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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又做這種夢?”徐沐風揉揉眼晴,搓搓惺忪臉部的神誌。


    這世界真有靈魂嗎?不過大千世界什麽都有,有些事科學也解釋不了。


    這時,徐沐風眼晴一亮,他見到墓碑前的香爐裏有朵小紅花,不過此時的香爐的檀香的火苗己經滅了,隻有兩邊的蠟燭仍然亮著。


    蠟燭的光把小紅花映照的豔麗鮮紅。


    徐沐風打了個激靈,他跌跌撞撞地爬了過去,伸手從香爐裏撿起那朵小紅花,捧在手心裏,久久凝視著,心裏激漣著翻江倒海般的五味雜陳,“這林依婷真有應靈了,昨夜夢中,她說會送錢來,今天不是真的送來了麽……”


    徐沐風眼角淌出了兩滴晶瑩的淚花來,淚花滴落在殷紅的小紅花的花瓣上,而後徐沐風輕輕地抽哽了幾聲,嘴上碎念道:“我一定會的,依婷。”


    隨後,徐沐風握住小紅花急切地奔到公墓門口二十四個小時都營業的小賣部裏,他便買了一塊紅布和一根紅繩子,然後又轉身來到林依婷的墓碑前。


    他跪在地上,用手把香爐裏的香灰輕輕地抓起放在紅布上,抓了一堆後,他才把小紅花塞進灰燼裏,然後用紅布包好,並用紅繩子捆結緊頸口。


    做完這些,徐沐風便把小紅包塞進身上左胸的西裝口袋裏。


    然後他虔誠地又在香爐裏點上了三根香,火燭光的跳躍下,瓷相裏的林依婷正深情微笑地注視著徐沐風。


    徐沐風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他苦澀地笑說:“我唱一首《小小新娘花》的歌給你聽吧,但願我們很快相逢,我深情憧憬期待著你!好不好?”


    徐沐風話一落,兩邊的燭上的火焰猛得跳躍著。


    徐沐風抱過電吉它,盤膝麵對林依婷而坐,然後他默默地注視著瓷相上的林依婷一會兒後,就輕輕地拔動著電吉它琴弦,用一種飽含深情的歌喉唱了起來:


    ……


    風兒吹來了童年的一幅畫~


    你陪著我在那過家家~


    竹林是我們的家~


    竹葉是你送我的花~


    抬頭見你笑得那麽無暇~


    ………………


    你為我采下那朵~


    那朵美麗的新娘花~


    ………………


    第二天一大早,徐沐風和徐豐還在睡覺,青春勃勃的林憶婷就開著她的大紅色的跑車,紅紅火火地來到了公墓。


    林憶婷俏皮地下了車,用腳呯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隻見她肩上不僅挎著紅色挎包,而且左右手各提兩袋滿滿的塑料袋的東西,又蹦又跳地沿著石級而上。


    她今天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緊身彈力十足的t恤長衫,皮短褲,黑色打底緊身褲配長筒黑色皮鞋,性感火辣又韻味十足。


    “哈嘍,早上好!”林憶婷一屁股地坐在徐沐風身邊,徐沐風躺在被子裏,他抬了抬眼,“早。你這麽早?”


    “我怕你挨餓呢,這不,我帶來了早餐和甜餅給你吃呢,你和大哥徐豐每人一份。”林憶婷邊說邊從包裹裏拿出:二份雞蛋炒麵、四個鹽蛋、四根油條、四個肉餡包子、四個大片的雞蛋包菜麵甜餅等等。


    “謝了!我不餓,你全部給我哥吃吧。”徐沐風又閉上眼,懶洋洋說道。


    林憶婷愕住,她抬拳想揍徐沐風一拳。


    “你聽他放屁!昨天傍晚,你走後,他就吃了半個雞爪,都是喝酒。”徐豐張了張眼晴,申訴地告狀。


    砰的一下,林憶婷忍無可忍了,她一拳打在徐沐豐伸在被子外麵的胳膊上,然後她歪頭不理他,氣得她小巧玲瓏的嘴兒噘噘的,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你幹嘛打我呀?”徐沐風笑笑,他摸了摸被打中的手臂,“你以後就這麽教訓你老公嗎?哇,貌似你力量不小啊。”


    這下真惹了林憶婷的底線了,她大叫,“我打你,我打你,我打死你……”


    她便是雨點般的拳頭打向徐沐風,嚇得徐沐風立即閉上眼睛在裝昏。


    徐豐躺在一旁看著好笑,他清楚地知道,林憶婷打得每一拳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生怕碰瓷會碰壞呢,手的力量極細,好似怕踩死螞蟻一般的輕,簡直就是撓癢。


    林憶婷打夠了徐沐風,便伏在徐沐風身上大哭,“我……我姐姐都沒了,……你你再沒了,我……我怎麽辦呀?……”


    邊上的徐豐愕住:“……”但他立即閉上眼裝昏,心悅:這兩個人有戲了,啊太好了。


    徐沐風:“……”半響,他拍拍林憶婷的脊背,“好吧,我吃飯,你別哭好不好?”


    林憶婷噗哧的笑了出來,她抬起哭得似梨花帶雨的一張臉,“真的嗎?”


