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還比較新,看來師父儲物袋中還複刻了不少本。這要真的是古秘籍應該紙底脆弱,發黃之類的。


    當師父把書擺在我麵前的時候,我輕輕翻開,如獲至寶。


    我邊看師父邊說:“這《易數真經》,乃是本門鎮派秘籍,需徒弟達到初步看透師父的本事後才可傳授,而且除了親傳弟子,其他弟子是不能翻閱的。”


    我當即抬頭看著師父,感激涕零之色洋溢在臉上,眼淚都快滾了下來,這是多大的信任呀。我想起民間手藝人、藝人傳授技藝,往往都留有三招,隻在關鍵時候傳給最孝心、最尊重自己的弟子。就好比那泥人張,泥人張代代單傳,捏泥人如何讓泥人的臉蛋最圓,很多弟子是究其一生也捏不出圓臉,可代代得到真傳的弟子呢?就能捏的很圓。怎麽捏的呢?就是拿一根秸稈,往泥腦袋裏吹氣,那輕輕一吹,圓滾滾的臉蛋子就出來了,可就這麽簡單的絕招除了真傳弟子外全都不會。


    所以,往往傳授弟子真功夫,都是三兩人以內,很少有將真本事廣泛傳給後人的。原因自然很多,第一,如果廣泛把絕招傳出去,也可能被壞人學了做壞事。第二呢,絕招要教給能尊師重道的,在自己老去的時候像兒子一樣給自己墳頭填把土的弟子。第三呢,如果廣泛都會,那麽弟子們競爭就激烈,真正的好弟子的飯碗就被會被爭搶。這就是傳授手藝之道。老百姓往往不懂,就說那師父保守,其實不光是傳統保守,是有一定的規則和道理在裏麵。


    有人講尊師重道,德藝雙馨,其實呢,這個德藝雙馨德在前的好處很多,並非說是大家都追求這個,而是你有德,你才能得到藝,你缺德,你就得不到真傳。德藝雙馨不僅僅是威望、成就的代名詞,更是傳道授業解惑的大技巧,也就是“道”的一種體現。


    那種開放門戶,廣收門徒,大授手藝的往往未必是真傳弟子,他自己不是真傳的,他傳出的東西也就缺乏真正的精髓,不過倒也有可能有自己的獨到見解和創新後,這才開宗立派了。事實上,真正的高手和真傳弟子可能在民間,不與這樣的師父爭名頭,多數都成了大隱士,十分低調。


    孔知師父就算隱藏在民間的高手,這易數門行蹤詭秘,到現在我都成親傳弟子了,都不知道這門派的大門朝哪麵開,算是低調、隱秘的門派,也自然是手藝高超,易數門所謂的手藝也就是坑繃拐騙了。


    不過坑繃拐騙未必是不好的,這隻是手段和技巧,孔知師父一直以來領我幹的似乎都是好事,沒有一件缺德的,若是有缺德的那也一定是因果關係,就比如騙那錠金子那婦人,那婦人潑辣、強悍,一看就是個悍婦,多是不仁不義不守婦道的女人,師父給他的也不過是懲戒罷了。


    所以,師父不欺負弱者這一點,我是甚感欣慰,比和心淚他們在一起時心情好了許多。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表演的眼淚吧。從今天開始,為師就傳授你《易數真經》,你先看看書。”


    我說道:“師父,這次是真的,我太感動了。”


    “感動個屁!”說著師父照我腦袋就又是一巴掌。師父出手特別快,我根本躲不開。他可是元嬰期大能,我就是再怎麽想躲也是躲不開的,這是我在嚐試過多次後總結的,幹脆每次打我直接接受了。之前上山那佟海撞到師父懷裏是師父故意沒有躲的,在那一個一瞬間他就可以看到對麵是個小道士,隻有這一撞,才能撞出個道觀來。


