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在夕陽的餘暉中染上了一抹溫暖的橙黃,木質的結構在柔和的光線照耀下,更顯古樸而溫馨。


    茶香嫋嫋升起,與窗外不時掠過的飛鳥剪影交織成一幅寧靜的畫麵。


    秦祈坐在窗邊,雙手撐著下巴,眼神顯得有些空洞,顯然對這場會議的內容並不太感興趣。


    夕陽的餘暉如同熔金般灑落,將茶室鍍上了一層溫暖而柔和的金色。


    他的目光偶爾掠過窗外的景色,又迅速收迴,仿佛是在尋找一絲逃脫這沉悶氛圍的契機。


    佩露薇利的聲音在茶室內迴蕩,她的語調平和而堅定,正在詳細闡述著下一階段的計劃。


    茶室的窗戶上,夕陽的餘暉與夜幕的暗影交織在一起。


    光線在窗欞間跳躍,茶室內的光線也隨之變得斑駁陸離,一半明亮,一半陰暗,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交匯點。


    秦祈聽了片刻,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嘴角微微張開,打出一個哈欠。


    他的動作雖然細微,但在安靜的茶室內卻顯得格外突兀。


    散兵坐在他對麵,額角的青筋微微跳動,顯然對秦祈這種懶散的態度極為不滿。


    然而,礙於佩露薇利的在場,他隻能強壓下怒火,沒有發作。


    秦祈感受到散兵投來的不滿目光,卻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並不在意散兵的嘲諷,隻是繼續保持著那副懶散的模樣。


    佩露薇利注意到了兩人的互動,心中不禁暗自搖頭。


    她明白,秦祈雖然身為執行官,但身份卻與別人都不同。


    也就是說,命令與威懾在他身上並不起作用。


    終於,佩露薇利忍不住開口打破了沉默:


    “秦祈,作為執行官之一,你也有自己的責任。”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言外之意自然是在提醒秦祈,不要將這種摸魚的態度表現得太過囂張。


    秦祈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他輕咳一聲,低聲說道:“抱歉。”


    然而,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卻絲毫看不出絲毫的愧疚感。


    佩露薇利看著秦祈這副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無奈。


    她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試圖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拉迴到會議的主題上:


    “……暫時的計劃就是這樣,還有那位旅行者,我們需要增派人手去盯著他……”


    就在佩露薇利的話語即將結束之際,秦祈像是聽到了什麽關鍵詞一般,猛地迴過神。


    他的眼神一亮,舉手的速度快得驚人:


    “我去,我去!”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仿佛這是一件他夢寐以求的任務。


    散兵瞬間大怒:“你怎麽說髒話?”


    秦祈一愣:“……”


    “……我的意思是,咳,我去盯著旅行者。”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顯然對散兵有些無語。


    散兵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他看向秦祈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屑:


    “你?誰不知道你和他關係好,你盯什麽,怕不是去通風報信的吧?”


    散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釁和譏諷,顯然對秦祈的能力和人品都持有懷疑態度。


    秦祈聞言,眉頭微微一皺。


    但他並沒有直接反駁散兵的話,而是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明白,此時與散兵爭執並無益處,隻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於是,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


    “就因為我和他關係好,我接近他身邊才不會被懷疑啊。”


    接著,秦祈像想到了什麽,急忙補充道:


    “而且,他是我朋友,我奉勸你們,別做什麽對他不好的事……”


    散兵聞言,頓時大怒。


    他猛地站起身,手指著秦祈,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哈!還說什麽不會被懷疑,你這不就是去投敵的嘛!”


    散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刻薄和尖銳,顯然對秦祈的提議極為不滿。


    然而,就在這時,佩露薇利卻突然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秦祈說的有道理……那就你去吧。”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妥協。


    “旅行者對愚人眾有成見,但隻要他不主動進犯,我可以向你保證,愚人眾不會主動傷害他。”


    秦祈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點了點頭,說道:


    “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小東西,會飛的那個,也不能傷害她啊。”


    散兵聞言,臉色更加陰沉。


    “你別得寸進尺——”


    佩露薇利無奈扶額:“行。”


    散兵一時無話,惡狠狠地盯著秦祈,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麵對散兵的威脅和挑釁,秦祈卻隻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對著兩人點了點頭,便轉身走出了茶室。


    門扉輕輕合上,發出低沉的“吱呀”聲,他的身影也隨之逐漸淡出在門後的陰影之中,直至完全消失。


    直到秦祈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散兵才終於收斂起臉上的怒意。


    隨著夜幕的逐漸蔓延,窗外的景色開始變得模糊而深邃。


    遠處的山巒、樹木和房屋都融入了夜色之中,隻留下一抹抹淡淡的輪廓。


    散兵緩緩轉過頭,目光略過黃昏時刻的景色,望向佩露薇利。


    他臉上的嘲諷之色此刻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以捉摸的深沉,仿佛方才對秦祈的尖銳言辭隻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碼,而非他內心的真實寫照。


    茶室內,氣氛在這一刻凝固。


    散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挑釁:


    “就對他那麽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和探究,顯然對佩露薇利對秦祈的特殊態度感到不滿。


    “…好到我幾乎都認不出你是大名鼎鼎的「仆人」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乎在試探,又似乎在挑釁阿蕾奇諾的底線。


    佩露薇利或者說,此刻的她更願意被稱為阿蕾奇諾。


    她聞言,輕輕歎了口氣。


    她並沒有直接迴答散兵的問題,而是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垂下眼簾,陷入了沉思。


    “別去招惹他。”


    片刻後,她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感慨:


    “我不知道原因,但女皇對「獵人」的包容度和好感非常高。”


    她的話語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散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哼,誰在乎。我隻知道,他不讓我舒服,我也不能讓他好受。”


    話音未落,散兵的身影在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抹淡淡的元素力波動在空氣中迴蕩。


    阿蕾奇諾看著散兵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街燈開始亮起,昏黃的光線與夕陽的餘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視覺效果。


    她輕輕歎了口氣,再次拿起茶杯,在黃昏與黑夜的交織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動作決絕而果斷。


    茶室內,燈光也逐漸亮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與窗外的夜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為茶室增添了幾分溫馨與寧靜。


    隨阿蕾奇諾沉默半晌,身影也緩緩消失在了黃昏逝去的陰影之中,隻留下一桌空蕩蕩的茶杯和足以抵付茶錢的摩拉,以及空氣中那一抹淡淡而詭異的氣息。


    被眾人遺落在原地的小貓正安然地枕著一隻小巧的茶杯蓋睡得香甜。


    暖黃色的燈光,如同細膩的綢緞,輕輕覆蓋在它白的、毛茸茸的柔軟身體之上。


    夜色漸濃,小貓似乎感受到了空氣中那份微妙的涼意,輕輕地聳了聳它的小鼻子,隨之發出一聲細微而可愛的噴嚏聲。


    它小巧的耳尖微微顫抖,但這一切並未打擾到它深沉的睡眠。


    它咕嚕翻了個身,繼續沉浸在那片屬於它的寧靜與安詳之中,身體隨著唿吸輕輕起伏,宛如一朵在夜風中微微搖曳的白色小花,散發著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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