把握住形勢總要上去撩騷。


    “宇智波帶土。”仗著對方看不見,她走到少年麵前,手腕上的鎖鏈瞬間纏到對方脖子上。


    手裏勁道上提,差點讓帶土上不來氣。


    好不容易壓住上揚的唇角,露比的聲音都激動的有些顫抖:“這種死法怎麽樣?要來點更刺激的嗎。”


    因為喘不過氣,這家夥在她手上掙紮的樣子簡直令她身心愉悅。


    掌握他人生命的背德感幾乎刺激著全身細胞,讓她都有了種深陷其中的窒息感。


    直到掙紮的力道已經微弱下去,她才恍然迴覺,連忙鬆開鎖鏈的力道,讓對方榮獲唿吸的權利。


    帶土大口喘著氣,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下來,可他既不罵也不掙紮,好像一切都是他活該一樣。


    這可讓露比覺得神奇,在她印象裏這人可不是這種性格。


    “死了沒?”她踢了下帶土坐著的凳腿。


    帶土很給麵子的給她點反應,這人看著她的方向冷笑了聲,之後再沒有動靜。


    ?這麽高冷。


    之前碰到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啊,還是說這人其實看人下菜碟,平時裝模作樣的。


    懷疑的靠近了點,她鉗住帶土的下巴,幾乎貼著綁住對方眼睛的繃帶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這個距離太過靠近,從遠處看起來還像是在接吻。


    別人想搞戀愛遊戲,可她隻想訓狗。


    露比眼睛轉了一圈,學著根部那群人的口氣:“算你運氣好臭小鬼,落到我們手裏,不少根胳膊也要扒層皮,這次就給你個機會,讓你將功贖罪。”


    “你想要我做什麽?”這家夥離她很近,導致說話帶起的氣息都讓她耳朵癢癢的。


    “團藏大人說了,他隻要那個。”露比下意識離他遠了點:“初代火影留下來的,壓製尾獸的絕對封印,你和四代目關係這麽好,一定知道的吧?”


    把他的胸膛拍的啪啪響,清脆的皮肉聲帶著羞辱意味傳來。


    帶土不知為什麽又不吱聲了。


    以為他沒聽清,露比又伸手拍了兩下:“聽到了沒有?”


    這下手上的觸感才有點引起她的注意,露比有點沒弄明白,又上手確認了下,整張臉微妙的陷入了懷疑。


    不是吧阿sir,你八塊腹肌還這麽硬,在木葉吃這麽好…?


    這人穿著緊身衣環境又黑她根本沒注意到啊?!剛拍了幾下才發現他胸比自己手下幹會計的那小姑娘都大!?


    “你還沒摸夠?”


    “摸夠了。”露比咂咂嘴。


    “那你評價一下怎麽樣?”


    還有評分環節的?骨子裏好評返現的本能讓露比下意識連連點頭:“挺好的,柔韌有餘彈性尚佳,有點硬可能是我個人不適應,總之孩子很喜歡。”


    此話一出,兩人都四下無語。


    這才反應過來的露比惱羞成怒:“我問你話呢,怎麽還變成你來問我了?”


    一腳踹翻綁著他的椅子,甚至把他連人帶凳子踩在腳底,露比低聲威脅他:“區區一條狗罷了,架子這麽大,別考驗我的耐心,把封印術式的藏儲地爆出來,快點。”


    “那不是你能掌控的東西。”


    “少廢話,能不能掌握朕自有定奪!”


    眼見他嘴贏的跟蚌殼似的,露比看了眼時間,四代火影備不住早就帶著手下往迴趕了,不能把太多時間浪費在這。


    她勾勾手指,口袋裏跳出隻有輪迴眼的青蛙。


    “能讀取他的記憶嗎?”


    青蛙打量著地上躺著的人:“此功能暫且處於調試期,用過一次可能會報廢喔。”


    這讓露比猶豫了下,這玩偶是長門給她的,她並不想因為這種事弄壞,可現在沒得選了。


    “強製讀取。”


    “好的,請稍等。”


    青蛙跳到帶土的身上,纖長的舌頭啪的伸進對方耳朵裏,讓還躺在地上的人全身繃緊。


    “讀取——匯報:有用信息為重神八卦封印,儲存位置——呱!”


