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武力才在武靈一階,而這些官兵武力最低武靈五階以上,一人抽了幾鞭子夫婦倆都被打得吐血,女子嚇得大哭喊道:“爹爹,娘親你們怎麽樣了!求他們不要再打了,我跟你們走,不要再打了!”


    啪!啪啪!一道道的鞭子還落他們身上,婦人忍痛搖頭道:“女兒千萬不能跟他們走啊!你跟他們走這輩子就完了,爹娘就你這麽一個孩子,如果你有什麽三長兩短,讓娘親和你爹爹還怎麽活啊?”


    站在旁邊圍觀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說句公道話的,有幾人忍不住壓低聲音怒罵道:“這個該死的癟狗,成日仗勢欺人男霸女的,現在又看上這個小姑娘了,這兩年被狗皮糟蹋的姑娘不知有多少了!”


    “看來這姑娘又難逃苟皮的魔爪了,唉!誰叫人家是鎮長寵妾的弟弟呢!在這響水灣城鎮誰敢得罪寧府啊?這都什麽世道?”另一人微歎搖搖頭道。


    官頭苟皮見夫婦倆死都不肯放手,眼底滑殺意,唰!手抽出腰間佩刀就往男人脖子上砍,有膽小的婦人嚇得驚叫雙手捂上眼睛,就怕看到男人身首異處的慘狀。


    楚皓坤掌心暗器正要擊出,卻人有先他半秒鍾出手了。


    “咣!”


    就在刀要砍落下時,一道白光閃過,苟皮連手臂帶刀被擊飛出去。


    “啊!”苟皮發出殺豬般慘嚎!一道血雨也隨著噴灑而出。


    事情發生太快了,離得近的人都被濺到了一身血跡,嚇得圍觀人群紛紛跑開。


    那些官差也被嚇得一驚,連忙放開那一家三口都抽出武器,警惕環視周圍,其中一人大聲喝道:“何人如此大膽,連官差都敢偷襲,這是活夠了,快滾出來!”


    “哈哈!就你們這些人渣也配做官差?”一道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


    人們驚訝抬頭往上看,就見一名少年公子騎著一頭獅子飛行獸緩緩落下。


    那是一名年約十六的少年公子,長身玉立,身著一淡藍色錦衣,腰係玉帶,手持一把玉骨折扇,一頭墨發半束起,五官英俊,一雙狹長的鳳眸,嘴唇微勾起一抹冷譏。


    見到來人,那些官差愣住了:“亓…亓公子?怎麽是你?”


    少年哼一聲道:“怎麽就不能是本公子?看來本公子有一段時間不呆在響水灣,你們這些賴狗皮都反了天了!”


    苟皮被那些跟隨官差扶起來,僅剩下的一隻左手捂著傷口,雙眼怒瞪亓昊宇惱恨道:“好你個亓昊宇,我苟家跟你亓家無冤無仇的,你上來就斷了本少一條手臂,這筆賬我苟家跟你亓府沒完!”


    亓昊宇譏笑道:“賴皮狗,你平時狐假虎威魚肉百姓,要了你一條手臂算是收了些利息,現在又加了一條強搶民女,你說你那第三條腿是不是也該割了?”


    苟皮聞言嚇得雙腿連忙夾緊,唯恐亓昊宇真的下手了,然下一瞬又反應過來了。


    “亓昊宇,本公子正在辦公差,你卻在這裏橫加阻撓,難道你是這妖女的幫兇?”


    亓昊宇冷笑:“妖女?你哪隻眼睛看到妖女了?在場的鄉親父老們,你們可看到妖女了?”


    圍觀的百姓早就敢怒不敢言,現在有亓昊宇出頭,馬上有幾人馬上道:“我們都沒有看到有妖女?”


    苟皮氣急了,忍痛手指著那些人惡聲道:“你!還有你!都給本少等著。”


    “喲!少了一條手臂還這麽囂張,看來本公子就該兩條都砍了?”亓昊宇取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握在手裏把玩著。


    苟皮氣得咬牙,恨不得上前掐死亓昊宇,但他不是亓昊宇的對手啊,權衡利弊一番後,隻能暫時先咽下這口氣,以後再尋機會對亓家下手,剩下的那隻手指著女子道:“她就是妖女,昨晚城東發生妖女用妖火燒死人案件,本少做為官府中人正在查案,現在已經證實此女就是妖怪所變,亓昊宇,你不僅妨礙官差辦案,還砍了本少一條手臂,你現在已經觸犯了律法,現在就跟本少連同這妖女一起到衙門講清楚吧!”


    亓昊宇道:“既然你說她就是妖女,有何憑據?”


    苟皮拿出畫像道:“這張畫像是上麵派下來的,此女長得跟畫像一模一樣,你難道敢質疑上麵的大人?”


    亓昊宇看了一眼畫像,女子確實有三分長得像畫上之人,那也僅三分而已,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何其多?


