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嶠,魔都人,年齡21,身高183,在東蘇大學美院學雕塑,今年大三,我找人問了幾個魔都的二代少爺們,魔都最有名的霍家沒這個人,應該隻是個家裏有點小錢的。”


    夜晚的東蘇城很繁華,裴鬱之約了幾個以前的‘狐朋狗友’喝酒。


    為的自然是白希。


    “他剛入學那會兒就在學校引起轟動了,追他的人有男有女數不勝數。


    他為人很冷淡,沒什麽好友,更沒人知道他的性取向。


    誰知道這學期還沒開學,他突然帶了一個男生去美院的團建活動,聽說二人光明正大住一個房間,嘖,怕是早就睡了。”


    咚。


    裴鬱之有些不耐煩地將酒杯放在桌上,“我他媽又不追霍嶠,能不能別說他?”


    黃毛小子叫成昀,他曖昧地笑了下:“這不是知己知彼嗎?白希是我們隔壁東蘇藝校今年的新生,學國畫的,也是魔都人。東蘇藝校出名的分少學費高,但是他出生在普通家庭,隻怕霍嶠的財力也在白希瑜的考慮範圍之內。”


    “成昀,你他媽的怎麽逞他人威風?裴少身高188,八塊腹肌,長得又帥,更比霍嶠有錢,也就是裴少遇到白希太晚了,不然還有霍嶠什麽事兒?”


    “就是,聽說霍嶠大一的時候住外頭公寓,大二又搬迴美院住去了,隻怕有錢也是裝的。”


    “嘿,你倆沒事兒吧?找抽是吧?我不就是按照常理推測?再說,霍嶠那種在同性戀圈子裏很受歡迎,高冷禁欲係的1.”


    “呸,下次讓裴少跟他比比居居..”


    越說越不像話,裴鬱之煩躁地起身:“你們先喝著,今天我請,我出去抽根煙。”


    走出包間,走廊裏相對安靜一點,裴鬱之踩著地毯往走廊盡頭走去。


    洗手間的標誌越來越近,裴鬱之垂眸從口袋裏掏出煙盒。


    抽煙是前世學會的,初中的時候他也叛逆過,在親爹和後媽的小兒子出生時。


    他爹興高采烈在本地最豪華的酒店擺了一百多桌,並當場宣布轉給小兒子公司百分之10的股份。


    嘖,他試圖用打架、抽煙這種低劣的手段吸引親爹的注意。


    誰知道等來的就是斷了生活費。


    沒錢以後裴鬱之立刻老實了,親爹算個屁,有錢才是爹!


    後來他迷途知返考上本地最好的重點高中,親爹高興了給他在學校旁邊買了一套學區房。


    這些也是裴鬱之努力的目的。


    隻不過,學習不錯之外,煙也斷斷續續地抽,沒有完全戒掉。


    哢,金黃的花火亮起,裴鬱之銜著煙低頭湊近打火機,白色煙霧飄起,他蹙眉含了口煙。


    等他再抬頭時,看到了洗手間裏背對他站在小便池旁的男人。


    裴鬱之挑挑眉,覺得真巧。


    那幾個貨剛說要跟霍嶠比居居大小,這就遇上了。


    裴鬱之吊兒郎當地走過去,牙齒咬著煙,手放在腰上,慢條斯理地站在霍嶠旁邊另一個小便池旁。


    唔,看到了。


    嘿,不過他好像贏了。


    男人的勝負欲奇奇怪怪,裴鬱之這兩天的鬱悶一掃而空,覺得他下一秒就能成功從霍嶠手中把白希搶過來。


    淅瀝的水聲從旁邊傳來,霍嶠皺著眉心將衣服整理好。


    幸好這人把目光從自己身上收迴去。


    再多一秒,霍嶠的拳頭就會砸在他臉上。


    他快速在洗手池衝了下手,離開洗手間。


    裴鬱之倚在洗手間門框上看著霍嶠進了某個包間。


    不知道白希是不是也在。


    正想著,安靜的包間門再次被人打開。


    裴鬱之眸色一亮,是白希。


    隻是白希瑜跟裴鬱之想的有差別,那一晚裴鬱之的記憶有些模糊,隻記得偶爾幾個片段。


    那一晚,xxxxxxxxxxxxxxxxxxx。(已經省略)


