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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家中,裴季就坐在院子中間,看到他們裴冉和閻卓朗兩個人迴來,心中猛然一喜,他等的就是這個結果,尤其是想到上次閻卓朗的大手筆,出手就是五百萬,所以在心裏盤算,這次到底應該要多少合適,畢竟是c市的首富,要多少都不為過。


    裴冉冷冷的看著裴季,“你來這做什麽?”


    裴季看了她一眼,對她這個態度十分不滿,朝嚴玉淑道:“嫂子,你就是這麽教育女兒的?”


    嚴玉淑縱然不喜歡的裴季,總歸是一家人,也不願讓閻卓朗看他們家的笑話,走到裴冉身邊輕聲道:“裴季到底是你叔叔,你不該這樣對長輩說話。”


    “長輩?”裴冉冷笑一聲,“他那種人算什麽長輩,我這麽對他說話還算是客氣,不然我早就讓人將他轟出去了。”


    “裴冉!”裴季徹底被裴冉激怒,“想要將我轟出去,也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別忘了這裏是裴家,不是你閻家,我才是裴家的一家之主。”


    “就憑你也配,你就知道錢,除了錢,你還知道什麽?”裴冉針鋒相對,“你這種人就應該死在外麵,根本就沒有資格再迴裴家!”


    裴冉說這話等於是徹底與裴季撕破臉皮,誰都沒想到昔日溫婉的裴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都有些吃驚,隻聽裴冉道:“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離開裴家,如果我數到三你還在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個不客氣法子!”裴季冷冷的看著她,“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千萬,休想讓我離開裴家,別忘了裴家的房產地契還在我手上,將我趕走,我會讓你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混蛋!”裴冉本就惱裴季在醫院的所作所為,現在裴季又來裴家鬧事,剛才她已經在忍,現在則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這都是你自找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裴季來之前調查過裴冉的性格,並不將她說的話放在心上,依舊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你對我動手試試,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誰讓誰後悔還不一定!”閻卓朗本來並不是特別想摻和裴家的事情,沒想到裴季如此無賴,尤其見到裴冉動怒,對身後的保鏢道,“還愣著做什麽,將他給我轟出去!”


    裴季見四五個保鏢將他圍住,心中多少也有些害怕,指著他們厲聲道:“別忘了這裏是裴家,你們敢對我動手,這是犯法的。”


    保鏢哪裏管這些,直接上去將裴季抬起來扔出裴家,裴季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疼痛難忍,心中恨急了裴冉,他怎麽都沒想到昔日乖巧的裴冉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以說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他強撐著從地上坐起來,朝裏麵吐了口吐沫,“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話罷,訕訕的離開這裏。


    裴冉走到嚴玉淑身邊,關切道:“媽,你的身體怎麽樣了?”


    “媽沒事,隻是剛才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嚴玉淑頗為有些不忍心,“萬一你叔叔他再做出點什麽事情來,我可怎麽跟你爸交代?”


    “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裴冉這幾日正心情不好,裴季還非要往槍口上撞,這次將他扔出去算是輕,要是日後裴季再敢胡鬧,就不是單純的扔出去這麽簡單了。


    嚴玉淑看著她這個樣子搖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麽,卻用餘光朝閻卓朗身上撇去,生怕這些事情會影響到裴冉在閻卓朗心中的位置,當她看到閻卓朗依舊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裴冉的時候,心才放下去,隻要裴冉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裴冉這次迴來本來想待幾天再走,怕裴季殺一個迴馬槍,耐不住嚴玉淑一直勸說,隻能暫且先迴閻家,走的時候幾次叮囑嚴玉淑和裴靜如果有什麽事,一定要第一個給她打電話,在嚴玉淑和裴靜的再三保證下,這次無奈的離開。


    裴冉離開沒幾天,就接到裴靜的電話,嚴玉淑不見了!


    這個消息對於裴冉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頓時雙腿發軟,癱坐在沙發上,真個人都傻了一樣。


    閻卓朗看到她這個樣子,低聲道:“放心,我會派所有的人去尋找媽的下落,她一定不會有事。”


    “你說我媽的失蹤會不會跟裴季有關?”裴冉的手捏住的閻卓朗的胳膊,“他一向心狠手辣,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狠得下心來,我好擔心他會對我媽做出什麽事情來。”


    “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救出你媽。如果裴季真敢對你媽動手,我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上一次閻卓朗估計裴冉的麵子,隻是給裴季一個教訓,如果真是裴季綁架了嚴玉淑,他一定會讓裴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邊安頓裴冉,一邊派人去查找嚴玉淑的下落,幾次裴冉都要自己出門尋找都被閻卓朗攔住,“你就在家好好呆著,否則媽沒找到,你再出點什麽事可就麻煩了。”


    裴冉失魂落魄的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麽,你不用管我了,快去找我媽,我的好擔心她會出事。”


    閻卓朗走出去,站在門口看到裴冉呆呆的躺在床上,心疼到了極致,可是現在她什麽都做不了,再三吩咐仆人照顧好裴冉之後,才離開。


    廢舊的倉庫!


