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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朝著閻卓朗碰了碰杯子,一臉意味深長的道,“卓朗,今天你和靳堯兩人也要玩的開心。”


    閻卓朗心裏麵不以為意,和他碰了碰杯子,直接幹杯。


    靳堯見狀感覺也過來,碰了一下杯子道,“誒誒誒,別把我落下了啊,晚上大家一起不醉不歸啊。”


    眾人一直都在喝酒,倒是有人問到,“誒,你們說卓朗現在的女朋友,哪個更好啊,是那個洋妞ciya不錯,還是那個像裴冉的江小魚啊?”


    正常情況下,大家是不會開這種玩笑的,可眼下大家都喝了酒了,沒一個清醒的,所以才敢纏著問這種話題。


    閻卓朗什麽事都不會難過,但偏偏隻要有人問道裴冉的時候,那一顆早已經麻木不堪的心再一次的痛起來,這個世界上仿佛隻有那一個人,才能挑起他所有的傷心。


    眾人本來是開玩笑的,但突然看到閻卓朗臉上的表情不對勁,氣氛當場就尷尬了下來,也沒有人敢在提,王希晨看到這種情況感覺就岔開話題,生怕惹的閻卓朗不開心。


    倒是靳堯指著一幫人道,“我看啊,卓朗兩個人都喜歡,娥皇女英,你們能嗎?”


    眾人繼續哈哈大笑,這個話題才算是被岔開了。


    這一幫人平時就喜歡吃吃喝喝的,加之今天有人過生日,眾人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喝酒,每個人都拚命的讓自己灌醉,好像今天誰還清醒著,誰就會被笑話一樣。


    夜店旁邊的酒店已經開好了房間,大家也沒指望今天要迴去休息,因為鬧的太晚了,怕出點意外。


    靳堯喝到最後幾乎到了不醒人事的地步,倒是閻卓朗還不錯,整個人算還有三四分的清醒,根本不用任何人扶著。


    靳堯他們先上了電梯,閻卓朗和王希晨進了另外一部電梯。


    進了電梯,王希晨就忍不住拍著自己的胸脯,他險些就吐了,等到稍微緩和一些的時候他就看著閻卓朗道,“卓朗,你今天晚上沒喝多吧?”


    閻卓朗和王希晨也是最近才認識的朋友,算不得太熟,但今天人家生日他也懶得多事,笑著道,“沒喝多,怎麽,還有其他的活動嗎?”


    他更加笑的意味深長了,“沒喝多就好了,免得一會下一場的時候你沒力了。”


    閻卓朗眉頭一皺,“怎麽,你們還安排了下一場嗎?”


    王希晨沒說話,隻是一直淡淡的笑,電梯已經到了,他先出去,閻卓朗也跟著出去,兩個人朝著各自的房間走。


    酒店是王家的,這一層被王希晨早早的預留了下來,今天除了他們其他任何一個客人都沒有,走廊中,隻聽到靳堯一直在吼不要拉我,我要繼續喝,至於其他人,倒還算是安分,沒鬧出什麽事。


    王希晨把閻卓朗送到了他房間的門口拿出了房卡道,“卓朗,我去看看靳堯,他這個人喝多了就喜歡胡言亂語,你休息吧,別把自己搞的太累了。”


    他這番話總好像是話裏麵藏著話一樣,閻卓朗拿過了房卡道,“你先去看看靳堯吧,我去休息了。”


    今天鬧了一晚上,他突然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他拿卡刷開了房門,直接走了進去,房間裏麵很黑暗,閻卓朗隨便打開了一個壁燈進了裏麵。


    他沒有進房間,直接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啪的一下往上麵倒,也許是把整個人放空往沙發上麵仍,他竟然被撞的有些疼。


    自從那天的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就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呆著,期間也不開電話,滿腦子想的都是裴冉,他真的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找對裴冉做出那樣的事情,他的底線去哪裏了,為什麽會為了個女人,連自尊都拋棄了。


    在冷靜的這幾天時間裏麵,他無數次的問自己,自己到底想要什麽,明明已經決心要放棄了,為什麽還要糾纏不休。


    他心裏麵也很清楚,自己和裴冉這麽糾纏下去,楊茜會用盡手段去對付她,就連司馬宜也不會放過他的的,他那麽想要保護她,可為什麽做出來的事情,卻讓她受盡了傷害。


    想到她,閻卓朗的腦子都快像要爆炸了一樣,腦子像是充血過了一樣,幾根筋都連在了一起。


    現實和理智任何一點都告訴他,他必須要放棄裴冉了,他不能在糾纏她了,可是隻要一想起她,身體就好像不受自己所控製了一樣,他甚至有想過,隻要能和裴冉在一起,哪怕是讓他求楊茜,甚至是讓他在司馬宜麵前低頭他都願意,大不了,他不要這身份了,和她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可是他明明都那麽想了,現實卻那麽的殘忍,裴冉已經去了蔣子銘的身邊,她甚至還可能和他……


    想到這裏,他就恨不得殺人,可是他偏偏什麽都不能做,因為蔣子銘是靳堯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他有生意上的往來。


    哈,沒想到自己最愛的女人,居然被他搶走了,閻卓朗真的覺得天大的諷刺。


    躺在了沙發上,閻卓朗竟然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兩個眼皮往下掉,正在閻卓朗都快要睡著的時候,電話突然開始震動起來,隨後是一陣鈴聲,在這個夜裏格外的突兀。


    閻卓朗以為是外麵出了什麽事,抽出了電話放在了耳邊,“喂,怎麽了。”


    王希晨躺在了床上,整個人彌散著一股濃濃的酒意,他拿起電話道,“卓朗,你睡了沒有?”


