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進到錄音棚,杜一傑已經在裏麵了,他和一個工作人員在那裏商量著不知道什麽事,看到任天進來,連忙走了過來。


    ”小天妹子,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見過麵了,你好像又漂亮了。”


    杜一傑那張漂亮的臉今天沒有化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居然比平時年輕了一些,像是個高中生,但是頭發亂蓬蓬的,似乎是耳麥帶久了的緣故。


    “嗬嗬,沒有吧,我最近訓練太多都長痘了。”任天說


    “來給我看看。”杜一傑拉過她,在她臉上仔細打量了一會,說:“一會兒我叫我助理拿點我的特效戰痘藥給你,包你明天就好。”說完,他又把手裏的曲譜遞給任天:“你看一看,待會兒好了叫我。”


    唱歌是任天的強項,她拿起曲譜哼了哼,旁邊又過來了一個製作人,聽她清唱了一遍,還給她說了幾個注意的地方,就讓她帶上耳麥開始試錄一次。


    她唱了一遍,自我感覺還挺不錯,結果杜一傑聽了以後,搖搖頭對她說:“小天,你這唱的沒感情。你要把你對電競的熱愛在演唱中表達出來才行。”


    任天怔住了,她醞釀了一會兒,又唱了一遍,杜一傑還是在一旁說不行。


    “小天,你想想你上次唱那首‘lovesto


    y’,那叫有感情,因為你心裏想著一個人。”杜一傑繼續引導。“你得拿出那種狀態才能把這個歌唱好,因為你的臉聽眾是看不到,但你的心情聽歌的人是能感受到的。走心,知道嗎?”


    其實他一說任天就聽明白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麽自發的在歌曲中表達感情,上次在聯誼會的演唱純屬意外,當時也沒想太多。而現在這樣讓她表演式的抒發感情真的好難。可是,看著杜一傑期待滿滿的目光,她隻能答應著,繼續在一邊給自己做著思想工作醞釀情緒。


    又唱了幾次,還是達不到杜一傑的預期,他看任天已經有點疲憊了,便說:“小天,感覺你現在已經疲了,要不你去外麵走一圈再進來錄吧。”


    任天答應著走出了錄音棚,錄音棚所在的樓層不高,出來就有個大的平台,上麵種植著大片的草坪,她在上麵溜達了幾圈,眼看外麵的天陰沉沉的就要黑下來了。她心裏記掛著紀衡去常樂彤那裏的事,心神稍微有點不寧。


    “愧疚的歉意有時比衝動的愛情持續的時間更長久。”心裏這句話又再次響起。她甩甩腦袋,盡量不讓這種不安的情緒影響自己,轉身朝錄音棚走去。


    當她準備再次推開錄音棚的門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孩子迎著她走了過來。


    ”小天姐,一傑哥說讓你先到樓上去一趟,他有東西給你。”男孩子說,同時他指著電梯那邊說:“我帶你上去吧。”


    任天想,難道杜一傑真的拿治療痘痘的特效藥給自己?但是沒必要吧,她正要謝絕。男孩子似乎有點著急,說:“快點啊,一傑哥在等你,待會還要錄歌呢。”


    任天隻好跟著他上了電梯,男孩子按了20樓,電梯很快到了,出來以後,外麵的樓道裏裝修破敗,隻有幾盞昏黃的樓道燈,和樓下錄音棚那一層的明亮時尚無法同日而語。


    任天站在電梯口,問:“這裏是杜一傑的辦公室?”


    男孩子嗯了一聲,並不迴頭,任天頓時警覺起來,按照杜一傑那種講究的連送歌詞都要拿一個精致盒子裝著的男人來說,他不可能會在這種環境裏工作。此時前麵那個男孩子迴過頭來,朝任天微微一笑,麵容竟有些猙獰。


    任天不自覺的往後退,就在她想退迴電梯的一刹那,周圍的陰暗角落裏,幾個帶黑口罩的男子圍了上來,她拚命按關門鍵,可惜那些人手腳非常敏捷,伸出腳擋住了將要關閉的電梯門,將她拽出了電梯。任天想要大叫,其中一個拿出一張膠布,貼在了她的嘴上,並緊緊捂住她的臉,把她拖到了這層寫字樓裏的一間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裏滿是灰塵,有一些被遺棄的家具零散的被扔在地上。那幾個人把任天粗暴的往地上一扔,又從她褲兜裏掏出了她的手機,按著她的手指解開了密碼。他們找出了杜一傑的微信,給他發了條信息:“家裏有急事,我先走了。下次再約。”


    看那人放下手機,另一個人問:“不用給她家裏人也發一條?萬一找她怎麽辦。”


    那人說:“調查過了,她家裏人都不管她的,她男朋友嘛,估計今天也沒空理她哦。”說完,他咯咯笑了起來,聲音非常猥瑣。


    任天這下是真的害怕了,她全身都發起抖來,她知道自己掉入了一個陷阱裏。她站起來想要往外跑,被那人一把抓住頭發,重重的再次摔在地板上,下一刻,他拿出身上準備好的膠帶,把她的手緊緊的纏在了身後,然後伸手啪的一下,給了她一記耳光。這人看著年輕,下手卻又狠又快,任天眼冒金星,嘴裏腥腥的頓時冒出了血味。


    任天瞪大眼睛看著那人,那個人臉看上去很斯文,居然再次對她笑了笑說:“本來他們是讓我們先弄了你,再劃花你的臉,但看到你這麽漂亮,我都有點下不了手了。要不然,你配合點讓我們爽,待會我就不破你的相了,怎麽樣?”這些恐怖的話從他的嘴裏說出的時候,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隨意。


