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好了,我們該算下一筆賬了,有關羅曼·西恩尼斯,也就是黑麵具被殺的這筆賬。”卡邁恩·法爾科內用餐巾擦了擦嘴,隨後說道。


    “怎麽算?莫非喲啊一命換一命?”苗月笑著向卡邁恩·法爾科內說道,隨後卡邁恩·法爾科內拍了拍手。


    幾名身著黑衣的保鏢打開大門,將苗月團團圍住,苗月看了看四周,隨後拿起了果汁杯,慢條不紊的喝了一口。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有心喝果汁?怎麽你有什麽辦法解決他們。”卡邁恩·法爾科內向苗月說道。


    “解決他們?抱歉,這我還真沒有。”苗月笑著,再次拿起了果汁杯喝了一口,身後的保鏢們已經掏出了槍,槍中紛紛換好了子彈,瞄準好了苗月。


    “卡邁恩,我希望你好好的摸摸自己脖子。”苗月慢條斯理的切了塊牛排,放到了口中,卡邁恩·法爾科內聽完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做了什麽?”卡邁恩·法爾科內問向苗月。苗月聽完笑了笑,隨後將右手抬起,揮了揮手,一根連接著苗月的手還有卡邁恩·法爾科內脖子的細線晃動著。


    “沒什麽,隻是這根線鋒利的足以將你的頭切下來的,”苗月一隻手切著牛排,另一隻手則是向後微微的動了一下。


    一道血痕在卡邁恩·法爾科內的脖子上流了下來,身後的保鏢們已經將手指放在了扳機上,槍口已經對準了苗月。


    “你們覺得我能不能在倒下的同時將卡邁恩的脖子切斷?”苗月手上的叉子還插著牛排,另一隻纏著細線的手則是舉起。


    “把槍放下。”卡邁恩·法爾科內說道,幾名保鏢則是將槍扔在了地上。


    “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苗月將手上的細線收迴,將牛排放入口中,隨後說道。卡邁恩·法爾科內聽完後笑了笑。


    “我不怕死,但是這個死沒有任何意義。”卡邁恩·法爾科內隨後說道,苗月聽完後笑了笑,也拿起了餐巾擦了擦嘴。


    “感謝你的優厚招待,那麽我就走了。對了,下次你讓你的廚師在湯裏多放點鹽,畢竟你這毒藥可是有味道的。”苗月跟卡邁恩·法爾科內說道。


    “這小子,真是恐怖。”卡邁恩·法爾科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沒有細線後低聲嘀咕道。


    “那老大,我們還用去跟蹤他嗎?”一名保鏢走到了卡邁恩·法爾科內的身後,低聲說道。


    “不用了,對了你叫那些還在跟蹤那小子的幾人幫我帶個話。”卡邁恩·法爾科內靠在椅子上,跟那個保鏢說道。


    苗月此時正坐在卡邁恩·法爾科內的車上,向自己的花店方向駛去。


    “什麽情況,卡邁恩給我留的字條?”苗月一迴到花店就看到櫃台上放著的字條,苗月打開字條。


    “假如你要進入這片領域,我會將我的部分土地給你的,後續就隻能看你了。”字條上麵工整的寫著這幾行字。


    “以後?假如我有想法我迴去的,希望法爾科內家族的人能遵守這個承諾。”苗月看了字條,隨後將字條放進了錢包中。


    “什麽情況,怎麽又來了一群穿黑衣的?”苗月看著屋外又來了一輛黑車,從車上走下了另一群身著黑衣的人。


    “什麽情況,這次又是誰?”苗月看著來者,又是一群身著的黑衣的人將苗月拖到了車上。


    “媽的,兩次了,一言不發的將我拖上車,再將我帶到某個不知名的位置。”苗月揉著額頭,看著麵前的黑衣人。


    “抱歉,我們是科波帕特的人,科波帕特想要見見你。”黑衣人將自己的帽子摘下,向苗月說道。


    “怎麽,奧斯瓦爾德找我有什麽事嗎?”苗月問向其他的黑衣人,黑衣人歎了口氣,向苗月說道。


    “不好意思,這,我們不能說。”黑衣人跟苗月說完後,便閉上嘴開著車向哥譚的富人區駛去。


    冰山俱樂部中,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正坐在一個放慢美食的桌子前,在桌子對麵等著什麽人。


    “你來了,坐。”奧斯瓦爾德·科博帕爾看到苗月到來,隨後起身向他說道。


    “到底什麽事,假如就是簡單的吃飯的話還是算了,你應該知道我在法爾科內哪裏吃了不少了。”苗月跟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說道。


    “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所以說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跟著小醜辦事,所以說你想知道的事我根本無法迴答。”苗月舉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口後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坐下待會吧。”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跟苗月說道,苗月聽完後將酒杯中的就一仰脖喝光。


    “算了吧,跟你們這些混黑的待在一起很容易突然暴斃。”苗月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冰山俱樂部。


    “所以說老大,我們這是來晚了嗎?”幾名身著黑衣的男人走進餐廳中,看到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獨自一人坐在餐廳中。


    “沒事的,反正來了也隻是讓他能多殺死幾個人而以。”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喝著酒,說著。


    “那,老板,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身邊的秘書問向他。


    “還能怎麽辦,沒有從他嘴中套出話來,隻能後頭將計就計了。”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揉著頭說道。


    “還有我母親的情況如何?”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問向身邊的秘書,秘書握著手上的筆記本。


    “抱歉,她的狀態有點不好。”秘書看著手上的筆記本,遺憾的說道,企鵝人聽完後用手捶打著桌子。


    “我不是說了嗎,要以最好的理療去照顧她。”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憤怒的問向她,那名秘書跟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說道。


    “是的,但是他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還有她說想要見您一麵。”秘書貼在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的耳邊說道。


    “是嗎,我現在就去。”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起身離開了餐廳,向療養院的方向走去。


    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走進了療養院中,一名年邁的老婦人躺在病床上,老婦人現在正靠著唿吸機的療養設施續著命。


    “奧斯瓦爾德,奧斯瓦爾德,你來了,以後出門,記得帶傘,你父親就是因為淋雨而患肺炎死去的。”老婦人艱難的從床邊拿出了一把傘,塞到了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的手中。


    “沒事的,母親,我這一直帶著傘。”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將身後的的傘拿出來,給母親展示,隨後一個企鵝機器人端著碗來到了老婦人的身邊。


    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端起碗,一勺一勺的將碗中的藥喂給老婦人,老婦人喝著藥,跟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聊著天。


    “好了,奧斯瓦爾德,你該去忙你的事了。”老婦人將藥喝光後隨後催促著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離開。


    “好了,母親,我先離開了。”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笑著跟老婦人道別,隨後離開了療養院。


    當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離開療養院的時候,裏麵傳來了急救的聲音。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忍著哭腔,離開了療養院。


    “抱歉,科波帕特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從療養院中離開,來到了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的麵前。


    “我知道,他已經時日不多了,他離開時沒有什麽痛苦吧。”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低著頭,跟醫生說道。


    “是的,奧斯瓦爾德先生。”醫生跟奧斯瓦爾德·科波帕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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