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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說狄茂學會去參加我爺爺的壽宴？”應如是聽到紀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立刻驚得站了起來。
紀曼笑著點了點頭：“是啊！”
她頓了頓，又道：“不過，他已經息影多年了，你就算找他，他也未必肯出山的。”倒不是說她不看好應如是的能力，而是這個劇本畢竟還是喜劇多一點，並非是典型的文藝片，而狄茂學在演戲上又是有些屬於那種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所以紀曼在得知應如是想讓狄茂學出演許泰河的時候，也著實驚了一下。
應如是抿了抿唇，前世爺爺過生日那天，很多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都沒注意參加壽宴的人具體有哪些。
“那也要試試看！”應如是道。
她這兩天嚐試著找到了狄茂學之前的經紀人，經紀人隻告訴她，狄茂學打算頤養天年，原則上不再拍戲了。
雖然被一口拒絕了，但就是這個“原則上”三個字，讓應如是重新打起了精神，原則上這三個字很微妙，潛台詞就是如果真的遇到好劇本的話，還是會接戲的，但是這就要看劇本的質量了！
林家老爺子的壽宴是在下周二，定在了帝都的一家私人會所。
陸斯年幫應如是從他朋友那裏把那隻百靈鳥買來了，不過陸斯年的朋友任燁一聽說是他女朋友要的，二話不說，一分錢沒要，直接送給了應如是。
“我這鳥，旁人花大價錢買我都不賣。”任燁的京片子味比陸斯年濃多了，他得意的指著籠中鳥道，“這百靈鳥啊，會學的叫聲多了去了，咱們皇城根下的老帝都人講究的是十三套大口，也就是讓百靈鳥學十三種不同的聲音，比如有麻雀噪林、山喜鵲叫、家燕細語、貓叫、母雞報蛋、水車聲、狗聲、大葦鶯叫、蟈蟈叫、鷹鳴，但是這十三套叫的時候一定要按順序叫，叫錯了那叫亂套，鳥就不值錢了。”
應如是微微頷首，然後笑著問道：“那這外頭的罩子有什麽講究？勞您給說說？”
“可不敢呐！不過，您這可算問對人了。”任燁一拍大腿，滔滔不絕的講道，“這要是行家，光看這罩子，不用看裏邊就知道您養的是什麽鳥，養紅子用白布罩子，養黃鳥用竹色布罩，養百靈用藍色布罩，這裏頭都是有學問的。黃鳥喜歡暗一點的光線，用竹色布罩，而且還能防止它學了不該學的叫聲髒了口；百靈籠子裏鋪沙子，用藍布罩光線更暗，能讓百靈安靜下來不亂刨沙子。還有一個就是，怕鳥驚了，比如百靈鳥最怕的就是紅色，在街上遛鳥的時候突然躥出來一個穿紅衣服的，鳥受不了，而且鳥一旦驚了那就廢了，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防止髒口，不能讓鳥聽亂七八糟的聲音，一旦百靈學會了它不該學的叫聲，這鳥也廢了。”
應如是聽了之後，連連點頭：“受教了，受教了。”
一旁的陸斯年瞧著她和任燁的對話，唇角微揚笑了笑，她講話其實鮮少帶京腔，但是和任燁一碰頭，就好像被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滿嘴京片子。
“旁的不跟您吹，就這玩鳥這塊兒，皇城根下沒人能比我更地道了。”任燁樂顛顛的說道，“就前個兒，我剛收了一隻鷹。”
“鷹？”應如是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不就是鷹嘛？學名叫嘛矛隼。”任燁提及這個就眉飛色舞起來，“剛從內蒙迴來，您知道海東青不？”
“那不是滿人的圖騰麽？現在還有呢？”
“那是啊！矛隼就是海東青，花了我不少錢才收來的。”講到這裏，任燁的神色間有些遺憾，“可惜了，這鳥太烈，我媳婦兒不肯養，叫我給賣了。”
任燁比陸斯年大兩歲，兩人從小認識，也算是沾親帶故的，不過關係有點遠了，任家主要是發展文化界的，任燁的父母、祖父母都是帝都大學和燕京大學的教授，到任燁這代，帝都大學本科畢業，放普通人裏算是不錯的學曆，但是放在任家就屁都算不上了，不過這方麵，任家還挺開明的，也沒有逼任燁必須讀博出來，隨著任燁滿京城亂竄，現在任燁手底下也有三四家兒的古董店了。
送走了任燁，應如是不由問道：“你倆當年關係很好？”
“嗯，他奶奶是我外婆的妹妹。”陸斯年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不由笑了笑，“算是從表兄弟吧，說起來我還得喊他一聲哥，不過我從小就沒喊過他。”
應如是有些好奇：“你小時候什麽樣的啊？”
