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來這裏到底是為什麽?”戈登現在的辦公室中就隻剩下戈登和苗月兩人。苗月此時不解的看向戈登。


    “我們認識嗎?不好意思,我好想失憶了。”苗月揉著腦袋,跟戈登說道,戈登聽完後看著苗月開口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假如你真的失憶了的話我將給你找個歸宿。”戈登看著苗月那純真的眼神,戈登心軟了。


    “真的嗎,那可真是謝謝你了。”苗月興奮地跟戈登說道,此時戈登找到了苗月的檔案,合適了上麵苗月的出身日期後,開口說道。


    “你真的是十七歲嗎?”戈登問向苗月,隨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確定了苗月的年齡。


    “話說我十七歲的時候可能還在讀書吧。”戈登看著苗月的瘦弱的身型,默默地歎了口氣。


    “行了,我認識一個有錢人,我覺得他可以接受你,以及理解我的想法。”戈登笑著將苗月帶出了警局。


    戈登在車上不經的多次大量苗月,想著這個本該死亡的小子,為什麽又活了過來。


    “注意前方。”苗月一身驚唿下,戈登下意識的踩下了刹車。車子差一點就撞到了一個黑人壯漢,這個人戈登可能不認識,但苗月熟悉,這是之前的那名黑人老大。


    “喂,你個死條子,下次看點路,要是把老子撞傷了,你也不用活了。”老大惡狠狠的說道。


    “不好意思,不要意思,下次不會了。”戈登下車,對著老大連忙陪著不是。


    此時車上的苗月正在盡力的躲閃著老大的視線,盡力不讓老大看到自己。


    “喂,條子,你車上那小子,是哪來的?”老大問向戈登,戈登聽完後心裏咯噔一下,苗月臉上流下了一滴冷汗。


    “那小子我一個走丟的孩子,我要帶他去見他父母。”戈登向老大說道。老大聽完後一笑。


    “見父母?我就這小子的父母,是老子把它救活然後撿迴來的。我建議你把他放了,不然我就說你綁架小孩了。”老大仔細打量了苗月一會後邊不要臉的開口。


    “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在這拳頭,就是證據。”


    老大說完便揮拳打向戈登,戈登側身閃躲,隨後戈登便一拳的打在了老大的肚子上。


    “這是我的地盤,你得罪我了,還想走?”老大說完後,四周便冒出來眾多的小混混,手中拿著鋼管的,拿著鉗子的,手中都是帶著武器的。


    戈登看著這副架勢,隨後便準備上車駛離這裏,但是老大往引擎蓋上一趴,戈登不敢踩下油門。


    苗月看著周圍越來越近的小混混,便解開安全帶,走下車,來到了這群小混混的中間。


    “你不是要我嗎,行,走吧。”苗月來到老大身邊,說道,隨後老大笑了笑,帶著苗月和眾多的小混混遠離了戈登的車。


    “槍不在身上,該死。”戈登摸索著口袋,試圖找出一把順手的武器,但是失敗了,隻能看著苗月跟老大走進小巷中。


    “行啊,你小子,還他媽會勾結警察啦。”黑人老大將一顆長釘再次插入苗月的手臂。


    “有沒有跟警察說我們做的事?”老大一邊質問苗月,一邊將長釘插入苗月的身體中,不一會身邊的長釘就別用光。


    “你們給我記住這你們背叛的下場。”老大將苗月釘在了十字架上,苗月現在從手臂,大腿,胸口。全是釘子,隻有一隻手臂沒有長釘。


    “媽的,濺老子一臉的血。”老大用遍布鮮血的手擦了擦臉上的血珠。


    “這天,要下雨啊,老大。”沃蓋跟老大說道,老大看了眼天,隨後跟身後的幾人說道。


    “錢藏好了嗎?”