    “啊,我吃。”徐沐風乘勢坐了起來,他抽了一些紙巾幫林憶婷擦幹了臉上的淚痕,笑道:“可愛的小花貓。”說完,他又對徐豐說道:“哥,我們吃早餐吧,免得我雞犬不寧了。”


    林憶婷又是噗哧的笑了起來,“這就乖好。”


    徐豐立即過來,他和徐沐風便大朵快頤地吃掉了林憶婷帶來的早餐,他們吃完後,徐豐便收拾了個幹淨。


    徐沐風吃完又像個皇帝一般躺在被子裏,林憶婷看得不滿,她問道:“你這樣躺著會無比的舒服?”


    徐沐風抬抬頷,道:“我不躺著我去幹嘛呢?再說,我覺得這樣睡好舒服呀,這公墓的確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好安靜,連火車、汽車的聲音都聽不到,適合長睡的啊。”


    林憶婷:“……”她瞪了徐沐風半晌,然後說道:“我今天有好多的事情,我必需要完成。”


    “那你快走啊,你在這裏浪費時間幹麽呢?”徐沐風打了個飽嗝道,他抬抬手。


    “你真是自作多情!想攆我走?我要完成你的任務。”林憶婷說著,便打開包裹翻起了東西。


    徐沐風一臉懵逼地問:“完成我什麽任務?我除了能睡覺外,我就是睡覺啊,睡完三天的覺,我就滾迴老家啊。”


    “你都入了虎穴了,嘿嘿,你哪兒想迴去就迴去的道理呢?這地盤我說了算。”林憶婷從包裹裏拿出電推理發刀、剪刀、梳子、鏡子,還有大布藍色圍布兜。


    坐在旁邊的徐豐看得真真切切的,他笑道:“林姑娘,你學過理發?”


    林憶婷拿著電推剪發刀和梳子笑道:“有學過一陣子呢,不過,我還沒幫人實踐過呢,今天麽,想實踐一下。”


    徐沐風條件反射地坐了起來,他睜大眼晴,道:“你……你的意思拿我開刀實驗?”


    “當然啦,嘿嘿。”林憶婷一雙眼水汪汪的漂亮,她又放下電推剪刀和梳子,一手撩了撩披肩的長發,便在挎包裏取出蝴蝶結把頭發紮成馬尾鬆,即刻她的脖子白晳而頎長,她又笑對徐沐風說,“坐好,我幫你理個實驗頭。”


    徐沐風也是很猶豫,心裏道:萬一她幫我理個奇形怪狀的頭發我怎麽辦?我的娘!


    徐豐卻興災樂禍笑道:“沐風,沒關係的,就讓她幫你理吧,大不了理個光頭,反正你包裹裏不是帶來棒棒球帽吧。”


    “對,本姑娘就是幫你理個光頭啊。”林憶婷吃吃的笑說,“我們這邊的嫡親去世了,最親的男人都是理光頭的,這是對死者的尊敬。”


    徐沐風:“……”


    不過,徐沐風想了想,自己的嫡親人林依婷都去世了,按當地人的風俗的確要這麽做,這是對死者最好的禮見吧,也是是寓意是,希望死者早一點超生脫離苦海的意思。


    徐沐風乖乖地坐在兩個礦泉水墊好的箱子上,但他嘴上還是不太明媚地說:“你……你別把我的頭發理太光了,露出個餡皮兒,冬天馬上到了,冷啊。”


    “哥哥,這不是你說了算,我也說不了算,看推發剪刀師傅的技術了。”林憶婷用布圍兜幫徐沐風圍好脖子漏風的地方,她咯咯大笑著。


    徐沐風:“……”他心裏叫苦不迭,完了!


    不過,林憶婷身上的陣陣的體香味,倒也減緩了徐沐風的緊張,那第六的感覺,忒醉朦朦朧朧了的靈魂愉悅了。


    “看你家的後院的毛草都有兩尺高,哥哥平時就不鋤草了?你懶死了。”林憶婷右手拿起了推剪刀,她走到徐沐風前麵,擺弄著他的頭,彎腰打量審視著他,該怎麽下刀?


    徐沐風皺著劍眉,糟糕的像一團臘肉。


    徐豐又知趣地走開,他不想打擾這對年輕人在秀愛。


    “哥哥,後天晚上去見你爸爸媽媽,所以我幫你理個頭發,讓我伯伯、伯母有個好評。”林憶婷開始幫他理發了,不過她技術蠻好的,電剪刀推得頭發磳磳地井然有序。


    “我哪兒來的爸爸媽媽?”徐沐風心裏叫道。隨後他一頓愕然,禁不住搖頭晃耳了起來。


    “不要亂動!你怎麽像個小孩子?乖一點,我不會幫你理光頭的。”林憶婷溫柔地道,“我還不舍得幫你理光頭呢,理個寸發多精神。”


    被她這麽一說,徐沐風倒是安靜了許多,林憶婷的一把推剪刀在他頭上上下飛舞,瞬間徐沐風被她理了一個標準的寸發。理完後,林憶婷咯咯大笑了起來,“唐僧,啊,哥哥變成了一位漂亮的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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