現在的陸斯年，大權在握，帝都沒有哪個人不想巴結的，和他不熟悉的時候，她也能感覺到他時常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熟悉了之後，他隻對她一個人好。
“小時候……”陸斯年的眉宇間溢出一絲恍惚，片刻之後，他的唇角揚起一絲笑意，“小時候就皮的很，經常被我姐揍。”
應如是一聽，驚得不行，陸靜之揍陸斯年？真的是讓人難以想象。
不過轉念想想，陸靜之比陸斯年大了十八歲，也難怪了，她正想再問些關於他小時候的事情，但是卻看出他似乎不太想提及，便不再問了。
“對了，那我爺爺壽宴那天，你會去嗎？”應如是忽然問道。
陸斯年微微頷首：“會。”
這個答案並沒有出乎應如是的意料，事實上，前世爺爺壽宴的時候，陸斯年也去了，還撞見她去找段文翰……她當初真是被鬼迷了心竅，怎麽就能蠢成那個樣子？
其實，林家現在肯定是高攀不上陸家的，但是林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還是和陸家關係不錯的，所以，林家平常的宴會，陸家沒有人出席，但是林老爺子的壽宴，陸斯年肯定是會去的。
應如是一把抱住了陸斯年的腰，笑嘻嘻道：“那我到時候見機行事去找你！”
她現在不能暴露自己和陸斯年的關係，但是陸斯年去了現場，她肯定還是會按奈不住想去找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林家老爺子壽宴的那天，衝著林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派頭，林家今天這場宴會基本上聚集了全帝都最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上層人士。
“濛濛。”蔣卉推門而入。
此時，林若濛正在做化妝，聽到蔣卉的聲音，遂迴頭甜甜一笑：“媽媽，你怎麽來了？”剛說完這話，她便驚豔的歎道：“媽媽，你今天這條裙子好漂亮啊！肯定能豔壓全場的！”
蔣卉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掩唇笑了笑：“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哪能跟小姑娘比？”
“我不管！我的媽媽就是全場最漂亮的！”林若濛撒嬌的道。
蔣卉被她哄得心中很是愉悅，事實上，自打給老爺子籌備壽宴的事情到現在，她的心情一直都處於煩躁的狀態。
應如是的存在自然是瞞不住老爺子的，老爺子知道後，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見她，蔣卉和林學海怕老爺子見了應如是之後再生出什麽親情來，以後也不方便行事，於是便一直以老爺子身體不好、而應如是又學業繁忙的理由，一直拖著這件事，現在老爺子八十大壽，自然是不能再拖了。
就在前些日子，她從林學海的口中得知，老爺子竟是有意要在遺囑中加上應如是的名字，也就是說，老爺子想給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孫女遺產！老爺子的遺產本來就是很多人都虎視眈眈的，林學海還有個哥哥，這些年一直在美國做生意，現在老爺子還打算分一點給應如是，而且還是和瑞澤一樣多的股份，比濛濛還高！這才是讓蔣卉坐不住的點！
她抬頭微笑著看著林若濛化完妝，等到化妝師出去之後，蔣卉才開口道：“今天陸十九也會來，你要好好表現，別讓媽媽失望，知道嗎？”
林若濛眸光微閃，旋即笑著點了點頭：“媽媽，我知道了。”
“之前媽媽已經讓人把陸十九的喜好都打聽清楚給你了，你都看了吧？”蔣卉又問道。
林若濛笑著道：“都看完了。”
蔣卉聽了她的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林若濛的身邊，慈愛的用手幫她理了理裙擺，溫聲道：“雖然說陸家老太太屬意的是謝楚奕，但這麽多年，也沒見陸十九對謝楚奕怎麽樣，說明他不喜歡謝楚奕，咱們林家在帝都也不比謝家差，你隻要能讓陸十九對你另眼相看，陸老太太這麽疼孫子，最後還是會點頭的。”
“今天謝楚奕也會來吧。”林若濛神色間有些擔憂，“她這麽優秀，我還是有些緊張。”
蔣卉不讚同的睨了她一眼：“濛濛，你可不比她差！她雖然又是讀研又是讀博的，可你馬上就要辦音樂會了，你要知道，女人拿高學曆沒什麽用的，男人不喜歡照樣還是不喜歡。”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門被人從外麵砰地一聲推開了，隻見林瑞澤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