    “藏好了老大。”


    “那就好,雖然者次錢沒多少,但是這些錢也算錢啊。”


    老大向酒館中走去,隨後跟幾人說道,幾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這條小巷。


    雨點打在苗月的臉上,苗月用拿著沒有長釘的手擦了擦臉,隨後看向酒館的方位。


    “唿。”苗月深吸一口,隨後伸手握住一根露出較長的長釘,用力一拉,將長釘拔出的同時,鮮血也噴湧而出。


    “一根,兩根,三根·····二十五根。”苗月一邊數著,一邊將手臂上的長釘拔出。鮮血染紅了休閑衫,苗月現在的指尖全是血跡幹涸後的產物。


    苗月一隻手握住十字架橫著的木板,另一隻手則是慢慢的將插在上身和腿部的長釘拔出。


    “哈,哈,哈。”苗月雙手撐地,喘著粗氣,胸口的長釘被拔出時,傷到了肺部。


    苗月的唿吸逐漸恢複正常,手臂上的傷口也在逐漸愈合,但是長釘留下的疤痕確實很難恢複。


    “滿手臂的疤,真難看,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苗月看著自己的手臂,歎了口氣說道。


    隨後苗月彎腰,撿起地上的長釘,將長釘裝入衣兜中,便走到了酒館的正麵。


    苗月推開酒館的大門,走進酒館中。


    酒館中的酒客們基本全都在喝酒,沒有注意到苗月突然進門。隻有幾個人注意到了苗月。


    “你怎麽進來了。”酒保起身,看向苗月。苗月聽完後笑了笑。


    “我為什麽不能進來?”苗月好奇的問向酒保,酒保聽完後便拿起旁邊的酒杯。


    “你是老大撿來的,當然不能進來,假如你進來了我就完了。”酒保將酒杯砸向苗月。


    “那不簡單嗎,你不說,他們不說不就行了。”苗月笑著走向酒保。


    “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說出哦。”苗月笑著將手指放在了嘴唇上,酒保剛想開口大叫,但是酒保隻是張開了嘴,沒有出聲。


    “真乖,不是嗎?”苗月笑著,隨後將一根肉條扔到了酒保的麵前。


    酒保好奇的拿起了肉條,粉紅的肉條,上麵還有這鮮血,酒保開口血腥味瞬間傳到了酒保的鼻腔中,酒保開口,鮮血從嘴角流出。


    “舌頭,這是我的舌頭?”酒保看著肉條隨後將手指伸到了嘴中摸索一番後震驚的看著手上的肉條。


    “那個黑老大是在樓上吧。”苗月喃喃的說道,隨後向樓上走去,此時的黑人老大在樓上進行的活塞運動剛剛結束。


    “哈,哈,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了。”老大喘著粗氣擦著頭上的汗珠,說道。


    “咚咚咚,請問,你就是老大吧。”苗月走到老大的房門前,敲了敲房門開口說道。


    “誰讓你進來的,快出去。”老大看到來著是苗月,隨後便開口。苗月笑了笑,便走進了老大的屋中。


    “沒事,老大,我們隻是來跟你說說話,僅此而已。”苗月笑著走到了老大的床前。


    “你,快滾。”苗月伸手指了指老大身邊的女人,便打算將她跟走。


    那女人也識趣,便迅速的離開了老大的房屋。


    “好了,老大,現在就剩你我兩人了,我們來好好聊聊之前的事吧。”苗月笑著將打算起身的老大推到在了床上。


    “看樣子你剛做完體力活,來吧擦擦汗吧。”苗月將身邊的一條毛巾扔到了老大的身上。


    “你認識這東西嗎?”苗月將兜中的長釘掏出,在老大的麵前晃了晃。


    “認識嗎?”


    “不認識。”


    “真的嗎?”


    “真的。”


    苗月聽完老大的迴答,隨後拉開自己的袖子,看著自己的手臂,便走到了老大的身邊,開口說道。


    “既然您這麽健忘,那麽就讓我來幫你迴憶迴憶。”苗月笑著,影子將老大的四肢捆住,笑了笑。


    “他都沒怎麽用過這個能力,現在就讓我幫他迴憶迴憶。”苗月笑著,暗影將老大吊起,隨後苗月拿著長釘來到了老大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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