    翻開首頁,扉頁就畫了個小人,小人一手握著金元寶,一人握著個心髒,沒有滴血,是簡筆畫。我看了後微微一笑,意思很容易理解,抓住人心,才能賺得財富。


    翻開第二頁,上麵就寫了一個字:貪。翻開第三頁寫了個字:跑。再翻開還是一個字:狠。


    接下來才是長篇大論的正文。正文的語句有點拗口,不知所雲。既然看不懂就先不看,翻到書的最後,上麵寫著一首長詩,文字是另外一種沒見過的文字,完全不知所雲。


    孔知師父說道:“這首詩歌乃是前人所寫,我也不認識,我師父也不認識。”


    我將書翻到第一頁正文,小心翼翼的抱著這本書,這可是寶貝呀,能賺來金山銀山的秘籍,有了金山銀山靈石山,才能換來足夠的修煉資源,提高戰鬥力,提升修為。


    “師父,這前幾個字我已經有所體會。這畫就是說若想忽悠到財物,必須要抓住人心,人心最容易掌控的就是貪,而貪心幾乎人人都有,就是師父您也不例外,不然不會鑽了牛家的陷阱。”


    “梆!”師父照我腦袋又是一下,然後說道:“這叫棒喝,是警告你不得隨便揭師父的短,不過既然是短,揭就揭吧,師父也沒有那麽多忌諱,這裏也沒有外人。沒錯,事實證明,我抓住了別人的貪心,別人也抓住了我的。”


    “跑,就是指一旦有危險就走為上,既然三十六計妙不可言,走為上招,那這就是通用的了。”這是我的理解,“那狠字呢,則是關鍵時候不要有憐憫之心,同情別人,因為也會遇到騙子,騙子會偽裝成弱者之類的,所以要狠。”


    孔知點點頭:“徒兒有所明悟就好,不過理解還需要進一步。這貪字,不僅僅是指貪心,貪中還有執著,一味的要得到,那就容易失去,一味的要得到就容易讓自己丟了小命,故才能有跑字。貪這個字實際上是在提醒我們易數門人不能過貪,不能執著。要得到的東西非要得到嗎?不一定,他可能讓你失去更多。比如有生命危險了,你還執意要得到,還貪,那就慘了。所以,這個貪,不僅僅是點明人性中的貪婪,更有不要執著之警醒。跑,也不僅僅是跑路和走為上,有這層含義,但是是提醒易數門人,不能隨便跑,也不能跑的不自然,跑要跑的精妙,溜要溜的順暢。甚至讓對方送你走,這才是跑的精髓。”


    我驚訝無比,簡單的字除了表麵意義,還有這麽多要思考的。


    “這個狠字嘛……則比較深刻了。準確的說易數門的心法就一個字:狠。你隻有先狠下心來,才能跨出第一步,這個狠並非對別人,而是對自己。無論是人性中的麵子、貪婪、欲望,還是善良、美好、努力等等,你都要看做是客觀存在自己又不能極端的,也就是要擁有一可平常心。這顆平常心能讓你看穿別人的貪婪、麵子、欲望,善良、期待等等。就比如在萬員外家的修士青丹子,我僅僅用一個麵子就可以把他的清醒給消滅了。所以,狠並非對別人下手狠。”


    我點點頭:“打認識師父以來,師父的確沒有動過一刀一槍,那這狠字原來是對自己要狠,放下所有欲望、所有人性的本能,這個要做到好難。”


    “所以咱們易數門的真正心法就是一個字:狠。”


    “謹遵師父教誨!”


    “客套話就不要說了,師父給你的你三世也報答不完。”


    我點頭應是。


    這書中很多詞匯我都不懂,什麽完犢子、扯犢子、勾勾求求、那噶嗒、哪嘎達、別別別別、吭吃癟肚、木頭腦袋、醬塊子等等。孔知解釋道,這是師祖出生地的方言,後來就成了易數門內部的暗語,說這種方言,除了師祖出生地的人和本門內的人,外人根本聽不懂,而師祖並非本大陸的,是從別的世界重生來這裏的。重生的人非常的少,師祖就是其中之一。要不然騙術也不會達到如此高的造詣,他兩世為人,前世記憶沒有清除。


    “所以,在這片大陸除了易數門的人,誰也不知道咱們說的是啥。從今天開始呢,我就教你點基本的,必須記住,以後陸續要教給你很多。”孔知說道。


    “男的叫爺們,女的叫娘們,小孩叫小嘎,老頭叫老燈,修道的叫牛鼻子,修佛的叫禿驢,藏不叫藏起來,叫貓著……能記住不?”


