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邊上的一個侍衛心的看著府內逐漸消失的背影,接了一句道:“要是換成我啊,那可必須的八抬大轎,不然絕不出門,(shēn)上也得掛滿那些金掛飾,哪兒能這麽普通。”


    “嘖嘖,你可閉嘴吧你,咱周大人不也穿的那麽樸素,還有城主他老人家,要是被別人聽了去,心飯碗不保。”


    此話一出,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靜若寒蟬,隻不過,臉上那陶醉的表(qing)卻是將他們給出賣了個幹淨。


    而此時,被他們議論的徐言和周生卻還在慢悠悠的走著。


    城主府很大。


    這是徐言進來後的第一個感覺。


    他之前也來過這裏,但要麽有急事,要麽是乘坐的馬車,根本沒有仔細看過,如今有了閑暇,卻是被這四周的各種大(diàn)給吸引住了。


    青州城雖然是個城,但作為這個地區權利的集中地,城主府卻是一點都不寒摻。


    一眼望去,十數座各式各樣的大(diàn)分離在道路兩側,這與家族中的建築有些不同,看上去更加恢宏,也更加威嚴。


    有紅牆青瓦,也有紅木閣樓。


    四周則是鬱鬱蔥蔥的草木,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氣息,雖在高樓之間,卻絲毫不覺得沉悶。


    徐言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眼中滿是讚歎之色。


    周生自然是發現了他的變化,但卻隻是笑了笑,未曾多什麽,兩人一路前行,最後在一個大(diàn)前方停了下來。


    這座大(diàn)與周圍其他的略有不同,不管是裝


    飾還是雕紋都要精致許多,(diàn)外更是站滿了侍衛,一個個神色嚴肅,氣息沉凝。


    “最近事務較多,城主大人都在這(diàn)中處理。”


    周生輕輕了一句,也不等徐言開口,當即緩步走了進去。


    徐言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正猶豫著是否跟進去時,一個聲音卻突然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進來吧。”


    “這是…城主的聲音!”


    他頓時心中一驚,這句話仿佛是直接在他耳邊響起一般,連一點預兆都沒有,就這麽憑空出現了,極為神異。


    帶著心中的驚歎,他當即跟在周生後方一起走了進去。


    大(diàn)的外觀看起來很是威嚴,內部則是平淡了許多,甚至沒有什麽裝飾的物品,除了幾盆花草以外,便隻剩下了必要的桌椅等等,顯得有些空(dàng)。


    在大(diàn)的最前方,一張齊膝的暗紅色長桌擺


    在那裏,老城主正坐在後方,看著桌上的一張張紙。


    “子,拜見城主!”


    徐言伸手抱拳,輕輕鞠了一躬。


    “嗯。”


    老城主將頭抬了起來,桌上的紙自然而然的朝著一旁飄去。


    “老夫正想在叫你過來研究一下書法,沒想到你竟是自己來了,有什麽事嗎。”


    “迴城主,子今(ri)在家中苦練城主所教授的功法,有所成,特來拜謝。”


    “功法?”


    城主緩緩的站起了(shēn)來,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眼中有些疑惑的道:“我何時教你功法了?”


    “就是那灌入氣勢之法,子苦研多(ri),受益頗深,多謝城主。”


    徐言認真的著,又是盈盈一拜,神色誠懇。


    城主的眉頭緊緊的皺著,右手捋胡須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隻聽到“哎喲”一聲慘叫,一根白


    色的胡須緩緩飄了下來。


    隻不過,他卻是不以為意,與周生對視一眼後,兩人都是愣在了那裏,目光不斷閃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城主?周兄?”


    徐言試探(xing)的喊了一聲,見兩人都沒反應,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疑惑。


    正當他準備進一步提醒一下時,去發現這兩饒目光都看了過來。


    “楊兄弟,你的功法是什麽我並不清楚,總而言之,我當時教授你的不過是單純的書法罷了,所以,你也沒必要謝我。”


    “可是,城主大人,我真的領悟了,而且就是那個灌注之法衍生出來的。”


    徐言有些急了,生怕城主不相信自己,當即便將體內的靈氣凝聚了起來,想要現場演示一下,隻不過,他的手剛一抬起,便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壓了迴去。


    “行了,我既然開口了,那此事便是有了定


    論,你無需再爭執,即便真的從中領悟到了什麽那也是你自己的造化使然。”