    裴鬱之不由吞了口口水。


    媽的,他真是色欲熏心。


    “你好,你是裴學長吧?我是隔壁藝校美術係的,我叫白希,我跟施團長一起打過球,希望以後也能跟學長一起運動。”


    施團長是網球社團的團長,也是裴鬱之的直係學長。


    白希個子不算高,大概一米七五,他怯生生站在裴鬱之麵前,黑色的耳釘在光兩下熠熠生輝。


    麵前的男人是東蘇大學的風雲人物。


    聽說裴家早年在東蘇城搞房地產,連東蘇大學的占地都是裴家賣給的,更別說這幾年裴家搞新能源產業,賺的盆滿缽滿。


    白希盯著麵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些激動。


    早就聽說裴鬱之本人超級帥,出手闊綽是個散財童子,而且在學生會裏也任職。


    最重要的,裴鬱之喜歡嬌小可愛型的男生。


    白希蠢蠢欲動,臉上飛上紅暈。


    要是能跟裴鬱之有交集,白希大學的日子一定會更好過。


    他雙目含水,刻意用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盯著裴鬱之看。


    至於裴鬱之。


    印象中強硬、在床上跟他勢均力敵、很強壯有爆發力的男人,在床下竟然是這種嬌弱可愛型的。


    他有些割裂。


    但是,這種反差感裴鬱之能接受。


    這麽想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低聲道:“當然,我也很期待跟學弟一起運動。”


    運動兩個字被裴鬱之咬的有點重,白希心中一緊,腿差點軟了。


    裴鬱之好蘇,痞帥痞帥的,正好戳中他的xp,要不是他...


    “嘖,學弟,後麵那男的來找你的?”


    白希倏然轉頭,神色慌亂,果然是霍嶠朝他們走過來。


    霍嶠也很帥,他跟裴鬱之是不同的類型,沉默、冷感、禁欲。


    這些是白希最開始喜歡霍嶠的優點,但如今這些優點都成了缺點。


    沉默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對於白希瑜所有一切都不感興趣。


    冷感是對男朋友冷淡,更沒有噓寒問暖和關愛。


    至於禁欲,嗬,白希覺得霍嶠或許是不舉或者性冷淡。


    他扯出一抹笑道:“你怎麽出來了?我這就迴去。”


    霍嶠眼睛微眯,正對上裴鬱之挑釁的視線。


    兩個同樣高大健碩的男人氣氛焦灼。


    霍嶠的目光輕得像是浮雲,在裴鬱之臉上晃了一眼就不在意地垂眸看向白希。


    “來的時候大家等你,現在要走換地方,不要再讓大家等了。”


    裴鬱之的耳朵像是被空蕩蕩房子裏唯一的鋼琴迴聲震了下。


    清淩淩、冷、低沉,莫名耳熟又有些色情。


    裴鬱之:??


    誰色情?


    白希被霍嶠下了麵子,眼中閃過羞憤。


    “我都說了,是江慧跟我說的7點30,我才會這個時間到。”


    莫名不想被裴鬱之誤解,白希漲紅了臉再次解釋。


    霍嶠沒反應,隻淡淡陳述:“群裏通知是7點,並且通知了三遍。”


    白希瑜根本沒臉看裴鬱之,他羞憤地推開霍嶠,轉身朝包間跑去。


    裴鬱之看得心疼不已,霍嶠就這麽對白希?白希這都不分手,留著過年?


    【嘖,麻煩,但至少要撐到過完年再分手。】


    裴鬱之眼睜睜看著霍嶠嘴閉得像貝殼,但又聽到了霍嶠說話的聲音。


    ..穿書後遺症雖遲但到?


    “你..”


    霍嶠似乎這才發現裴鬱之還沒走,他麵無表情地看過來,對上那雙眼,裴鬱之不知怎麽啞了聲。


    ..艸,忘了想說什麽了。


    【上衣30分,褲子20分,鞋10分,抽煙減5分,傻大個,土。】


    漠然的心聲,輕蔑的打量,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背影。


    還有被羞辱了一頓的裴鬱之:....


    -


    修改了一些內容,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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