    “能……能……”我有點勉強,但還是記住了,畢竟我是修仙者,記憶裏好的很,雖說三級靈根沒有五級以上好,但還好吧。師父一級靈根都能記住,我有啥不能的。


    “丈夫呢叫老不死的、老頭子、俺家那個、俺爺們等等,妻子叫賤內、媳婦、做飯的、下廚的、屋裏頭的……這個都要根據情境而用。”


    我再度點點頭,這個有難度了。師父還真看得起我,上來就來高級對話。


    “不過,這些都是日常,咱們易數門日常則多涉及到騙子、被騙者等人物。你比如書中這句話:‘人逗猴子,錯在猴子不在人。’意思就是騙子騙傻子,錯誤不在騙子,而在傻子,猴子本是聰明的東西,但在易數門就是傻子的意思。為什麽說猴子是傻子呢,其實師父也給我們講過師祖的話,就是說在他們的世界猴子是一種很聰明的動物,但是呢沒有人聰明,經常想騙人,結果被人騙。所以,猴子是傻子的意思,後來演變就是被騙者的意思,被騙的人很少有覺得自己是傻子的,都覺得自己像猴子一樣聰明。而這裏的人不是指人,而是指行騙的人,在對話中簡稱人。其實騙與被騙不在於傻不傻,都在於是否有貪心,貪心就是關鍵,如果你有貪心,傻子也能把你騙了。”


    “打今起,你要抓緊學這些東西,易數門的人在這個世界雖不多,但遇到時對話彼此能聽懂,便是認了同門,也方便合作。易數門有個鐵定的規矩,就是門人之間不可互相欺騙,否則不但被趕出門派,還會被廢去修為。但是如果這些話說不明白,遇到同門,同門會覺得你是從同門身上學來的皮毛或者逼問出來的,也可能會把你殺掉。所以必須學好,學的精準無誤。”


    看來,想真正混進修仙界,成為一門一派的高手也沒那麽容易。若不是我遇到了孔知師父這樣的高人,或許現在早就被賣了或死了。所謂感恩,不僅僅是看到的給予,還有一些你看不到的給予,那就是一個安全的發展環境,這個環境就是孔知師父給我的,我要好好珍惜。


    雖然說這內部的話挺拗口的,但我還是學得來,畢竟我花迎春,花九斤,也是個不服輸的人。


    我邊收拾房間邊學習這易數門暗語,這暗語說起來還很有趣,有時候帶著奇怪的發音,讓人聽著輕鬆愉快,又有時候十分豪邁,有幾分江湖氣,這更像是散修的風格,隻是這種說話的方式隻有易數門人才能掌握。


    “師父,我記得我第一次被拐的時候碰到一群修士,說是雲書院的,這雲書院是個什麽樣的門派?”


    孔知哈哈笑道:“一個小門派,比一個世家大點也就那樣吧。其實他們也未必願意參戰,隻是保家衛國人人有則,既然已成公開的門派那就要上,責無旁貸,至於你那個胖子叔叔是被強行征兵了。”


    “師父,他們說去邊關打仗,你為何不去呀?還有,為什麽這麽久我沒感受到哪裏有戰爭呢?”這個疑問在我心中好久了。


    孔知說道:“打仗,現在還不是你我參戰的時候,戰場上的術法大陣不認人不說,除了和強橫的悍不畏死魔族打,內部的大幫大派也在爭鬥,可以說現在天下亂的很。隻有這些窮鄉僻壤才適合咱們生存。你現在連築基期都沒達到,還惦記打仗,為師去了都有可能活不過三天。在說了,我易數門以智慧取勝,就算真正戰爭了,去當一兵一卒可實在是劃不來,當個軍師謀士的,為師還差不多。”


    “那是了,我師父是孔知,無所不知,才智過人,豈能輕易送死。我是孔知的徒弟,那更要好好活著。”


    “你這麽想就對了,若真有萬不得已參戰的時候,也是要到你羽翼豐滿之時。”


    “好,師父,我努力修煉!”