“媽，你想讓濛濛去勾搭陸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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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你說狄茂學會去參加我爺爺的壽宴？”應如是聽到紀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立刻驚得站了起來。
紀曼笑著點了點頭：“是啊！”
她頓了頓，又道：“不過，他已經息影多年了，你就算找他，他也未必肯出山的。”倒不是說她不看好應如是的能力，而是這個劇本畢竟還是喜劇多一點，並非是典型的文藝片，而狄茂學在演戲上又是有些屬於那種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所以紀曼在得知應如是想讓狄茂學出演許泰河的時候，也著實驚了一下。
應如是抿了抿唇，前世爺爺過生日那天，很多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都沒注意參加壽宴的人具體有哪些。
“那也要試試看！”應如是道。
她這兩天嚐試著找到了狄茂學之前的經紀人，經紀人隻告訴她，狄茂學打算頤養天年，原則上不再拍戲了。
雖然被一口拒絕了，但就是這個“原則上”三個字，讓應如是重新打起了精神，原則上這三個字很微妙，潛台詞就是如果真的遇到好劇本的話，還是會接戲的，但是這就要看劇本的質量了！
林家老爺子的壽宴是在下周二，定在了帝都的一家私人會所。
陸斯年幫應如是從他朋友那裏把那隻百靈鳥買來了，不過陸斯年的朋友任燁一聽說是他女朋友要的，二話不說，一分錢沒要，直接送給了應如是。
“我這鳥，旁人花大價錢買我都不賣。”任燁的京片子味比陸斯年濃多了，他得意的指著籠中鳥道，“這百靈鳥啊，會學的叫聲多了去了，咱們皇城根下的老帝都人講究的是十三套大口，也就是讓百靈鳥學十三種不同的聲音，比如有麻雀噪林、山喜鵲叫、家燕細語、貓叫、母雞報蛋、水車聲、狗聲、大葦鶯叫、蟈蟈叫、鷹鳴，但是這十三套叫的時候一定要按順序叫，叫錯了那叫亂套，鳥就不值錢了。”
應如是微微頷首，然後笑著問道：“那這外頭的罩子有什麽講究？勞您給說說？”
“可不敢呐！不過，您這可算問對人了。”任燁一拍大腿，滔滔不絕的講道，“這要是行家，光看這罩子，不用看裏邊就知道您養的是什麽鳥，養紅子用白布罩子，養黃鳥用竹色布罩，養百靈用藍色布罩，這裏頭都是有學問的。黃鳥喜歡暗一點的光線，用竹色布罩，而且還能防止它學了不該學的叫聲髒了口；百靈籠子裏鋪沙子，用藍布罩光線更暗，能讓百靈安靜下來不亂刨沙子。還有一個就是，怕鳥驚了，比如百靈鳥最怕的就是紅色，在街上遛鳥的時候突然躥出來一個穿紅衣服的，鳥受不了，而且鳥一旦驚了那就廢了，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防止髒口，不能讓鳥聽亂七八糟的聲音，一旦百靈學會了它不該學的叫聲，這鳥也廢了。”
應如是聽了之後，連連點頭：“受教了，受教了。”
一旁的陸斯年瞧著她和任燁的對話，唇角微揚笑了笑，她講話其實鮮少帶京腔，但是和任燁一碰頭，就好像被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滿嘴京片子。
“旁的不跟您吹，就這玩鳥這塊兒，皇城根下沒人能比我更地道了。”任燁樂顛顛的說道，“就前個兒，我剛收了一隻鷹。”
“鷹？”應如是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不就是鷹嘛？學名叫嘛矛隼。”任燁提及這個就眉飛色舞起來，“剛從內蒙迴來，您知道海東青不？”
“那不是滿人的圖騰麽？現在還有呢？”
“那是啊！矛隼就是海東青，花了我不少錢才收來的。”講到這裏，任燁的神色間有些遺憾，“可惜了，這鳥太烈，我媳婦兒不肯養，叫我給賣了。”
任燁比陸斯年大兩歲，兩人從小認識，也算是沾親帶故的，不過關係有點遠了，任家主要是發展文化界的，任燁的父母、祖父母都是帝都大學和燕京大學的教授，到任燁這代，帝都大學本科畢業，放普通人裏算是不錯的學曆，但是放在任家就屁都算不上了，不過這方麵，任家還挺開明的，也沒有逼任燁必須讀博出來，隨著任燁滿京城亂竄，現在任燁手底下也有三四家兒的古董店了。
送走了任燁，應如是不由問道：“你倆當年關係很好？”
“嗯，他奶奶是我外婆的妹妹。”陸斯年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不由笑了笑，“算是從表兄弟吧，說起來我還得喊他一聲哥，不過我從小就沒喊過他。”
