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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舒被閻卓朗拖出了房間裏,卻還在咆哮,“裴冉,裴冉,你這個賤人,你這個狐狸精……”


    一邊咆哮著,一邊想要衝過去狠狠地甩裴冉幾個耳光,但是幾次卻都被閻卓朗伸手攔住了,並沒有成功!


    白筱舒抱住閻卓朗的手臂,剛勁有力,以前總是把她抱在懷裏,很好地保護著她。而現在卻是鋼筋鐵壁,阻擋了她的去路,阻止她去教訓那隻狐狸精。


    白筱舒順著閻卓朗的手臂望去,看到了一雙冷漠無情的臉,他的眼眸裏本應該盛滿柔情,但是現在卻是赤裸裸的嫌棄。她透過他的眼眸看到了自己,因為剛剛的拉扯而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眼影暈眩,隨著眼淚在臉上留下了幾條黑色的痕跡,紅唇依舊似火。乍眼一看,整個人活像一個女鬼,用光眼淚的女鬼。


    哪裏還有平日裏的巨星的風華。


    即便這樣,白筱舒也不在意,她深情望著閻卓朗的眼睛,問道:“閻卓朗,你難道真的不要我了嗎?”聲音悲切動人,似乎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閻卓朗看到白筱舒這副模樣,不耐煩地推了推她,“不要裝了,白筱舒。”


    “我沒裝,我是認真的!”白筱舒再一次抓住閻卓朗的手,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白筱舒像一個怎麽也擺脫不了的蚊子,這讓閻卓朗甚是惱怒,他幹脆也不躲了,直接盯著她的眼睛厲聲道:“既然你這樣的話,既然你好奇地話,那你就好好聽著!”


    白筱舒對上了閻卓朗的聲音,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一刻,她想要退縮,但是內心的自尊不準許她退縮,她隻能硬著頭皮地對上了閻卓朗的眼睛。


    “白筱舒、我真的受夠、你、的、矯、揉、造、作,我、閻卓朗、討、厭、你!”閻卓朗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些一個一個的字如同一個一個的炸彈在白筱舒的耳邊響起,將她最多的自尊以及希望炸的支離破碎。她捂住了耳朵,口裏叫嚷:“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但是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聽與不聽的問題了。


    即便白筱舒不想聽,但是閻卓朗也不會就此結束。


    但是看到白筱舒這般模樣,閻卓朗說完那些話之後就有點後悔了。這樣對她是不是太狠了,畢竟這也是他曾經嗬護在手心上的女人,畢竟他也答應她的父親會好好的照顧她……


    但是即便這樣,這也不是她胡作非為的借口。


    閻卓朗看了一眼白筱舒,說道:“白筱舒,我不管你剛剛是聽到,還是沒有聽到,我現在再說一遍,你給我認真聽著,我討厭你的矯情造作,希望你以後再這樣,否則別怪我無情!


    “我不要我不要……”白筱舒抱住閻卓朗的手臂,被閻卓朗拉開之後,她又伸手捂住了閻卓朗的嘴巴,身子貼在閻卓朗的身上撒嬌著:“卓朗,卓朗……”


    或許以前的閻卓朗吃這一套,但是現在的閻卓朗對麵前這個女人可憐兮兮的眼神視若無睹,他拉開了她的手,說道:“白筱舒,不要掙紮了。”


    “不,不,不……”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劃過臉龐,滴在了地上。不一會兒,臉徹底成為了一個大花貓。


    若是白筱舒不這麽糾纏的話,或許閻卓朗會因為舊情會對她保留一份好感。但是現在她這般死攪蠻纏,讓閻卓朗的最後一絲耐心都消耗完了。


    白筱舒依舊伸出手想要堵住閻卓朗的嘴巴,但是手半路讓閻卓朗給抓住了,狠狠地甩在一邊,“白筱舒,夠了,不要再惺惺作態了。你這樣的樣子,反而讓我討厭。你再看看你都變成什麽模樣了?”


    閻卓朗一邊說著,白筱舒還在不依不饒地抓著他的手。閻卓朗就幹脆把白筱舒當做瘟神一般擋在門口。


    “你好自為之!”丟下這句話之後,閻卓朗把大門一關,把白筱舒丟在了門外。


    “嘭”的一聲,她的耳膜被震壞,耳朵出現一片嗡嗡的噪音,腦袋漲的很疼。


    突然,她像被人抽走了重心,跌坐在地上,看著緊閉的大門,哭訴著:“卓朗,卓朗,難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嗎,難道你真的要為了裴冉那個賤狐狸精不要我……”


    一邊不停說著,一邊不停的哭,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暈染了她的眼妝,睫毛膏和眼線染得雙眼活像熊貓眼。


    眼淚流到了她的嘴角邊,鹹鹹的,苦澀的,但是更加苦的是她的心,如同被刀割般疼痛的厲害。一陣陣的抽痛,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絕望……


    她不相信閻卓朗真的不想在理她了,她白筱舒從小出生便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豪門小姐,有美貌有智慧,從小是眾人仰慕的女神。進入娛樂圈之後,也一直都是光鮮亮麗,鎂光下最亮麗的風景,娛樂圈的話題女王,眾人矚目的焦點。


    何時不被人珍惜過?!何時被人拋棄過?!何時這麽狼狽過?!想到這裏,剛剛還陣陣心痛的心,突然泛起一股深深的怨氣……


    她走到門口,狠狠的砸著門,“咚咚咚……”,對著屋子裏大吼大叫道:“閻卓朗,難道你忘記了六年前的事情嗎?難道你忘了你答應我爸的事情了嗎?難道你就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嗎?”