    我倆正說話,門外傳來響動,原來是佟海迴來了,這人雖然被我和師父蒙了,但如今也算是一家人,這種被本分的人帶出來的徒弟大多很聽話。我和師父出門迎接,他也不負所望,佟海以最快的速度讓工匠做了匾額,上麵三個大字:上雲觀,金燦燦的邊框,花紋也是雕刻精細,甚至還有鏤空效果。


    這時,我才發現佟海連儲物袋都沒有,佟海是將匾額扛迴來的,光下山就有七裏,來迴十四裏,下了山離城鎮還有一段距離,這時我和孔知師父也才知道,最近的城池叫三月城。三月城以前不叫三月城叫三嶽城,三嶽城三麵環山,一麵有路,這路正好通我們這上雲觀方向,中間還有岔道,與周圍城鎮相連。後來因為天空同時出現三個月亮,就改名為三月城了,充滿了神秘色彩。


    佟海和何寶都是靈氣期修士,而且何寶靈根品質還比我高,是四級靈根,佟海和我一樣隻有三級。


    傍晚時分,何寶這傻小子帶來一個工匠,那工匠獐頭鼠目,一看就是個心思細密的小角色,往往容易成為小頭目。


    我上前問道:“你是哪種工匠?”


    那人說道:“小人是木匠,我手下有一班匠人,可包下這裏的活計。”


    孔知師父搖搖頭:“你是怕本道沒錢吧。”說著便掏出個錢袋子,裏麵是沉甸甸的金錠子給那木匠看了看。今天你先住下,既然是木匠想必是來測量的,那你就測量好後下山,將其他匠人都叫來,再來時把所有材料都一起帶上山,畢竟這山現在有點難爬。我讓我的弟子海中子和寶中子陪你們去拿材料。”


    師父很大方,直接丟給海中子和寶中子一人一個儲物袋,這儲物袋空間大,裝材料自然不在話下。


    師父轉身又對我說道:“你也隨他們去三月城,采購些生活必需品。”


    海中子和寶中子雖然比我年長,卻都叫我師兄,這是師父有意安排的。讓兩個人保持卑微,才更加聽話,不能因為年長就站到我的前頭。我是師父的鐵杆忠粉,自然要重用。


    孔知問道:“怎麽稱唿?”


    那匠人見師父有的是金子,果然不差錢,便客氣地道:“小人胡三,有二十年木匠手藝,不知觀主大人道號是……?”那胡三故意拉長了音。


    何寶在一旁憨憨地說道:“我們師尊定元子,乃是當世得道高人,開山裂石無所不能。”他說這話時,意思自己是寶中子,師父是師尊,滿臉的傲然之色,看得我是哭笑不得,這人還真是好用。


    這話要是別人說吧,可能很難相信,可偏偏這個憨憨說話往往容易被人相信。果然那胡三匆忙作揖,以示尊重。


    這個修仙世界仙人挺多,一般凡人見到仙人也不害怕,正常交流。不過一轉身還是撇了撇嘴,嘀咕道:“一個破道觀修的再好也不會有人的。”聲音細弱蚊蠅,我們幾個都能聽到。憨憨的何寶剛要發火,被師父一把攔住,搖搖頭。憨憨這人還有個優點,聽話。他還有更大的優點呢,就是勤快,後來我們才知道這院子之所以收拾的這麽整潔,基本都是憨憨每天做的,甚至佟海要幫忙他都不讓,佟海無奈也就隻能幫著挑挑水幹點零雜。畢竟後山的水潭要弄到前麵來喝的話隻能挑水。


