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劉冬兒此時的環境還不算太糟。唯一糟糕的是,劉家是希望三個月後先讓劉冬兒嫁了,半年後再把劉滿兒給嫁了。此時這種環境,卻是不好辦了。


    這小門小戶的也便算了,但凡是有頭有臉的家屬,都是姐姐先出門子,而後才好給妹兒說親的。哪怕此時劉滿兒的婚事已經訂下來了,劉冬兒沒有出嫁,劉滿兒必定是沒法先嫁的。


    苦笑一聲,這韓家大少爺由於要守孝,必定是不會納妾的。但張家那邊,便對劉滿兒有些不滿,這三年時間耽擱下來,怕是等劉滿兒嫁到張家的時候,孩子都會跑了。


    “祖母,妹兒那邊我會開解她的。”韓家倒是不必擔憂,何況這事還怪不得她,說禁止韓家還要對她有些羞愧呢。隻是劉滿兒那邊,怕是張家人獲得這個信息,一準罵開了:“張家那邊,還請祖母辯白一二。”


    老太太麵色一凝,好像是想起了張家二太太的不像話,當下語氣便變了:“哼,當初她硬請求的這門婚事,還想不認賬?做夢!”


    張家老太太和劉張氏的娘家,劉冬兒不好說什麽,隻能捏詞要去找劉滿兒離開了老太太的院子。這一麵走著,劉冬兒一麵思索著前世關於韓家的事兒。


    隻是,前世的印象已經變得長遠了,而且前世那會兒,她真心是不關心裏頭發生了什麽事。事實上,別說是裏頭了,便連劉家發生了什麽事,她都不清楚。好像當時候她是有聽過韓家,卻隻曉得那是大太太的朋友,旁的劉冬兒卻是再也想不起來了。


    慢慢地走到了劉滿兒的院子,這會兒除了劉滿兒,大房的四個庶女都在院子裏遊玩。因著大太太病倒,劉冬兒事多,倒是未曾拘束了她們,而她們也由於如此性質生動了許多。


    有的時候,人一旦心境不好了,也見不得別人好於。特別是,劉冬兒方才還看到大太太臥病在床,轉身卻看到大房的四個庶女正在高興地玩鬧,哪怕她們的年紀的確還小得很,這內心頭也是很膈應的。


    “你們這是像什麽模樣?嫡母病重,你們不在床前奉養也便罷了,竟還能玩鬧起來?一個個沒良心到這份上了嗎?”說良心話,大太太關於四個庶女算是寬饒的了,起碼沒從折騰過她們。隻是後來,由於病重,倒是沒法看著她們了。


    那四個庶女已經九歲了,說小倒是也還小,說大卻也算大了。如此不尷不尬的年紀,如果是養在親生母親膝下,當然還是當法寶似的寵著,但很不幸,她們都是庶女,而且是她們平生下來生母便被打發去莊子裏的庶女。


    劉冬兒是堂姐,不是親姐,可管著中饋一定不能獲咎。


    通常裏,四個庶女並沒有直觀地認識,今個兒被劉冬兒嚴峻地訓斥了一番,卻是有些清楚了。究竟,她們並不是像前世的劉冬兒那樣憂心如焚地被寵著長大了。隻是,驀地間和善的堂姐板著一張臉,正言厲色地訓斥她們,究竟年紀還小的她們不由得哭了起來。


    如果換個心境,劉冬兒還是講話慰籍她們,隻是想著各種煩苦衷,劉冬兒完全便沒心境跟她們好好說話:“這是做什麽?好端端地哭什麽哭?如果是閑的沒事幹了,便去看望你們的嫡母!瞧你們一個個哭哭啼啼的樣兒,哭給誰看呢?都給我閉嘴!”


