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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酷哥的婚禮,不得不提起另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唐寧。


    那天她是以伴娘身份出席的這場婚禮,略施粉黛,穿著一襲潔白晚禮服,亭亭玉立,舉手投足落落大方。


    那天也是我認識唐寧以來,見過她微笑最多的一次,整個婚禮從頭到尾,她臉上永遠掛著一抹非常柔和的笑容,眼眸裏滿是幸福。


    這種眼神,好似她才是這場婚禮的新娘一樣。


    有一個環節,新郎出場的時候,是由擔任伴娘的唐寧挽著他的胳膊,在溫馨甜蜜的音樂中步入禮台。


    那一刻,我似乎覺得他倆才是今天的主角。


    婚禮熱鬧非凡,下午三點多,賓客散去,內酷哥拉著秦曉蝶的手笑盈盈的走到我們這一桌,隨手將胸前的領結扯下扔到一邊,將西裝脫下,解開襯衣最上方的兩顆扣子。


    “服務員,把紅酒啤酒都撤了,全換成白的!”


    內酷哥舉起滿滿一大杯白酒,衝著我們嗬嗬笑道,“我們的婚禮這才正式開始!”


    之前是流程和應酬,最幸福的時刻,應該和最好的朋友分享。


    那天我們幾個都沒藏著掖著,敞開肚子隨便喝,也沒可以用玄力抵擋酒力,每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


    呂一弦兄妹倆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在大廳裏大打出手,桌椅板凳掀翻一地,轟隆隆作響。


    安小天拉著目瞪口呆的服務員,讓她別害怕,然後順便要了人家的微信。


    駱雅和楊婉清俏臉緋紅,醉眼迷離的看著這一切。


    龍川不聲不響,低著頭一杯杯把烈酒往肚子裏灌。


    內酷哥把手攬著我的脖子,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


    新娘秦曉蝶喝得較少,隻是在一旁用幸福的眼神微笑著,看著她喜歡了多年的真命天子。


    轟隆!


    呂一弦和呂一柱倆兄妹越打越烈,玄力彈都放出來了,可卻沒人製止,所有人都習慣了。


    馬也操醉眼朦朧,儼然一副世外高人做派,看著打打殺殺的兩兄妹,眯眼,“這兩兄妹太天真了。”


    唯獨不見唐寧的影蹤。


    婚禮結束後,她就悄無聲息消失,打電話發信息也不迴,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我感覺有些不大放心,就一個人出去找她。


    一番打聽後,我朝著頂樓天台走去,果然在那裏看見了唐寧。


    她穿著一襲白色禮服,挽著一個簡單卻精致的發髻,坐在樓頂上發呆。


    我朝她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笑道,“是因為楊楓嗎?”


    唐寧在我麵前也不用掩飾,眼眶微微發紅,但嘴角卻掛著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點點頭,“我是為她感到開心。”


    “不遺憾?”我問。


    唐寧輕輕搖了搖頭,“我一直把楊楓當成自己的好朋友,他的心意我懂,他為我做的那些事我也很感動,但我卻沒法對他有那方麵的感覺,隻有愧疚和自責,但感情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清,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所以呢?”


    她微笑著看著前方燦爛的霓虹燈,“所以我今天也算陪他一同步入了婚禮的殿堂,算是對他的一種補償吧。”


    說完後,她站起身,看著前方笑了笑,“走吧,迴去喝酒,今天楊楓大喜的日子,不說這個了。”


    我看得出唐寧說的都是實話,她的確不喜歡內酷哥,可是,我也能感到她心裏邊很難過。


    我無法理解這種情緒,既然不喜歡,可是為什麽依舊會因為內酷哥結婚而難過?


    這件事我很久都沒有想明白,直到多年以後提起這事兒,駱雅才跟我說了其中的奧妙。


    駱雅說,一個女人最難過的時候,並不是被她愛的人拋下,而是有一天,那個一直深愛著她的人轉身離開。


    我這才恍然大悟,人類的基因裏自帶著愚蠢和劣根性,對唾手可得的東西永遠不知道珍惜,反而總是為了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幹道苦惱。


    我可以不喜歡你,但卻習慣了你對我的喜歡,有一天你轉身離開,我依舊會撕心裂肺。


    因為我們都還有事,第二天早早去了機場。


    楊楓開著車親自送我們,過安檢的時候,楊楓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


    “噢?什麽大禮?”我笑著好奇問道。


    “無根之花。”楊楓淡淡吐出四個字。


    我一愣神,感覺心髒微微顫動了一下,激動道,“在什麽地方!”


    楊楓看著我笑道,“昨天婚禮上,整個玄術界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來了,我也無意中得到一個消息,無根之花的蹤影出現在香港那邊,但具體在什麽地方我不得而知。”


    我心念一動,就算把整個香港翻過來我也要找到無根之花!


