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方守迴到別墅的時候朱麗不在,他也沒在意,直接去書房處理公務。


    “阿守!”晚上九點,朱麗一身酒氣的從外麵迴來,撲到靳方守身上膩膩歪歪的蹭著。


    “這是上哪喝了這多酒?”靳方守坐在沙發上抓住朱麗在他身上作怪的手輕聲的問。


    “嗬嗬,走,到床上去說。”朱麗嬌豔的笑著,蹭弄著靳方守。


    “好。”靳方守也有這意思,自然順其自然的抱起朱麗走進了臥室,不一會兒房間裏就響起了旖旎之聲,隻是各懷鬼胎的兩人讓這親昵之事顯的格外諷刺。


    朱麗總是想要親吻靳方守的唇,靳方守早上上過一次當當然不會就範,憑借身體上的優勢狠狠地壓製住朱麗,顯的從來沒有過的急色。


    “阿守,讓我親親你嘛!”朱麗不滿的撒嬌。


    “這麽多年都是我讓著主君,主君今日便讓我放肆一迴吧。”靳方守雙臂用力的控製住朱麗,開始肆意的撻伐。


    “阿守!”朱麗被弄的舒爽,心裏卻有些焦急,總覺得靳方守應該是知道了什麽,否則不會這麽抵觸和她接吻。


    靳方守一心想要快些結束,動作的幅度就有些粗暴,朱麗不舒服的皺眉:“放開,你弄疼我了。”


    靳方守壓製著朱麗並沒打算迴應她。


    “放肆!你又想進刑部司了嗎?”朱麗大怒的嗬斥。


    “我正在愛你啊主君,你還要送我去那個陰森的地方嗎?打的我很痛的。”靳方守俯身在朱麗耳畔說著,動作卻一點沒停。


    “你、你放開,放開我就不讓你去,聽話。”朱麗忍住怒火好聲好氣的說。


    “嗬嗬,我還能信任你嗎?”靳方守自嘲的說了一句,草草的結束了這場情/事。


    朱麗渾身一軟沒了聲息。靳方守蹙眉,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低聲說道:“我之所想既是你之所思,主君,你的蠱種在我身上了,你的人也成功進入了東皇島,你可以放心和他聯係,安心吩咐他做事,好好安歇吧主君。”


    “......,嗯。”昏迷中的朱麗輕輕的應了一聲。


    應該成了吧!靳方守嘀咕了一句,轉身進了浴室。


    夜深了,大部分的生命體都進入了深眠,蠱神殿裏卻是另一番光景。


    幽暗的神殿裏湧動著絲絲黑氣,葛曉曦靠在血池裏痛苦的低吟。他被鄢淩限製了泄欲的權利,深深的陷入水深火熱的欲海之中。原本細膩的皮膚上遍布鞭痕、掐痕、咬痕,看起來殘破不堪,青青紫紫的讓人不忍直視。


    “主君,嗚嗚,你饒了我吧。”葛曉曦都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實在忍不住的痛哭出聲。


    鄢淩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毫無感情的看著葛曉曦哇哇大哭。


    “哭什麽!”鄢淩一把捏住葛曉曦的臉頰,不耐煩的喝道。


    “嗝.....”葛曉曦這一天不知道被她打了多少次,現在被這麽一喝,全身一抖,本能的止住哭聲抱住腦袋,一副被打怕了的模樣。


    “......”鄢淩突然覺得頭疼,身下的這個人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好像哪裏不對。


    葛曉曦沒等來劈頭蓋臉的鞭子,悄悄的從雙臂的縫隙裏看她。鄢淩的神態比之昨晚好了很多,至少會停下來思考。


    “主君。”葛曉曦不敢哭,縮手縮腳的輕輕碰了下鄢淩的手。


    “再敢躲,我打死你!”鄢淩看著被森蚺弄的奄奄一息的藍生,陰森森的對葛曉曦說。


    “嗚嗚~,我不敢了。”葛曉曦狠狠的抖了一下,嚇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看見他的眼淚,鄢淩說不出的煩躁,一巴掌唿了過去,怒道:“哭什麽!”