    帶土牢牢掐住掌心的青蛙,阻止它把接下來的話念出來。


    不知是什麽時候,他自己從凳子上解開繩索站起來,之前把他約束的無法動彈的捆綁此刻都子虛烏有。


    看起來像是先前都是裝的。


    對,他先前就是裝的!隻不過要被讀取記憶了才坐不住了!


    不演了是吧,攤牌了。


    看著帶土站起身,一把扯掉遮住視線的眼罩,露比嗤笑道:“你弄壞了我心愛的玩具。”


    “沒關係,我會賠個新的給你。”


    把捏的七零八碎的青蛙玩偶隨手扔到地上,帶土不經意間踢了腳,把青蛙掃到了沒人能看到的角落裏。


    他卷起自己的衣襟嗅了下,話語中帶著篤定:“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對他沒事就爆自己馬甲的事露比已經不覺得驚訝了。


    “你不好奇這裏為什麽沒人把守嗎?”


    帶土打了個響指,角落裏無人注意的死角被撤下幻術遮掩,大堆生死不明的根部看守堆砌在那裏。


    “他們在這裏。”


    露比藏在麵具後的臉露出嫌惡意味,她後退了半步,企圖和這個人劃清界限。


    “我也不是被迫留在這裏的。”帶土解開手上的束縛封印,劈啪聲接連響起,他甩甩胳膊,很快就恢複了自由:“我隻是剛處理好了一切,正要出去。”


    這迴輪到露比悶聲不響了。


    她不說話也沒用,這迴輪到帶土來跟她算總賬了:“你剛才摸我摸得很爽吧,我都警告你半天了還不收手。”


    “這樣吧、你讓我摸迴去,我就不揭發你了。”


    “哈哈。”露比笑出聲:“你想怎麽摸?想你小時候,還因為看了我的裸體羞憤不已呢,你這純情處男,我給你摸你敢下手嗎。”


    被如此看不起,是個男人就不能忍,帶土的臉色肉眼可見變得差起來。


    “還是說你想聽到什麽?難道就和上次發出的聲音一樣?”


    清了清嗓子,她裝模作樣情真意切得擺出慌張的樣子,揪住前襟驚恐的聲音顫抖:“對不起帶土,之前是我不對, 請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哈哈、哈哈哈哈——!”最後連她自己都繃不住笑起來。


    “少看不起人了!”


    帶土幾乎是用吼的打斷她,看著眼前笑得前仰後合的少女,他一腳將擋路的凳子踢的粉碎。


    “看來我非得揍你頓不可。”


    帶土已經做好了要把她按在地上摩擦的準備,他將骨節捏的作響,咬牙切齒道:“你還有什麽話想說嗎?”


    “有。”


    “什麽?”


    在心裏掐著僅剩的時間,她從刀鞘裏抽出長刀猛的向前揮甩了下。


    “迴調紅夜帶土。”


    …………


    這個平板聯機的格鬥遊戲是長門閑來無事,按照露比的描述搞出來的初製版,止水本來隻是想著,這遊戲玩起來容易上頭。


    既然需要采集劇烈情緒給核心,那讓他們玩這個應該正好,格鬥遊戲玩起來確實容易情緒激動。


    可止水沒想到的是,這東西確實有效果,不、應該說是效果太好了。


    等他再次來到地下城的核心區時,發現族裏一半都玩開眼了。


    止水:“………”


    不僅有玩開眼的,更加離譜的是甚至有幾個資質不錯的玩開了萬花筒。


    止水:“…………”


    哎。不是、你們?


    這顯得靠肢解老師幾乎精神錯亂才開萬花筒的他像個小醜?!


    而且到底在這個遊戲裏發生了什麽能讓你開萬花筒啊?!?


    “他居然敢拒絕我的再戰,我早晚要殺了他。”


    一個宇智波小夥瞪著血淋淋的眼珠飽含血海深仇的碎碎念道。


    “你冷靜一點!”止水慌張的攔住他:“他是你的至親之人啊,你想幹什麽?”


    “親爹也不能穿我三後摸我的頭再拒絕我的再戰!”


