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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愣了幾秒鍾之後,也許是酒勁上頭,他整個人更加的暴怒,狠狠的抓著她的肩膀道,“不管我的事?你以前那麽愛我,說過這輩子隻和我在一起,可你現在呢,才分手多久,你就轉投了他的懷抱,怎麽,你是看上了他們家是跨國企業,能讓你一躍成……”


    閻卓朗的話還沒有說話,裴冉就瘋狂似的甩了甩自己的頭發,整個眼睛都是通紅的,“閻卓朗,你他嗎的胡說八道什麽東西,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裴冉不知道自己嘴巴裏麵說了多少句罵人的話,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多麽的厭惡閻卓朗,她甚至恨不得這個人立刻從世界上消息。


    她罵得太狠,導致閻卓朗又受到了第二次的驚訝,驚訝了好一會他才隻剩下了滿滿的憤怒,壓著聲音看著麵前的裴冉道,“你現在居然那麽討厭我?一點也不想看到我?”


    裴冉隻覺得整個腦子暈乎乎的,她甚至聽不到閻卓朗在說什麽,她現在隻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那個,她不在期待他在她的身邊,現在她隻想這個人離開自己,徹徹底底從頭到尾的離開自己。


    閻卓朗看著裴冉,冷冷的直視著她,他壓抑到極致,見她不說話繼續憤怒的道,“裴冉,我問你,你是不是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我,你真的很討厭我?”


    裴冉渾身都在顫抖,這一下她是聽清楚了閻卓朗問她的是什麽,她咬著牙道,“是,我就是討厭你。”


    裴冉的迴答,幾乎讓閻卓朗啪的一下,他身子微微向後退了一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麵好像某個堅持的東西碎了。


    裴冉說這些話的時候,何嚐不是讓自己心痛,讓自己心碎,她甚至不敢在去看閻卓朗,她怕自己忍不住,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說自己想他,她隻能指著門口的方向大聲的道,“你快點走,快點。”


    也許是怒極,他竟然變得平靜起來,用一副極其冷漠和冰冷的語氣看著裴冉,很淡的道,“蔣子銘到底是哪裏好,能讓你那麽快就投入了他的懷抱,難道是他給了你我不能給你的東西嗎?”


    他說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甚至是故意要刺激裴冉。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裴冉到後麵都聽的清清楚楚,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戳她,她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他忘了嗎?心開始痛的快要死掉了一樣,裴冉連唿吸都覺得唿吸不過來了。


    她努力的張開唇瓣仰著頭,似是想要掩飾點什麽,閻卓朗見她這樣,竟直接上前兩步,用手箍住了她的嘴,唇瓣硬生生的湊了上來,瘋狂的吻他。


    裴冉被他這麽瘋狂的吻著,連唿吸都快要唿吸不過來了,裴冉隻覺得周遭開始變得昏暗起來,她瘋狂的掙紮,可是她越是掙紮,閻卓朗就越是抓著她不放,他用力的吻她,他甚至在心裏麵默默的奢望,奢望裴冉能記起他們曾經的感情。


    不知過了多久,裴冉瞪大了眼睛,隻見他閉著眼睛很深情的在吻她,裴冉打從內心裏麵升起了一種惡心和厭惡,閻卓朗憑什麽要這麽對她,為什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有那麽多的女人,為什麽還要來折磨她,難道隻是因為他酒醉了要發泄而已嗎?


    裴冉沒有辦法讓自己成為別人的替代品,在閻卓朗深深的吻她的時候,裴冉下意識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趁著他還錯楞的時候又狠狠的踩了一下他的腳。


    突然的疼痛感讓閻卓朗鬆開了自己的唇,裴冉順勢又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什麽都顧不得直接往房間裏麵跑,等到進了房間之後她將門死死的抵住,為了防止閻卓朗進來,她還將房門鎖了好幾轉。


    內心在撲騰撲騰的跳,閻卓朗迴過神來在她臥室門口發瘋似的敲門,“裴冉,你他嗎的把門給我打開,你把門給我打開。”


    許是經曆了這麽一場鬧劇,裴冉早已經嚇的三魂都丟了七魄,她抵在了門口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閻卓朗,你走吧,不要讓我對你最後一點好感都消失殆盡。”


    閻卓朗狠狠的踹了一下門,最後也是累了抵在門口一臉怒氣道,“你這麽抗拒我,是因為你真的愛上了蔣子銘嗎?”


    他這一句話就像是毒蛇環繞過了裴冉的四周,原來他酒醉了來找自己,無非就是想來刺激她,無非就是想讓她過得不夠好。


    眼淚順著眼角往外滾,裴冉深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力氣道,“不管我是為了誰,也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了,我不想在看到你。”


    閻卓朗也不知道是不是怎麽了,他明明沒有喝醉,他明明就知道自己不該來這裏,可是他還是忍不住,他內心是多麽的害怕,也許他真的要離裴冉越來越遠了,也許,她對他的感情早就在那麽多的過去中消失殆盡了,那他為什麽還那麽執著?