    “啊!”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的葛曉曦痛唿一聲,沒什麽力氣的叫著,“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


    “......”鄢淩看著眼淚鼻涕一臉的男人,嫌惡的起身走開了。


    “主君!”她一離開,葛曉曦更害怕,一把抓住她,“我不哭,你別生氣。”


    “嘶~”森蚺終於在藍生身上獲得了滿足,嘶鳴一聲,拖著藍生潛入了血池。


    鄢淩也沒理會這兩條蛇,轉身將葛曉曦按在圓台上,繼續剛才未盡的愛欲。


    作為子蠱宿主,葛曉曦的身體素質較之陸鈞,簡直是雲泥之別。可是他身體的包容性卻更好,最終生成了藍生。藍生是子蠱中比較奇特的一類,他們沒什麽特別的技能,但是耐受性極佳,並可以修繕源蠱的缺陷,被巫蠱界譽為生機之蠱。


    自從被森蚺召進蠱神殿以來,葛曉曦極其柔順的服從了鄢淩所有的命令,即便是痛苦的身體折磨,他也生生的忍了下來。。


    葛曉曦雖然很疲累,但藍生卻在飛速的成長,它緩緩的化去了森蚺的暴虐,讓森蚺平靜的時間越來越長,緊跟著鄢淩也日漸的平靜。這些變化葛曉曦看在眼裏,他咬牙堅持著,悉心的照看著鄢淩。


    本來一切都在向好發展,結果那天殘血重創,森蚺的力量被大量的抽調,祖蠱的負麵力量乘機侵蝕了森蚺的意誌,直接造成了森蚺和鄢淩的暴動。


    這一人一蛇兇殘的摧毀了蠱神殿中所有的東西,若不是葛曉曦機靈的藏了起來,怕早已被他倆給弄死了。


    他在山洞的縫隙裏躲了半夜還是被鄢淩發現了。鄢淩對他身為蠱妃竟然不履行職責的行為很是惱火,把葛曉曦拖出來就賞了一頓鞭子,就連藍生也被森蚺咬的遍體鱗傷。


    葛曉曦忍受著鄢淩野蠻的索取,咬牙堅持著,隻是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而此時正在東皇別院的陸鈞也被噩夢驚醒,最後徹底沒了睡意。


    陸鈞召出金鱗,一人一蛇在飄窗前靜靜的觀望著窗外的燈光。


    東方發白時,李文珊和向乾動身前往東部與陸鈞匯合,彼時,朱麗終於睜開了眼睛。


    “怎麽了?”看見靳方守一直盯著她,朱麗感覺很奇怪。


    “你感覺怎麽樣?”靳方守問。


    “嗬,這麽多年也沒見你這麽瘋狂過,很棒,我很喜歡。”朱麗神色慵懶的看著靳方守說,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主君喜歡就好。”靳方守放下心來,淡淡的說:“快些起來吧,我們還要去東皇島的。”


    “好。”朱麗理所當然的點頭,神色平淡,也沒了前些天的膩歪勁兒。


    靳方守輕笑,對孔知南提供的這隻連心很是滿意。到了東皇島後,他放心的把朱麗和朱麗安插的那個眼線交給了計蒙,匆匆的趕去赴陸鈞之約。


    由於軒轅別院人多眼雜,軒轅逸接到陸鈞的信息後將會見地點改在了南海的一個小島上。


    不同於北地的寒風凜冽,也不同於東南部的涼涼秋意,初冬時的南海氣溫依然有些高,潮男靚女都穿著清涼的夏裝,海邊浴場也是人滿為患。


    在遠離海岸的一座小島上,軒轅逸迎來了今天的客人。


    “嗬嗬,陸爺、姍主、乾爺幸會幸會。”穿了一身白色飄逸唐裝的軒轅逸站在海邊的礁石上向三人致意。


    “軒轅少爺倒是選了個好地方啊,森林沙灘,海鳥美人,嗬嗬,倒是個度假的好地方。”陸鈞笑著和軒轅逸打招唿。


    “嗬嗬,陸爺可說錯了,外表美麗的內裏卻不見得美麗。”軒轅逸側身相請,示意三人跟他一起前往會談地點。


    “軒轅少爺這是告訴我們這裏不安全?”李文珊索性脫了鞋子,踩著鬆軟的沙灘上,邊走,便對軒轅逸笑道。


    軒轅逸溫和的笑了笑:“這安不安全的還真不好說。南海這地方島嶼眾多,自從蕩海幫瓦解後,這裏魚龍混雜,多得是流寇海盜。所以,這小島安不安全就看我們今天運氣好不好了。若是運氣好自然是美好的一天,要是運氣不好,嗬嗬,就少不得要打上一架了。”


    清風拂麵帶著微微的腥味、嘩啦啦的海浪聲,讓人心情舒暢。


    李文珊神情輕鬆的閉眼感受著海風,嬌笑道:“嗬嗬,姍姍弱質女流自然是希望今天美好一些,難得陪我家乾乾出來玩,見了血也太煞風景。”


