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認主大陣,啟!”蘇少雙手再次結印,向大陣注入一絲元氣,霎時間,大陣光芒大盛,金光熠熠,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了整個房間,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凝固。


    嫵媚女子,名為綺羅,實力在蘇少的話語中悄然複蘇,如同春日裏初綻的花朵。她接過那件紅衣,瞬間,周身被一股絢爛的光芒所包圍,宛如晨曦中的露珠,折射出萬千光彩,準備蛻變為宮廷中的一抹倩影。


    然而,蘇少是何等人物,他的雙眸如同深邃夜空,即便是最耀眼的星辰也難以在其眼中留下痕跡。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在綺羅身上流轉:“嘖嘖,真是天生尤物,曲線玲瓏有致,肌膚賽雪,更難得的是,那守宮砂依舊純潔如初雪,真是令人遐想連篇。”


    光芒驟散,綺羅已換上了宮女裝扮,舉止間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婉與順從,仿佛真的成了深宮中默默無聞的小婢。蘇少心中閃過一絲遺憾,暗自埋怨這女子動作太快,沒能多看幾眼那換裝的風情萬種。


    “主人!”綺羅低眉順眼,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儀,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自由的渴望與無奈,她知道,唯有全心全意侍奉蘇少,才有可能獲得解脫契約的一線生機。


    蘇少眼中閃過一絲洞悉一切的光芒,對於綺羅心中的小九九,他早已心知肚明,卻不動聲色。“哼,待到本小姐重獲自由,實力恢複至巔峰,定要讓你知道什麽是‘悔不該當初’。”綺羅心中暗自發誓,臉上卻維持著恭順的笑容。


    “對了,我還未曾知曉你的芳名。”蘇少故作不經意地問。


    “主人喚我阿媚便好。”綺羅輕聲迴答,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


    蘇少聞言,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戲謔:“阿媚,阿媚,這個名字簡直是為你這份嫵媚量身定做,恰如其分。”


    隨後,蘇少從袖中取出一隻小巧的靈獸袋,示意綺羅進入其中。綺羅心中雖有不願,但一想到那自由的誘惑,還是咬了咬牙,化作一道光芒鑽入袋中。蘇少心中暗自得意,他深知,靈獸袋內無半點靈力,足以讓綺羅的修為無法寸進。


    為了維持綺羅的生命力與修為,蘇少不惜耗費五十萬斤珍貴的元精,布下了一座精妙絕倫的陰陽二氣陣,讓綺羅在袋中也能感受到天地靈氣的滋養。


    處理完這一切,天邊尚未泛起魚肚白,蘇少便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靜待日出東方。


    而另一邊,客棧內,掌櫃的正對著安塞的房間門大獻殷勤:“姑奶奶,您快起床吧,早飯都給您備好了,特地加了不少對胎兒有益的藥材呢。”言語間滿是諂媚。


    安塞房間內,傳來慵懶卻略帶羞澀的聲音:“等,等一下,我這正梳妝呢。”


    掌櫃的仍舊不死心:“姑奶奶,這飯菜涼了可就不鮮了,您還是……”


    這時,蘇少從隔壁房間踱步而出,打斷了掌櫃的滔滔不絕:“你先退下吧,這裏有我。”


    掌櫃的瞪了蘇少一眼,嘴裏咕噥著:“你神氣什麽,要不是看在你是姑奶奶的兄長,我非給你點顏色瞧瞧。”雖然心中不滿,但礙於蘇少的氣勢,還是乖乖退下了。


    蘇少的神識如織網般覆蓋整個客棧,掌櫃的每一句嘀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但他隻是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量:在這紅塵俗世中,演戲,也是一種修行。 在晨光初破曉的細膩光影中,蘇少的聲音如同微風拂過靜謐的湖麵,清晰地落入掌櫃的耳中,卻仿佛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寬容,輕輕一帶,便化解了可能升起的微小波瀾。他優雅地擺擺手,示意不必介懷,隨後以一種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緩緩推開了安塞房門上的雕花木門,仿佛推開了一段新的旅程。


    “噢,我的天,是天哥……”門扉輕啟,安塞的身影映入眼簾,她驚喜交加,眼眸中閃爍著仿佛晨星般的光芒,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顫抖。她站在門口,仿佛一朵初綻的桃花,嬌嫩而又羞澀。


    蘇少微笑著點了點頭,那雙深邃的眼眸裏閃爍著溫暖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嗬嗬,我的小公主,今日的氣色真是好得讓人眼前一亮呢。”安塞的臉頰瞬間染上了兩朵紅雲,羞澀地低下了頭,仿佛是被春風輕撫過的花朵,更加嬌豔欲滴。