應如是有些好奇：“你小時候什麽樣的啊？”
現在的陸斯年，大權在握，帝都沒有哪個人不想巴結的，和他不熟悉的時候，她也能感覺到他時常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熟悉了之後，他隻對她一個人好。
“小時候……”陸斯年的眉宇間溢出一絲恍惚，片刻之後，他的唇角揚起一絲笑意，“小時候就皮的很，經常被我姐揍。”
應如是一聽，驚得不行，陸靜之揍陸斯年？真的是讓人難以想象。
不過轉念想想，陸靜之比陸斯年大了十八歲，也難怪了，她正想再問些關於他小時候的事情，但是卻看出他似乎不太想提及，便不再問了。
“對了，那我爺爺壽宴那天，你會去嗎？”應如是忽然問道。
陸斯年微微頷首：“會。”
這個答案並沒有出乎應如是的意料，事實上，前世爺爺壽宴的時候，陸斯年也去了，還撞見她去找段文翰……她當初真是被鬼迷了心竅，怎麽就能蠢成那個樣子？
其實，林家現在肯定是高攀不上陸家的，但是林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還是和陸家關係不錯的，所以，林家平常的宴會，陸家沒有人出席，但是林老爺子的壽宴，陸斯年肯定是會去的。
應如是一把抱住了陸斯年的腰，笑嘻嘻道：“那我到時候見機行事去找你！”
她現在不能暴露自己和陸斯年的關係，但是陸斯年去了現場，她肯定還是會按奈不住想去找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林家老爺子壽宴的那天，衝著林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派頭，林家今天這場宴會基本上聚集了全帝都最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上層人士。
“濛濛。”蔣卉推門而入。
此時，林若濛正在做化妝，聽到蔣卉的聲音，遂迴頭甜甜一笑：“媽媽，你怎麽來了？”剛說完這話，她便驚豔的歎道：“媽媽，你今天這條裙子好漂亮啊！肯定能豔壓全場的！”
蔣卉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掩唇笑了笑：“我都四十好幾的人了，哪能跟小姑娘比？”
“我不管！我的媽媽就是全場最漂亮的！”林若濛撒嬌的道。
蔣卉被她哄得心中很是愉悅，事實上，自打給老爺子籌備壽宴的事情到現在，她的心情一直都處於煩躁的狀態。
應如是的存在自然是瞞不住老爺子的，老爺子知道後，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見她，蔣卉和林學海怕老爺子見了應如是之後再生出什麽親情來，以後也不方便行事，於是便一直以老爺子身體不好、而應如是又學業繁忙的理由，一直拖著這件事，現在老爺子八十大壽，自然是不能再拖了。
就在前些日子，她從林學海的口中得知，老爺子竟是有意要在遺囑中加上應如是的名字，也就是說，老爺子想給這個從未見過麵的孫女遺產！老爺子的遺產本來就是很多人都虎視眈眈的，林學海還有個哥哥，這些年一直在美國做生意，現在老爺子還打算分一點給應如是，而且還是和瑞澤一樣多的股份，比濛濛還高！這才是讓蔣卉坐不住的點！
她抬頭微笑著看著林若濛化完妝，等到化妝師出去之後，蔣卉才開口道：“今天陸十九也會來，你要好好表現，別讓媽媽失望，知道嗎？”
林若濛眸光微閃，旋即笑著點了點頭：“媽媽，我知道了。”
“之前媽媽已經讓人把陸十九的喜好都打聽清楚給你了，你都看了吧？”蔣卉又問道。
林若濛笑著道：“都看完了。”
蔣卉聽了她的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林若濛的身邊，慈愛的用手幫她理了理裙擺，溫聲道：“雖然說陸家老太太屬意的是謝楚奕，但這麽多年，也沒見陸十九對謝楚奕怎麽樣，說明他不喜歡謝楚奕，咱們林家在帝都也不比謝家差，你隻要能讓陸十九對你另眼相看，陸老太太這麽疼孫子，最後還是會點頭的。”
“今天謝楚奕也會來吧。”林若濛神色間有些擔憂，“她這麽優秀，我還是有些緊張。”
蔣卉不讚同的睨了她一眼：“濛濛，你可不比她差！她雖然又是讀研又是讀博的，可你馬上就要辦音樂會了，你要知道，女人拿高學曆沒什麽用的，男人不喜歡照樣還是不喜歡。”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門被人從外麵砰地一聲推開了，隻見林瑞澤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
“媽，你想讓濛濛去勾搭陸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