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賢察覺到蘇不謹一直盯著薛素夕在看,忍不住問道:“你是在看那個薛素夕吧,我看你對她挺上心的,怎麽,她是你親戚?”


    蘇不謹道:“我說她是我長輩你信嗎?”


    秦賢搖頭道:“不,我覺得你更老一點,你應該是她的長輩吧。”


    蘇不謹聞言,扭過頭來,對秦賢嫣然一笑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額.........哎喲,我開玩笑的,別動手啊,就算動手也別打我的俊臉啊!”


    .......


    陰宗擂台上。


    陰宗宗主薛瑛華親自走上擂台,來進行接下來的儀式。


    “見過宗主。”


    薛瑛華一過來,薛素夕和曦悅兩人立刻都恭敬地對薛瑛華行禮。


    “你們兩個的表現都不錯。”


    薛瑛華笑著對兩人點了點頭,尤其是在看向薛素夕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滿意之色。


    薛瑛華看向了曦悅問道:“比試完了,曦悅,你服氣嗎?”


    曦悅一臉心甘情願地說道:“弟子服氣,素夕師妹是最適合的人選,我絕對沒有異議。”


    從神情來看,曦悅一臉的真誠,而且似乎是發自內心的真誠,好像她對薛素夕擔任陰宗下一任宗主這件事持十分支持的態度一樣。


    薛瑛華點了點頭道:“那好,本次比試的獲勝者是薛素夕,那麽我宣布,陰宗下一任宗主的繼承人就是.........”


    “宗主,不好了!”


    就在薛瑛華要宣布陰宗下一任宗主的繼承人選時,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薛瑛華的話。


    嗯?


    所有的陰宗弟子都被嚇了一大跳,就連宗主薛瑛華都被這突兀的聲音給驚動了。


    “怎麽了?”


    薛瑛華的眉頭皺了起來,向聲音的來源望去。


    隻見一名女修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一臉慌張地說道:“不好了,宗主,虛空蠶都死了!”


    轟!


    這個消息宛如驚雷一般在所有人的耳邊炸響。


    “什麽?!”


    陰宗的所有女修聽到這個消息全都麵色巨變。


    虛空蠶都死了?


    就連薛瑛華的臉色都變得陰晴不定。


    虛空蠶產出的虛空絲可是陰宗重要的收入來源,每年都會給陰宗帶來很高的利潤。


    而在遠處的蘇不謹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了。


    這個突然衝出來的女修她見過,就是剛剛鬼鬼祟祟進入虛空蠶房的那個女修!


    薛瑛華沉聲說道:“陳燕,你知道這是什麽場合,這種話可不能亂講!”


    陳燕眼神微微變化,旋即帶著哭腔,一臉悲痛地說道:“宗主,我哪敢亂講這種話,虛空蠶真的都死掉了,一個也沒有活下來,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薛瑛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向虛空蠶房的方向而去:“走,先去虛空蠶房看看!”


    ........


    蘇不謹見到這一幕,頓時意識到了陰謀開始,對一旁的秦賢說道:“看到了嗎,那個叫陳燕的,就是剛剛進入了虛空蠶房的女修。”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秦賢點頭道:“我看到了,這女的絕對有問題,虛空蠶的死明明和她有關,她現在卻裝出了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明顯就是有陰謀。”


    蘇不謹道:“我覺得這個陰謀可能,哦不,肯定就是針對薛姨.......薛素夕的,而且我猜一定和這個曦悅有關係,這個叫陳燕的八九不離十和曦悅是同夥。”


    秦賢何等聰明,很快明白了蘇不謹的意思:“你是覺得,虛空蠶的死很有可能就是她們兩個做的,然後故意誣陷給薛素夕?”


    蘇不謹點頭道:“我猜就是這麽迴事,薛素夕是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宗主的人選,這個曦悅應該是想要把虛空蟲的死栽贓給薛素夕,借此把她拉下水,讓薛素夕徹底失去繼承陰宗宗主的資格。”


    秦賢突然打了個寒顫道:“女人太會偽裝了吧,要不是察覺到了這個曦悅體內的邪道力量,我還真看不出她有什麽不對勁的。”


    蘇不謹道:“世界上的聰明人很多,你以為誰都把自己的想法掛在臉上?不要覺得別人都是傻子,我們隻是比別人實力強了一點而已,不代表我們比別人更聰慧,所以沒事還是要多動動腦子的。”


    秦賢想覺得蘇不謹的推測有道理,不過他突然眉頭一皺,有些疑惑道:“不對吧,如果真如你所說,這個曦悅和之前偷偷進虛空蠶房的陳燕兩人想要栽贓陷害薛素夕的話,那個叫陳燕的剛剛為什麽要把曦悅的東西都留在虛空蠶房呢?這不是等於直接告訴別人曦悅是兇手嗎?”


    蘇不謹聞言一怔。


    對啊!


    如果現在薛瑛華帶著陰宗的人去虛空蠶房的話,那肯定會看到地上的那些曦悅的貼身物品。


    如果她們要陷害薛素夕的話,那應該把薛素夕的貼身物品留在那裏吧。


    把曦悅的東西留在那裏算是怎麽迴事?


    連蘇不謹一時間也有些蒙了。


    秦賢皺了皺眉道:“有點亂,我有些想不通這一點,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蘇不謹道:“不可能,我聽得真真切切的,那個叫陳燕說什麽‘薛素夕輸定了’之類的,她們肯定是衝薛素夕來的,虛空蠶的死肯定就是她們所為,然後嫁禍給薛素夕。”


    她們相對薛素夕不利這一點幾乎是鐵板釘釘了,蘇不謹相信自己不會聽錯的。


    秦賢道:“那你怎麽解釋那個陳燕把曦悅的貼身物品留在虛空蠶房的行為,這根本和薛素夕毫無關係,怎麽都誣陷不到她薛素夕的身上吧。”


    “........”


    蘇不謹聞言沉思了起來。


    她也實在想不通,這一切似乎真的和薛素夕沒有關係。


    蘇不謹感覺頭緒有些亂,從袖袍中摸出了一樣東西,仔細地打量了起來。


    是一枚戒指。


    正是當時陳燕故意留在虛空蠶房中的那枚戒指,上麵還刻著曦悅的名字。


    秦賢想得有些煩了,對蘇不謹道:“喂,我實在想不出來是怎麽迴事,你想明白了嗎?”


    蘇不謹將戒指攥入手心,抬目說道:“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看來隻有我們跟過去看看才能解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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