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季大的男人邪笑道:“你小子是想女人想瘋了,連一個死人也要上?算了算了,老子就多等一會吧!動作快點!”


    “好咧!”男人放下燈籠,開始解開衣服。


    司欣炟心中暗喜,真是天助她也!


    那男人兩三下將褲子褪下,伸出爪子就要撕開女子的衣服。


    這時,女子的眼睛突然睜開了,隻見她眸光狠厲,一手抓住男人的爪子一扭,“哢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又飛起一腳狠狠一踢,正中男人的下體。


    “砰!”男人被踢飛,又砸在一棵大樹杆上,滾落地下疼得他慘嚎連天。


    季大正背對這邊,突然聽到動靜連忙轉過身來,見到女子正緩緩從地下站起來。


    “哈,小賤人,命還挺硬的啊,這樣都沒弄死你?”季大獰笑著一步一步走過來。


    滾倒在地下的男人忍痛罵道:“季大,殺了她,我的命根子被她給踢壞了,這讓我以後怎麽傳宗接代?啊!賤人,殺了她!”


    “放心,她既然活過來了,那就讓爺舒服了再讓她死!”季大臉上的橫肉扭曲,拉開架勢就撲向司欣炟。


    司欣炟側身避過,季大撲了個空,身子因慣力往前衝了幾步,司欣炟順勢又一個側踢,季大就被踢下山崖。


    “啊!”季大的慘叫聲在山穀裏久久迴蕩,可能是這山崖太深了,人掉下去好長時間,都沒有聽到人砸落地下的聲音。


    司欣炟轉頭看向地下的男人,陰森說道:“到你了!”


    地下的男人嚇懵了,用那隻好的手拖著身體往後退,“你…你不要過來,你不…不是章妍兒,你…是鬼?”


    司欣炟冷笑道:“對呀!我都被你們害死能不是鬼嗎?哼!給你兩個條件,你是自己跳下山崖?還是讓我挖出你的眼睛,再剖開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再挖出肝髒再…”


    男人嚇得連連求饒,“章小姐饒命啊!不是我們害死你的,冤有頭債有主,您要報仇,就去找你們侯府夫人那倆母女啊!我們隻是收了她們的錢,把您屍體銷毀而已啊!”


    “鎮國侯府?候府夫人和大小姐?本小姐知道了!那你也該死!”司欣炟說完,彎下身抓住男人的一條腿,拽著往山崖這邊拖。


    “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男人一路喊著求饒。


    然而,司欣炟豈會讓他活?將他拖到涯邊上,一腳就將他踹下去。


    直到崖底的慘叫聲消失,司欣炟才冷哼一聲,拍了拍手,看著身上的狼狽,有些嫌棄地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裙,現在情況,隻能先借用一下這具身體了。


    摸了摸脖子上的勒痕,看來這個章妍兒是被人用繩子勒死的!


    這時,一些屬於章妍兒的記憶傳入她的腦海裏,接收完這些信息,感歎這章妍兒也是命苦之人,性子懦弱,有一個渣爹,親娘在她十歲時死了,姨娘上位後,被排擠送到鄉下農莊生活了五年,因為一樁婚事被接迴府,這剛到路上就被繼母派來的人給害死了。


    “京城一品鎮國候府麽?”司欣炟摸著下巴暗想,剛好借這個身份到京城打聽消息。


    順著章妍兒的記憶來到一座尼姑庵,看來是他們路過這裏,看著天色已晚,就在這裏借宿了,但是不是預謀好的,就不得而知了。


    司欣炟悄然翻過院牆,走進一個房間裏,守在外間的一個丫鬟被迷暈了,她嗅了嗅鼻子,這房間裏是被人點了迷煙。


    次日清晨,司欣炟被幾道猛烈的拍門聲給吵醒了。


    住在外間的丫鬟小蘭連忙打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兩個婆子,連忙上前討好道:“紀嬤嬤,艾嬤嬤好早。”


    艾嬤嬤伸手掐著小蘭耳朵罵道:“小賤蹄子,你看都什麽時候了還早?敲了半天的門才磨磨蹭蹭起來,以為跟二小姐,你就跟她一樣身份尊貴?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了!”


    紀嬤嬤不陰不陽道:“誰叫咱們是奴來著,大清早來給人家請安,人家擺起嫡小姐的架子給咱下馬威是應該的,現在還沒迴府裏就這麽大的架子了,要是迴到府裏,恐怕都要壓咱夫人一頭呢!”


    小蘭被掐疼得直冒眼淚,聽她們這麽說自家小姐,小臉氣紅爭辯道:“我家小姐這麽善良,才不像你們的那樣呢!”


    “喲!賤蹄子還學會頂嘴了!看今日不掐死你!”季嬤嬤伸手也往小蘭身上掐。


    “啊!”小蘭被掐得直慘叫,但她也不敢躲避,萬一惹這倆婆子不快了,恐怕不僅是自己,就連小姐也要被她們虐待。


    司欣炟在屋裏冷笑,看來這倆婆子就是候府夫人跟前的人,看她們的囂張程度,還真是典型的狗仗人勢啊!


    “喲!大清早的,在本小姐門前唱的是那一出戲啊?”


    聽到聲音,倆婆子停下了手,轉身看向身後的人。


    小蘭終於逃脫魔爪,跑過來說道:“小姐您起來了,奴婢這就去打水給小姐洗漱。”


    司欣炟說道:“不急,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


    小蘭訝異地抬頭看向自家小姐,感覺小姐哪裏不一樣了。


    倆婆子則是麵麵相覷,艾嬤嬤壓低聲音道:“這是怎麽迴事?”