    “姍主既然都這樣說了,逸自然要完成女士的心願。”軒轅逸爽朗的笑著。


    “主君,仔細海風吹多了臉上要起皮,帶個遮陽帽怎麽樣?”向乾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個大簷的遮陽帽,笑著對李文珊揮了揮。


    “怎麽,起了皮你還能甩了我?”李文珊好笑的接過帽子戴上。


    “我可不敢。”向乾一邊笑,一邊攬住她的腰。


    “前方有座頗為風雅的亭子,四周景色也不錯,我們就在那坐坐吧。”軒轅逸指著前方樹木掩映下露出的褐色飛簷說道。


    這亭子建在一個小山包上,站在上麵能一覽小島的大多數風景。


    “倒是雅致。”陸鈞站在亭子裏向遠處眺望著。


    “咦?那個地方好像有房子?這裏有人居住嗎?”李文珊指著東南方向問。


    向乾拿著望遠鏡看了下。東南方沙灘和樹林掩映的地方有一個類似崗樓的建築,再往樹林中查看,有很大一片空地,隱隱約約有不少的木屋,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哦,月前我來過這裏,那裏應該是以前一個小幫派留下的遺跡,裏麵已經破敗了,並沒有人。”軒轅逸吩咐侍女烹茶,自己則來到向乾身邊舉目遠望。


    “靈一,你安排幾個人再去查探下,這一個月裏說不定就發生了什麽變化。”軒轅逸想了想還是吩咐手下去看看。


    “是。”靈一領命,點了四五個人前去查看。


    “來,幾位,先來品品我軒轅氏的茶水,順便等等靳爺。”軒轅逸招唿侍女清掃石桌,擺好茶具。


    四人落座後,一邊飲茶一邊天南海北的神侃,幾個殺來殺去的江湖人倒也難得風雅一次,就連李文珊興致上來了也吹了一曲。


    “嘖,靳爺這是被絆住了怎麽的,到現在還沒到。”聊了差不多一個多鍾頭還不見靳方守的蹤影,陸鈞有些無語的念了一句。


    “還能被誰絆住,恐怕被朱麗纏住了。這幾天你不在營裏,沒看見朱麗黏糊靳爺那勁兒,嗬,人心都不在了,現在再去糾纏當真可笑。”李文珊不屑的說。


    “嗬嗬。”幾位男士一聽要都笑笑。


    “說起來,今天淩主怎麽沒來?”軒轅逸知道鄢淩前些時候出了點事,隻是不知情況嚴不嚴重。他也沒刻意迴避這事,很是坦然的問著。


    陸鈞笑了笑,不在意的說:“前幾天受了點反噬,在巫蠱寨養傷呢。說起來,我還得謝謝軒轅少爺,前些天阿曉小姐可是幫了繁葉不少忙。”


    軒轅逸端起茶杯小酌一口:“女大不中留啊!這幾年追著白花到處跑,我這做哥哥的也幫不了她,難得白花相約,逸自然是要成全的。”


    陸鈞笑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不就有進展了。”


    軒轅逸苦笑,“那也是淩主開恩啊,嗬嗬,我家那一根筋的丫頭,希望此後心想事成吧。”


    陸鈞眨眨眼,與他相視而笑,別的不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靳方守許久沒見春辭送的那隻大貓了,這次去南海,便囑咐白澤直接帶來。


    靳方守準時到達約定地點,可白澤不知道怎麽搞得遲到了整整一個鍾頭才到。


    “ki


    g呢?”靳方守看著氣喘籲籲跑過來的白澤微微蹙眉,再看看貓也沒帶來就更加的不悅了。


    “丟、丟了。就剛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找了一個小時都沒找到。我、屬下不敢讓爺久等,就、就先過來了。”白澤緊張的磕磕巴巴。


    靳方守看著白澤,雙眼中鉛雲密布,黑沉沉的壓的人透不過氣來。白澤跟在靳方守身邊許久了,從來沒見他這樣生氣過,若不是身在人群裏,白澤真要跪下了。


    “派人去找!”靳方守低沉的說完,轉身向海岸邊走去,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是。”白澤擦了把冷汗,看著主子遠去的身影低低的說了句。


    在離海邊很遠的集市上有一隻黑色的挪威森林貓正躬起身子兇狠的對一群野貓呲牙,似乎隨時都能爆發激戰。


    “ki


    g?”一個裝束清涼,留著細碎短發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這裏,遲疑的叫著前方進入戰備狀態的黑貓。