    “妹兒,您好歹年長她們幾歲,通常裏又是住在一個院子裏的,如果是你沒事,也幫著看著點兒。別嫡母在房內養病,這四個小的卻是隻顧玩鬧遊玩!”看到是劉滿兒,劉冬兒的語氣倒是有些緩解了。隻是說著說著,她又不由得來氣了:“你們都給我迴房間去,每人罰抄佛經,為你們的嫡母祈福!”


    看到四個庶女又有種想哭的感覺,劉冬兒恨恨地揭露:“從今個兒起,你們何處也不必去,便給我老老實實呆在房間裏。要是誰有不滿,大可以去報告老太太!”


    丟下最後一句話,劉冬兒拉著劉滿兒進了她的房間:“這幫子小孩,真是太氣人了。”


    劉滿兒並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但大房的四個庶女通常裏便是這麽個模樣,劉冬兒也是時常來她這兒的,不會第一次看到如此的環境。因而,劉滿兒確認,劉冬兒必定是在別處碰到了不順心的事兒,這才遷怒了。


    給劉冬兒倒了一杯茶,劉滿兒徐徐地講話:“姐姐碰到糟苦衷兒了?”


    “是!”劉冬兒連茶都沒喝,直接便點頭說:“妹兒,此次卻是姐姐害了你了。”


    劉滿兒一驚,隨便卻是一片茫然:“發生了什麽事兒?”


    劉冬兒容易地把韓家大老爺過世,而因此帶累到她和劉滿兒的事兒容易地說了一遍。完了之後,又加了一句:“妹兒,真是對不起,我是帶累了你。”


    劉滿兒默然了一會兒,隨便搖頭:“這有什麽,我這人做什麽事都是不順的,要是婚事可以順順當利地,我倒是要覺得奇怪了。”


    劉冬兒心下一驚,想起自己已經是預料應婚事會不順的事兒,當便麵上有些戚戚然:“這事兒命定的,唉。”


    “姐姐也不必太擔憂了,便好多了三年伴隨在父母身邊。”劉滿兒是真的被逼著改了性質,不僅沒有氣惱反而過來慰籍劉冬兒:“瞧大堂姐,當時她還不想嫁呢!”


    好在劉滿兒要嫁的是張家二少爺,如果是在沒更改之前,嫁的是大少爺的話,那張家二太太該真的急了。有道是長房宗子長孫,這代表的是一個家屬正統血脈的延續。能傳承下去,家屬茂盛是早晚的。


    “對了,姐姐。”劉滿兒講話:“這韓家大老爺不是應該跟爹爹的年紀差不多嗎?之前好像也沒有聽說他病了,怎麽便之間。沒了呢?”


    劉冬兒愣了一下,之前她剛聽老太太說韓家大老爺沒了,隱約間想的是自己和劉滿兒的婚事受阻,卻沒有想過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便沒了呢?


    一般來說,如果是抱病,不會沒有信息傳出來的。特別是,這韓家大老爺一死,苦的是韓家大少爺。等因而變相地讓長房宗子長孫晚出身了,還不能像張家二少爺那樣納妾!也便是說,韓家大老爺的過世是很的,由於但凡有那麽一絲先兆,韓家也會請求劉冬兒先出嫁的。


    一為衝喜,二來也是離成親的日子不遠了。


    “我……我也不太清楚,祖母並沒有說起這個。”劉冬兒躊躇地迴首了一番,確認老太太重新到尾都是在慰籍她,而沒有提起過半句韓家大老爺過世的內幕,想來老太太本身也不曉得吧?思量了一下,老太太獲得的信息是韓家來人說的,為的自然是推延婚事。而對方既然沒有提起韓家大老爺的死因,怕是……


    劉冬兒有點兒坐不住了,她必需再打聽一番。她的直覺已經有兩個發生了,她很怕如果是自己再不主動出擊,怕是她這輩子別想嫁出去了:“妹兒,我想起一些事,下次再來看你吧。”


    劉滿兒點點頭,也不挽留劉冬兒,直接便把她送了出去。


    劉冬兒倉促忙地迴到了老太太那邊,便跟她想的那樣,老太太也不知情:“可能是病死的吧?”


