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一番,葉祁辰直接吩咐下去。


    淩寒輕輕笑著,勸道:“其實大可不用這麽客氣。”


    “我也隻是……”


    “不不不,淩寒,我真的很欣賞你,也很佩服你,你,懂我意思吧?”葉祁辰直接否定對方的勸說,話語越發篤定。


    見對方這般真摯,淩寒也隻是點頭。


    兩人坐在包廂內相談甚歡。


    葉祁辰忽而話鋒一轉:“淩兄,我有個好朋友。”


    “他父親正是子天集團的總裁,任子天。”


    “最近突發疾病,情況嚴重。”


    “去了診斷了好幾次,醫院都沒法判斷出具體什麽病況。”


    “最近去了專家會診,初步判斷是惡性腫瘤,和癌症的危險性相同。”


    措辭謹慎,葉祁辰不敢直接吩咐命令,反而用詢問請示的語氣開口:“我說這件事……是想問問看,你能不能去幫幫忙,任子天也是一代孝子。”


    “我那朋友最為看重父親的病況。”


    “所以是,想請你……能不能去治治?”


    言語客氣,葉祁辰知道對方醫術高超,今日來就為兩件事。


    一是感謝,二是求助。


    葉祁辰期待看著對方,等待答複。


    淩寒輕笑:“沒問題,都那麽熟了,不用客氣。”


    飯後,葉祁辰接了通電話,掛斷後便道:“淩少爺,抱歉,我突然有事處理……”


    “沒事,你先忙著。”淩寒揮揮手。


    “那,我讓人送你過去?你先看看這病……”葉祁辰心裏想著朋友的父親,再次開口。


    點點頭,淩寒快步走出。


    來到醫院,在司機恭敬相迎下,淩寒緩步走進。


    剛到一樓掛號廳內,便看到之前的校花:肖梓苒。


    此刻正在醫院裏實習,拿著掛號單忙碌時,肖梓苒看到門口站著的淩寒,想到幾小時前發生的事情,自己被那般羞辱,氣從中來。


    “喲,這不是淩大先生麽?”


    “跑來醫院是和貴幹啊?”


    “怎麽不和你的那些朋友們吃吃喝喝了?”


    “聊完天就一個人跑醫院來了?大家都是普通人,裝什麽高大上。”


    怒懟一番,肖梓苒陰陽怪氣,手中忙活的事情也拋之腦後。


    淩寒隨意環顧四周,全然選擇了無視。


    麵前的女人當真聒噪,不用理會。


    將其當成空氣,淩寒隨意繞開走出。


    肖梓苒氣得不輕,站在原地狠狠瞪著對方,氣急敗壞時咬著銀牙:“淩寒!你給我等著。”


    猜測對方來醫院目的時,肖梓苒忽然想到:“淩寒肯定是來找實習機會的,這次一定要壞掉他的好事。”


    色厲內荏,狠狠盯著對方離開的背影,肖梓苒暗罵:“淩寒,今天絕不可能讓你實習成功。”


    醫院手術室內,幾個男子忙碌上下,旁邊幾個醫院科室的主任們也都到達。


    左側男子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靜靜盯著眼前儀器,生怕錯過什麽信息。


    此人是院長,呂均騰。


    更有主治醫師,逯洋。


    陣仗龐大,特別邀請來國內赫赫有名的專家宋充。


    幾人正在診斷葉祁辰好友的父親,任子天。


    看著麵前人毫無生機,卻有儀器顯示著的生命征兆,眾人一籌莫展,束手無策。


    臉上愁苦擔憂,眾人實在是沒了辦法,這才花費大代價找來宋充治療任子天。


    任家的實力他們醫院決計得罪不起。


    任子天可是任家頂梁柱。


    但凡有丁點冒失,醫院估計所有人都承擔不起。


    宋充閉上雙目,微微把著病床上人的脈象。


    從三分鍾前開始,宋充便眉頭緊皺,一道川字清晰可見。


    從醫這麽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等奇怪的病況。


    長籲短歎中,宋充喝了口水,在眾人期待目光下緩緩開口:“不正常。”


    “非常不對勁。”


    宋充用自己能理解的話語來解釋:“任先生體內的脈絡古怪萬分,明明有活躍的跡象,可在這一份活躍下卻有無數躁動。”


    “如果按照現代醫學來解釋的話,應該是有一定情況的氣血翻湧。”


    “可這一份腫瘤所影響的,並不是脈絡。”


    “古怪得很啊。”


    搖頭歎息,低下腦袋,宋充坐在椅子上忽然沒了辦法,輕輕道:“我也無能為力了。”


    呂均騰和主治醫師逯洋聽聞後紛紛著急上火,跳著腳走來走去,眾人擔憂萬分。


    “這可如何是好?”


    “宋專家,這還得多麻煩你啊!可不能無能為力。”


    呂均騰滿心憂愁,不斷開口:“這可是任家的董事長,任子天啊。”


    “要是真的救治不好,我們可就得罪了任家,到時候整個醫院也擔待不起,任家雖然交給了我們,可也是個燙手山芋啊。”


    哭喪著臉,呂均騰隻好跪下求麵前人了。


    彎著腰,逯洋誠懇開口:“宋醫生,還求您盡全力幫幫忙!大家都是醫生,醫者父母心,總得竭盡所能將病人救好啊。”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眾人現在一線希望全在宋充身上,自然不敢冒犯。


    坐在椅子上哀愁歎氣,宋充心中一動,抬起頭,眼中有了希冀:“有了。”


    “若真的沒了辦法,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也隻能找到那傳聞中的神醫來幫忙。”


    神醫?


    逯洋和呂均騰滿臉懵圈,此刻方二和尚摸不著頭發,困惑萬分:“都什麽年代了,怎麽會有神醫存在?”


    “這稱唿估計也隻是幾年前的一些旁門左道吧?”


    眾人納悶不已,困惑時百思不得其解。


    一邊質疑,一邊又覺得……既然是宋充說出口的話,怎可能會有問題呢?


    “還真是沒有聽過,這醫界裏還有這般人存在。”


    呂均騰也顧不上多想什麽,當務之急是將任子天救下來。


    哪怕對方是在開玩笑,那也當成真的來看待才行。


    呂均騰不敢再有懷疑和遲鈍,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開口:“宋專家,既然你說有這般人存在。”


    “還請您務必叨擾對方前來啊。”


    “就當是我求您,任子天的病可千萬不能在我們醫院出問題。”


    宋充緩緩點頭表示明白,快速道:“各位放心,既然我說出口了,肯定要竭盡全力相助。”


    安撫眾人情緒,宋充眉目微皺,心中博弈後再三糾結決定下來:“那我就豁出這一張老臉和人家求求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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