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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天宇的車在前麵,阮雪琴的安迪緊跟其後,李詩詩則悄悄的跟在阮雪琴的後麵。


    雖然跟蹤人不是君子所為,可和自己的家庭比起來,還是家庭更為重要,至於君子,李詩詩從來都沒有承認過!


    三輛小車陸陸續續的都開到了麗人醫院,向天宇剛踏進醫院的臨時辦公室,阮雪琴就走進了辦公室。


    李詩詩並不是多疑的,可是看到向天宇和阮雪琴這一前一後的走進辦公室,而且阮雪琴隨手就將門關上,這讓李詩詩不得不浮想聯翩。


    李詩詩雖然不是什麽名人,可是在嫁給向天宇以後,她仿佛一下子就成了明星。


    “這個會不會是向太太?難道是來捉·奸的?”


    “不要瞎說,說不定人家隻是來做孕檢的。”


    “她也長得很漂亮呀,為啥向天宇要出軌?”


    李詩詩在走廊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她不想立刻進去,主要是怕看見不該看的。


    俗話說樹欲靜而風不止!


    李詩詩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關於向天宇和阮雪琴在一起的辣眼睛的畫麵,可是護士站裏幾個護士的小聲的議論,她的聽的真真的。


    終於,李詩詩在經過了一係列的思想鬥爭後,決定毅然而然的推開那扇門。


    李詩詩不是潑婦,那種踢門直接進去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在這個時候,她還是很冷靜,優雅又不失禮貌的敲了敲門,在得到向天宇的允許後,李詩詩才推開門走進去。


    推開門的那一霎那,李詩詩還是能氣地吐血,因為她看到阮雪琴正坐在向天宇的辦公桌上,最主要的是阮雪琴穿的是裙子。


    “詩詩,你什麽時候來的?”向天宇朝門口望去,麵上明顯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李詩詩哽咽著,她盡量控製著自己快哭出來的沙啞嗓音。


    向天宇繞過阮雪琴,起身準備去迎接,阮雪琴一個踉蹌做到了向天宇的大腿上。


    賤人,真是太膽大了。


    要是舒達在就好了,一定會上去給阮雪琴一個大耳光。


    可是,李詩詩不是舒達,她也不會上去給阮雪琴一巴掌。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阮雪琴嘴裏說著道歉似的話語,臉上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女人,還是最了解女人的!


    李詩詩看穿了阮雪琴的心思: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呀!


    向天宇白了阮雪琴一眼,大步走到李詩詩麵前:“你怎麽來醫院了?不是說在家裏產檢嗎?”


    “是呀,我也感覺今天不應該來醫院。”李詩詩麵上沒有生氣,可是說的話卻能將人嗆死。


    他的女人吃醋了?這是向天宇第一次有深刻的感受,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在李詩詩看不到地方,向天宇嘴角微微上揚。這一微小的動作卻被阮雪琴淨收眼底。


    以前,無論她怎樣討好向天宇,他就是像木頭一樣麵無表情,李詩詩什麽也不做,就為他吃一個醋,他竟然樂成這樣。


    不甘心,一萬個不甘心,阮雪琴自問自己還是很優秀的,可為啥向天宇對她就是不理不睬?這次她迴國的目的很簡單,得到向天宇的心。


    “沒有人跟著?”向天宇探著腦袋,往門外看去。


    “沒有,我一個人來的,天天出門後麵跟著一群人,我很不自在。本來我就是普通人,不需要保護!”李詩詩嘟著嘴巴,賭氣的說道。


    以前她是普通人不錯,自從嫁給向天宇以後她就變得不在普通。這點不需要向天宇來提醒。


    “那好,以後每天上班你就跟我一起,我來保護你!”向天宇寵溺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


    他的女人,當然要他來保護了!


    “咳……”阮雪琴就看不了向天宇和李詩詩當著她的麵撒狗糧,既然向天宇如此保護李詩詩,她偏要讓這兩口子付出點代價。


    一個在氣頭上的人,又怎會讓向天宇擁抱她?向天宇旁若無人的要將李詩詩擁入懷裏時,被李詩詩躲開了。


    這公然的打情罵俏阮雪琴哪裏受得了,她憤怒的說道:“我先出去了!”


    向天宇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毫不理會阮雪琴。


    待阮雪琴走出房間後,李詩詩的小臉才完全拉了下來:“你不是說你和她沒有關係嗎?剛才她為什麽坐在你的桌子上?而且還是那麽曖昧?我知道她喜歡你,如果你也喜歡她的話,我可以將向太太的位置讓出來!”