    已經臉紅脖子粗的宇智波小夥不經意間又給核心貢獻了一份紅溫之力:“我要殺了他,我要和他真人決鬥!”


    “你入魔了嗎?這隻是個遊戲。”


    “我不管!遊戲是第二個人生,他毀了我的人生!我已經不再是完整的我了!”


    宇智波小夥聲淚俱下痛斥對方無恥行為:“他用的那都是什麽陰間角色啊,他害人不淺啊!”


    行吧,看來是被打破防了。


    理解其中原由,止水出聲安慰他:“說不定隻是這次失誤了呢,下次打迴來就好了,不要氣餒。”


    聽到他這麽說,宇智波小夥嗚嗚的捂住臉痛哭起來:“我打不過他,我隻會用陸地角色。”


    “一局60秒,他61秒都在天上飛。”


    “…………”這下止水隻能禮貌的收迴自己拍他肩膀的手。


    哭聲更大了,其他宇智波默契的戴起耳機,開始了下一輪對局,這幫死宅在身邊堆滿了小零食泡麵甜食和飲料,極為沒有同胞愛的集體忽視了敗犬。


    什麽開不開眼,什麽淒厲哭喪,他們根本不在乎,冷酷的宇智波眼裏隻有穿三和勝利。


    段位最高者都是站在同伴的屍體上的!


    “咳嗯。”清了下嗓子,止水聰明的換了個角度:“那就出去散散心吧,總窩在地下打遊戲也不好,你上去玩玩,說不定能換個心情。”


    “真的嗎?現在可以出去嗎。”


    “完全沒問題。”止水點頭。


    “你們的身份證件已經批下來了,想上去隨時可以,沒人會限製你們,隻是不能把這裏的事情說出去,到時間了記得迴來。”


    當然,他們想說出去也是沒機會的,禁錮早就刻在他們的腦子裏了。


    試圖告密的人隻會生不如死想要放棄思考。


    這些隻是止水沒有告訴他們的,不過他對此並不擔心。


    宇智波一族向來不屑於小動作的勾當,他們都是幫死腦筋,否則也不會這樣不撞南牆不迴頭。


    “那我出去玩一圈!”


    還沒等止水來得及阻止他,這名宇智波青年就躍躍欲試,一溜煙順著升降梯竄了上去。


    這小子遙遙伸出頭衝底下的止水大喊:“不會亂跑的!我晚點就迴來!”


    他擔心的不是這個啊……


    止水望著他欲言又止,可升降梯已經高高升上去了,阻隔了他任何試圖補充的話語。


    這名宇智波青年不太熟練的翻開廢棄地道的門爬出來,這裏的開口較為偏僻,裏村子中心的繁華地段有很大距離,按照徒步來說,他還要走一段才行。


    結果他剛沒踏出兩步就被人原地拽住。


    宇智波小夥吞了下口水,目光不由向下,發現拽住他的是從土裏伸出的一隻手。


    這簡直就是恐怖片。


    “你怎麽在這裏閑逛,還不去幹活?”


    一位有著明顯宇智波特征的人從地裏鑽出來,似乎對他不去幹活這件事頗為不解。


    他向周圍發出特殊的喊聲,很快像他這樣的人就從四麵八方不約而同的鑽出來。


    隻不過每個人腦袋上都頂著不同的蔬菜,有的還拿著鋤頭和大米。


    這兩天實在太忙了,他們顯然把這隻宇智波也當成了自己的一員,抓著他的腿就往上山的隊伍裏拖,一邊拖還一邊發牢騷。


    “快點跟緊了,長門大人說明天有特大暴雨,這批菜今天不收完的話明天會澆壞。”


    ——什麽,這是怎麽迴事?!怎麽就突然被拉去種地了!!


    剛接觸到新鮮地麵世界的宇智波小夥崩潰大喊:“等等啊!我不是去種地的!”


    “大家都一樣,憑什麽就你搞特殊?”那隻白絕立起眉毛來:“你怎麽這麽沉?是不是幹活時偷吃玉米了!都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這東西不消化!”


    “不是啊哥,我剛來的!”


    絕望的被白絕一路拖行,他發現自己被這群酷似宇智波的家夥帶入了深山。


    再無法冷靜,他放聲尖叫起來:“救命啊!深山拐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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