    不,隻要他抱著她,隻要他們有接觸,她就一定會想起來他們之間那麽多的過去的,她一定會離開蔣子銘,她一定……


    他瘋狂的敲門,裴冉在裏麵用極其隱忍的聲音道,“閻卓朗,如果你真的要強行破門的話,我今天就從這裏跳下去,你如果想得到一具屍體的話,你就來啊。”


    裴冉的話,像是一把沾了淬毒的刀子,就算是疼不死他,痛都要痛死他。


    閻卓朗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在外麵拚了命的砸東西,裴冉在裏麵都能聽到劈裏啪啦的聲音,很明顯,是他在發泄。


    裴冉抵在了門口,一臉的慘白,眼睛紅腫的,她不敢開門也不敢出聲,隻能這麽屈膝抱著自己,她渾身都在抖,可是她連哭都沒有力氣了。


    裴萱是半夜才迴來的,她真的太累了,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屋子裏麵好像是被人洗劫過一樣倒頭就睡了。


    裴冉見她睡了才從臥室裏麵出來,把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又去廚房裏麵給自己煮了點小米粥吃,可是她剛吃了一口小米粥就感覺嘴巴裏麵好疼,她去廁所照了下鏡子,發現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了,裴冉皺了皺眉頭又仔細的看了看,還好傷口是在嘴巴上,還不算是太明顯的。


    等她收拾好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裴冉拿著自己的包下樓打車去公司,因為還早,公司裏麵都沒有幾個人,裴冉進了公司之後就打開電腦,準備繼續研究並購案。


    正在裴冉還在認真打字的時候蔣子銘已經到了他們公司了,他輕輕的敲了敲辦公桌,裴冉撇過頭去,隻見自己的旁邊已經多了一個粉色的飯盒,蔣子銘就站在她的麵前。


    今天他藍色的針織衫配上卡其色的短褲,整個人修長無比,保溫盒的旁邊還有一個小袋子,不知道裝的是什麽。


    裴冉還在發呆的時候,蔣子銘已經把袋子打開,順便把保溫桶也打開了,保溫桶是薏米粥,至於那些盒子裏麵裝的都是些很清淡的小菜,有黃瓜,山藥,藕片之類的,甚至還給裴冉準備了新鮮的荔枝。


    裴冉看著桌子上那麽多的東西一時之間愣住了,她這才想起來原來自己還是個病人。


    蔣子銘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最早到公司的,所以這個時候來沒錯,你啊吃點東西吧,才做好的。”


    裴冉去接保溫桶,果然還是溫溫的,裴冉突然覺得心裏麵一陣暖暖的,蔣子銘拉了個椅子坐在了裴冉的身邊,準備了一盒餐具給裴冉,筷子和岔子勺子都應有盡有,他出聲道,“慢慢吃,這些東西我都查過了,不油膩,養胃。”


    裴冉還是有些餓,就拿著勺子吃了幾口薏米粥,薏米被煮的軟軟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甜味,讓她都食欲大開。


    見她吃東西了,蔣子銘立刻又把小菜推到了她的麵前,“你別光喝粥,吃點菜對身體有好處。”


    裴冉嗯了一聲,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麽,很驚詫的道,“這些東西不會是你親自做的吧?”


    蔣子銘幫裴冉在挑小菜,見到裴冉那麽驚詫倒是很平常的抬起了頭,淡淡的道,“是我做的啊,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你難道忘了嗎?”


    裴冉想了想,心裏麵酸酸的,昨天他和裴萱他們應該是一道迴來的,意思就是他根本就沒有睡兩個小時就起來幫她準備這些,她一想到這裏,內心就覺得酸酸的,眼角一下子就濕潤了。


    蔣子銘給她夾菜,看到她突然不動了,抬起頭打量了她一下,隻見她眼角都濕潤的,又忍不住心疼,很驚詫的開口,“哭什麽啊好端端的。”


    裴冉有千萬句感謝的話要堵在心裏麵不知道該怎麽說,她隻能把頭埋在保溫盒裏麵道,“沒什麽,謝謝你。”


    蔣子銘真的是被她這點小敏感弄得哭笑不得的,“就一碗粥和一點小菜而已,不至於這樣吧?我要是在為你做的多一點,難保你不會以身相許。”


    裴冉心裏麵感動酸澀隨時都會流眼淚,他一句話就化解了兩個人的尷尬,她不想在說這件事,岔開道,“你們昨天晚上幹什麽了,這麽晚才迴來,萱萱現在還躺在家裏麵呢。”


    蔣子銘眉頭一皺,“昨天晚上他們幾個人都喝醉了,在ktv又蹦又跳的,我也是沒有辦法,等我把他們弄迴去的時候,都四點了。”


    裴冉驚唿,“那你不是一喝沒有睡嗎,你快點迴去睡。”


    看到她又一臉淚汪汪的樣子,蔣子銘是真的心疼了,笑著道,“別擔心,我是吩咐保護傭人做的,你還真的以為我是超人啊,熬了一晚上還能給你做出來那麽多好吃的啊?”


    就算他這麽說,裴冉心裏麵還是緊張,看著他眼睛裏麵露出來的疲憊,稍稍的醒了醒鼻子,哽咽道,“真的假的啊,你別騙我。”


    蔣子銘一臉淡淡的笑著,“沒騙你,沒騙你,你快點吃東西吧,等會涼了我可沒辦法給你熱。”


    裴冉聽到他這麽說之後,一顆心才落地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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