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韓家,劉冬兒是有著好感的,跟往常一般,她的心底裏仍然有著不安,好像有什麽事兒正在發生。偏巧,大堂姐便這麽出事了,也幸虧大堂姐嫁得遠,暫時還沒人曉得這檔子事,否則生怕又會生出些困擾來的。韓家大太太來訪,說實在的,她是提著一顆心的。生怕韓家大太太對自己有什麽不滿,導致這門婚事又生波瀾。


    好在,全部都是平安溫柔的。起碼,韓家大太太直到離開,也未對自己闡揚出一絲一毫的不滿。相反,瞧著韓家大太太看向蕾兒和睿哥兒的神態,想來是一個很稀飯孩子的人。如果是如此,她倒是不怕了。


    有旎虛空間在,劉冬兒手上多的是各種好東西,助孕的藥物也不少。身子骨已經保養得最好了,底子好再加上那些個藥物,婚後有孩子是沒問題的。如此,她以後在婆家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娃娃,我心境不好,怎麽辦?”


    娃娃坐在草地上,抱著膝蓋托著腮幫子最不解地看著劉冬兒:“暴徒很久沒有欺壓主人了。”


    盤算了一下接下來的事兒,劉張氏的生辰便刻便要到了,劉張氏素來不在乎這些事兒,也不需求大辦,到時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個飯便可以了。再接著卻又到了年底了。


    如果是在裏頭,聽著這種話,劉冬兒一準會露出羞怯的神態。沒有原因,這隻是未出閣女士家的正常明白罷了。隻是,此時在旎虛空間裏,劉冬兒大可沒有作出那副模樣:“是啊,我想嫁人了。”


    “嗯?”娃娃呆住了,她之前跟了不少的主人,也有那性格比較宣揚的,但卻沒有一人在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會有那麽幹脆的迴複:“主人,你怎麽了?”


    “在娘家應該是很舒適的吧?劉家的事兒雖說不少,但此時周姨娘沒了,劉滿兒每天老老實實地呆在房內,何處也不去。我管著中饋雖說累,但這何嚐不是祖母和大伯母對我的信任呢?隻是,我這內心頭卻總是有點兒惶恐不安的……”


    “呀!”娃娃猛地跳了起來:“主人,你是不是惶恐不安的,總覺得有什麽事兒要發生?而且還是不好的事兒?”


    被娃娃驚了一跳,劉冬兒愣愣地點頭:“是的。”


    “那是什麽?便是,主人你最擔憂發生什麽事兒?你感覺會有什麽不好的事兒發生?”娃娃瞪圓了她那黑漆漆的眸子子,雖說那麽多年過去了,劉冬兒也從剛重生時的七歲小丫環長成了十一歲小女士了,可娃娃的神誌卻始終沒有變,她這副驚悸的神誌卻是劉冬兒頭一次看到。


    一下子,劉冬兒的心沉了下去,這麽說,她的感覺是真的嘍?那位韓家大少爺完全便不能跟她聯袂平生,為什麽會如此呢?雖說,剛重生的時候,為了自保,她讒諂過劉滿兒,也殘暴地將周姨娘弄得流產。可那些說白了,都是為了自保,當然劉冬兒也有私心,她想要報仇。


    難不可能,便是由於那些事兒,老太爺要報仇她?


    閉了閉眼睛,劉冬兒整個人最疲乏且無助,她真的隻是想要安安穩穩地過完這平生,把前世的遺憾全部彌補了。為什麽呢?為什麽連這點兒請求都不能知足她呢?


    “主人,你不要這麽沮喪嘛!旎虛空間給你帶來的必定是好的,這種感覺不便是想要讓你提前做好籌辦嗎?過去的主人也有壞的感覺,而後她便會想辦法避開,每次都很勝利!”


    劉冬兒猛地睜開眼睛,是了,這種感覺與其說是老天爺在懲罰她,不如說是老天爺在讚助她。想想看,當初跟林家大少爺訂婚的時候,她便已經有了這種不祥的預料,時候她完全便沒有放在心上。又由於後來大堂姐的匆忙出嫁最延遲了一些事兒,直接導致她把林家萱娘的事兒拋到了腦後。


    此時想想,但凡她其時警覺一點兒,提前做好籌辦,萱娘的事兒必定是可以幸免的。如果是萱娘未曾出事,那她跟林家大少爺的婚事自然也不會有背麵的問題了。


    對,這一次,她一定要警覺了,韓家樣樣都好,她不想放棄這門婚事,因此……


    “娃娃,感謝你,我不會再怨天恨地了,老天爺已經對我夠好的了,如果我再如此悲觀下去才是真的好笑呢!”重新抖擻了起來,劉冬兒拍了拍臉蛋兒:“韓家大少爺是吧?這一世,我跟定你了,休想讓這門婚事出不測!”


