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睜開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奇怪,自己並不好睡,為什麽最近好像很嗜睡。在冷冽的冷眼關注下吃下了最討厭的牛奶幾片三明治,這是亦宣最討厭的食物。就知道他們一心老想著報複她。


    走出聖地,亦宣想找些東西輕輕口,滿嘴都是番茄醬和土豆泥的味道,為什麽他們麵包裏麵都要加這種東西,難受死了。


    走進那間夜總會,依然沒有什麽人,費得裏也不在,隻有斯庫達特坐在那裏喝著悶酒。


    亦宣疑惑的走了過去,這時費得裏也從樓上下來。


    “你終於來了,害我都等了一天。”費得裏埋怨的看著亦宣,走進櫃台拿起酒具就調了起來。


    亦宣也坐下,正好在斯庫達特旁邊:“等我做什麽。”認真的看著他調酒。


    “嗬嗬,你沒來我不敢離開啊!如果離開了你喝不到酒滿足不了你,以後路途就坎坷了,沒有巴結到還得罪了。”費得裏若有所指的說著,聽起來好像巴結亦宣就像巴結那幾個人一樣,隻是他說的是直接巴結亦宣,她可是老大中的老大。


    亦宣也不答他,拿起他調好的酒就喝下去,放下酒杯,皺皺眉頭:“今天的酒是什麽?味道很怪。”


    “嗯,加了點苦瓜,嘿嘿!看你今天心情很鬱悶。”費得裏放下酒具。


    “嗯,不對,不單是你這幾種酒的味道,還有別的。”味道很奇怪:“好像有點……藥味。”沒錯,是藥味,亦宣刷的站起來,臉色不是很好,疑惑的看著費得裏。


    費得裏也嚇了一跳,還沒弄清楚就看見亦宣防備疑惑的看著他,心裏一愣,她不會是懷疑他下藥吧!“我沒有,我不知道是什麽藥,是不是你感覺錯了。”


    亦宣依然警惕的後退,想退出門,她已經知道是什麽藥了,那是麻藥,身體已經開始無力了。走到門口卻被幾個人影擋住了。


    費得裏也暗叫不好,想叫人卻隻感覺後頸一痛就昏了過去,亦宣看著打昏費得裏的那個人,心裏一陣懊惱,是自己太不小心了,還沒做出反應,後頸一痛也昏了過去。


    等醒過來時已經是身處異地了,昏暗的地方,儼然是一個地下室,現在的她被綁在了柱子上,不遠處,費得裏被吊了起來。


    四周還有一些鐵牢,應該是關人的地方,牆上還有一些幹枯的血漬,看來她們不是第一個進來的人。迴想了一下,眼睛冷了起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是斯庫達特,沒想到是他,竟然是他背叛了,看來自己太過自信了。


    “費得裏,費得裏……”叫了幾聲費得裏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著周圍,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別**了,看來我們是著了別人的道。”


    “什麽?是誰?我記得那邊都是我的人啊!怎麽會有外人進來都不知道。”費得裏臉色很難看,這也不能怪他,誰知道他們會這樣明目張膽。


    “你還記得你是怎麽昏倒的我是怎麽被下藥的嗎?”亦宣冷冷的說著。


    費得裏想了下,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亦宣:“你是說……”


    “沒錯,就是斯庫達特,隻有他能在酒裏下藥不被察覺,也隻有他能調開你的人,隻有他做這些不被懷疑。”亦宣有些懊惱,太粗心了,竟然忘了問丹尼爾他們他怎麽突然迴來。


    “哈哈,說得沒錯。”斯庫達特囂張的笑聲在地下室出現,亦宣早就知道外麵有人,還不止一個。


    亦宣淡淡的瞥了費得裏一眼,示意他別亂說話。費得裏也乖乖的把要出口的話咽了迴去,冷眼加憤怒的瞪著斯庫達特。


    “怎麽不說話了。”斯庫達特看著費得裏怒瞪的樣子,心情反而更好,亦宣已經看到了,來的是三個人,除了斯庫達特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比較年輕,一個大概有四五十歲了。費得裏顯然也看到了後麵的人,隻不過他反應比較大。


    “斯庫達特,你竟然吃裏爬外,聯合外人來陷害自己人。”咬牙切齒的瞪著三個人,費得裏現在已經是怒火高升,如果有把槍在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斯庫達特臉色沉下來,拽起費得裏的頭發,一巴掌就下去,迴音不止,那力道可想而知,還來不及感受到臉上的痛,肚子上有糟了幾拳,還被踢了幾腳,整個人被打得昏昏沉沉的,隻是一雙眼睛依舊死死的瞪著斯庫達特。


    “你和我說什麽吃裏爬外,什麽是裏,現在你們已經倫為他們的走狗了,還有什麽裏,憑什麽他們一句話我就要乖乖的歸於他們,把這麽多年拚命的成果白白送給他們,也隻有你們這幾個笨蛋才會妥協,我可不會,以前我就看你不爽了,整天隻會拈花惹草的,憑什麽就穩坐第三把交椅,我要做第四,現在還要窩囊的投在別人門下給他們做走狗。”話還沒說完要是幾拳。費得裏被打得直喘粗氣,話都說不上上來,由於吊著,手也流出血來。