    “那如你所說她就是妖女,你見過手無縛雞之力的妖女嗎?你見過束手就擒的妖女嗎?簡直是荒繆!就你這種酒囊飯袋還捉妖?如果遇上真正的妖女,早就把你吸成幹屍了吧!”亓昊宇冷屑道。


    圍觀的百姓聞言一陣哄然大笑,苟皮被懟得麵紅耳赤,腦怒之下搶過旁邊一個官差的佩刀,照著亓昊宇就砍過來。


    亓昊宇手都沒動,抬起一腳就朝苟皮前胸直踹出去,苟皮連人帶刀就被踹飛。


    “砰!”苟皮四仰八叉砸落在十米開外大街上。


    司欣炟手微抬起,指尖一道氣刃射向那把刀,那把刀本來就要落在旁邊,卻突然詭異地旋轉而起,不偏不倚的插入苟皮兩大腿根間。


    “啊!”苟皮感覺到下身傳來痛楚,吃力抬頭一看,見到自己兩腿根部鮮血淋漓的,恐怕自己命根子已經沒有了!連疼帶氣的,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亓昊宇有些詫異,猛地轉頭往他們這邊看過來,然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圍觀百姓當然不知道那把刀是司欣炟搗的鬼,倒吸一口涼氣都替亓昊宇擔心,這亓昊宇把人虐得這麽慘,恐怕寧家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還是有大多數人拍掌叫好,這樣的惡霸終於有人收拾了。


    有人道:“亓公子,你不在響水灣近一年,這苟皮可是糟蹋不少良家女子,你此舉可算是為民除害了。”


    亓昊宇冷哼:“現在他的作案工具已經被除了,看他以後還拿什麽犯案!”


    那些官差連忙抬起苟皮灰溜溜走了,那一家三口子走到亓昊宇麵前,撲通跪下道:“多謝亓公子救命之恩!”


    亓昊宇手扶起男人道:“你們不用謝本公子,是這苟皮自作孽不可活,你們身上都受了傷,趕緊迴家療傷去吧!”


    男人一家三口千恩萬謝離開,圍觀人群也逐漸散開,飯館掌櫃的走出來,對亓昊宇恭敬行禮道:“公子您來了!”


    亓昊宇嗯了一聲,抬步走進飯館,吩咐道:“配上酒菜,本公子餓了!”


    “是!公子樓上請,雅間裏已經準備好了!”


    楚皓坤嘴角勾起,拉著司欣炟也走進飯館:“走吧!我們也進去,看來我們今日遇上冤大頭,吃飯不用我們出錢了!”


    司欣炟詫異問他:“你認識這個亓昊宇?”


    楚皓坤點頭:“何止認識!”


    店小二迎上來:“歡迎幾位光臨,裏麵請!”


    “我們已經約好了你們家公子!”楚皓坤說完拉著司欣炟走上二樓。


    亓昊宇走進雅間,將被濺上幾滴血跡的外套脫掉,隻著一身中衣坐在桌邊正準備用餐。


    突然間房門被打開,亓昊宇手中筷子就飛出去,直取楚皓坤雙目,楚皓坤手伸出抓住筷子,看到亓昊宇隻穿著中衣,連忙轉身把門關上,將司欣炟和雪兒隔在門外。


    亓昊宇坐在原地冷眼眯起,感覺眼前這人氣息有些熟悉,可看到麵孔又陌生的很。


    楚皓坤撈起放在旁邊的外袍,甩到他身上道:“快穿上,有客人來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亓昊宇蹭地站起身來:“你…你是楚皓坤?”


    “如假包換!”楚皓坤說完取下臉上假麵具,露出本來麵容。


    亓昊宇一拳擊在他肩頭上:“你這家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楚皓坤掃他一眼:“說來話長,趕緊的把衣服穿好,門外還有客人!”


    “客人?誰啊!”亓昊宇疑惑,但還是將外袍穿上。


    見他已經穿戴整齊,楚皓坤才打開房門讓司欣炟和雪兒進來。


    楚皓坤拉司欣炟坐到椅子上,然後介紹道:“炟兒,亓昊宇曾經是我的同窗!”


    炟兒?這楚皓坤什麽時候對一個女孩這麽殷勤了?亓昊宇好像發現了新的大陸,八卦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迴掃視。


    亓昊宇仔細打量司欣炟,這叫炟兒的女子長得也大眾化了吧!楚皓坤什麽身份?原來這貨就喜歡這樣口味啊!


    司欣炟對亓昊宇淡淡點頭,算是打了招唿。


    亓昊宇亦是點頭:“叫炟兒是吧!”


    楚皓坤抬眸掃他一眼,道:“全名叫司欣炟!”


    亓昊宇嘴角勾一抹壞笑:“既然你叫她炟兒,我也叫她炟兒吧!”


    楚皓坤眸光涼涼看他一眼,卻沒再語,將好吃的全推到司欣炟和雪兒麵前,筷子夾了一魚肉,一點點的將刺挑幹淨,再放到司欣炟的碗裏。


    亓昊宇此時已經沒有吃飯的興趣了,雙手抱胸饒有興味盯著他們看。


    “不餓?”見他一直盯著司欣炟看,楚皓坤眼光不爽掃他一眼。


    “吃!當然要吃了!”亓昊宇拿起筷子,也夾起一塊兔肉放到司欣炟碗裏。


    然而,下一瞬碗裏的兔肉馬上被楚皓坤夾走了:“炟兒她不吃兔肉!”


    司欣炟疑惑看向他,她何時跟他說過不吃兔肉了?


    “炟兒,快點吃!飯菜都快涼了!”楚皓坤將推滿滿的一碗菜放到她麵前,亓昊宇又夾過來的一塊鹿肉,但已經放不下了。


    亓昊宇隻好把鹿肉放到自己碗裏,然後露出一個自認為好看的笑容,對司欣炟道:“炟兒,你可有哥哥?我認你做妹妹可好?”


    楚皓坤桌子底下踢過去一腳,亓昊宇淡定避開,桌下四條腿你來我往,桌上話還在繼續:“炟兒,你認了我這哥哥不會吃虧的,比起這朵爛情桃花靠譜多了,要是這家夥敢欺負你,哥哥我替你出氣。”


    楚皓坤夾起了一塊肉,塞進亓昊宇那張還在滔滔不絕的嘴裏。


    “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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