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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濟城某咖啡館裏。


    約好了和陶美麗見麵的時間,可是向天宇等了大概半個對小時還是沒有看見陶美麗的身影,猜測大概不會來了,準備起身離開之時,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女人在向天宇前麵坐下。


    人,隻要經過認真的喬裝打扮詐看一眼是很難認出來的。


    陶美麗就是那種,隻要稍稍打扮一下就大變樣的人。向天宇從短暫的怔忡中迴過神來。


    “阿姨,您還是來了?”


    “我答應了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我出來的時間很短,來迴隻有半個小時所以長話短說,你真的認識我的女兒?”陶美麗說得雲淡風輕。


    陶美麗說得很是自然,像是預料到向天宇不簡單,所以也是開門見山。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看來陶美麗也有她的苦衷。


    “這是您女兒的照片,昨晚我跟她提起你,她就哭得像小花貓了。我想她希望立刻見到您,因為她也要當媽媽了。”向天宇把最近李詩詩的情況都如實的告訴了她,可見陶美麗的帶著墨鏡的眼睛裏泛著淚花。


    “我還是把她弄丟了,看你替我好好照顧她,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親自像她解釋的。但是現在我還不能說,你要記住現在的謝甜是我和李詩詩親生爸爸白濟忠的女兒,不要問我為什麽?”


    簡短的幾句聊天,讓向天宇浮想聯翩。


    不得不說,李詩詩這一家真的好神秘。


    帶著這些疑問,向天宇迴到了容城,當然也拍了幾張陶美麗的照片。時間緊迫,他也沒有在這裏多停留,隻是他怎麽會甘心就這樣迴去,濟城。他一定還會來的。


    向天宇迴到容城已經的淩晨了,他沒有通知任何人來接他。大概是和李詩詩生活久了,也知道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了。


    睡夢中的李詩詩還沉浸在自己的夢裏:這次她夢見自己在很多的花叢裏,花叢中有一條花蟒蛇。盡管生活裏很害怕這樣的冷血動物,可是在夢裏。李詩詩竟然和花蟒打成了一片,好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麵。


    陡然間,一支大手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死死地抱在懷裏,一刻也不能動彈。


    處於模糊中,李詩詩拚命掙紮,可是越是掙紮那隻大手越是抱得更緊,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裏。


    終於,李詩詩驚叫出聲音:“啊!”


    原來,這不是夢,是現實。真的有一隻大手圈住她的腰身,向天宇在濟城還沒有迴來,誰會那麽大膽對一個孕婦有感覺?


    李詩詩開始慌起來,“你是誰?為什麽會到我的床上,你隻是不知道我要是大叫一聲,你就可能會沒命。”


    自從發生前幾次的以外後,向天宇對向家的安全做了一個全麵的提升措施,不僅多安排了幾名保鏢,隻要她大喊,整個別墅小區裏的人都會第一時間跑來,到時候這個人一定會吃不完兜著走。


    看來李詩詩說的話對於扣住她腰身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放屁,男人還是繼續保持原來的姿勢繼續睡著。


    “你真的不怕,我真的大喊了?”李詩詩又怎會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自己床上呢?雖然沒什麽,但畢竟對一個女人的名聲很不好,更何況她還是找了一個十分霸道的老公。


    ”救命呀,救命……“在給男人兩三次機會後,李詩詩終於還是破喉而出,不料卻被男人捂住嘴巴。


    “能不能用你的腦子想下,誰會不動聲色的跑到你的房間?”李詩詩拖著沉重的身子扭過身。


    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是他,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向天宇!


    “真的是你,你什麽時候迴來的?怎麽也不叫人去接你?我的母親和你一起的嗎?她住在哪裏?”李詩詩像連珠泡一般,沒完沒了的問道。


    “能不能讓我安靜睡會,我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男人眯著眼睛,好整以暇道。


    “對不起,是我太不懂事了!”都說孕婦的神經是最敏感的,要不然怎麽會有人生完孩子會得抑鬱症呢?


    向天宇也感覺到李詩詩有些‘消極’忙安慰道:“明天再給你細說,現在能陪我好好睡一覺嗎?這段時間我好想你,想你身上是味道!”


    李詩詩自認為向天宇不會說情話,可是。她這次是真的聽到了情話,揣著比蜜糖還甜的情話,李詩詩將向天宇的胳膊抱著,幸福的又去續她的美夢。


    草叢,花蟒蛇,鮮花,……


    根據李詩詩看的懷孕解夢書,看來多半是生一個美麗的公主了?