    季嬤嬤微搖搖頭。


    司欣炟緩緩走下台階,盯著倆婆子說道:“怎麽?看兩位嬤嬤的樣子,見到本小姐似乎很意外?”


    季嬤嬤反應較快,連忙皮笑肉不笑道:“二小姐說笑了,奴婢見這天色不早了,來給二小姐請安,順便準備準備,我們也該上路迴府了。”


    司欣炟冷嗤:“嗬!如你們這麽說,二位嬤嬤一來就打罵本小姐的丫鬟,見到本小姐還一副見到鬼的模樣,兩位嬤嬤的請安方式還真是特別啊!”


    倆婆子聞言又對視一眼,對著司欣炟敷衍地屈了一禮,臉色倨傲道:“奴婢見過二小姐!”


    司欣炟臉色一沉,身上的威壓稍微釋放,倆婆子嚇得身子一軟,撲通地跪倒地下。


    “喲!二位嬤嬤突然行這麽大的一禮,本小姐有點受不起啊!夫人手下的人果然好教養,原來也懂得尊卑有別啊!”


    倆婆子臉上煞白,身上如被一座大山壓製著一動不能動,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感彌漫全身,她們突然感覺到,眼前這位二小姐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是昨天那個懦弱可欺的人了。


    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怎麽能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大?但現在不是想這些時候。


    “奴…婢知錯了,請二小姐饒…過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對二小姐無禮了!”


    旁邊的小蘭看呆了,自家小姐何時變得這麽厲害了?


    但轉想到他們身後的主人,小蘭身子又是一個顫抖,走到司欣炟身邊道:“小姐,要不我們就算了吧!”


    “算了?”司欣炟轉頭看向小蘭,這丫頭是被欺負怕了吧?


    小蘭點頭道:“小姐,我們就要迴府了,我們還是…”


    司欣炟明白她的意思,這是怕得罪了那侯夫人,自己迴府的日子不好過了!


    “算了也可以,但你的耳朵快被她們擰掉了,那…兩位嬤嬤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季婆子連忙道:“奴婢知道錯了,隻要二小姐饒了奴婢,奴婢就掌嘴懲罰自己。”


    “嗯!看來嬤嬤是一個明白人!””司欣炟說完便收迴那股威壓。


    倆婆子一下癱軟地下,相視一眼,同時舉手往自己臉上扇巴掌,“啪!啪啪!!”


    司欣炟兩手環胸冷聲道:“兩位嬤嬤這是早餐還沒有吃飽呢?”


    話音剛落,更大的巴掌聲音響起。


    小蘭更加害怕了,要是這倆人在夫人麵前告她們一狀,她們日子不好過是小事,要是夫人不給小姐籌備嫁妝可怎麽辦?


    想到這裏,小蘭又道:“小姐…”


    司欣炟轉頭對她瞪了一眼,“再廢話,迴府裏就不要跟在我身邊了!”


    小蘭嚇得連忙住嘴,小姐的眼神太可怕,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不過小姐變了也好,迴府後,至少那些下人不敢低看小姐。


    “我餓了!”司欣炟說著抬步走迴房間。


    “是,奴婢先去打水給小姐洗漱,再去拿些糕點過來。”小蘭小跑跟著進了房間。


    而那兩個婆子依然跪在那裏,一下接著一下地給自己扇巴掌。


    直到司欣炟洗漱完,再慢悠悠地用過早膳,主仆二人收拾好出來,這倆婆子的臉已經腫了。


    司欣炟從她們身邊走過,淡淡說了一聲:“起來吧!”


    倆婆子得到赦免,一下癱倒地下,兩雙眼睛惡毒地瞪著司欣炟的背影,艾嬤嬤低罵道:”賤人,等迴到府裏,看你還怎麽囂張?到時定把今日的仇報迴來!”


    季嬤嬤捂住她的嘴,等司欣炟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才說道:“昨晚我們明明見她沒氣了,才將屍體交給那倆人的,看來這賤人又活過來了,以現在情況,這次隻能先放過她。”


    “這賤人命真大。”倆婆子咒罵著站起來。


    庵門前,一輛馬車早已等在那裏。


    司欣炟和小蘭上去坐好後,對車夫道:“啟程!”


    然而,車夫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車子根本沒動。


    嗬!司欣炟心裏隻暗罵,這個章妍兒真活得連下人都不如,難怪被害死得淒慘!


    正想一腳將那車夫踹下去,小蘭先她開口了,許是看到自己小姐之前的硬氣,這次小蘭的語氣頗有氣勢:“賴三,你沒有聽到小姐說話嗎?”


    賴三斜小蘭一眼,不屑道:“聽到了,怎麽了?”


    小蘭杏眼怒瞪道:“聽到了還不啟程?誤了行程你擔待得起?”


    賴三不為所動,“哈,你這丫頭吃了豹子膽了,季嬤嬤和艾嬤嬤還沒有來,你們就敢先走?你這是又皮癢了?”


    小蘭哼道:“原來你是聽她們倆話的?那你滾下去跟她們走路好了,我自己來駕車。”


    賴三正要怒罵,就在這時,那倆婆子一身狼狽從俺觀裏走出來,走到車子前,也不敢象以前一樣上車上來坐。


    看著倆婆子腫得老高的臉,賴三傻眼了,他是知道這倆婆子德性的,居然被挨打了?走這一路,他都是看這這倆婆子臉色行事的,那現在…,就在他不知所措間,就被小蘭一把推下去,“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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