    早餐時分,兩人步下樓梯,掌櫃的熱情奉承如同溫暖的陽光,包圍著他們。在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前,安塞的自信心在不經意間悄然生長,就像春日裏的小草,勇敢地探出了頭。蘇少看在眼裏,心中滿是欣慰與喜悅,仿佛看到了一朵花的綻放。


    走在核心城的街道上,安塞的步伐變得輕盈而自信,她的眼神裏閃爍著探索世界的渴望。蘇少陪伴在側,兩人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和諧。不久,他們來到了逐鹿學院——這座北域的教育聖地,它巍峨地矗立在城市中心,占地廣闊,氣勢恢宏,宛如一座知識的宮殿。


    學院門前,早已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來自五湖四海的少年們匯聚一堂,每個人都是懷揣夢想,渴望證明自己。他們之中,有的穿著華麗,彰顯家族底蘊;有的樸素無華,卻眼神堅定,透露出不凡的決心。因為逐鹿牌雖珍貴,但真正的實力才是通往這裏的鑰匙。


    “怎麽還不開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吧?”人群中,有人焦急地問道。


    “哈哈,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逐鹿學院作為北域的驕傲,自然有它的氣派。咱們耐心等等,好戲在後頭呢。”一個老者微笑著迴答,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學院的敬畏。


    蘇少和安塞站在人群的外圍,靜靜地等待著。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刺破了喧囂:“喲,這倆小家夥也敢來湊熱鬧?恐怕是來添亂的吧?”一位修士的目光銳利如鷹,一眼便看穿了他們的修為。


    蘇少隻是淡然一笑,沒有反駁。而安塞,則是本能地往蘇少懷裏縮了縮,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和不安。


    “話可不能這麽說,”另一位修士插話道,“別看他們修為不高,說不定人家手裏有逐鹿牌呢。到時候,咱們被拒之門外,他們卻能輕鬆進去……”


    這話一出,周圍的修士紛紛投來審視的目光,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敵意。逐鹿牌,這個象征著特權與榮耀的牌子,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它的存在。畢竟,能來到這裏的人,至少也是半步陰陽的境界,像蘇少這樣劫火巔峰,安塞劫火中期的修為,確實顯得格格不入。


    “敢問道友,”蘇少終於開口,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群中的喧囂,“逐鹿之門,為有誌者開,不是嗎?”他的目光掃過眾人,帶著一種莫名的堅定和自信,仿佛在說:無論修為高低,隻要有夢想,就有資格站在這裏。 嘿,朋友,你手裏要是攥著那張傳說中的逐鹿牌,我這廂可有的是靈石,價錢好商量! 一個身形如同竹竿般精瘦,個子卻略顯敦實的青年邁步而來,雙手抱拳,言辭間透露著幾分狡黠與急切,仿佛那逐鹿牌是他夢寐以求的珍寶。


    四周的群眾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蘇少與安塞這對看似不起眼的組合,心中暗自揣度,這逐鹿牌是否真的與二人有所瓜葛。


    蘇少輕輕摩挲著安塞柔順的發絲,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安慰,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哈哈,道友這玩笑開得真是別致,咱們不過是遊離於修行界邊緣的小角色,逐鹿牌那種高大上的玩意兒,咱們哪裏夠格擁有?”


    精瘦青年聞言,先是愣了愣,旋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緊接著,他身形一晃,仿佛融入了天地之間,日月精華仿佛聽從他的召喚,匯聚成一道璀璨奪目的光柱,直指蘇少。


    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勢,蘇少神色不變,隻見他隨意地揮出一拳,那凝聚了日月精華的光柱竟如同遇到了克星,瞬間四分五裂,化為點點星光消散於空中。


    體修!你竟是體修!精瘦青年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如同被貓追趕的老鼠,連滾帶爬地逃離現場,生怕蘇少一個不高興,就給他來個現場教學。


    這肉身,簡直是銅牆鐵壁,難怪區區劫火巔峰修為,也敢來逐鹿學院一試鋒芒。


    看他體內氣血奔騰,猶如螭龍出海,即便在體修之中,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而他身邊的那位姑娘,氣質非凡,想來也絕非池中之物。


    周圍的人群紛紛對蘇少投去敬佩的目光,對於這樣一個潛力無限,極有可能成為逐鹿學院一員的新星,自然是要提前打好交道。


    蘇少則是一把將安塞攬入懷中,臉上洋溢著自信而又溫暖的笑容,對周圍投來的善意一一迴應。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逐鹿學院那沉重的大門緩緩開啟,四名門童身著統一的華麗服飾,分立兩旁,仿佛是迎接英雄歸來的使者。


    哈哈,讓各位青年才俊久等了,請! 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腳踏虛空,從學院深處翩然而至,懸浮於大門之上,慈祥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仿佛能洞察人心。


    隨著老者的話語落下,人群如潮水般湧動,爭先恐後地湧入逐鹿學院的大門,蘇少則緊緊地握著安塞的手,緊隨其後,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堅定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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