    嚴玉淑雙眼被蒙,全身被綁,嘴裏多了一塊破布,想要動彈一下都困難,她身體本來就不好,被這樣一弄,氣血不足,臉被憋的通紅,幾次差點憋暈過去。


    這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


    嚴玉淑在心裏想著,不一會眼罩被拿下來,一個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出現在她麵前,此人正是裴季。


    她萬萬沒想到之前裴冉在裴家教訓了裴季之後,裴季還沒有半點收斂,竟然將她綁架,要不是嘴被堵著,她一定會開口問個清楚。


    裴季看著她無奈的樣子,冷笑道:“怎麽樣?被人當成待宰的羔羊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是不是很憤怒?嗬嗬,活該,既然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之前我所受的屈辱,我要讓你們都嚐試一遍。”


    嚴玉淑不停的搖頭,想要將嘴裏的破布甩開,可惜破布塞的太緊,無論她怎麽做,破布都完好無損的塞在她的嘴裏,沒有半點動彈。


    裴季走到她跟前,將她嘴裏的破布拿下來,“嫂子,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話想說,想說你就說,說完之後,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不會傷害你;否則可就真別怪我做弟弟的無情了。”


    “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嚴玉淑怒斥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錢而六親不認,你就是一個畜生。”


    “是,我是畜生,那又怎麽樣,不過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要是畜生,你們隻怕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你那個高貴的女兒,不也還是像一個畜生一樣跪倒在男人身下,任其玩弄?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你又何必如此作踐我而高抬你自己呢?”裴季說著搖搖頭,“我這次將你抓來就想問你一句話,錢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不給,我一分都不會給你的,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嚴玉淑怒斥道,已經氣憤到了極點,血脈極度擴張,有些抓狂的意思。


    裴季再次堵住她的嘴,“其實你給不給沒關係,隻要你那好女兒女婿給就好了,我還就不信,你被綁架,他們二人會心疼那點錢。”


    嚴玉淑現在憤怒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狠狠瞪著裴季,之前她還希望裴季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對他也算是徹底失望了,現在她什麽都做不了,隻希望裴冉和閻卓朗不要如的裴季所願,否則就算這次給了,難保還有下一次,如此惡性循環,就真成一個無底洞了。


    想著這些,淚水從她眼角處落下,整個人陷入一種迷茫之中。


    裴季也懶得再理會她,將寫好的勒索信寄到閻家,憑借他對裴冉的了解,他還真不信裴冉會看著嚴玉淑死而無動於衷。


    閻卓朗收到匿名信,眉頭輕微收斂,一邊去派人查這封匿名信的出處,一邊準備錢,從第一次見到裴季開始,他心裏就明白,裴季那種人什麽都做的出來,為今之計就是暫且安撫住他,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段時間裴冉接二連三的受到打擊,而嚴玉淑是對裴冉最重要的人,他絕對不能再讓裴冉受到任何傷害,隻要想到裴冉無助的樣子,閻卓朗的內心就會像針紮一樣疼痛。


    裴靜來到閻家,看到閻卓朗劍眉緊皺,麵容俊朗,多少有些心猿意馬,她就想不明白明明自己不比裴冉差,為何裴冉能夠嫁給閻卓朗,而她一無所有,還要處處受人冷眼,這種生活對於她來說是何種不公平?


    要是我能趁這個機會取代裴冉的位置該多好?


    她在心裏想著,慢慢走到閻卓朗身邊,佯裝出一副焦急的神色,“姐夫,我收到一封勒索信,你說姑母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閻卓朗接過她手上的勒索信,這封信與他收到的一模一樣,基本可以確認出自一人之手,而能對裴家的情況如此了解的隻有裴季一人,他頓了一下道:“你最後一次見裴季是什麽時候?”


    “就是那天下午,之前我爸會每天準時去向我們要錢,後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難道你懷疑是我爸綁架了姑母?”裴靜的看著他,隨即搖搖頭,“雖然我爸這人看起來不務正業,且還有些無賴,但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定不會。”


    裴靜的神色有些渙散,其實她內心已經相信了閻卓朗所說的話,隻是不願承認罷了。


    她身體往閻卓朗身上靠過去,渙散的心頓時有了安全感,就好像船靠岸一樣,一刻也不想離開,淚水打落在閻卓朗的肩膀上,“姐夫,你說要是這件事真是我爸所為我該怎麽辦?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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