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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希晨感覺到自己受了無數的傷害,他的手戳著靳堯和裴萱兩個人,一臉痛苦的樣子,“你,你們全部欺負我嗎?”


    裴萱道,“就是欺負你怎麽了,就欺負你怎麽了。”


    王希晨知道,自己無論說都會成為炮灰,他哼了一聲把頭轉過去,“哼,你們兩夫妻都狼狽為奸,我不和你們玩了。”


    靳堯聽到王希晨說他和裴萱是夫妻的時候,心莫名其妙的跳了一下,唇角微微一勾。


    裴萱沒有聽出王希晨的意思,現下盯著裴冉和閻卓朗,出聲道,“姐,你和姐夫真的差不多了,你們該結婚了吧?在拖下去,我怕夜長夢多。”


    靳堯也跟著道,“我們家萱萱說的對,你們都在一起那麽久了,是時候結婚了,要是現在不結,等會又出個什麽意外那多不好啊,快點把,拿了證踏實。”


    裴冉撇了一眼閻卓朗,還是那句話,“人家都沒有求婚還結婚?不給我求婚,我可不會嫁的。”


    裴萱知道裴冉的意思,感覺看著閻卓朗的,他們幾個人也看著閻卓朗出聲道,“誒誒誒,卓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裴冉都等著你了,你怎麽還不求婚啊,你這就不男人啊,快點求,快點……”


    這件事其實一直在閻卓朗的計劃之中,此刻他聽到眾人那麽說卻是不迴應,唇角微微一勾,臉上是說不出的高興,他用手捏了捏裴冉的臉蛋,親昵的道,“老婆,你想嫁給我嗎?”


    裴冉眉梢輕挑,故作高傲的道,“我可沒說想要嫁給你,我隻說你還沒有求婚而已,我現在還在考慮呢。”


    聽到她那麽說閻卓朗依舊溫柔的道,“除了我你還想要嫁給我,你覺得除了我之外還有第二人選嗎?”


    裴冉仔細的想想,調皮的道,“生活是善於發現的嗎,隻不過我兜兜轉轉這麽久,目前好像還沒有發現。”


    兩個人又在這裏說情話,王希晨是真的受不了了,已經開始在拍桌子了,他啟聲道,“你們真的是虐狗協會的嗎,一對虐完另外一對接著虐,我覺得我現在需要醫生,需要護士來救救我的心靈。”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開始不斷的哇哇叫。


    閻卓朗看著王希晨那浮誇的表演,淡淡的道,“你哪裏是需要醫生,你是需要漂亮的護士吧?不過護士看你這樣,估計也隻會拿針紮你。”


    王希晨聽到閻卓朗這麽說,翻了個白眼,呲牙咧嘴的瞪著閻卓朗,他嘴巴裏麵就不能說出一點好的嘛?


    裴冉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會和閻卓朗談婚論價,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一生。


    因為在她的世界裏麵,閻卓朗永遠都是那麽遙不可及,他就像是鏡中月,水中花,他們之間不僅差的是身份,財富,還有很多很多她都說不清楚的東西,可現在,她什麽都不怕了,不管未來是多麽的坎坷,隻要有他在自己的身邊,那一切都不是問題。


    閻卓朗在裴冉,喝酒也不超過五杯,王希晨看到揶揄閻卓朗不成,他喝酒也不喝,出聲道,“誒,閻卓朗,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你讓裴冉不喝酒我也忍了,你揶揄我我也忍了,可你現在怎麽酒也不和我喝了,你今天什麽意思啊?”


    閻卓朗瞪了他一眼,拿起杯子和他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我不能喝多了,我喝多了沒有人照顧老婆,你讓我老婆怎麽辦?”


    王希晨誒了好幾聲,連連搖頭,“哎哎哎,我看你真的是沒有救了,現在裴冉就把你吃的死死的,你們兩個人真的要是結婚了,你還不被她管得更死啊,到時候可有你好受的,我估計啊,到時候你連門都出不了了,就是個老婆奴。”


    閻卓朗聽到這話也覺得新鮮和好笑,出聲道,“誒,我就喜歡當老婆奴,我就喜歡我老婆管著我,你拿我怎麽樣,不服你也找一個啊。”


    他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可思議的道,“你到底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閻卓朗啊,你被妖魔附身了吧?還是裴冉給你下降頭了?”


    他出聲道,“我老婆不僅給我下降頭了,還喂我喝符水了,我這輩子就是心甘情願的哄著她,愛著她,你能拿我怎麽樣?”


    王希晨雞皮疙瘩真的起了好多好多,他轉過頭去一臉苦相的看著裴冉,“誒,裴冉,快點把你老公給拉走吧,感覺你老公跟得了間歇性神經病似的,已經治不住了,隻有你才能管住他了現在。”


    王希晨可憐兮兮的看著裴冉,裴冉卻笑著道,“我沒覺得哪裏不對啊,挺好的,我就喜歡他那樣的。”


    王希晨一臉的目瞪口呆,“哎,完了,完了,一個個都中毒了,靳堯瘋了,閻卓朗也瘋了,我以後可怎麽辦啊?”


