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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就看閻卓朗抬起頭來:“以後不要再說起這件事,我自己心裏有數!”


    既然閻卓朗這麽說,裴冉也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日子使裴冉現在十分的矛盾,她既想要結束掉這一切,同時也想讓閻卓朗及早看見這件事情的結果,因為這樣的日子她心中既充滿了期待,同時也充滿了矛盾。


    閻卓朗哄著孩子,裴冉不禁坐在餐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飯,味同嚼蠟。


    看著眼前這些精致的菜肴,裴冉也吃不下去。


    適才裴冉所提起來的話題,不禁讓閻卓朗深深地陷入了沉思當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去理解,同時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解開眼前的這個謎團。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閻卓朗才將閻依染重新放置在嬰兒車中,點燃安了一根香煙。


    裴冉注意到,似乎閻卓朗愁眉不展時,就會點燃按一支煙。


    裴冉想要改變這種事情,這和總事時間拖的越長,對於裴冉跟閻卓朗來說也就越不利。


    更何況尤麗也加快了動作,放著閻卓朗這樣一塊超大號的肥肉,她怎能不盡快吃到嘴巴裏去,將肥油擦幹淨?


    一個電話已經打來,裴冉不禁走到陽台,將門關閉上。


    電話那頭的蔣子銘聲音之中充滿了疲憊,不禁淡淡地開口說道:“冉兒,不知道你有沒想過,卓朗的失憶其實並沒有那麽簡單,或許他不是因為遭遇了墜機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意外而導致失憶,而是他被人迫害了呢?”


    這種可能性其實一直都在裴冉的腦海當中迴蕩著,因為她深深的知道,如果一個人被人迫害,那麽才會出現這種狀況,如果是出現意外,則受到牽連的人絕不會是閻卓朗一個人。


    已經充分意識到這一點的裴冉不禁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找到了什麽線索了?”


    蔣子銘在電話的那頭突然沉默了一下,過了好半晌才開口說道:“是,我的確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甚至可以說我很清楚。”


    裴冉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她的臉上帶著一抹苦笑:“那你是打算告訴我,還是打算瞞著我?”


    蔣子銘聲音十分清澈:“我當然是打算要告訴你了,這件事情你不知道是對你的傷害,裴冉,我是不會那麽做的。”


    裴冉知道蔣子銘內心之中對自己的好感,尤其是在得知閻卓朗出事之後,蔣子銘第一個趕迴到國內,想要陪在裴冉的身邊,隻是那時的裴冉卻一心想要去尋找閻卓朗,故而並沒有現身。


    “你說吧,我聽著。”裴冉淡淡地開口,聲音很輕。


    蔣子銘迅速的在自己的大腦裏組織了一下語言,而後才開口說道:“有一種新型藥物能夠破壞掉大腦神經中樞中的某一根神經,可以使記憶出現偏差,以及準確的消除掉某一個特定時段的記憶,這需要極高的技巧,是靠精準的劑量來達到目標的。”


    裴冉心中一驚!


    蔣子銘口中所說的這種新型藥物其實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有了它的雛形,隻不過那時的科學技術還不完備,做不到如此精準。


    比如在戰爭期間,間諜們往往會使用這種藥物,因為某些任務的特殊性,使用這種藥物之後會使間諜本人忘記掉這一段過往,以便讓他能夠在任務結束之後更好的生活,從而使他心裏不會產生某些負擔。


    這就是該藥物的作用。


    蔣子銘在國外期間,對這種藥物有所耳聞,並且在一次接觸當中,知道了這藥物的全部秘密。


    而閻卓朗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情況,讓蔣子銘深深地感覺到,與服用了這種藥物的那些人情況極為相似!


    也就是說,閻卓朗記憶的消失,並不是自主消失!


    因為藥物重度壓抑神經,會將這一段時期的記憶抹去,這種事已經是各個國家屢見不鮮的“秘密”,尤其是這種藥對腦神經的傷害是極大的,在消除掉記憶的同時,也伴隨著不可預知的風險。


    然而現在這種風險其實已經在可控製的範圍之內,但至於這種風險是什麽,會不會在閻卓朗恢複了全部記憶之後,藥物所遺留下來東西,再度使他陷入短暫的失憶?或者是其他腦神經方麵的病症,這誰也不能保證!


    裴冉瞪大了眼睛,她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令人恐怖的東西!


