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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光湖——


    在我退出安全區域後,我迴到了進入副本的原來位置,在我出現之後原本留在原地展開副本的猶大自動被收迴了係統空間,但同時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我仔細迴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下午三點十分的時候【女仆】來叫我,然後帶我去跟奧托會麵,而當我從副本出來前看的係統時間卻是五月二號的晚上十點半。


    我敢肯定,我和奧托的會麵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小時,但現在......這中間竟然相差了七個多小時!


    我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難道是因為安全區域和外界空間擁有時間差嗎?嗯,應該也就隻有這個說法了,不然怎麽會平白無故地消失這麽多時間呢?


    不過,這個時間差到底是如何計算出來的呢?就算我在裏麵洗了個澡,但實際上花費的時間加起來也絕對沒有那麽多啊!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呢?難道是時間出現了扭曲?還是說這裏麵隱藏著什麽秘密?還是說是什麽隱藏機製?


    就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兩股凝視和一陣寒意襲來。


    那感覺就像是有什麽人或什麽東西躲在很遠的暗處,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我。


    “臥槽!誰!荒郊野嶺的敢來嚇你古爺爺我!”


    “[影·罪之處決者]![影外身之三形影]!”


    我用盡全力踩向地麵,腳下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響,與此同時,我的影子突然變得模糊起來,並從中延伸出一條細長而詭異的物體。


    我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它,並用力將其拔出——一把鋒利無比的黑色鐮刀出現在眼前!


    這把鐮刀通體漆黑,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力量所籠罩。


    它的主體由一個扭曲變形的黑色十字架構成,連接著兩端一長一短的黑色鐮刃。


    鐮刀握把的根部還鑲嵌著一抹鋒利的劍刃,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與此同時,我那如同月光般皎潔、絲綢般柔順的銀白色發絲,竟從頭頂處開始有了變化!


    先是一小縷黑發悄然冒出頭來,仿佛夜空中突然閃現的一顆星星;接著這一縷黑發逐漸蔓延開來,但速度卻十分緩慢,宛如潺潺流動的溪水。


    當黑色占據了頭發的約三分之一時,它便戛然而止,不再繼續擴散。


    此時,我的頭上形成了一種獨特而奇異的景象:一半銀白如雪,一半烏黑如墨,兩者相互映襯,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就在此時,我的左右兩側以及身後突然冒出了三道身影。


    他們的長相不僅跟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也同樣手持相同款式的黑色鐮刀。


    不同之處在於,這三個人全身漆黑如墨,雙眼泛著猩紅的光芒,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我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掃過周圍的環境,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十分怪異,明明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身影或跡象,但那股被人窺視的感覺卻愈發強烈,令我難以忽視。


    我開始不停地轉動腦袋,四處搜尋,試圖找出那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


    然而,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麽平靜自然,沒有絲毫異常。


    但是,我心裏清楚地知道,這種感覺絕對不可能是我的錯覺。


    盡管我剛剛才從安全區域走出來,但我的「危險探測」和「惡意感知」一直都處於開啟狀態。


    可這兩股視線居然能夠避開我的探測,直直地盯著我。


    就在這時,其中一股視線突然變得更加淩厲起來。


    與此同時,那股寒意也越發強烈起來,仿佛要將我整個人都凍結成冰雕一般。


    這種感覺異常詭異,就好像這股無形眼睛的主人正透過空氣,企圖直接穿透我的靈魂,然後徹徹底底地消滅我。


    m的莫名其妙!我 tm 是睡你老婆了嗎!這麽盯著你爺爺我!有本事咱們光明正大地!麵對麵地碰一下子!別tm搞這種偷偷摸摸的小動作!


    他媽的!這東西既看不見又摸不著,甚至連雷達功能也找不到它們的蹤跡,這讓我根本就沒辦法弄死它們!真是tmd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碰到這麽晦氣的事情!


    正當我還在苦惱的時候,那兩股視線連同那股寒意卻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它們從未出現過一樣,同時也什麽都沒有留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這感覺就是那種......那種......很難以言喻的奇怪的感覺。


    剛才的情況就好像我剛剛把它老婆連著睡了整整三天三夜,它發現後就突地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恨不得弄死我的殺意,原本那股視線還充斥著無盡殺意、恨不得將我置於死地的氣息,卻在瞬間啪的一下,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感到十分詫異和困惑......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詭異了......