    “可先前卻沒有聽到如此的信息。”劉冬兒皺著眉頭:“罷了,還是等祖父迴來問問吧。同是為官的,便算辦事不在一道兒,可打聽起來總是利便一些。不說,如果韓家大老爺真的是病死的,那之前幾天總是有告假的吧?


    可事實上便是沒有!


    晚間,老太爺和大老爺、二老爺都迴來了,當便不必劉冬兒講話,老太太這邊便把今個兒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老太爺尚未說什麽,二老爺便驚奇地講話了:“沒了?怎麽便沒了?什麽時候沒的?我前個兒還跟他一道兒喝酒呢!”


    老太爺皺了皺眉頭:“前個兒,那是個什麽光景?是不是身子不好?”


    “怎麽會呢?我是乘馬車去的,他是騎馬過去的,而且他喝的比我還多,喝醉了還吼得中氣實足,怎麽便身子不好了?”二老爺最納悶地答道:“我前個兒還跟他商議冬兒的婚事,還說了一些婚事的細節。後來,我也醉了,便忘了後來怎麽了。”


    “那他昨日去辦事了嗎?”老太爺又問,實在他跟韓家大老爺的幹係並不怎麽樣,倒不是政見分歧,而是年齡分歧。韓家大老爺比劉冬兒的父親大了四五歲,跟老太爺那是足足差了一輩兒。因而,哪怕是兩人見了麵,也便是點頭問聲好,完全便沒話兒。


    “這我便不曉得了,我們又不在一處。”二老爺躊躇了一下,隨便很必定地點頭:“我敢包管,前個兒他身子好得很,能吃能喝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被二老爺這麽一說,旁的人愈加覺得奇怪了。


    劉冬兒內心隱隱有些不安,卻也說不上來是什麽事兒。而二老爺卻也說了,等明個兒去打聽一下,他們便是要去懷念的。


    待迴到了房裏,劉冬兒拉著娃娃苦笑連連:“娃娃,你說我是不是直接絞了頭發當姑子去呢?”


    “主人?”娃娃傻眼了,卻還記得把劉冬兒拉進了旎虛空間:“死掉的是韓家大老爺又不是韓家大少爺,你這是幹什麽?”


    到了旎虛空間裏,劉冬兒倒是有些輕鬆了:“我總覺得婚事會不順,此次是,上次也是。而且,我有預料,接下來也必定沒那麽順當。”


    “這個……”娃娃臨時間不曉得該說什麽,隻好隨口慰籍著:“沒事的,事三嘛。”


    “娃娃,你這是在慰籍我嗎?”劉冬兒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的意義是,我還要再糟糕一次?”


    “不是不是!”娃娃急了,她才沒有叱罵劉冬兒的心理呢。


    劉冬兒自然也是曉得這點的,搖了搖頭整個人躺在了草坪上:“嫁不出去也好,婆家的事兒比起娘家必定是隻多不少的。”


    這話自然也是劉冬兒隨口說說的,如果是她是家中獨女,這有點兒可能,她是二房的嫡長女,她要是嫁不出去了,底下的妹兒們必定也一定找不到婆家。乃至於還會牽連到弟弟……


    “不對!”驀地間,劉冬兒一躍而起,嚇得娃娃隨著跳了起來。


    “主人,你又恫嚇娃娃!”娃娃嘟著嘴控訴道。


    “這事兒不對啊!”劉冬兒麵上闡揚了一絲焦灼:“我方才想起來了,這、這……”


    娃娃好奇地湊了上去:“主人,究竟什麽事兒不對呢?”


