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胡宗風正在臥室裏享受著溫柔鄉,而外麵卻已經鬧翻了天。


    首先是淞滬市市長吳鐵帶著秘書匆匆趕到寶山縣保安團駐地。


    一下車,他就迫不及待地問門口的衛兵:“你們團長胡宗風在哪裏?叫他立刻出來見我!”


    衛兵不敢怠慢,連忙跑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參謀長肖峰走了出來,看到吳鐵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心裏不禁一沉。


    “吳市長,您怎麽來了?有什麽事嗎?”肖峰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們團長胡宗風呢?馬上讓他出來見我!”吳鐵大聲喊道。


    肖峰深知事情不妙,但還是保持鎮定,微笑著說:“吳市長,我們團長有重要事務外出,目前不在團部。”


    “不在?”吳鐵冷哼一聲,“那他到底去哪裏了?難道不知道現在局勢緊張,需要他坐鎮指揮嗎?如果因為他的失職導致寶山出了問題,他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嗎?”


    肖峰額頭冒汗,連忙解釋:“吳市長息怒,我們團長確實有緊急事務處理,我會盡快聯係他並讓他返迴。請給我們一些時間。”


    吳鐵瞪了肖峰一眼,冷笑道:“哼,希望你能盡快把他叫迴來。否則,我將向上級報告此事,並要求對你們進行嚴肅處理。”


    說完,他便帶著秘書走進軍營。


    看著吳鐵的背影,肖峰心中暗自叫苦。


    他知道這次吳鐵來者不善,可能會給保安團帶來不小的麻煩,必須盡快找到胡宗風並向他匯報情況。


    於是,他來到了操場上,找到了正在訓練部隊的沙裏賓,詢問道:“裏賓,團座去哪裏了?怎麽到現在都不見人影?”


    “昨天分開的時候,他帶著那個花旗洋行的摩根去吃飯。我估計團座覺得我們團缺少重炮,想從摩根手裏購買重炮。他人現在還沒迴來的話,你不如派人去顧公館那裏看看。”沙裏賓思考片刻後迴答道。


    聽到這個消息,肖峰眉頭微皺,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也隻好如此了。”


    隨即,他轉身迴到指揮部,安排通訊兵前往顧公館尋找胡宗風。


    而他自己則親自前往陪伴那位前來興師問罪的吳鐵市長。


    畢竟從理論上講,寶山縣保安團屬於淞滬地區管轄範圍內,他們需要與上級保持良好的溝通和協調關係。


    此時,一個通訊兵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顧公館門口,正巧看到寧偉正在擦拭槍支。他急忙走上前,大聲喊道:“寧少尉,參謀長派我來找團座,讓他趕快迴去!”


    聽到聲音,寧偉放下手中的槍,抬起頭,疑惑地問道:“六子,出什麽事了?”


    六子喘著粗氣迴答道:“好像是淞滬的市長吳鐵來了,說是要找我們興師問罪。”


    寧偉皺起眉頭,站起身來,對六子說:“你先在這兒喝口水歇歇,我馬上向團座稟報。”說完,他快步向後院走去。


    後院裏,顧子蓉正坐在那裏賞花,見到寧偉過來,疑惑不解的問道:“寧偉,找你們團座有事?”


    寧偉看了一眼顧子蓉,小心翼翼地說:“團部有緊急情況,參謀長請團座迴去商量。”


    顧子蓉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那我去叫醒他。”


    說著,她轉身走進了房間。


    睡得迷迷糊糊的胡宗風被叫醒後得知有事情要處理,隻能無奈地起身穿衣,準備返迴保安團。


    原本他計劃今天好好陪伴顧子蓉,畢竟她是自己穿越過來後的第一個女人,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心裏不禁埋怨起老天來,認為這一切都是命運的捉弄。


    而對於前來質問的吳鐵,內心更是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顧子蓉見他一臉不悅,連忙上前安慰道:“宗風,你先去處理公務吧。”


    胡宗風點點頭,帶著一群人迴到了保安團駐地。還沒走到指揮部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了吳鐵憤怒的咆哮聲:“你們那個團長怎麽還不迴來?架子也太大了!居然讓本市長等這麽長時間。”


    “不想等你可以滾啊!”


    聽到這句話時,正坐在椅子上的吳鐵隻覺得胸口一陣發悶,一口氣沒倒騰上來,眼前發黑,差點暈過去。


    而此時,一個人從外麵大步走進來,正是帶人迴來的保安團團長胡宗風。


    肖峰一看到這個人,立刻迎上去,笑著說:“團座,您迴來了。”


    說完,他又向吳鐵介紹道:“吳市長,這位就是我保安團的團長胡宗風。”


    吳鐵看著這個男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


    胡宗風轉過頭來看了吳鐵一眼,眼神冷漠,沒有一絲熱情。


    他的聲音冰冷地說道:“哦。”


    接著,他看向一臉憤怒的吳鐵,語氣帶著幾分輕蔑:“吳市長,你不好好在辦公室處理公務,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麽?”