    也許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本來呲著牙的黑貓轉頭看向女人,鼻子嗅了嗅就往她的方向跑去。


    女人欣喜的抱住撲過來的黑貓,憐惜的摸了摸。本來圍了一圈的野貓沒了對手也都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你怎麽在這裏?還搞得這麽狼狽!你看看,毛都被飯粒黏一起了。”女人心疼的嘀咕著,“春生不是說你被靳爺帶走了嗎?難道他虐待你?”這女人正是來到南海許多天,改代號為虎鯊的春辭。


    “二當家的,你怎麽在這呢?大當家的來消息讓你帶人去流沙島,說是有人搶了咱們看上的地方。”一個年輕的彪形大漢咋咋唿唿的跑過來喊道。


    “知道了。馬三你馬上去點人頭,老娘看看到底哪個不長眼的敢搶我的地方!”春辭一身匪氣的說。


    “好嘞。”馬三吆喝一聲,晃著一身肌肉走掉了。


    “唉!你可怎麽辦呢?”春辭看著一身髒兮兮的黑貓有些發愁。“算了我帶你走吧,等會兒要乖點哦,找個地方躲好。”


    一個小時後,一群虎背熊腰肌肉發達的男人和幾個膚色較黑,相貌不錯的女人架著幾艘衝鋒舟直奔流沙島而去。春辭剛來不久,裸露在外的皮膚很是白皙,在一群海匪的映襯下不是一般的顯眼。


    “二當家的,你可真寶貝這貓,啥時候弄的?”飛鷹島的小頭目遊仔看春辭極為認真的給隻黑貓清理毛發,挑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問道。


    “滾蛋,老娘的事要你個兔崽子管?”春辭抬起腿踹向遊仔,被這家夥激靈的躲開了。


    “遊仔,你是不是羨慕我們ki


    g被二當家的抱著啊?瞧你那酸樣,要不要姐姐安慰安慰你!哈哈。”站在船頭上引導方向的鮑魚妹笑著調笑。


    “這還要你說啊!這飛鷹島上誰不稀罕我們二當家的,那是咱飛鷹島上一枝花!要說海上誰最美啊,飛鷹島上虎鯊妹呦,水當當的皮子兒,大眼睛,看的哥哥心裏美呦!”馬三說著說著竟然還唱起來了,引得幾條船上的男人都跟著唱,逗的船上的女人笑個不停,銀鈴般的笑聲隨著海風一路飄散。


    春辭翻個白眼兒,隨著這幫莽漢去鬧。


    她仔細的把ki


    g的毛打理的溜光水滑,抱起來盯著貓眼說:“既然他不喜歡你就算了,好聚好散是不是?”晃了晃貓爪子,春辭有些苦澀的嘀咕著。這可是她第一次想對一個男人好呢,就這麽無疾而終了!


    靳方守根據陸鈞發送的定位,很快就找到了幾人團坐的亭子。


    “呦,你可算來了,這是被哪個狐狸精纏住了!”陸鈞遠遠看見靳方守大聲的喊了一嗓子。


    靳方守微微勾了下嘴角,走上前來和軒轅逸握了握手說:“抱歉,出了點小事耽誤了時間,讓你們久等了。”


    “無妨。既然都來了,我們就敞亮的說談。”軒轅逸添了杯茶給靳方守。


    白澤這會兒正討他家主子嫌棄,自覺的站在亭子下麵等著,心裏哀嚎:死貓,你到底野哪去了!


    “嗬嗬,說的好,我也懶得繞圈子。逸少爺也知道,這次軒轅明攻克天網,害的我家主君損失慘重,這筆賬早晚是要討迴來的。軒轅明怎麽說也是軒轅家的人,陸某覺得還是要和少爺你打聲招唿比較好,如果少爺能從中幫把手,將軒轅明的勢力分布圖提供給我就更好了。”陸鈞直截了當的說。


    軒轅明笑道,“在下和軒轅明確實勢同水火,幫陸爺扳倒他也無不可,隻是軒轅明再怎麽說也是我軒轅氏的人,他手下勢力也是軒轅氏的族產,這如何扳倒,又如何處理這些勢力,逸還是要問清楚的。”