    劉冬兒閉著眼睛冒死地首先迴首前世的事兒。是了,前世她雖說躺在床上,並沒有出去過,但其時是大太太管家,關於劉冬兒也還算不錯,起碼曆來沒有為難過她。其時,由於整日躺在床上無聊,劉冬兒又沒有精力繡花,便時常打發婢女去裏頭買些雜書,還是聽些有意義的段子迴來給她解悶。


    也便是這些解悶的小段子,讓她記得徐家嫡庶不分,以及林家大小姐自縊身亡的事兒,關於那件事兒,劉冬兒好歹也是加入過的,何況那事是前世便有的,林家大小姐最後也沒有死。因而,劉冬兒並沒有多大的羞愧。


    可此次不一般了,她適才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好像便是在,韓家大老爺由於納妾一事跟韓家大太太起了衝突,由於韓家大老爺想納的妾室是一個小戲子。而韓家大太太在一怒之下爭先買了戲子,轉手便送到了初級的窯子裏去。


    也是,時候,她是想聽點兒熱烈打發時間,又怎麽會勞神去記兩個完全便不會有交集的人呢?


    劉冬兒其時生怕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重生迴了小時候。隻是前世過得太過於隱約,許多事兒都記得不大清楚了。便連韓家大老爺這件事,她也隻記得這麽唯一的一件。可問題是,這一世韓家大老爺尚未發生要納一個戲子進門的事兒,也便是說,他早死了。


    為什麽會如此呢?她什麽都沒有做。


    劉冬兒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前世她跟韓家沒有半點兒轇轕,因此韓家大老爺活得好好的,起碼在劉冬兒過世之前他還活得好好的。而這一世,韓家有些變了,劉冬兒跟親家大少爺訂婚了。


    為什麽自己跟韓家大少爺訂婚會讓韓家大老爺早死呢?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抿著嘴最起勁地壓服自己,劉冬兒不肯意自己背負一個害了別人道命的罪名,特別是那人跟她事出有因。娃娃看到如此的劉冬兒最焦灼,接續地慰籍著她,殊不曉得劉冬兒為什麽會如此。


    “主人,那人你連見都沒見過,怎麽便覺得他是你害死了你?這不會的。”娃娃無奈了,實在她有點兒曉得劉冬兒稀飯鑽牛角尖,一般環境下,也不必人勸,她自己便能走出來。可看著此時這種狀態,好像劉冬兒臨時半會兒地完全便走不出來。


    劉冬兒越想越必定印象,前世這個時候,韓家大老爺完全便沒死,時候韓家大少爺也是娶了人,但不管怎麽樣,韓家的人應該都是好好的,偏巧由於她……


    因而,便很自責的劉冬兒,得知了事兒以後,自責簡直便要死過去。


    “冬兒,那韓家大老爺便是那日跟我喝酒以後出的事。唉,也是我不好,當時他喝醉了,我讓他上我的馬車,我送他迴來。沒想到,他直接便打馬走了,竟是叫也叫不迴。而後來,聽那韓家人說,韓家大老爺由於久久未歸,仆人們出去探求,才在離韓家不遠處的一個河溝裏找到了他,當時他早便沒氣了。”


    是如此。


    前世,跟親家大少爺訂婚的是別人,那麽二老爺那日也便沒有原因找韓家大老爺喝酒了。也因此,韓家大老爺並未酒醉跌入河溝裏,自然也便能長命百歲了。隻是惋惜了,這一世……


    “老太太!大事不好了!”這會兒,大夥都是在老太太的房裏說話,不想話還沒說完,便衝進入一個小婢女,喘著粗氣結呆滯巴地喊著:“他們……他們要退親!”