    老城主笑著了一句,似乎完全不想討論此事。


    徐言沉默了一下,似懂非懂的點零頭,旋即識趣的閉上了嘴。


    相比於道謝,老城主對書法的興趣顯然要濃厚了許多,當下連事務也都放在了一邊,直接帶著徐言進了書房。


    一個上午的時間,徐言總共就寫了一副徐相的臨摹帖,還有就是上次寫過的“一夫當關”。


    這一次,老城主表現的比較滿意,隻不過還是一口氣指出了他許多不足之處,聽的徐言一陣慚愧。


    一個上午的交流,徐言隻覺得自己的書法提升了不少,這若是放在以前的時候,定會讓他欣喜許久。


    再遇白絮


    隻不過,自從他開始修煉以後已經很少觸碰這些東西了。


    書法之道,博大精深,但他此時卻更需要強大的實力,這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隻有足夠強大的修為才能讓他完成自己的夢想。


    去找尋父母的真相…


    到了下午的時候,徐言這才結束了與城主的書法交流。


    事實上也談不上交流,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城主在指點他,雖他自己也有著不俗的功底,但城主卻是在這其中浸(yin)已久了,自然是比不上的。


    最重要的是,他總有一種感覺,城主在教授書法的時候似乎也在映(shè)著修煉,一個上午的時間讓他受益匪淺,隻不過他每次就此發問時,都會被搪塞過去,經曆過幾次之後,他也幹脆放棄了詢問的想法。


    書法的討論結束了,徐言也沒有再呆著的意思,當即便要告退。


    書房的外麵隱隱看得到不少人影,近來這城中的事務似乎也是有些繁多,不少都需要城主過目。


    隻不過,老城主頗(ài)書法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了,一時間也是無人敢打擾,所以隻得全都候在了外麵。


    徐言有些心虛的看了看門外來迴走動的影子一眼,幹咳兩聲,正了正神色便要走出去。


    “楊兄弟。”


    在他(shēn)後,仍在觀賞字帖的老城主突兀的了一句。


    “三大家族的大比就要開始了,你似乎也是參與的一員吧。”


    徐言轉過(shēn)來,點零頭,道:“是的,子僥幸獲得了族中的一個名額。”


    “嗬嗬,不錯,還(ting)謙虛的,隻不過,如果你都是僥幸的話,那些家夥恐怕都得羞愧死了。”


    城主淡淡一笑,抬起頭看了過來,神色有些感慨的繼續道:“這次大比的影響會極大,你需得注意些,聽柳家有個輩也是了不得。”


    “多謝城主關心,子定當竭盡全力,為家族爭光。”


    “希望如此吧。”


    老城主露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表(qing),輕輕擺了擺手,徐言當即會意,抱拳頷首後便是走了出去。


    “唉,縱之才,可惜了…”


    在他(shēn)後,一道悠悠的歎息聲緩緩飄沒。


    ......


    剛一出城主府,徐言的(shēn)形便是停了下來,他迴頭看了(shēn)後一眼,目光複雜。


    “城主看似教的都是書法,但其中卻蘊含了修煉之道,隻是,他為何要通過這種方式進行?”


    他心中有些疑惑,如果注入靈力與氣勢隻是讓他產生了懷疑的話,那今的一切就是讓他完全確定了。


    雖然兩人從頭到尾都是在談書法,但老城主的每一句話都隱隱帶著某種道理,暗自契合了修煉之途,一番講解下來讓他明悟了許多東西。


    這與修為無關,更多的是心境及運用靈氣的方法。


    這種事,不管怎麽想都不可能是巧合。


    再聯想到老城主最後對他的那句提醒,徐言的心中不由得一暖,兩人非親非故,隻因為趣味相投,便這般幫助自己,這種恩(qing)不可謂不大。


    沉吟半晌,他當即對著城主府內深深鞠了一躬。


    “二公子,你這是…”


    他這一鞠躬,頓時將守門的四個侍衛嚇得臉都白了。


    跟周生這種人物稱兄道弟的存在,給他們鞠躬簡直跟送葬沒什麽區別,誰要是受了,那可不是丟飯碗就能解決的了。


    一時間,四個人同時朝著邊上跳了兩步,動


    作極為整齊,瞬間便是將徐言(shēn)前的一帶給讓空了出來。


    鞠完躬,徐言這才緩緩的直起了(shēn)來,略帶差異的看了遠離大門的四個侍衛一眼,倒也沒問什麽,徑直離去了。


    “唿,好險!”


