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月將花店關門,向哥譚大學的方向走去,走到半路,看到了哥譚大學的門口停滿了警車。


    “發生什麽了?”苗月問向一個站在哥譚大學門口的警察,警察傾身在苗月耳朵耳邊低聲說道:


    “裏麵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戈登局長正在裏麵詢問嫌疑人呢,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不要進去。”警察說完起身看了看身周。


    “原來如此,我待會再來吧。”苗月來到了大學對麵的一家咖啡店中,沒有點任何東西,盯著對麵。


    “苗月,是你嗎?”帕米拉來到苗月的身邊,問向他,苗月抬頭看向帕米拉,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來這裏有點事,怎麽我送你的花你喜歡嗎?”苗月問向帕米拉。


    “喜歡,我將他栽到了花盆中。”帕米拉坐到了苗月的對麵,開始翻閱起手中的書,苗月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帕米拉。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們隻是再來確認一下,真是麻煩你了。”戈登對著一個身體瘦弱,四肢細長的男人道歉著。


    “沒關係的,要是你們在這方麵還有什麽問題,可以來找我我屬於這方麵的專家。”那個男人略帶自豪的說道。


    “喂,喂,帕米拉,那是誰?”苗月拍了拍帕米拉的手,指著那個瘦弱的男人問道。


    “那個是嗎,他是喬納森教授,屬於心理學方麵的專家,好像是屬於恐懼這方麵的。”帕米拉看了眼那個那人迴答到。


    “全名呢?”苗月再次問向帕米拉。


    “全名是嗎,應該是喬納森·克萊恩。怎麽了?”帕米拉疑惑地問向苗月。


    “沒有什麽,我還有些事,先走了。”苗月起身,將帽子戴上,離開了咖啡廳,跟在喬納森的身後。


    “幸好在不在場證明這方麵做得準備充足,真沒想到這些警察真的會再次來到這裏。”喬納森進到實驗室,將門鎖緊,隨後摘下帽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假如我將你剛才說的這些話交給警方,你說你會不會被逮捕?”苗月笑著將一個錄音機從懷中掏出。


    “你,你是怎麽將來的?我明明將門鎖緊了。”喬納森震驚的問向苗月。


    “就那個門,我不用鑰匙都能打開。”苗月笑了笑,指著那個隻是掛在門上的鎖,不屑的說道。


    “好了,不要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來慢慢聊。”苗月慢慢的走到大門的旁邊,將大門反鎖,笑著看向喬納森。


    “你要聊什麽?”喬納森坐在了一個椅子上,問向了苗月。


    “你也真是輕鬆,好了我先來打個招唿,怎麽說呢,你好克萊恩,或者我該叫你恐懼殺人魔呢?”苗月笑著坐在了克萊恩的對麵。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克萊恩的手指指向了左麵,眼睛卻下意識的看向了另一方,這些動作十分的微小。


    “好的,你不懂,那麽我想問問,這枚炸彈是不是你放的?”苗月將從警局取迴的炸彈放到了克萊恩的麵前。


    “不,不是我。”克萊恩,微微搖了搖頭,隨後用手放在了自己的帽簷處。


    “那麽我要不要問第三個問題呢?”苗月笑著將手放到了下巴處問向了克萊恩。


    “聽你的。”克萊恩笑了笑,手掌向外微微的推了推。


    “那麽我們要不要分析分析你剛才的迴答呢?”苗月用手敲了敲克萊恩麵前的試驗台。


    “你是問問題的,你來說吧。”克萊恩的右肩微微抖動,對著苗月笑了笑說道。


    “那麽我們先來分析第一個,你迴答說不懂,但是你的視線與手指的方向有些不同,你是一個心理學的專家,你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吧。”苗月笑了笑,問向了克萊恩。