    聽到這話,吳鐵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氣得渾身發抖。


    他猛地一拍桌子,怒視著那個男人:“胡團長,你還有臉問我?本市長讓你出兵鎮壓那些鬧事的學生,可你竟然把我的手下給抓了起來。你這麽目無尊長,到底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子?”


    “本團座如何行事關你屁事!”胡宗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雙手抱胸,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沒別的事情,你可以滾蛋了。”


    “你......”吳鐵聽到這話,差點被氣暈過去。他瞪著眼睛,手指顫抖地指著胡宗風,一句話也說不出。


    就在這時,吳鐵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暈倒在地。


    一旁的秘書見此情況,心中一驚,急忙上前扶起吳鐵,並迅速護送他前往醫院救治。


    “團座,不管怎麽說,他也是這裏的地頭蛇。我們初來乍到就得罪他,他必定會懷恨在心,以後一定會找機會攜私報複的。”參謀長肖峰皺起眉頭,憂慮地說道。


    “這正是我想要的。”胡宗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目光閃爍,語氣堅定地說:“團裏的經費已經不多了,我們必須想辦法搞到更多的資金。那家夥在這當淞滬市長這麽久,肯定撈了不少好處。隻要他敢動手,那麽他搜刮的那些黑錢就將成為我們團裏的經費。”


    肖峰頓時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感慨和同情。


    被胡宗風這樣一個有權有勢且心狠手辣的人物盯上,吳鐵的命運似乎已經注定。


    無論他如何掙紮或抵抗,最終都難以逃脫悲慘的結局。


    肖峰原本還想繼續說些什麽,但想到吳鐵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後,他突然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去糾結這件事情。


    於是,他決定換一個話題,向胡宗風報告道:“團座,根據下麵士兵們的反饋,他們普遍認為托尼教官過於嚴格,很多將士都快撐不住了。”


    聽到這個消息,胡宗風皺起眉頭,嚴肅地迴答:“受不了也得受。與其在訓練場上吃苦受累,倒不如在戰場上丟了性命。


    關於這一點,我個人認為托尼教官的做法非常正確。你馬上通知各營連級別的軍事主官,務必無條件支持和配合托尼教官等人的訓練工作。


    如果有誰敢陽奉陰違,軍法處置。”


    “是,團座。”肖峰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並立即派身邊的勤務兵去傳達命令。


    胡宗風沉默片刻,輕聲自言自語:“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句話永遠不會過時啊!”


    俗話說得好,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這次,胡宗風毅然決然地站在了托尼教官一方。


    畢竟,如果麾下的將士們能熟練掌握手中的武器裝備,那麽在未來的戰鬥中,他們生存下來的機會將大大增加。


    因此,胡宗風下定決心要讓這些戰士們接受嚴格的訓練,以提高他們的戰鬥力和生存能力。


    ……


    就在田中信義這群人失去聯係後,鬼子本部立刻又派來了一個新的負責人來接手梅機關。


    這個人就是鬆本雄一,他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不僅心狠手辣、詭計多端,而且還是日本特務中的佼佼者,是日本諜報界的精英。


    當鬆本雄一來到梅機關,他首先做的事情就是查閱田中信義留下來的資料。


    在仔細閱讀完這些資料後,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於是,他立刻對著身邊的副官下達了一道命令:“馬上安排人手打入保安團內部,必須要掌握保安團的每一步動作。此外,盡快找到那個叫史密斯的人,如果找不到他,那麽田中君他們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了。”


    聽到這個命令,副官立刻挺直了身子,大聲地迴答道:“嗨!”


    然後轉身去執行鬆本雄一的命令。


    就在鬆本雄一準備繼續工作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隨後一個嫵媚多姿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鬆本雄一麵前,微微躬身道:“機關長,酒井美惠子奉命前來報到。”


    鬆本雄一抬起頭,看到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美惠子,你來了。”


    他站起身來,走到酒井美惠子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坐下說話。”


    畢竟,酒井美惠子曾經可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對於這位得力幹將,鬆本雄一自然是非常重視和信任的。


    酒井美惠子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優雅地坐了下來。


    她身穿一套緊身的黑色連衣裙,展現出迷人的曲線,配上精致的妝容和高跟鞋,整個人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機關長,我已經收到了上麵的命令,所以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這裏。有什麽任務,請盡管吩咐吧。”酒井美惠子用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對工作的熱情和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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