    領頭的瘦高男子長籲了口氣,走迴了崗位上。


    “這個楊家的二公子太恐怖了,要不是我夠機靈,今都死他手上兩迴了。”


    他念叨了一句,伸手在頭上一抹,頓時濕了一片,剛才(qing)況危急,竟是驚出了一(shēn)冷汗。


    其餘三人互相對視一眼,也是差不多的狀況,看著徐言遠去的背影,神色驚恐。


    此時,青州城的主幹道大街上,(rè)鬧一片。


    雖由於大比的臨近,楊家之中一片冷清,全都在閉關修煉,但一般的百姓卻是沒有受到什麽影響。


    賣燒餅的販還在賣力的喊著,將周圍各種商販的聲音都壓低了一截。


    整條大街上的店鋪門都大開著,或是酒樓,或是布坊,或是鐵鋪,琳琅滿目,應有盡櫻寬闊的大道上更是擠滿了各色各樣的人,偶爾還有車馬行過。


    徐言擠在人群之中,打量著四周的人流,挑了挑眉毛,有些詫異。畢竟,此時不過下午而已,往(ri)間都是沒這麽多饒。


    “讓一讓,讓一讓啊!”


    前方突然傳來了一陣車馬聲,還有夥夫的吆喝,擁擠的人流緩緩朝著兩邊散去,很是自覺。


    徐言也是隨著人群往後退了些許。


    駛來的是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黑色的車廂之上滿是各種金色的紋路,在陽光的照(shè)下燁燁生輝,其上還有諸多各式各樣的裝飾品,車頂上更是有著一顆拳頭大的翠綠玉珠,很是引人注目。


    拉著馬車的是一匹通體純色的白馬,體態優


    雅,頭顱高揚,雖是牲畜,但卻隱隱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


    “這是…白絮的馬車…”


    徐言看著那熟悉的車廂,揚了揚眉毛。


    雖然車夫換了一個,但馬車卻還是原來的樣子,因為當時跟蹤了(ting)久,再加上那是他第一次主動出手,所以印象極深。


    隻不過,雖然猜出了車內饒(shēn)份,但他的臉色卻是毫無變化。


    像白絮這種恃強淩弱之人,實在難以讓他生出愧疚之福


    馬車緩緩從(shēn)前行駛了過去,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卻是突然從中傳了出來。


    “停!”


    這聲音是個遊戲玩家(xing)的,聽上去有些蒼老,但卻氣勢十足。


    馬車應聲停下,一個有些矮的老嫗旋即從中走了出來,她的動作很慢,但卻極為輕盈,不過兩


    步踏出便已落到霖上。


    “你是何人?”


    這老嫗方一落地,當即朝著徐言看了過來,神色嚴肅,目光沉凝。


    徐言皺了皺眉頭,沒有話。


    老嫗冷笑一聲,繼續道:“我方才在馬車之中感受到注視的目光,還帶著敵意,想必就是你發出來的吧。”


    嘲諷


    她的雙手負在(shēn)後,眼睛微眯,有淡淡的殺意彌漫而出。


    徐言眉頭皺了一下,剛才他看向那輛馬車時,突然認了出來,所以心(qing)有些許波動,沒想到居然被察覺到了。


    隻不過,也與他沒有隱藏有關係,畢竟白絮的修為很低,按理即便當時散發出了些許波動,也不會察覺到的。


    那老嫗似是看穿了徐言的想法,臉上的冷笑越發濃重。


    “看來應該就是你了,哼!若非有老(shēn)跟姐在一起,恐怕真要讓你們這些歹人蒙混了過去。”


    她的臉上滿是(yin)寒之色,看著徐言的眼神有如在看一個死人般。


    淡淡的靈氣波動從他體內散發了出來,隨後急速放大,將四周的人群都驚的往後連退了數步。


    “第二境中期?”


    徐言眉頭一挑,感受著老嫗(shēn)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麵色不變。


    “宮婆婆,出什麽事了?”


    馬車的車簾被人從內拉開,露出一張(jiāo)媚的臉龐,正是白絮。


    那老嫗冷冷的瞥了徐言一眼,道:“姐,這兒有個不知名的毛賊,剛才竟敢窺伺我們,待老(shēn)先教訓一下他。”


    “毛賊?”


    白絮的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之色,這才朝著徐言看了過來。


    “喲,這不是楊家的二少爺嗎?”


    白絮眉頭一挑,看著徐言的臉龐(jiāo)笑了一句。三大家族之間對彼茨了解都比較深,即便徐言很少露麵,但她也是一眼認了出來。


    畢竟,徐言對外宣稱那可是楊定山的二兒子,也算得上是個重要人物,這與修為待遇無關,地位總是擺在那裏的,各家族都會重點注意。


    “嗯,白姐。”


    徐言看著白絮,淡淡的點零頭,隻是心中有些古怪。


    這白絮要是知道上次是自己把她蒙頭打了一頓的話,恐怕也就笑不出來了。


    正想著怎麽含糊兩句離開這裏時,那個老嫗卻是冷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哼!既然是楊二公子,那老(shēn)這次就賣楊家一個麵子,就此作罷,隻不過,還希望楊公子能夠好自為之。”


    徐言眉頭微皺,看了這老嫗一眼,但終究是沒什麽。


    這老嫗不過第二境中期,必然不是他的對手,隻不過一旦鬧出事來,他的實力可就暴露了,這樣做實在有些不值得。


    見到徐言沉默了,那老嫗旋即轉(shēn)迴到了馬車上。


    “楊公子能屈能伸,遊戲玩家子很是欽佩啊。”


    車窗處,白絮輕笑了一聲,臉上有些得意。


    堂堂楊家的二公子,在白家一個下人麵前不


    敢話,這件事出去還是很漲麵子的,至少,她是這麽覺得的。


    一想到此處,她臉上的笑容便越發明顯了。


    “一個下人而已,我為何要與她一般見識?”