    劈裏啪啦,李詩詩像放鞭炮一樣一口氣將所有的憤怒全部吐了出來。真的是,吐出來以後心裏是好多了,可心裏怎麽那麽堵呢?


    眼淚,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滑落了下來。


    向天宇扣著李詩詩的頭,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因為吃醋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我再說一次,一年之內你不能提離婚,一年之後你不能主動提離婚。”說著,向天宇溫柔的一點點,一滴滴吻幹李詩詩臉上的淚。


    大概是真的委屈,李詩詩的眼淚這次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向天宇也毫不介意,將李詩詩的每滴眼淚都吞進肚子。直達李詩詩自己覺得不好意思,眼淚已經停止,可向天宇的吻還在繼續!


    直到他感覺李詩詩的臉頰被吻得通紅。


    “我以前都和你說過,我和阮雪琴真的沒有什麽。她以前是喜歡我,可我從來都是把她當妹妹看待,我對她的感情就像是對瞿潔和郭鵬一樣!”向天宇知道,對於一個孕婦來說,若是有些誤會不說清楚,可能會讓李詩詩患上憂鬱症。


    “可她都坐在你的桌上了?”李詩詩再次反駁道。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坐到我的桌子上,這個我不好解釋,但我向你保證,我和她真的是清白的!”向天宇堅定的盯著李詩詩,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他期待李詩詩理解,期待她的信任,期待她的包容!


    至於阮雪琴,她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說話之前都是規規矩矩的,為什麽李詩詩敲門的時候突然就坐到他的辦公桌上了,還故意讓李詩詩看到她跌到他的懷裏?


    “你為什麽把辦公室搬到醫院?”李詩詩這才想起最問這個問題。


    “你願意相信我嗎?若是你不相信我,我說再多也是枉然?”


    李詩詩沒有說話,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既然向天宇都這樣說了,她也隻能相信向天宇。因為她篤定,向天宇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見李詩詩已經相信了自己他所說的,在陪李詩詩產檢完後,向天宇親自開車將李詩詩送到向家別墅。


    要知道,李星宇還在醫院化療呢?在不能確保孩子平安生下來之前,向天宇不敢拿李詩詩和孩子的生命開玩笑。


    送完了李詩詩,向天宇經過一家賣攝像頭的店鋪,他在裏麵挑選了幾款燈泡似的攝像頭,還有針孔攝像頭。


    在他看來,沒有什麽比攝像頭記錄的更準確。


    向家半山腰別墅裏。


    在安迪住進來的第二天,向思城不顧潘峰的反對去民政局和安迪把複婚手續辦了。


    “你在家再休息一段時間,至於工作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向思城寵溺的在安迪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我去上班了!在家一定要聽話!好好休息!”向思城再三叮囑道。


    “好的,我會的!你就放心吧,家裏還有爸爸媽媽呢?”安迪故意這樣說道。


    若有前世冤家這一說,難麽安迪和潘峰就是一對死對頭冤家。


    向思城走後,安迪擺起了少太太的架子,一會說劉叔端來的水果不新鮮,一會又說鯽魚湯不好喝……


    總之,在安迪眼裏看向家哪哪都不順眼!


    “劉叔,你不要理她,她連我家的一條狗都不如,竟然還在這裏耀武揚威?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自信?”在潘峰看來,向思城以前那麽聽話那麽孝順,現在變得叛逆都是安迪在搗鬼。


    既然臉已經撕破,那索性就大吵一架,最好是大吵一架後安迪和向思城再也不要迴來。俗話說眼不見為淨,潘峰現在就有這樣的心情。


    “向太太,話不要說得這麽難聽嗎?我和您兒子已經是夫妻,您說我連狗都不如,那您兒子呢?他算什麽?您又算什麽?”安迪淡然自若的坐在沙發上,她現在的心就像是石頭做的,任何語言也無法傷害到她,特別是潘峰——她的仇人。


    安迪知道潘峰的用意,可她就是不讓她得逞!


    那種仇者快,自己痛的事情她再也不會做。


    “你竟然間接性的罵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潘峰說著,大步走到安迪的麵前,潔白如玉的手掌一揮……


    本以為會留下五個手指印在安迪的臉上,可是……手掌在半空中被人鉗住了——是安迪!


    以前在忍受潘峰,是想要在向家立足,有一個位置。現在她需要看潘峰的臉色,自然也不會讓潘峰說打就打,說罵就罵。


    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日子已經曾為了曾經!


    “向太太呀,您這樣有損優雅,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安迪警告的帶著狠厲的說著,隨後重重的用力甩開潘峰的手。


    潘峰以為猝不及防,一個踉蹌狗啃泥姿勢摔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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