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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卓朗停止了自己的腳步,站在離她不到三米遠的地方,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裴冉。


    漂亮的臉上仿佛在也看不出任何的喜怒,過了好久之後他才開啟唇瓣,“是不是我過來,你今天就要殺了我?”


    裴冉愣住了,她不知道閻卓朗逼她,她還會做出什麽過激的反應,也許真的恨一個人恨到這樣的地步,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讓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事情來。


    裴冉舉著刀往後退,她渾身上下都在抖,顫著道,“我警告你,我反正賤命一條不值錢,你不要逼我,逼我我真的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閻卓朗冷笑,“你真的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嗎?你媽呢?你妹呢?難道你都不在乎他們了嗎?”


    裴冉瞳孔放大了一下,整個人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也許真的是把一切都想透了,她竟然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閻卓朗看他這樣,臉色一變,現下隻有濃濃的擔憂。


    他咬著牙看著裴冉,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你想幹什麽,殺不了我,要殺了你自己嗎?”


    裴冉平時膽子不大,但這個時候她卻異常的勇敢,她比著刀抵在自己的脖頸處,她也看著閻卓朗,“我說過,我沒本事殺了你,但我有本事為我自己的命做主,你要是在逼我,我保證你你這輩子永遠都看不到我。”


    她說的聲音不大,但額頭和手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可見她現在有多麽的激動。


    閻卓朗咬著牙,“你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威脅我,你還真的以為我在乎你的命?”


    裴冉動了動喉嚨,用力的握著刀,“我沒有想過來威脅你,我的命是我的,我不能阻止你做什麽,但你也不能阻止我什麽,不過我警告你,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這麽毒的話裴冉從來沒有想過說出口,哪怕以前日子過的在艱難,哪怕那麽多的陰謀詭計算在她的身上,她都沒有想過要放棄自己的命,可現在呢?不到可以讓她去死的地步,她竟然連命都不想要了。


    世事真的是難料,裴冉也覺得自己可笑。


    閻卓朗認識的裴冉從來不是這樣的人,她平時裏性格十分的溫吞,可是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把她逼急了,她也會以命相搏。


    閻卓朗知道,自己把她逼急了,也許真的會出點什麽不可預見的事情,他就算在恨她,但也不至於親手推她去死。


    是閻卓朗最先開始妥協,他出聲道,“行了,本來我就是想玩玩,我可不想搞出什麽人命來,你要滾就快點滾,以後別爬上我的床,搞的你跟吃了虧一樣。”


    說完了轉過身,也不理會是不是還站在臥室外麵的裴冉。


    裴冉看著閻卓朗走進了臥室關上門之後,渾身的力氣都抽空了一樣,啪的一下丟開了水果刀,整個人險些癱倒在地上。


    她承認,她害怕了,剛剛和他對峙的時候,她一顆心都快要蹦出來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閻卓朗把她逼急了之後,她竟然會做出這麽多可怕的事情,她都不知道閻卓朗如果在走過來,她會不會真的會死掉。


    但不管怎麽說,她的恐嚇還是有威懾力的,至少閻卓朗沒有在逼她,至少閻卓朗選擇了放她走。


    裴冉在地上呆了不到一分鍾她就掙紮起來,瘋了似的往外麵跑,她太害怕了,害怕閻卓朗出爾反爾,害怕他一會又折返迴來。


    閻卓朗抵著臥室的門,心痛的連唿吸都是一種煎熬,他隻能大口大口的唿吸,可是心裏麵的痛苦卻怎麽也難以平複。


    曾經的情分也許真的已經在這麽多事情中完完全全的破碎了,他們之間已經什麽都不剩了。


    以前他們快完蛋了,閻卓朗還可以找理由安慰自己,他還有機會,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終於體會到了窮途末路這個詞語的真正意思。


    閻卓朗根本就不知道,裴冉和蔣子銘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裴冉也不會知道,閻卓朗會這麽瘋狂報複他的理由。


    有的時候感情就是這麽戲劇性,他們因為誤會而開始,因為誤會而葬送了彼此終身的幸福。


    裴冉瘋了一樣的往酒店外麵跑,她根本就顧不得管裴萱,而此時,裴萱還在另外一個房間中和靳堯拚的你死我活。


    王希晨和在裴萱身上下了藥,隻不過昨天晚上靳堯喝的伶仃大醉,迴到床上就倒頭大睡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摸到了一個人,倒也沒想那麽多,以為是自己做了夢,一直抱著那個女人睡。


    第二天裴萱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有個豬蹄在摸自己,整個人立刻尖叫了起來,並且什麽也不問掄起了枕頭就開始朝著靳堯那邊打過去,她隻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和這個卑鄙小人同床共枕他就覺得惡心。


    靳堯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到現在都是迷迷糊糊的,被人一頓狂打之後他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大聲道,“誰打我啊,你是誰啊?”


    裴萱聽到了靳堯說這話感情更加的生氣了,他把自己抓來結果現在又問自己是誰?