    難道說他有著某種特殊的癖好不成?臥槽!難不成它是傳說中的“綠帽公”?


    咿呀!不行不行,光是想想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竟然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真是厲害啊牛逼牛逼!我服了真的服了的那種!


    話雖如此,但我仍然無法確定對方是否真的已經離開了。


    畢竟我自己也常常喜歡采用類似的策略,先是威脅和恐嚇到一半,然後突然轉身離去,緊接著再來一個出其不意的迴馬槍。


    這種做法屢試不爽,而且每次都能精準地抓住目標的破綻。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個逆子有幸成為了我這個實驗的最初的小白鼠呢。


    又過了足足半個小時之後,我那顆一直緊繃著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但仍不敢有絲毫鬆懈。


    要知道,即便是像我這樣經驗老到之人,也絕不會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長時間死盯在同一個目標上麵——通常情況下,我都用先進的監控設備來實現對目標區域的全天候監視。


    在確認過[影外身之三形影]已經完美地藏匿於自己的影子裏之後,我沒有絲毫猶豫,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東南方向的那座巨大莊園疾馳而去,而且這一路上,我還不斷變換著路線前進。


    目的就是要迷惑那些可能隱藏在暗處的敵人,讓他們摸不清我真正的意圖和去向。


    至於我要去的那座大莊園是屬於誰的?我隻能說懂得都懂,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相貌奇醜無比的雜毛哥布林的所有!


    我之所以選擇將目標鎖定為它,並非毫無緣由。


    根據艾多瑪所掌握的線報以及周圍民眾對此人的評價,我可以斷言:這位雜毛哥布林及其手下那幫惡奴簡直就是一群無恥之徒!他們欺壓良善、調戲婦女不說,甚至還幹起了偷雞摸狗、賣淫嫖娼的勾當。


    更為惡劣的是,在商業競爭中,這群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它讓它的家仆偽裝成惡霸到對手店鋪打砸搶也隻是它們平時所使出的較為“溫和”的伎倆罷了。


    更為令人作嘔的是,這些家夥一旦看中了某個目標,便會使出渾身解數,動用各種卑鄙齷齪的伎倆,將其全家老小都淪為奴隸。


    接著,他們會在用“合法”的手段,在將其進行售賣前,會當著受害者的家人、親戚、朋友,乃至配偶的麵,公然對其進行群體性的侮辱與折磨。


    更令人氣憤到咬牙切齒的是,我口中提到的這些“她們”和“他們”,其年齡範圍非常廣泛,小至僅僅隻有八歲的稚嫩孩童,大到已經年過古稀之年的白發蒼蒼老者,無一能夠逃脫這場厄運!


    沒錯,而且還是無論男女老少的,而且這些畜生擁有金錢、權勢以及強硬的後台背景,就肆意妄為地踐踏他人尊嚴與生命。


    甚至,我還聽聞冒險者公會的會長曾先後發布過上十次針對此事的懸賞通緝令,但最終卻全部不了了之。


    然而,這與我何幹呢?我之所以想殺了這個雜毛哥布林,可並非來自那種虛無縹緲的正義感。


    實不相瞞,我之所以對其動殺機,純粹是覬覦它的財富而已。


    恰巧,這個雜毛哥布林臭名昭著,人嫌狗憎,我若將其滅殺,不僅能夠堂而皇之地吞沒其全部家產,更可博得一個美名。


    至於正義感,我不禁冷笑一聲。


    在絕對的利益誘惑之下,所謂的人性、道德、倫理皆如浮雲泡影般虛幻無力。


    而那些貪得無厭、魚和熊掌兼欲得之之人,才是真正令人作嘔的存在。


    至於那些被我侵吞的財物?嗬嗬,除了這個雜毛哥布林的背後之人,還有誰敢在此事上與我糾纏不休?


    這件事無非就是一個惡徒覬覦另一惡徒的所有,進而強取豪奪罷了,如此行徑,實屬常見。


    至於那所謂的美名......於我亦是無用。


    歸根結底,我本就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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