    “這,這代表了,對方在說謊。”克萊恩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


    “當然,我們還能懷疑是你真的不知道。”苗月擺了擺手說道,克萊恩在聽到苗月的迴應後克萊恩的嘴角微微的翹起。


    “哪枚在第二點,你說不是的時候重複了,語調還有些微微的升高,你是在說謊嗎?”苗月身體微微前傾,問向克萊恩。


    克萊恩搖了搖頭,喉嚨有些微微吞咽的動作,苗月笑了笑,身體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笑著看著克萊恩。


    “你問明白你想知道的了嗎,假如明白了就請離開吧。我還有實驗要做。”克萊恩起身將要大門的鎖打開。


    “克萊恩,你真是一個誠實的孩子。”苗月將頭上的紳士帽壓低,沒有轉頭。克萊恩此時身上冷汗直流,咽了口口水。


    “你,你是什麽意思?”克萊恩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對這苗月說道。


    “作為一個心理學的博士,連自己的微表情都不做絲毫克製的嗎?”苗月迴頭,與克萊恩的視線相對,苗月笑著看著克萊恩。


    “怎,怎麽說。”克萊恩轉頭,躲過了苗月的視線,迴應了苗月問題。


    “我已經知道炸彈就是你的了,第一個問題就是隨便問的,第二個問題是想看看你是否隱藏了自己的微表情。誰知道你居然一點隱藏都沒做。”苗月說到後麵便開始了大笑。


    “混蛋。”克萊恩從身後掏出了一把鐮刀,向苗月砍去。


    “叮”的一聲,克萊恩的鐮刀被苗月用自己的手杖擋住,一下子將克萊恩的鐮刀打飛,一下子抽在了克萊恩的膝蓋。


    “我收力了,你的膝蓋骨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隻是用點巧力將讓你難以站起來。”苗月起身,用手杖敲了敲克萊恩。


    克萊恩沒有任何反應,苗月彎下身將手指放到了克萊恩的鼻子底下,等到苗月剛彎下腰,克萊恩用一個裝滿恐懼毒氣的噴霧器噴向了苗月。


    “這是一代的,被扔在你住所裏麵二代的更為的穩定。”克萊恩拄著試驗台,看著抱著頭倒在地上的苗月,鬆了一口氣笑了笑。


    “你引以為傲的毒氣,就隻是為了讓我感到惡心是嗎?不我應該說令我惡心的不是你的毒氣,而是你那種宛如生活在下水道中的老鼠一樣的肮髒且卑劣的手段。”苗月起身,吐了一口吐沫在克萊恩的腳邊。


    “你,你怎麽。”克萊恩驚恐的問向苗月,苗月起身笑了笑。


    “假如我要是因為你那如此簡陋的卑劣手段而受傷,我就可以不用再哥譚生活了。”苗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好了,你還有什麽手段?我建議你不要再耍小手段了,假如你要是正大光明的將毒氣噴在我的臉上的話可能還會有效。”苗月站在克萊恩的麵前。


    “沒有了,這已經是我最強的手段了,我輸了,來吧將我帶去警局吧,警官。”克萊恩本來還想再次用毒氣是苗月倒地,但是後來克萊恩將手中噴霧器放下,歎了口氣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你讓我改觀了,你可以正麵承認自己失敗你已經超越了多數人,還有我不是警官。”苗月笑了笑帶著克萊恩來到了哥譚警局。


    “好了,我走了。”苗月笑了笑離開了哥譚警局,克萊恩自首了自己罪狀,承認了自己將那兩個人殺死了,還從使用恐懼殺死他人中獲得了快樂。


    “真沒想到殺死那對情侶的是你這個教授。”戈登將克萊恩送到了阿卡姆瘋人院。


    “喂,你這個人怎麽跟一個稻草人一樣啊?”當克萊恩初到阿卡姆瘋人院時,一名病友問向克萊恩。


    克萊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學生時代那些經常欺負自己的惡霸也叫自己稻草人,還問對方你要不要品嚐一下恐懼?


    兩分鍾後,在克萊恩的病房中傳來了因驚嚇過度而產生的哀嚎,愛好中還有參雜著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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