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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過後,當裴冉從夢境之中驚醒時,出了一身冷汗。


    這一夜,幸福的夢境和殘酷的夢境互相交織,不斷地折磨著裴冉。


    “唿……原來是一場夢。”驚醒之後的裴冉發現原來這是一場夢,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而下一刻,裴冉就已經看見了躺在自己身旁的閻卓朗。


    “這……”


    這些日子以來,閻卓朗跟裴冉其實一直都是分房而睡,隻有兩次是意外。


    一次是裴冉第一次喝醉,另外一次就是昨天晚上。


    而這兩天是挨著的!


    裴冉不禁驚訝,心裏不禁升騰起一股複雜的感覺來。


    接連兩天,閻卓朗都睡在這裏,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的作戰計劃其實是有用的?


    心中充斥著一抹驚喜的裴冉不禁忍住想要笑出聲來的衝動。


    隨即躡手躡腳的從床上下來,跑到廚房去做早餐。


    閻卓朗睡的很沉,唿吸聲很是均勻,這也是這麽多天以來,他第一次起來的這樣晚。


    當他已經打理好一切出現在裴冉的麵前時,裴冉不禁驚訝地發現,今天他身上的西裝已經換了一個牌子。


    而這一套西裝正是閻卓朗在失憶之前經常穿的那一套。


    原本就五官十分鮮明的閻卓朗,穿上這套西裝,搭配上那一臉冷漠的表情,看起來就跟失憶之前別無二致。


    裴冉的內心之中充斥著一抹驚喜:“卓朗……你……”


    閻卓朗紮好領帶,坐在餐桌之前,看著豐盛的早餐不禁眉頭一皺:“你什麽時候起來的?”


    裴冉沒有說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閻卓朗。


    閻卓朗的態度也漸漸地發生了變化,因為昨天晚上裴冉說的每一句話其實都印刻在他的心裏。


    這幾乎顛覆了閻卓朗對先前自己的認知,更是顛覆了他對裴冉的認知。


    “怎麽?”閻卓朗冷著聲音,有些麵紅耳赤。


    裴冉笑眯眯的湊上前:“還是這套西裝最帥。”


    閻卓朗神情一滯,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慌亂的神色。


    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吃著早餐。


    裴冉好似猛然想起了什麽一般,急匆匆地衝到了衣帽間去,不多時的功夫就看她手裏提著一雙鞋出來。


    打上了一遍鞋油,放在門口的玄關處:“這套西裝配這雙鞋是最好看的。”裴冉驚訝於閻卓朗的改變,與此同時也不禁為自己的計劃而鼓掌。


    沒錯,閻卓朗他正在一點點的變化著,這一點別人或許看不到,但她作為閻卓朗最為親近的人,卻是十分清楚。


    他已經開始變化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迴到過去,重新變迴那個深愛著她,一直寵溺著她的愛侶和堅強的後盾。


    吃完了早餐,閻卓朗不禁抬起頭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裴冉:“你好象很高興啊……”


    裴冉麵色一紅,急忙掩飾:“哪有!”


    閻卓朗也不答話,站起身來走到玄關處,穿上裴冉為他準備好的那一雙皮鞋,繼而淡淡的開口說道:“今天我會很忙,晚些迴來。”


    然而的就在閻卓朗剛準備出門之時,尤麗的出現讓原本心中很是歡喜的裴冉跟心情不錯的閻卓朗臉上都浮現出一抹陰沉來。


    隻看尤麗昨天晚上賊心不死,而今天則是興高采烈的出現在裴冉跟閻卓朗的麵前。


    “卓朗!”聲音之中帶著一抹甜膩,尤麗撒嬌的功夫已經能夠是爐火純青。


    閻卓朗不禁眉毛一挑:“怎麽了?”


    尤麗走上前,親切的挽著閻卓朗的胳膊,就好似是示威一般,無比得意的朝著裴冉一勾嘴唇,眉宇裏帶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妖媚。


    “卓朗呀,今天我找你來是有事情呢。”


    聲調愈發甜膩,裴冉很是平靜地站在自家門口,不禁抱著肩膀看著尤麗。


    尤麗今天身上穿了一件火紅色的長裙,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就好似是準備去參加什麽晚宴一般。


    在大清早穿著這樣一身衣服出現在閻卓朗麵前似乎是有些不太合適。


    但尤麗絲毫沒有去在意這些細節,正相反,隻看她的臉上洋溢著一抹興奮:“卓朗你看,今天珠寶店給我打電話了,你先前給我定製的那款鑽石已經到了,我們去看看吧?”


    閻卓朗不禁緊皺著眉頭,但看著尤麗那興高采烈的表情,不禁平靜的開口說道:“今天公司還有些事情呢,要不我們晚一些時候再去?”


    尤麗一聽,頓時就是一愣,下一刻,就看尤麗撅著嘴,眼睛裏盡是失望的神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即便是閻卓朗看在眼裏也不忍心再拒絕。


    “你公司裏那麽多人,他們難道還不能處理事情麽?珠寶可是從瑞士定製的,今天總算是到了,你不陪著我去看,我自己去又有什麽意思呢?”