    陸鈞笑了笑,貌似在思索,一時沒說話。向乾掃了一眼,接道:“我知道少爺想從組織中獲得一定的助力,為明年的軒轅氏族選做準備。恕在下說句不敬的話,軒轅氏與我們組織關係微妙,即便是少爺代表的鴿派在組織裏也是不怎麽被信任的。我們三組今天前來赴少爺之約,其實也隻不過是因為鄢淩想要與少爺交好,而我們又多少和鄢淩利益相關。此次軒轅明明目張膽的打壓鄢淩,我們是一定要還以顏色的。少爺隻需將軒轅明的勢力分布告知我們,此後的清繳事宜就由我們全權負責,我們收獲軒轅明的財物,少爺借此扳倒鷹派榮登家主,雙方皆大歡喜啊。”


    聽完向乾的話,軒轅逸氣結。雖說軒轅明的這些勢力原本就不屬於他軒轅逸,但是隻要他登上家主就有權利號令這些勢力,甚至可以慢慢收編。這幫家夥到好,是想全部都吞掉?哪有做家主的會把自家的東西這麽大方的往外送的!


    “乾爺真會說笑。”軒轅逸笑著說;“軒轅明的勢力隻要還在軒轅明手裏就是軒轅家的,若為了上位都割讓給了諸位,在下豈不是有裏通外合出賣家族利益的嫌疑?這要被有心人說出去,逸還能坐穩家主之位嗎?”


    “軒轅少爺在軒轅明倒台後才會登上家主之位,軒轅明自己惹的江湖債,傾覆了自然與你無關,少爺盡可放心,軒轅明手下勢力易主不會與少爺粘上一點關係。”靳方守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這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分明是在割他的肉啊!軒轅逸苦笑:“逸就算不要家主之位也不會將家族產業出賣給各位。幾位若是這般迫我,我們怕是難以合作了。”


    陸鈞嗬嗬一笑,“陸鈞可沒有逼迫少爺的意思,我家主君是個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此次吃了這麽大的虧才會想著聯合少爺迅速鏟除了軒轅明,少爺若實在為難,陸鈞也不是不能勸主君多等些時間,慢慢蠶食。嗬嗬,聯係少爺無非是想一刀了結圖個痛快,實在不行,淩遲處死也不是不可以。”


    “正是,這樣更穩妥。”靳方守和向乾都點了點頭讚同。


    “......”軒轅逸無語,合著這三人來這就是想從他知道肉餅在哪,然後他們三家分來吃,讓他軒轅逸幹看著啊!


    至此雙方都不再說話,場麵一時尷尬起來。


    李文珊看四個男人各喝各的茶,突然笑道:“軒轅少爺怎麽沒帶阿曉小姐過來,這裏風景不錯,你們談事,我也好找個小姐妹四處轉轉啊。”


    軒轅逸掃了陸鈞一眼,苦笑道:“她饞流火燒許多年,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然是要去嚐嚐的。”


    李文珊攏了攏頭發,淺笑:“嗬嗬,看這樣子,我這得包紅包了。”沉吟一下又說,“軒轅氏家大業大的,我也沒什麽好送的,不如就把從軒轅明那得的核心產業選兩個送給阿曉和白花吧。”


    軒轅明產業雖多,核心產業卻也不多,如果收迴兩個,即便是掛在阿曉和白花名下也比一個得不到好很多。軒轅逸自然是願意的,可是,天易組一向是向乾當家做主,他不知道李文珊說的話作不作數,便抬頭看了向乾一眼。


    向乾看到隨著軒轅逸的目光一起看過來的李文珊,嘴角一抽,突然起身對李文珊垂首道:“主君恕罪。”


    “......,起來。”李文珊無語,有這個必要嗎?讓向乾坐下後,李文珊對軒轅逸說:“少爺不必跟向乾確認,我說的話自然算數。”


    “抱歉,逸失禮了。”軒轅逸感覺這事幹的分外丟身份。


    “既然姍主都隨了禮,我們也不能小氣,就把軒轅明那得的產業每個等級各劃一半給白花和阿曉小姐,算是我方下的聘禮,少爺沒意見吧?”陸鈞接過李文珊的話頭說著,然後不等軒轅逸說話,又開玩笑的說,“我很受主君寵愛,所以我說的和鄢淩說的沒什麽區別。”


    “......”被打趣了的軒轅逸無語。


    “軒轅少爺若是無異議,便把東西拿出來吧,我們也好安排下清繳事宜。”靳方守說道。


    “......”軒轅逸看著這位獲利最多的人,真有點分外眼紅的感覺。心裏歎息,能拿到這些利益也不錯了,揮揮手讓靈一把軒轅明的勢力分布圖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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