    “快睡了。”


    閻卓朗迴答完了就覺得有些怪怪的,出聲道,“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那麽神神秘秘的。”


    王希晨道,“今天雖然我生日,但是我還是想送個禮物給你,你進去臥室看看,我給你放床上了。”


    閻卓朗眉頭一皺,從沙發上爬起來,“到底弄什麽?”、


    他道,“哎,我就是看你和靳堯兩個人心情不好,所以嘛給你們選了個禮物,沒什麽別的意思,你先進臥室看看吧,別等會禮物壞了。”


    說完了沒等閻卓朗在說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閻卓朗想給他打迴去的,但最後還是沒打,揉了揉腦袋站起來,朝著主臥的方向慢慢的走過去。


    今天雖然是王希晨的生日,但閻卓朗還是多留個心眼,推門的時候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就怕屋子裏麵有什麽整人的玩意。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屋門,發現屋裏麵很黑,因為看不清楚裏麵有什麽,所以閻卓朗站在門口又謹慎了一會,他站在門口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他確信他們應該沒整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往裏麵走。


    閻卓朗最近都晝伏夜出的,也習慣了黑暗,他走進房間一看,中間好像有個什麽東西就坐在那裏。


    一般的時候,床上應該是很空曠的,除了被子之外沒別的東西,但此刻中間凸出個東西來,難免嚇了閻卓朗一跳,他愣了一小會走到床邊啪的一下打開了壁燈,看看他們到底是搞什麽鬼。


    他本來以為王希晨他們看他不高興,給他哪裏弄來了點什麽新鮮玩意,可沒想到的是,房間裏麵居然是裴冉,她身上綁著絲線,穿著很性感的睡衣,就蜷縮在那裏。


    看到自己整天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那裏,閻卓朗竟然愣住了,他整個人都蒙了,甚至有些來不及思考。


    他開著燈,一直就站在那裏,沒有上前,隻是眼睛一眨不眨看著裴冉。


    他有些害怕這是一場夢,更害怕夢醒來她就不見了。


    他看著床上的裴冉,仍然猶豫不決,他還是不敢上前,最後多了許久之後他才想到,裴冉被這麽捆著,會不會不舒服。


    他最終還是走上前去,單膝跪在了床邊,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裴冉的臉,他害怕這一切不是真的,他害怕隻是自己做夢。


    當他摸到裴冉的時候,才發現一切居然是真實的,她躺在那裏,她的身體有溫度,這不是夢,一起都是真實存在的。


    可是為什麽她的身體那麽的滾燙,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哦在燒一樣,閻卓朗當下就驚詫到了,趕緊打開臥室裏麵的空調,擔心她窒息。


    打開了空調之後他趕緊將捆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又將她身子往裏麵推,給她蓋上一層毛毯。


    裴冉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就連他這麽碰她她都沒有發出聲音,險些是被人下了藥了,也不用多想,她能出現在這裏,肯定身邊是被別人弄來的。


    閻卓朗還是心疼她被人捆到這裏的,也不知綁了多久,又喂了什麽藥,他下意識的皺眉,然後想問問王希晨,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熱。”


    就在這個安靜的時刻,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很掙紮的去推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甚至還要去扯自己的衣服,聲音又軟又酥,看的人血脈噴張。


    閻卓朗整個人不動了,他趕緊坐在了床邊,裴冉像是魚見到了水一樣,很快的往閻卓朗身上去蹭,此刻的她臉色微紅,仍在不斷的掙紮,仿佛她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這樣的不舒服過了。


    閻卓朗看到她這樣帶著幾分的心疼,“裴冉。”


    裴冉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現下她也分不清楚誰是誰,隻是覺得身體好像不受自己的控製一樣,一股怪怪的熱意讓她整個人血脈噴張,仿佛要是在沒有人碰到她的話,她就會幹枯掉。


    閻卓朗又不是傻子,裴冉已經做到了這份上了,他怎麽能夠不明白什麽?


    王希晨那幫人太混賬了,居然對裴冉做了這種事,他當下就握住了拳頭,若不是裴冉現在這樣子,他一定要去找他們算個清楚。


    閻卓朗將裴冉緊緊的圈在懷中,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臉頰,“冉冉,別睡了,快醒醒,醒醒。”


    裴冉的身體異常的敏感,現下有個人碰到自己,她自然是很舒服的往上貼,並且發出了輕聲低喃的聲音,她也顧不得那麽多,甚至抓他的手往自己敏感的地方去。


    閻卓朗被她的動作弄得血脈噴張的,他喉頭微動,臥室裏麵昏黃的壁燈下,兩個人顯得格外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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