    “你倒是冷靜啊。”轉看著亦宣,顯然亦宣的冷靜惹惱了他,捏起她的下巴,硬揚起頭來:“嗬嗬,真不知道依你這樣的貨色怎麽會把他們迷得團團轉,要不我試試看,如果感覺不錯的話,還可以收你做**呢。”


    “你放開她,不然會後悔的。”費得裏惱怒的看著斯庫達特,一雙眼睛紅似血。亦宣鬱悶的暗罵著笨蛋,你越是這樣越激起他的興趣。


    斯庫達特不屑的看著費得裏:“嘖嘖嘖,你該不會真愛上她吧!嗯,這樣一來我更有興趣了,連這樣的花花公子都被你給收服了,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那麽迷人呢。”淫笑的看著亦宣,一雙手已經在她身上隨意遊走。費得裏一邊罵著一般掙紮,手留下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領。


    亦宣也不惱,冷冷的看著那兩個看戲的人:“兩位,抓我們來難道就是為了看戲嗎。”雖然表麵冷靜,但亦宣的神經已經繃得很緊了,現在藥力還要一小段時間才能解開,她在賭,賭她的重要性。


    果然,青年人在中年人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中年男子就走了過來,青年男子也拉開斯庫達特,盡管很不爽,但是斯庫達特還是沒有發作,誰叫他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


    “徐小姐,很抱歉,請你來這裏實在情非得已。”青年男子禮貌的向亦宣點點頭,亦宣也冷眼看著他。這個人是個人才,光從那雙睿智的眼睛和冷靜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的才能。


    遺憾的搖搖頭:“可惜了可惜了,難得的一個人才被埋沒了。”


    肯迪爾夫身體一震,吃驚的看著亦宣,瞬間又斂去所有的情緒,倒是一旁的中年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徐小姐,抓你來隻是自保,是他們逼得太急了,我們不得不這樣做。”


    “你們憑什麽會認為我有那麽大的用處,就憑他說的?”不屑的斜睨了斯庫達特一眼:“弄錯籌碼的話可會弄巧成拙的。”


    “你,哼,別想耍花招,那幾個人那麽縱容你,如果不重要的話他們為什麽要那麽的護你。”斯庫達特生怕亦宣挑撥離間,忙解釋。


    肯迪爾夫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不耐的打斷斯庫達特的話:“徐小姐,重不重要你和他們都清楚,就算他們不會為了你放手,照你的身份我們也能求到援兵,要知道全世界排名15的企業家千金在我們手上,而且還是威廉家族的幹孫女,你說這樣的身份會沒人管嗎?”


    亦宣心裏暗暗驚訝,沒想到他竟然都知道了,看來這個人不簡單,表麵上依然沒什麽變化:“別告訴我自保什麽的,你很清楚,隻要我一脫身你們就完了,所以會稱這個機會消滅他們,一網打盡,永除後患。”


    中年男子驚訝的看著亦宣:“你怎麽知道的?”


    亦宣冷笑起來,真是可惜啊!這樣的人埋沒了,跟錯主子:“那就祝你們成功,因為由於今天你們的舉動,如果不成功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本來是不用死的,可惜了可惜了,聽了小人的話。”


    “你什麽意思?”兩個聲音同時問起,卻不同調,一個是帶著惱怒,一個是帶著疑惑,肯迪爾夫瞪了斯庫達特一眼,繼續看著亦宣。


    亦宣淡淡一笑:“你既然能查,難道就查不到醫院報的死亡數字的真實性麽,他們不是濫殺的人,一般不會亂殺人,隻要那些人不要死死的和他們對抗,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所有的死亡訊息都是從醫院流傳出來的,除了那些頭領或死拚死抵抗的人,誰還見過當場死去的人。”這也是丹尼爾他們答應的,絕對不會濫殺無辜,不到不得已不殺其他人,隻要他們歸降了,不歸降的也會暫時抓起來,等風頭過後就會放他們。但永遠不踏進那條路,就是這樣丹尼爾他們才會讓醫院弄出假的死訊來著震懾別的人。


    肯迪爾夫臉色不怎麽好,但還是盡量保持著風度,保持冷靜。其他兩個人臉色也很差,但都惡狠狠的瞪著亦宣。


    “如果我們活不了你也別想活,最好是乖乖合作。”中年人已經暴起,手緊緊的捏住亦宣的脖子,對上亦宣輕蔑的目光,怒火燒得更旺:“嘿嘿!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不知道威廉會不會為他的幹妹夫出手相助呢?這樣結親也不錯。”


    亦宣冷眼的看著中年男人惡心的淫笑,厭惡占滿了眼眸,毫不掩飾的鄙視更加激怒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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