    瞬息之間,裴冉的心髒好似猛然糾結在一塊,一陣陣的生疼。


    而閻卓朗則一臉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當日的新聞。


    裴冉不禁內心之中升騰起一陣難過來,看了一眼閻卓朗後,眼睛裏帶著的是一抹莫名的痛苦。


    這樣的苦痛折磨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裴冉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最終還是不可抑止的發生了。


    因為閻卓朗身上所承受的痛苦,將會在裴冉心裏無限的放大,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去說服自己相信這近乎荒誕的事實。


    “冉兒?”蔣子銘聽著電話那頭的一陣沉默,不禁著急了起來。


    “冉兒,我知道你在擔心,不過你看,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大膽的猜測,隻需要去驗證一下,也許就能夠找到解開這一切謎團的方法!”蔣子銘的聲音也微微的帶著一抹顫抖。


    裴冉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但總算是有了一個方向!


    在這一個瞬間,裴冉好似鼓足了勇氣一般。


    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如何去解救她心愛的愛人!


    蔣子銘聽著電話那頭的一陣沉默,不禁心煩意亂,聲音也止不住急促了起來:“冉兒!冉兒?你沒有事吧?”


    裴冉臉色慘白,聽到這個真相的時,她的內心無疑是極度痛苦的。


    閻卓朗是被人害了才成這樣的!


    這一個答案雖然一直都在裴冉的心中揮之不去,但裴冉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那麽惡毒的人!


    為什麽要對自己的卓朗下手?!


    裴冉拿著手機的手不禁顫抖著,隻看她深唿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緒逐漸地平靜下來,而後對著蔣子銘輕聲開口,讓口氣不是那麽激動:“我很好,我沒事,你放心。”


    蔣子銘在聽見裴冉強撐著不讓自己哭出來的聲音過後,內心之中也如同喝了一口苦水一般,有口難言。


    “冉兒……你沒必要將所有的痛苦都背在你自己的身上,這對你來說並不公平!”蔣子銘的話擲地有聲。


    裴冉不禁苦笑了一聲:“的確,我的確是不應該將所有的痛苦背在我自己的身上,可是蔣子銘你告訴我,愛情這種東西它公平過麽?”


    閻卓朗雖然一直坐在沙發上,但眼睛卻是一直在偷偷地盯著裴冉。


    她的情緒好像十分激動,在激動過後又是沉悶的壓抑,壓抑到即便是自己也覺得根本無法忍受。


    蔣子銘一下子無語,的確,愛情它從來都不是公平的,沒有絕對的公平!


    內心之中已經逐漸地接受這一殘酷的現實,裴冉此時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


    這就像是一記重錘猛然敲打在她的心上。


    想不到閻卓朗的情況竟然糟糕到這樣一個地步,這不禁讓裴冉感覺到一陣未知的惶恐。


    她甚至連想都沒想,口氣也一下子驟然變冷:“你告訴我,你來告訴我我究竟該怎麽辦才好?”


    在這一個瞬間,蔣子銘略微遲疑了一下,在他的內心之中,這是裴冉的訴求,他根本不能拒絕。


    “冉兒……我之所以想要你出來走走,其實就是因為這件事,前幾天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你,所以這件事情也就被我暫時的放下,你要出國,我們要一起去看看這件事情怎麽解決。”蔣子銘的聲音平淡。


    裴冉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的。”


    蔣子銘盡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輕鬆上一些,緊接著開口:“我們首先要去確定一下卓朗到底是不是被下了這種藥,現在我告訴你方法,你要仔細的聽好。”


    裴冉的心猛然一緊,豎起耳朵,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下一刻,就聽見蔣子銘開口說道:“你需要弄到卓朗的血液樣本和一小塊頭皮。”


    裴冉頓時就是一愣!


    現在這種狀況,讓她如何去弄到這些東西?想要弄到這些東西十分艱難。


    因為現在的閻卓朗和哪是忌諱提起這件事,如果裴冉要提取他的血液和頭皮,天知道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來。


    一時間,裴冉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之中,因為隻要自己前進一步,也許能夠將閻卓朗從現在這種境地裏拉出來。


    但可是自己究竟要如何去提取這些東西?


    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實則做起來十分困難。


    過了良久,就看裴冉輕輕地開口說道:“這件事我會試著去做,你稍微給我一點時間。”


    蔣子銘很聰明,他豈能不明白裴冉的處境和這樣做的風險?


    因此隻看蔣子銘自告奮勇的開口說道:“冉兒,依著我看我們不如這麽做,我跟著你去,即便是他的反應激烈,我們也可以應對,你覺得怎麽樣?”


    蔣子銘的提議雖是好心,但裴冉必定不會這樣做。


    因為她深深地知道閻卓朗的秉性,更知道一旦自己聯合蔣子銘來做這種事,那麽先前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溫馨感和歸屬感就會蕩然無存!


    無論如何裴冉都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的出現!


    因此,裴冉輕輕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繼而開口說道:“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做吧,你放心,我會一切都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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