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馬幫的人還認為他軟弱。


    才會如此囂張狂妄。


    但是這小小城池中,卻已經駐紮了不下6000兵。


    相比於古城徐州,也絲毫不差。


    但畢竟,徐州處於中原腹地,曆年來沒什麽征戰。


    而李靖所率領的城中守軍,卻都是從邊軍退下來的老兵。


    其中兵種隻分為三種,一種為維持尋常城內治安的。


    一種為連續操練,不見突厥人不會出兵的城防軍。


    而另一種便是調和城中各種事件,由本地人和新兵組成的治安軍。


    但論起戰鬥力,卻與邊軍能相提並論。


    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城中不設文人職位。


    如果李靜需要,便可以開立軍師一職。


    蕭雲如今就是頂替的這個職位,而又背負著並州使者的身份。


    這使得他能夠與這位邊郡長官平起平坐,身份極為尊貴。


    也算得上是城中的二把手了。


    而此時李靖調集兵馬,自然也是驚動了城外的突厥人。


    那之前還誌得意滿的突厥將領,此刻臉色有些發黑?。


    他親眼看到從西城門,湧出了一些漢人騎兵。


    數量雖然不多,但也足以讓他非常警惕了。


    “這是怎麽迴事?漢人怎麽可能會調兵出城?難道他們就不怕中埋伏嗎?


    而且在邊境上,我方可寒可是涉及了10萬大軍鎮壓城市之外。


    難不成這10萬大軍,難以對邊軍造成恐慌。


    這座城內的兵馬,也沒有去往邊境支援嗎。”


    如果隋煬帝楊廣聽到他這一番話,恐怕會被笑的肚子痛。


    區區十萬突厥兵,也想壓製住邊軍百萬。


    估計在邊軍麵前,這些突厥兵就像是胡亂蹦達的跳。


    但是這突厥將領竟然還引以為傲。


    以為10萬突厥兵就能夠下的邊軍不敢出城了。


    更是牽製住了邊軍的所有將領,逼得許多城池不得不發兵支援?


    這簡直就是愚蠢。


    突厥人的驕傲與自滿,如此可見一斑。


    但,突厥將領此刻卻咬牙切齒。


    “之前某家以為,這裏麵的將領不敢發兵出城。


    所以我才把兵馬駐紮在了這裏,意圖影響他們。


    而現在對方竟然敢如此招搖,看來我也需要做一番防備。”


    突厥將領心中想著,便是對身後的人說道。


    “傳令下去,讓我方的突厥騎兵全部上馬,一個時辰之內撤離30裏之外,咱們在30裏之外,將那一夥商隊全部滅掉!


    如果這城池裏麵的將領想要支援,咱們同樣也可以給他們來下狠的。”


    突厥將領此言一出,這千人騎兵也再度動了起來。


    而遠方,隋煬帝楊廣已經和突厥局長率領的千人部隊,距離不到幾裏地了。


    幾裏地遠對於騎兵來說簡直近在眼前。


    兩方人馬,也是展開了陣型。


    隋煬帝楊廣位於陣列最前方,望著前方的突厥騎兵,臉上掛滿了冷笑。


    “這些人還真是沒把某家放在眼裏,估計在他們後方千人騎兵失利的事情,這些人還完全不知道。”


    月奴來到隋煬帝楊廣麵前。


    “主人,這些突厥騎兵如此囂張,他們定然沒有什麽防備。之前我們怕的是兩軍合圍。


    現在,對方不過千人而已。


    月奴願意替主人出征,先來會一會這夥突厥人。”


    聽此言,位於此時隋煬帝楊廣身後的幾名管家,眉頭紛紛皺起。


    “月奴,你還是太年輕了。


    你怎麽知道這不是誘敵深入的計謀??


    而且你想過沒有,之前你可是幾次都將自己置身於險境。


    如果不是公子出手救你,你現在早就死於非命了。


    你如此的愚蠢。


    還想要率領我方戰士,一旦出了錯,豈不是讓大家都陪你一起去死。”


    聽此言,月奴俏臉上出現了憤憤不平。


    “明明是你們太軟弱了,雖然我的確有幾次錯了,但我並沒有讓軍隊承受損失。


    反倒是你們幾個老家夥,自以為可以安穩的度過麻煩,卻每一次都拖了大家的後腿,你們還有臉來指責我。”


    聽此言,幾個老管家勃然大怒。


    當中一人更是說道。


    “好一個狗奴才,還敢頂嘴?你是自己在找死嗎。”


    月奴冷哼一聲。


    寶劍立刻出鞘。


    這把劍正是隋煬帝楊廣送給月奴的禮物。


    這時陽光照耀在劍刃上,散發出璀璨的七彩光。


    隻見這把寶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劍花,便是搭載了剛剛說言的那老管家脖子上。


    老管家臉色突變,隻覺得這寒光凜冽的劍身上,能映射出自己的臉來。


    她很害怕自己下一刻就會看到腦袋高高揚起,最後死於非命。


    “月奴,我給你的武器並不是對自己人揮舞的。”


    隋煬帝楊廣本想讓這件事情自然發展絕不插手。


    畢竟月奴是他的奴隸,盡管隋煬帝楊廣並不把月奴看成是自己的奴才。


    但也難以扭轉這些老家夥們根深蒂固的思想。


    卻萬萬沒想到月奴竟然拔劍要殺人,這讓他眉頭立刻皺起。


    月奴聽到隋煬帝楊廣的話,頓時冷哼一聲。


    將寶劍收起來,隨後轉頭對隋煬帝楊廣說道。


    “主人,月奴沒有錯。他們瞧不起我,我就要讓他們知道下場。”


    聽聞此言幾個老管家勃然大怒。


    隋煬帝楊廣卻露出了笑容。


    “沒錯,我等如今被突厥人圍困在此,都是肩膀上隻有一個腦袋,又哪來的高低貴賤一說。


    月奴做的的確沒錯,因為月奴不再是某家的奴隸,而是一位自願與我們一同討伐突厥人的女俠。


    所以幾位以後說話還是注意一點,萬一一不小心被人砍了腦袋,可別怪某家沒提醒你們。”


    幾個老家夥同時臉色有些發紅。


    但內心中即使再怎麽憤憤不平,此刻他們對於月奴的身份已經有了新的了解。


    而隋煬帝楊廣看了看遠方的騎兵,隨後才說道。


    “拓跋,想不想啊和突厥人廝殺一番。”


    位於一旁很沉默的拓跋漢子,頓時眼前一亮。


    他感激隋煬帝楊廣賜予的神藥,雖然她並不知效果如何。


    可是他親眼見到了隋煬帝楊廣的種種手段,自然對那種藥物也是深信不疑。


    如今聽到隋煬帝楊廣,願意將錢楓的職位給他,他怎麽可能會不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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