    本來還對她有一絲慚愧的閻卓朗聽著她句句控訴,字字抨擊,他咬了咬牙,收迴了想要開門的手。


    轉身離去,來到了大廳。此刻裏大廳裏整整齊齊,卻沒了剛才的歡聲笑語,也沒了裴冉的身影。


    裴冉去哪兒?!他環視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安靜的隻剩下空氣的塵埃在浮動……


    難道剛剛他趁自己不注意偷偷跑掉了?有嗎?


    關於有還是沒有,此刻的閻卓朗沒有心思細究,他被白筱舒剛才那一鬧,著實鬧得有些頭疼。他徑直躺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被放在桌子上安靜躺著的蛋糕。


    這是他出生以來的第一個有人為他親手做東西吃的生日。


    他起身拿過桌子上蛋糕,細細的打量了一番。


    蛋糕雖然小,卻很精致,絲毫不比蛋糕店裏的遜色。不但精致內容還不少,上麵還寫著“閻大人,生日快樂!”末了還畫了一隻翹著尾巴的貓咪。


    而不由的他腦海裏浮現了裴冉做蛋糕時候的小心翼翼的表情,她寫這字的時候調皮的表情,以及畫貓咪的時候的得意洋洋的表情……


    想著閻卓朗居然笑了,唇間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這一笑似乎化解了剛剛白筱舒帶來的煩躁,心情也變得更加輕鬆愉悅。眉梢間似乎是諸如了一束極為溫暖的陽光,劃開了心中所有的不快,整個人也變得溫和了不少。


    這麽晚裴冉一個下山,會不會著涼或者路上會不會不安全?想到這裏,他決定上樓拿件衣服,再去找她,一會兒見到她的時候,好給她披上。閻卓朗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得對裴冉如此關係的?


    修長的腿前腳剛邁入房門,他敏銳的雙眼就發現窗戶下蜷縮著一個人。隻見裴冉一動不動的靠著牆壁,雙手抱住雙腿,腦袋藏在雙臂之間,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發呆……


    不過連他走到他的身邊也沒有發現,她應該是睡著了,閻卓朗看到裴冉這副模樣突然心裏有些堵得慌,他有些責怪自己剛才的疏忽,隻顧著處理白筱舒的事情,忘了還有她尷尬的在房裏。


    原來她沒走,而是找了個角落躲起來,想起她遇到他這段時間遭遇的事情,閻卓朗有些心生不忍的,將她小心翼翼攬入懷中,然後慢慢抱起,生怕驚醒已經睡著的她。


    裴冉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垂落在半空中,沒有完全關上的窗戶,刮來了一陣刺骨的冷風。長發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懷裏的裴冉似乎也感受到了冷風的侵虐,在閻卓朗的懷裏換了一個姿勢,向閻卓朗的溫暖的胸膛靠近了些。


    對於裴冉這個動作,閻卓朗明顯一愣。但隨即他加大了抱住裴冉的力度,讓她感覺不那麽涼,而她的體香在他的鼻尖縈繞著,擾得他心猿意馬,明明近在咫尺的床,他抱著她卻好像走了千裏。


    他把裴冉輕輕地放在了床上,轉身將窗戶關好,在迴到床邊幫她也好被子,卻發現她眉頭緊蹙,嘴巴緊閉,似乎夢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閻卓朗想也沒想,幹脆坐在了她的床邊,一手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細細地摩擦撫摸著,一手伸去為她撫平了緊蹙的眉毛。


    就連閻卓朗也沒發現都不曾為白筱舒做過這些事情的他,此刻居然滿懷柔情的照顧著裴冉。


    這一夜,裴冉睡得很是安穩。


    清早,太陽從天邊出來,在二樓的一間房間裏,陽光透過窗戶穿過窗簾的縫隙,宛如一隻隻可愛的精靈落入了房間,溫暖而美好。


    突然床上的睡美人兒睫毛微動,慢慢地睜開了她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明亮的景色。


    這……好像……不是她的房間?


    她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閻卓朗應該是跟白筱舒走了之後,她躲到了一個房間的牆角,可為何自己此刻又在床上?她期待的搜尋了一圈屋子。


    空蕩的屋子除了她還是她,沒有看到閻卓朗身影的她有些失落,心想,一定是自己太累了,爬到床上來的……


    這樣也好,徹底斬斷她對閻卓朗的非分之想,昨晚閻大總裁來找她一起過生日,不過是因為要她匯報工作而已,再說了生日之事根本就不是他告訴她的,是司機張告訴她的……


    是她自己自作多情,活該被白筱舒罵是狐狸精……


    但她不是詐騙犯!


    想著裴冉像打了雞血一樣奔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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