    因為生氣,裴萱身上某一個開關就像是被人家打開了似的,等到靳堯徹底的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到處都傷痕累累了,他一直都很怕疼,因為疼,他倒吸了好幾口的涼氣。


    他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道,“你是不是瘋了,你打我幹什麽?”


    裴萱道,“靳堯,你個瘋子,大晚上的輕薄我,你真的是變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不得好死。”


    靳堯聽到裴萱這些話,不由的火上心來,他壓低著聲音道,“你是不是瘋了,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到現在才醒來,我什麽都他嗎的沒幹。”


    裴萱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睡了一夜,身體上好像沒有男歡女愛的痕跡,但她現在哪裏管得到這些,不由的罵道,“靳堯,我一個人好好的良家閨女被你綁到這裏來,傳出去我還怎麽做人,我不管,我今天非得要弄死你,我要殺了你。”


    靳堯昨天真的喝多了,加之現在裴萱罵得真的頭疼,他仔細的想了想最後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麽迴事,你怎麽在我床上?”


    裴萱想到這迴事就開始臭罵,“你把我弄到這裏來你還問我?”


    她說完就要從靳堯的手上掙紮出來,但他力氣大,裴萱沒辦法隻好雙腿亂蹬,她眼睛紅彤彤的,像是要和靳堯玩命,靳堯也知道她這風風火火的性格,但凡是讓她得逞,自己今天怕是會剩下半條命。


    他趕緊安撫她道,“停停停,你別亂來,我昨天晚上喝的跟什麽似的,我哪知道你怎麽在這裏,我就算卑鄙,但也不至於卑鄙到這地步。”


    裴萱現下什麽都聽不進去,大聲的罵道,“嗬,你倒還真的會撇清楚關係啊,這要不是你的話,我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難不成我飛來的嗎?”


    靳堯知道裴萱是不可能自己出現在這種地方的,那就有可能是身邊的人想討好他們,給故意辦的這些事。


    靳堯腦子裏麵一晃,仔細一想,身邊最能拍馬屁的人,除了王希晨怕是沒有別人了?他還記得昨天王希晨特別曖昧的和他說,讓他晚上好好的休息,甚至他最後還要喝酒的時候,也是他及時的打住,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還真的那麽大的膽子,竟然把裴萱這最能鬧騰的弄來了。


    這迴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裴萱不認識王希晨,他就算說了,她心裏麵也認定了就是他在背後指使,就是他在背後搞鬼的。


    見到靳堯不說話了,裴萱當即就繼續的開罵,“怎麽,現在裝啞巴了,昨天幹這些破事的時候不是你了,我告訴你,我一迴頭就打電話報警,說你們綁架,脅迫婦女意誌,不坐個十年八年牢的你別打算出來了,你準好律師辯護吧!”


    靳堯一聽裴萱要告他,整個臉都綠了,“裴萱,你說話得講點良心,我不知道你怎麽來的,再說了,昨天晚上我對你壓根就什麽都沒幹,我怎麽你了。”


    裴萱哼了一聲,“什麽都沒幹?恐怕你是想幹沒那力氣吧,我懶得跟你這種人廢話,你把你手給我放開,你要是在不放,我他嗎的真的弄死你。”


    靳堯道,“裴萱,難道我在你心裏麵就這麽不堪嗎?我用了那麽多心思追你,就差沒有把你捧上天了,可你呢,就為了你姐的事冷落我,感情我跟了卓朗還是一夥的了?你捫心自問,咱來要不是因為這麽鬧騰,不是早在一起了嗎?”


    裴萱愣住了,昨天晚上沒出事她大可以就這麽算了,但靳堯說的話讓她眼睛一瞪,出聲道,“別在這裏給我放屁。”


    他道,“我是不是放屁你心裏麵不是很清楚嗎?你故意找那個韓希澈來氣我?甚至還故意的冷落我,如果你是在乎裴冉被閻卓朗的事弄傷,你大可以和我說,我幫你解決,沒準咱們倆中間一調和兩個人早好了,可是你倒好,那邊較勁你也和我較勁,你說搞成現在這樣你真的開心嗎?”


    捫心自問,裴萱對靳堯的確有一種懵懵懂懂的感情,但裴冉的事的確讓她害怕了,加之他們中間的誤會重重,那種感情已經衝散了。


    裴萱突然之間就不折騰了,隻是紅著眼睛看著靳堯,這樣的感覺讓靳堯很怕,握著她的力道也慢慢的鬆。


    他盤腿坐在她的旁邊,拿出一張抽紙給她,聲音很低的道,“裴萱,就算咱們倆不能在一起,但弄得這樣老死不相往來的,值得嗎?”


    他的話觸動了裴萱的內心,裴萱心裏麵酸酸的,沒一點好受的,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靳堯道,“你別以為以退為進就能俘虜我的心,你別以為你說這樣的話,我就能原諒你之前的所作所為。”


    靳堯現下已經不想在和裴萱鬧什麽誤會了,他隻好出聲道,“裴萱,我的確是在以退為進,我的確是想你和我在一起,自從你和我鬧矛盾開始,我才發現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甚至有一種離不開你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其他人不能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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