    尤麗最為擅長的就是在閻卓朗的麵前撒嬌,話語也說的滴水不漏,心機也是一流的。


    最終,隻看閻卓朗稍微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道:“那好吧,就現在去看看吧,不過可一定要抓緊時間,等一會兒我還要趕到公司去。”


    尤麗一聽,眼前頓時一亮,好似是有心在裴冉的麵前秀恩愛一般,輕輕地踮起腳尖來,“吧嗒”一吻,嘴唇印在閻卓朗的唇上。


    裴冉看見此情此景,心中免不了一陣不舒服。


    閻卓朗是她的男人,他測那根經說過的,會寵愛自己一輩子,絕對不會讓除了裴冉之外的女人觸碰他。


    而如今,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笑話。


    尤麗非但觸碰了閻卓朗,並且觸碰的很是深刻,鮮紅的唇印就留在閻卓朗的嘴唇上,這讓原本心中歡喜的裴冉如何還能高興的起來?


    尤麗不禁偷偷的打量了一眼臉色陰鷙的裴冉,好似十分得意的挽著閻卓朗的手,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發出“蹬蹬蹬”的聲響。


    終於,尤麗從裴冉的眼前消失了,與此同時帶走的還有閻卓朗。


    在閻卓朗跟隨尤麗走出去的時候,裴冉的內心不禁升騰起一陣失望來。


    尤麗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十足的狐狸精!


    想到這裏,裴冉不禁憤怒異常。


    抓起電話來,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我想知道的是卓朗還有多長時間能恢複,有沒有什麽藥物可以有效果?”


    接到電話的蔣子銘一下子明白了裴冉的意思,不禁緊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是不是那個女人又……”


    裴冉的臉色一直都沒有恢複,聲音很輕很淡:“沒有,卓朗現在已經在逐漸的好轉了,但尤麗好像並沒有放鬆他,這幾天也是步步緊逼,我想尋找到一種方法。”


    蔣子銘深深地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同時他也知道閻卓朗的突然失憶充滿了蹊蹺,隻是現在的自己還沒有辦法將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裴冉。


    因為時機還不到,現在告訴裴冉,無疑是要讓她複雜的心緒更加躊躇而已。


    “我來想想辦法,裴冉,你那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讓你不開心?出來散散心吧,也好放鬆一下。”


    本能告訴裴冉,她不願意去,她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能跟閻卓朗相處的機會,因為隻要兩個人相處在一起,那麽日積月累,閻卓朗最終是肯定能夠發現自己才是他最終的選擇,也更能想起失憶之前的所有事情!


    這對於裴冉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我還是不去了。”隻聽見裴冉輕聲開口說道。


    蔣子銘溫暖而醇厚的聲音傳來:“還是出來走走吧,許多事情你呆在那個環境裏是沒有辦法理順的,隻有你走出來之後才會發現很多事情能夠解開心結就是在一瞬之間的事,怎麽樣?別忙著拒絕我的提議,仔細考慮一下,考慮好了給我打電話。”


    裴冉輕輕地點了點頭,不禁看向窗外。


    自己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出去過了,並且自己的心裏全都是閻卓朗,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讓裴冉還能有什麽心情出去呢?


    頃刻之間,裴冉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對於她來說,這個世界上最為殘酷的現實其實不是跨越了千山萬水。


    而是愛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卻因為某一種意外而不能相認。


    這是一種極致的折磨,無論是對於裴冉來說,還是對於閻卓朗來說都是如此,然而閻卓朗卻遠遠要比裴冉幸福許多。


    因為閻卓朗他不曾承受這種苦痛,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裴冉,卻是每天都生活在這種未知的煎熬和恐懼當中,不得不說,這對於裴冉十分的不公平。


    因為她所承受著的苦痛遠遠要比閻卓朗想象的要多出不少。


    即便如此,裴冉還是選擇了用微笑來麵對這一切。


    內心之中的堅強也全都是因為閻卓朗。


    因為他還活著,他隻是失憶了,終歸有一天他會恢複全部的記憶,並且一如從前,他依然會愛著自己,他依然會對自己百般寵溺。


    這就是裴冉所希望的,她不斷地祈求著,期望著這一天能夠早一天到來。


    因為在這之前,無論每一天,裴冉都很難過,很是心痛!


    尤麗如同女妖精一樣,扭著纖細的腰肢,打扮的十分美豔動人。


    一陣陣的香水味不禁衝進了閻卓朗的鼻子裏,並且帶著一陣陣刺鼻的香味。


    尤麗的品味的確不怎麽樣,她就好似是一個從來都沒有享受過什麽是低調的奢華的女人。


    她的手腕上戴著極度張揚的百達翡麗,手裏拿著香奈兒春季包,臉上帶著一抹不屑。


    閻卓朗不禁緊皺著眉頭,輕聲開口說道:“或許你該去換一款香水。”


    “什麽?”尤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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