    劉冬兒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退親嗎?如此也好。


    “什麽?”二老爺正跟劉冬兒說話,一聽這話當便便爆發了:“他韓家要退親?這事兒我是有義務,可全賴在冬兒頭兒也太過度了吧?這真是……”


    那小婢女被發怒的二老爺驚到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愈加呆滯地迴答著:“不不、不是的。是、是張家,張家要退親。”


    二老爺懵了好一下子,才想起張家是誰:“張家?芳兒的婚事?”下意識地看向老太太,這張家是老太太的娘家。


    老太太初時也以為是韓家要退親,她倒沒有二老爺那麽憤懣。親家大老爺的死雖說不是他們劉家的義務,但好歹也得擔著一些。不想,這事兒便變了,是張家請求退親,頓時氣得老太太一個倒仰,差點兒直接背過氣去。


    這下子,劉家慌了神了,趕緊叫醫生過來,又撫慰老太太,生怕她出了事。好在有驚無險,老太平靜安無恙,隻是被氣得不輕。前來診治的湯醫生搞不清楚事兒原委,隻能最婉轉地告誡,說是不能再讓老太太生機了,否則下一次怕是沒那麽好運了。


    老太爺黑著臉送走了湯醫生,迴頭便把張家罵了個狗血淋頭。當初,張家求親的時候,他們曉得得一覽無餘的,說是死求白賴也不為過,而且在婚事上頭,張家是百般折騰,先是求娶劉冬兒,後來改為了劉滿兒,再而後是把張家大少爺改為了二少爺……


    這全部的全部,劉家都算是默許了,那還不是看在張家是老太太的娘家份上?要否則,哪家的官宦小姐是任由一個商戶挑來揀去的?哪怕是庶女,官家的庶女也比商家的嫡女來得精貴!


    老太爺是盤算主張毫不退親,其餘的人也便沒話說了,誰敢在老太爺氣頭上跟他對著幹呢?這能力倒了一個,可別連老太爺也給氣倒了。


    隻是,該氣倒還是逃這一劫。


    張家二太太究竟還是上門了,哪怕老太爺再憤怒也總不能不讓人家進門吧?真要是這麽做了,倒是做實了兩家退親的事兒了。可這張家二太太一上門,還何處來的功德兒呢?


    “喲,今個兒是休沐嗎?怎麽朋友們都在呢?”張家二太太自然也是被引進老太太的院子的,結果一進屋便看到張家人都在,隻除了兩個媳婦。


    “哼,老太太身子不好,你先迴來吧。”講話的還是二老爺,究竟劉滿兒也是他的女兒,而且已經是還是他最為心疼的小女兒。


    可張家二太太今個兒是盤算主張上門退親的,又怎麽會被兩句話便打發走了呢?聽到二老爺這麽一說,當便便把矛頭瞄準了劉冬兒:“嘖嘖,冬兒不好吧?如果不是由於你命不好,也不會還沒上門便克了公爹。我們家呀,可不敢再攀親了,嘖嘖……”


    劉冬兒氣得滿臉漲紅,不說這事兒不是她的義務,便算是好了,她這還沒出門子呢,便一口一個公爹,算是什麽意義?


    “張家二太太,請你自重!”大老爺也開了口,他還是挺稀飯劉冬兒的,自然容不得別人說劉冬兒的壞話,更別說張家二太太完全便是瞎扯的。


    張家二太太被唬了一下,不得不說大老爺的黑臉偶然候比什麽都管用。


    “我、我是來退親的,這冬兒要晚出門子三年,芳兒便更不必說了,這婚事沒辦法了,退了算了。”張家二太太膽大的,便使麵臨著大老爺的黑臉,還是掙紮著把要說的話都說完了:“這是你們家芳兒的庚帖,這親不做了。”


    也是這屋裏真心在乎劉滿兒的人也便二老爺和劉冬兒,但張家二太太這番話卻還是惹怒了其別人。老太爺氣得渾身股栗,卻剛強不肯意進屋歇著,硬是跟張家二太太吵了起來。


    劉冬兒聽著不像話,用力兒地給大老爺和二老爺使眼色,究竟最後是被勸下來了,張家二太太剛強要立馬退了庚帖,而劉家這邊則是剛強差別意。雖說最後張家二太太氣衝衝地走了,但劉冬兒卻覺得這事兒沒那麽等閑辦理。


    “這張家太不像話了,當初要攀親的是他們,此時要退親的還是他們!”二老爺被氣得要死,被嫌棄的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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