    潘峰本來就不看好安迪這個媳婦,現在孩子沒有了她更是不把安迪放在眼裏了。


    安迪從醫院出來,本來是要到向家別墅去做月子的。一來向家的條件好,伺候也很到位。二來,安迪還想和向思城和好如初呢!其實安迪也是抓住了向思城對她羞愧的心裏。


    其實,安迪不知道,早在向思城為這個家不分半天黑夜的工作卻換不來潘峰一句好話的時候,向思城的心已經寒透了。


    “迴來了嗎?”潘峰看見向家的司機的車已經向車庫駛去,尋聲向管家問道。


    “是的,太太。少太太今天出院迴家。”劉管家畢恭畢敬的迴道。


    潘峰沒有說話,隻是讓傭人從她的抽屜裏拿來一張卡,拽在手上,坐在客廳的外麵等待著。


    向思城小心翼翼的扶著安迪,嘴裏不停的囑咐著:“慢點,慢點……”


    “出院了!”潘峰沒有好氣的高傲的問道。


    她的這個表情,就好像眼睛長在額頭上了,都不帶正眼看安迪的。


    盡管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安迪明麵上還是要給潘峰麵子的,畢竟這個家暫時還是她當家做主。


    “是,媽媽!”安迪用虛弱的聲音輕聲迴答。


    潘峰原本就不想讓安迪到向家做月子,隻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借口。若是在這時候和她發生衝突,她也可以名正言順的趕走安迪。


    “你和我兒子複婚了嗎?你叫我媽媽?”潘峰厲聲嗬斥道。


    安迪無言以對,她現在確實還沒有和向思城複婚,隻是在外界眼裏他們仍然還是夫妻罷了,安迪也明白那隻是做給外界看的,看來這次要過婆婆這關,很難。


    向思城和潘峰爭吵後,也不想和她說話,隻是看見自己的媽媽這樣為難一個剛出院的孕婦,向思城實在是看不過:“媽媽,您能不能不要找事呀?安迪現在身體和虛弱不能長時間的站立。”


    潘峰的目的就是要趕安迪走,又不想落下一個惡婆婆的罵名,她以後還要憑著她這張老臉給向思城物色更好的兒媳婦呢?


    “我聽大師說,離婚的媳婦在婆家做空月子,婆家是要倒大黴的。”潘峰這話是對著向思城說的,也是給向思城一個悔過的機會。


    言外之意就是向家的倉庫無緣無故的起火,就是因為家裏有了一個不詳的兒媳婦。


    安迪站在那裏沒有說話,她聽出了潘峰話裏話外的意思,這個向家暫時她是迴不了了。身體真的是太虛弱了,本來失去孩子就傷心,沒有好好吃飯,這幾天在醫院裏要不是所謂的營養水掛著,說不定她這條命早就隨著孩子去了。


    “媽,您還是人嗎?安迪現在都什麽樣了,你還說這樣的話,你還讓不讓我們好好生活了?”向思城的臉立刻像包黑炭一樣,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潘峰哪裏看過向思城這樣的臉色,立刻火冒三丈道:“我就是不想讓你們好好過,你和誰過都可以,就是不能和這個掃把星一起。她剛搬家我們家,我們家就發生這樣大的事情,看來大師說的沒錯。紅顏禍水,說的就是安迪!”


    眼淚,安迪再也忍不住了。連同失去孩子的那份眼淚,像決堤的大壩一般,急速留下。


    向思城本來對安迪就很愧疚,孩子原本就是他才沒有的。自己的母親還這樣為自己生孩子的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厲斥,說白了就是看不起他。


    “紅顏禍水?”向思城重複的冷笑道:“你明明知道倉庫的事情和孩子的事情和安迪沒有一點關係,既然你不要她進向家,那這個家我不要也罷。反正我是向安迪承諾過,我一定要給她一個安穩幸福的家,不僅如此我們還會有一群孩子……”向思城越說越來勁,聲音也越來越高,仿佛這樣他在潘峰麵前才有一點點尊嚴。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向思城的臉上,潘峰染了蔻丹的指甲常常的一劃,頓時向思城的臉上不僅多了多了一個巴掌印,還被劃出了一條常常的血痕,觸目驚心,鮮血隨著臉頰劃下。


    潘峰也驚呆了,看來這迴她是做的有點過了。在心裏對向思城還有點不忍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轉臉一想。都是他不聽話她才會出手的,至於出手太重也隻是意外,我潘峰對向思城的了解,過幾天大家都消氣了,在像他道歉。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安迪原本隻是在低頭哭泣,看見滴在地上的血漬,本能的抬頭看向向思城:“思城,你受傷了!”然後一臉心疼的去撫摸向思城的傷口。


    不料卻被潘峰手一擋,安迪沒有站穩一個踉蹌重重的跌在地上,潘峰也是氣昏了頭,並沒有想到安迪是剛從醫院迴來,這一摔安迪直接暈了過去。


    女人最了解女人,潘峰認為這時候安迪是在演戲,嘲諷道:“你可是坐月子,不是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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