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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靈……你……你說什麽?”白月愣住了。


    “白月·幽雪沐,妖族人。”夢靈的嘴角抹過一絲邪笑,張東見快瞞不住事實,便搶先一步說道:“夢靈,你把雯曉青公主怎麽了?”


    白月也注意到雯曉青似乎杳無音信,顧不上管什麽雪沐,“對啊,夢靈,你把曉青怎麽了?”


    “沒事啊,隻不過,把她打暈了而已。”夢靈的語氣很是平淡,“別忘了,我這次,是來向你——白月證明,我在傘下到底長的大長不大。順便,來搶蘭草。”


    “好大的口氣啊,夢靈,伽椰子有什麽強啊?”張東的這個問題讓夢靈氣的夠嗆。


    “張東,這裏沒有你的事,你最好不要插嘴。”夢靈擺出了一副“這裏是我的家,你不要插嘴”的樣子,譏諷地笑了笑。


    白月站在一旁,“那麽夢靈,蘭草不在我身上,你怎麽搶?”


    夢靈當場怔住了,她沒想過白月會這麽說。


    張東看著夢靈的表情,暗自覺得好笑。


    “怎麽可能,白月,蘭草怎麽重要的東西,你都不看好的嗎?”夢靈問。


    白月聽了夢靈的話,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了朱川。是啊,白月,連師父你都不能留住,你又怎麽看的好蘭草呢?還不如真的把蘭草交給朱川保管……


    “夢靈,你說的沒錯,我根本就沒有資格保管蘭草,我看不好蘭草……”白月笑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白月,你怎麽了?哭了?”夢靈笑了笑,“好愛哭呢,白月,你好‘堅強’啊。”


    白月,你怎麽那麽沒用,一天到晚就隻會哭了嗎?


    朱川的話迴蕩在白月耳旁,白月蒼白無力的笑了笑,“我也認為我很堅強啊,但是他不認為。”


    “他?”夢靈下意識地看了看張東,張東一臉茫然地看了看兩人,搖搖頭。


    “這個你不用多想了,”白月又笑了,“夢靈,蘭草,已經被我藏起來了。藏到了一個,我自己也沒有辦法到達的地方。我隻希望,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一錯再錯……放手吧……魚兒沒有水會死掉的,但是,如果水沒有了魚,反而會清澈無比……”


    白月一語出口,張東怔住了……


    “張東,對不起,人各有所需。魚兒沒有了河水會死亡,河水沒有了魚兒,卻會更清澈……我不願做魚,因為……妖是邪惡的。對不起,如今……是我拋棄了你……”


    記得,白月臨走時,也是這麽說的……


    “白月,你什麽意思?”夢靈冷笑一聲。


    “沒什麽,夢靈,你不懂。”白月笑了笑,的確,夢靈不懂。人,各有所需,各有所求。白月才明白,原來,她和夢靈一樣,都是魚。


    可笑嗎?


    白月搖了搖頭,看了夢靈一眼,深深歎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不懂。”


    “白月,你最近好憂鬱啊。是不是,你那個好師父不要你了?”夢靈有些得寸進尺的口氣,一旁的張東看著夢靈,打岔道:“夢靈,你幹什麽?”


    “沒什麽,隻是單純的取笑而已。”夢靈的語氣似乎更加輕蔑了。


    “你——”張東正想說些什麽,白月搖了搖頭,“張東,讓夢靈說。”


    “白月,你讓我說我就說嗎?”夢靈問著,不等白月迴答,便笑了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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