    那匠人臨時住在香客休息室,準備第二天測量院牆、閣樓、台階,包括要打的家具擺放位置等等都要測量好,他還要等著師父給出單子。


    孔知師父用了整整兩時辰才列好所需木製品,一般道觀所需物品,師父還要一一列出,不得不說師父真是見多識廣,連這些都懂得,活了幾百歲的人就是不一樣,我這樣想著更對師父尊敬有加。不過當我給師父送茶的時候才看到他原來也在翻閱資料,對道觀的陳設還是不完全懂。看來呀,修仙幾百歲依然年輕呀,不懂的還太多了,我不免內心慨歎。


    師父倒也不背著我,說道:“有些時候,你不知道的東西,學學就知道了,聞道有先後而已。”


    聞道有先後這話以前私塾先生講過,我也知道意思,點點頭,師父說的沒錯,於是乎我便幫著師父翻閱資料,順便學習,原來道觀的講究非常的多,好在原來的觀主資料齊備,倒也沒費多少事。


    天剛擦黑有些模糊,幹活會比較累,我便點了燈。雖然說我們是修士,但肉身也依然是比凡人強些而已,不運轉靈氣的情況下,也就相當於武林的絕頂高手的水平,所以忙多了還是需要休息。


    我有一事一直很好奇,和師父關係越來越好,我也就不需要思考太多,不假思索地問道:“師父你真實的樣子是啥樣的?”


    孔知微微一愣,哈哈笑了一聲:“哈哈,乖徒弟,那就給你看看吧。”


    師父說著摘下道冠方巾,脫下法袍,然後一抹臉。


    一個又圓又醜的胖子出現在了我麵前,謝頂短須,除了兩鬢還有兩團桃形頭發外,中間光的跟夜明珠似的,小胡子一抖一抖的,缺少陽剛之氣,大肚腩有如快臨盆的孕婦大小。


    我說:“師父呀,您這是典型的寬敞的馬路草兒少,聰明的人兒頭發少呀。”


    師父輕輕一笑,又變迴了道士。


    我說道:“您不是說變化有時辰限製嗎?如今這道士怎麽變了這麽久?”


    孔知笑了笑說:“臭小子,現在這英俊瀟灑的道士才是我,那胖子才是我變的。”


    “啊,師父,你可真壞!”


    “師父可沒和你鬧。之所以小騙你一下,是要告訴你,即便是最信任的同門也有可能忽悠你。以後就算遇到同門的人,也要保留三分,且不可全拋一片心,像師父這般厚道的人,易數門也沒幾個。要記住:隔層肚皮隔層山。”


    “謹遵師父教誨!”我乖乖地迴應。


    “哦,對了,明天讓你上三月城,知道做什麽不?其他人需要交代,你……還用師父費心嗎?”


    我發現我確實比以前聰明了許多,看來跟什麽人混就會變成什麽人這是真理。我邊翻書邊說道:“表麵是讓我到城裏買些生活用品,日常用品,實際呢,是讓我調查三月城的情況,師父既然是高人就不能輕易現身三月城,就算去也要裝扮一下。這個活就先交給弟子了,定要把三月城的情況掌握在手,交與師父。”


    “哈哈哈……那我就不廢話了,明早你早點先下山,給你七天時間,這道觀的修建最少要七天。這是你第一次獨自曆練,希望你能完成這個小任務。”


    “是,師父!”這聲師父叫的我是發自內心的喜悅,能有這麽厲害的師父,我真的是三生有幸。我喜歡我這個師父,人聰明的確招人喜歡,不僅僅是師徒感情了,當然我們的感情也與日俱增。


    臨出門前師父又教了我點易數門語:臉蛋漂亮叫盤亮,有錢的叫管道、沒錢的叫草根、黑錢洗錢的地方叫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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