    內酷哥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你別衝動,著急解決不了什麽事,你得動腦子,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剩下的還得靠你自己。”


    直到迴了重慶,我心裏邊一直惦記著這事兒。


    楊婉清等人聽了之後也是欣喜無比。


    可問題就在於,香港這麽大,怎麽去找一朵無根之花?


    “需要在那邊找到一個能量巨大的人幫忙。”


    楊婉清吐出一口氣,“我們在那邊沒有根基,如果隻靠我們自己的話,無異於大海撈針,我們必須借助那邊的力量。”


    孫鶴鳴!


    提起香港那邊能量巨大的人,我腦子裏第一個蹦出的就是這個名字。


    要說能量巨大,華人首富的身份夠不夠吊炸天?


    而且這家夥還欠我個天大的人情,真特麽缺什麽來什麽!


    有句話叫無巧不成書,正當我準備給那老家夥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卻提前一秒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正是這個許久沒聯係的“老朋友”。


    我腦子裏靈光一閃,等電話響了好一陣,才接通,用若無其事還有些許不耐煩語氣道,“哪位?我正睡午覺呢,沒事兒就先掛了啊。”


    化被動為主動這個道理我懂,孫鶴鳴這老家夥賊精賊精的,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給我打電話絕逼有事兒相求。


    其實我電話簿裏是存了他號碼的,隻不過我得假裝不在乎。


    “是我,孫鶴鳴。”電話那頭傳來他的聲音。


    “是孫老爺子啊,哈哈,好久沒聯係了,最近您老身體還好吧!”


    雖然秉承著化被動為主動的原則,但人家好歹是華人首富,我要是這個時候還裝作印象模糊,這演技就有些過了。


    “還行,最近忙什麽呢?好久沒聯係了,這些日子我倒是挺想念展豪小友的。”孫鶴鳴在電話那頭嗬嗬笑道。


    想念你個蛋蛋和差不多,這老狐狸一肚子花花腸子,淨說客套話。


    我也配合他寒暄了好一陣,這才進入主題。


    “對了展豪老弟,不知道你這陣子有沒有空,我想邀請你來香港喝杯茶,咱好好敘敘舊,這都多久沒見了。”


    “這個啊?”


    我心裏邊其實挺激動的,但還是穩得一逼,知道這老家夥話裏有話,故作為難道:“這段時間我挺忙的,如果隻是喝茶的話,我算算時間……嗯,明年可好?明年我就比較空了。”


    現在才九月份。


    孫鶴鳴終於被我逼出了實話,在電話那頭歎息道,“那我也不瞞展豪老弟了,是這樣的,我這邊遇到些不大不小的麻煩,想要展豪老弟順手幫我處理一下,至於酬勞……”


    “您這說的什麽話!”


    我立刻用很生氣的語氣道,“有麻煩你也不早說,咱倆這斬雞頭燒黃紙的交情,你還跟我客氣啥?咱是忘年之交,你有困難我理應兩肋插刀,報酬什麽的就太見外了!”


    孫鶴鳴感激得滿麵通紅,“展豪小友義薄雲天,老夫自然不如,這樣,展豪老弟你什麽時候能用空,我好給你安排機票。”


    “朋友有難,這是天大的事兒,我現在就有空,有什麽事見麵再聊吧,先掛了啊,我去把事情安排一下。”


    在掛斷電話之前,我還假裝衝著旁邊喊了一句,“王秘書,我這邊有點事兒,那個一百多億的項目先暫時壓一下!”


    楊婉清等人在旁邊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我剛才說的是什麽玩意兒。


    我就把我化被動為主動的戰術給她們講了一遍,幾人聽完後,豎起大拇指:“高,真是高,三四層樓那麽高!”


    不一會兒,我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孫鶴鳴讓我收拾一下,他這就立刻派私人飛機過來接我。


    楊婉清看著我叮囑道:“凡事要穩住,孫鶴鳴那邊不用耗費太多精力,先聽他有求於你的事,然後你直接把你的需求告訴他。”


    “不用玩兒兩手太極拳?”我總覺得,和孫鶴鳴這樣的老狐狸打交道就得彎彎繞繞。


    “不用。”


    楊婉清道:“任何人之間的關係根源在於價值交換,否則再多的技巧也無用。孫鶴鳴的需求,如果和你的需求對等的話,大可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點了點頭,感覺又被上了一課。


    第一次乘坐私人飛機,感覺相當高大上,為了免俗,我在飛機上還抱怨了幾句,說這飛機空間太小了。


    孫鶴鳴親自到機場接我,見著我就哈哈大笑著上前與我擁抱。


    他氣色看起來非常好,親自來接我也算給了我天大的麵子。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他表現得越熱情,說明他對我的需求就越大,這對我來說倒是省去了不少擔憂和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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