    沒有人理他現在發不發神經病,裴冉抿著裴冉沒說話,倒是閻卓朗一臉深情的看著裴冉,眼睛都沒有從裴冉的身上挪開過。


    仿佛她就是盛開的一朵美豔的花,他要細心守候,唯恐她被人采跑了,感情好的讓旁人都羨慕。


    一群人吃吃喝喝的都快要9點了,大家提議要去酒吧接著玩玩,因為裴冉現在的身體禁不起太多的折騰,閻卓朗便說今天不去了,眾人也沒有挽留,把他們兩個人送到了樓下。


    剛剛在包間裏麵,裴冉還有很多話沒有問閻卓朗,現下人都散了,她終於可以問了,她坐在輪椅上,轉過頭去看著閻卓朗,出聲問道,“當初和我分手之後,你真的因為我喝醉進過醫院嗎?”


    印象中裴冉很少見過閻卓朗喝醉,如果能喝進醫院搶救,那是得喝了多少酒,換句話說,他得有多麽悲傷,才能進醫院,一想到當時自己不在他的身邊,裴冉都覺得自己的心都是痛的,她多希望時間能倒流,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在那個時候陪他。


    閻卓朗看著她,看著她眼中濃濃的關心眯著眼睛道,“怎麽?擔心我,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喝那麽多了。”


    裴冉用手拉住了他的手,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閻卓朗,眼睛一眨不眨,很輕的說出口,“擔心你的身體,不想你在出事了。”


    閻卓朗聽到了裴冉這麽說,倒是愣住了,他以為裴冉又要揶揄著胡鬧說不是,沒想到她忽然就說出了擔心。


    閻卓朗順勢親了親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小手,“老婆,我知道的,我好開心,你能敞開心扉的和我說這些。”


    他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麽心情,他也沒有想和她提過去的事情,但她今天說出來,他才覺得過去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和難過一下子都值得了。


    閻卓朗把裴冉抱上車,車子飛馳在道路兩邊,路燈映在他的臉上,卻將他臉映的格外的柔和,他一隻手開著車,一隻手抓著裴冉的手臂。


    兩個人在車上習慣性的十指緊扣,以前都聽別人說,男人越有錢,越有權,對女人就越像是對衣服,不會那麽珍惜,可是閻卓朗真的很特別,他從來不是薄情冷血之人,他對她的愛,已經到了連她都數不清的地步。


    她曾無數次的要離開他,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圈禁在他的世界裏麵,讓她想逃都無法逃脫,而且,慢慢的自己好像還在他的愛情中上癮,她承認,他太好,就像是罌粟一樣。


    對閻卓朗而言,裴冉又何嚐不是罌粟,讓他嚐一口就徹底的上癮。


    兩個人的車裏,散發著絲絲甜蜜的氣息,裴冉輕輕的握著閻卓朗的手,“卓朗,我真的很慶幸能夠遇見你。”


    更慶幸這一生能被他愛上,能被他的愛改變自己,能被他愛到再一次的相信愛情,相信這渾渾噩噩的人生。


    閻卓朗聽到她這麽說,唇角一勾,一雙漂亮的眸子裏麵泛起了寵溺之意,他啟聲道,“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讓我遇見?”


    裴冉這一次沒和閻卓朗吵架,隻是把他的手貼近自己的臉輕輕的摩擦了一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道,“不管怎麽說,能和你在一起,已經是我這一生中最幸運的事了,我不在奢求其他的什麽了。”


    閻卓朗看了裴冉一眼,臉上泛起了和她同樣的笑容,時間仿佛停了下來,全世界就隻有他們兩人。


    裴冉腿出了問題,閻卓朗本來打算親自照顧的,可公司的事情偏偏走不開,索性隻好請了個保姆在家幫裴冉,裴冉在家裏麵打電話處理一下她自己工作的事情,前幾天裴冉還很是不習慣自己整天被一個阿姨跟著,可她也知道,閻卓朗是對她不放心,所以也接受了。


    閻卓朗怕裴冉一個人寂寞,給了裴萱不好的好處,裴萱也經常的過來裴冉他們這邊玩,無聊的時候裴萱經常講,現下裴冉就是個女皇,自己指哪,閻卓朗就對她好哪,她甚至揶揄,或許女王都沒有這樣的權利。


    裴冉也隻是笑,她覺得現下閻卓朗照顧她,自己根本不是女王,而是成了一個嬰兒,裴萱又揶揄,如果不是有那麽強大的愛,誰願意去照顧一個嬰兒?


    對此,裴冉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不過能被自己喜歡的人那麽照顧著,是她的運氣,她覺得自己很幸福。


    眨眼之間裴冉就拆石膏了,拆完了石膏之後裴冉堅持把鍾點工阿姨辭退了,這閻卓朗也沒有說什麽,畢竟他也不希望有個人沒事有事的就給自己添麻煩。


    裴冉開始自己整理家裏麵的事情,偶爾也去一堂公司,這日子一天天的過了,很快就到了閻卓朗和裴冉認識的第四年,其實仔細算算分離和吵架的時間,兩個人卻真的在一起不到兩年,但兩個人卻一直感覺彼此好像認識了二十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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