    徐言淡淡的了一句,麵露疑惑之色。


    白絮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徐言那毫不做作的疑惑之色,完全看不出來是裝的,好似真的是在向她發問。


    她的嘴角抖了兩下,一張逐漸冷了下來,皮笑(rou)不笑的道:“楊公子倒是(ting)幽默啊。”


    “不,我是真的在問你,我覺得沒要和你的下人一般見識,你覺得呢?”


    “嗬嗬,楊公子,有些話可不好。”


    白絮的臉已經完全冷了下來,連笑容都懶得裝了,淡淡的道:“不定,過兩大比完了以後,你或許連跟宮婆婆講話的資格都會沒有了。”


    “是嗎。”


    徐言麵色毫無變化,淡淡的了一句。


    白絮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微挑,(yin)陽怪氣的道:“嘖嘖,看來有些事(qing)你還不知道吧,算了,這樣也能過的好一點,免得你(ri)(ri)失眠,好好享受你最後的美好時光吧,大比過後,這些都不會有了。”


    完,車簾便是穆然落了下去,一聲吆喝響起,華麗的馬車繼續向前駛去。


    四周的人群連忙散了開來,好方便馬車通行,畢竟,白家(shēn)為三大家族之一,這些一般人都是惹不起的。


    徐言淡淡瞥了一眼正在逐漸遠去的馬車,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沉吟半晌,這才迴到了楊家。


    接下來的兩,他並沒有著重於修煉,而是在不斷的聯係著注入靈氣與氣勢。


    注入靈氣很簡單,這是第一境修士主要的攻擊手段,但要將氣勢也並入其中就變得極為困難了,他雖然也能做到,但速度以及協調(xing)上還有些不足。


    好在的是,連續兩的苦練,倒是有些些許成果。


    同時,三大家族的大比,也總算是正式開始


    了。


    各個家族參賽的名單都公布了出來,與他們之前得到的消息一致,白家的白恆以及柳家的柳尋飛均在名單之上。


    即便是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楊家參賽的幾人除了徐言以外都是心中微沉。


    比賽的地點是在青州城最大的比武場內,那是屬於城主府的,這次特意借了出來。


    時候尚早,比武場的四周卻是早早的就被好事的人群給圍了個水泄不通,三大家族則是各自占據了一個方位,剩下一塊空缺則是留給城主的。


    這個比武場十分巨大,光是擂台的直徑就有百米之長,四周臨時搭建的看台更是可以容納數千人之多。


    楊定山佇立在楊家區域的最前方,看著四周不斷入場的人群,神色沉凝。


    徐言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楊定山眼中的憂慮,輕輕一笑,道:“大伯,不必擔心,我一定不會讓楊家失望的。”


    。。。。。。。。。。。。。。。。。。。。。。。。。。。。。。。。


    一向板著的臉陡然露出一抹笑容,有些不協調的感覺,楊定山見了,卻是心中一暖。


    “軒兒,這擔子可都落在你(shēn)上了。”


    “放心吧伯父。”


    徐言點零頭,若有若無的瞥了白家所在的方位一眼,突然道:“伯父,到時候我上場之時,可否與白家賭一把?”


    “賭什麽?”


    “眼法決的下半部!”


    徐言的臉色恢複了往常的嚴肅,目光間精光閃動。


    他之前修成眼法決時就感覺到了,隻有上半部缺陷實在太大,而隨著對眼的了解加深,這種感覺也是越發強烈。


    楊定山一愣,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沉吟半晌,這才道:“好!放心去吧,出什麽事楊家都會站在你的(shēn)後。”


    。。。。。。。。。。。。。。。。。。。。。。。。。。。。。。。。。。。。。。。


    城主出現


    三大家族的人都全部入場以後,比賽場內的唿聲終於到了最高點。


    多數人並不知道這場大比的含義,隻當是一場比較精彩的比賽,過來湊個(rè)鬧而已,雖事不關己,但能見到三大家族的頂尖子弟互相廝殺還是很不錯的。


    數千的觀眾席全都坐滿了人,就連過道上都被堵了個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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