    須臾間,年底已過,的大年雖說同昨年一般,少了大堂姐,但好歹大太太有了身孕,總算有點兒盼頭,不至於像昨年那麽煩悶。而大太太的身子也慢慢地好了起來,胎兒很穩當,便連湯醫生也是驚奇連連,說是大太太這脈象定能生下一個健康健康的孩子。


    不想,午間大太太才嚐了兩口,便覺得腹中有些絞痛。生過孩子的,大太太關於生產的事兒門兒清。交托婢女去喊來早便已經在劉家客房裏住下的穩婆,以及院子裏的婆子們,立馬籌辦生產。自然也不忘通知老太太等幾位主子。


    這生產未出閣的女士家是不能在身旁的,大太太身旁的幾個婢女便好充任了送信的,遍地主子都通知了一遍,把個正在吃粽子的主子們都轟動了。


    老太太倒是還好,她是尊長,不必親來。劉張氏和劉冬兒卻是坐不住了,特別是劉冬兒,便算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士家,這劉產業今卻是她在當家,有些事兒還是得親臨的。


    母女倆快速地到達大太太的院子裏,卻沒有設想中的那麽慌亂。其時,劉張氏生產的情景,劉冬兒還是記得的,院子裏險些是亂成了一鍋粥。這會兒,大太太的院子裏卻是井井有理的。遍地下人該幹什麽該幹什麽,一等大婢女雖說不能進產房,但交托起事兒來卻是一套一套的,半點兒慌亂全無。


    聽到穩婆出來說是哥兒,劉冬兒立馬笑開了:“賞,都有賞。”交托小綠拿出兩錠銀子賞給了穩婆,還交托給所有的下人都多發一個月的月錢,喜得大夥都眉開眼笑的,全說著吉祥話兒。


    這吉祥話兒也便聽著動聽些,本便是大喜事,讓大夥一道樂嗬樂嗬也是該當的,一個月的月錢罷了,哪怕是讓她一人掏腰包也無所謂。


    大老爺迴來的時候,聽說了這事,喜的整個人都傻了。年過四十卻無嫡子,便算他明麵上不在意,但心底裏卻也是苦楚的。他跟大太太的感情極好,卻為了子嗣不得不多納妾室。雖說後來可算有了庶子,這庶子何處能跟嫡子等量齊觀了?


    聽聞劉冬兒做主賞了一個月的月錢,大老爺倒是覺得這二房跟自家密切了不少,關於二房,他多少也是有點兒膈應的,同父異母,偏巧二老爺也是嫡子,雖說身份地位遠遠不如自己,但這心底裏卻也不是個滋味,此時看來,二房還是不錯的,至於這分居的事兒還是等父母百年之後再說吧,起碼此次如果不是有二房一家幫襯著,大太太也不會那麽輕鬆。


    看著一臉有嫡子萬事足的大老爺,有些懼怕他黑臉的劉冬兒倒也覺得跟他密切了許多。前世,由於一首先兩房便鬧了衝突,險些是老死不相來往的模樣,哪怕是住在一起,那中間的隔膜也是極為深的。特別是關於習慣性板著一張臉的大老爺,劉冬兒一貫都很懼怕。


    這大房生了嫡子,關於全部劉家來說真的是大喜事。要曉得,大戶人家最在乎的便是傳承。宗子長孫一脈相承代表的不僅僅是正統,有家屬的繁殖鬱勃。如果是有那麽一代,讓二房秉承了,這便代表著這家屬離敗落不遠了。隻是,在大夥喜慶之時,卻有一個小小的身影不甘地躲在房裏抹淚。


    大房庶子劉浚,他比蕾兒和睿哥兒要大上兩歲,過了年已經是七歲的孩子了。七歲,乍一看好像什麽都不懂,事實上許多事兒他也是清楚的。


    說句良心話,大太太關於大房的這位庶子並不差,已經是一度還想把他記在名下當成嫡子撫育著。隻是一首先是年齡不到,後來事兒又是串地發生,弄得大太太完全便無暇顧及到這些事兒。好在當初沒有記在族譜上,否則也是個困擾。


    哪怕沒有記在族譜上,這些年來,大房的這位庶子卻也是當成嫡子在養的。大太太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對庶子也很上心,這全部卻停止於大房嫡子降生的那一刻。


    大房的嫡子是劉府的四少爺,取名劉洐,這名字是老太爺給取的,在辦滿月酒的時候揭露。忘了說了,這劉洐的滿月酒極為熱烈的,險些有點兒幹係的都發了請柬,自然這其中也有張家。


    張家的人由於上次劉滿兒的婚事落了好些麵子,已經好久沒有上門了。這一迴,他們倒是來了,來的卻也隻是二太太一人。奇怪的是,張家二太太在席麵上審察著其別人,乃至於還拉著人家未出閣女士家的手地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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