    任天頓時魂飛魄散,下一刻,她腦袋裏冒出紀衡的樣子,眼睛裏大滴大滴的眼淚冒了出來。


    那人看她哭了,伸出手去擦去了她的眼淚,抱著她的頭就親了下去,任天隻覺得一陣惡心,她伸出腿就去踢那個人,卻被他抓住腳踝,往兩邊分開。


    “幫我壓著她。”那人對邊上的人命令道,邊上的人立即上來,把任天的身體和腿牢牢的按在地上。


    任天聽到身上的人發出濃重的喘息聲,整個人覆了上來,她又是憤怒又是恐懼,兩條腿瘋狂的一蹬,掙開了按她的人,踹到了身上的那人某個部位。


    ”啪“她臉上又挨了一個耳光,那人捂住襠部,惡狠狠的說:“媽的,敢踢老子,老子就先弄花你的臉再搞你。”說完他從邊上拿過一把裁紙刀,壓在了任天的臉上。


    劇痛從任天的臉上傳來,她被捂在膠布裏的嘴嗚嗚的大聲**。


    晚飯時分,紀衡拿著他媽媽準備的禮物來到了常樂彤家,禮物是宋嵐精心挑選的一隻名牌手表,在紀衡走的時候她反複交代對常樂彤的態度一定要好一些,畢竟是因為她的幫助自己才能安然無恙。等紀衡進到屋子裏,他才發現今天來客人的全都是年輕人,常家的父母把整棟別墅都讓給常樂彤開生日趴體使用。


    來客裏有幾個是認識紀衡的,看著紀衡進來,趕緊去叫常樂彤,常樂彤今天穿著定製的公主裙,珠光寶氣的打扮的非常美麗,被眾星捧月的圍在中間,看到紀衡,她立即迎了過來,對著紀衡甜甜的叫了一聲“衡哥。”


    紀衡笑了笑,把禮物遞給她,說:“生日快樂!”他今天穿了白襯衣和長褲,看起來神采奕奕的,不像一個電競選手,更像是一個文雅的貴公子。常樂彤看的心裏一揪,得不到的酸楚使她幾乎無法繼續表情管理。她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情緒,接過禮物笑道:“謝謝你,很高興你能過來。我太高興了。”


    在身邊閨蜜的起哄下,常樂彤打開了紀衡送的禮物,那隻鑲滿鑽石和貝母的c品牌的手表被拿出來的時候,周圍響起了一陣陣的抽氣和起哄聲。


    “哇,這手表起碼要一百萬!”常樂彤身邊的女孩子驚唿。


    “彤彤,紀衡對你也太好了吧。”另一個女孩子看看表,又看看紀衡有點酸酸的說。


    紀衡也沒想到母親送的禮物這麽名貴,略略有些吃驚。但是他隨即就淡定下來,說:“是我媽媽買的,她說祝你生日快樂。”


    常樂彤瞬間心裏就不高興起來,而旁邊的女孩子卻說:“哇,原來是準婆婆送的,彤彤的命也太好了吧。”


    紀衡臉色一沉,那女孩子看到他的臉色,立即就噤口不言了。


    紀衡幹站了一會,給任天發了條問她是否結束了的微信,那邊沒有人迴。他正準備告辭離去,常樂彤端了一杯果汁和一杯酒走到他麵前來。


    “衡哥,謝謝你能來,和我喝一杯吧。知道你不喝酒,專門給你拿的果汁。”常樂彤說。


    紀衡不好推脫,接過果汁,說:“好的,我也正想來和你道別呢。那就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來,幹杯。”常樂彤嬌笑著,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接著,紀衡也喝下了那杯果汁。


    眩暈的感覺是在幾分鍾之後到來的,紀衡看到屋子裏的東西似乎旋轉起來,常樂彤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衡哥剛剛喝多了,你們把他扶到我房間去睡一會。”


    紀衡的思想卻還暫時沒有混亂,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喝酒,正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軟軟的使不上勁,嘴裏的語言也混沌不清,幾個常家的仆人架著他,把他扔到了常樂彤的床上。


    紀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在自己麵前旋轉,又過了一會,旋轉的感覺好些了,身體卻依舊用不上力,卻又奇怪的微微發熱,這時門被打開了,有人進入了房間,他趕緊閉上眼睛,裝作睡了過去。


    “衡哥,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耳邊傳來常樂彤的笑聲,“我給你用的這個藥,不會讓你想睡覺的,隻會讓你不能反抗和很想那個而已,待會,看來隻有我自己動了,嗬嗬。”常樂彤的聲音就在他耳朵邊上,又軟又誘惑。


    紀衡心裏憤怒又震驚,他用盡全部力氣想把自己撐起來,卻連讓自己的背離開床麵都做不到。


    常樂彤的手撫上了他的胸口,伸進了他的襯衣裏麵,在胸膛上輕輕的撫摸,紀衡覺得一陣惡心,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衡哥,你知道嗎?我喜歡了你十年了。你為什麽就是不肯喜歡我?”常樂彤在旁邊說:“我做夢都想嫁給你,今天,不管怎麽樣,我都要成為你的女人。”常樂彤柔聲說。


    “你變態。”紀衡聲帶都沒有力氣,十分艱難的說了一句。


    “就算我變態,也是你逼我的。”常樂彤說:“還有你媽媽,老是給我幻想,讓我覺得可以嫁到你們家裏。她就是想利用我對你的感情,來拉攏我爸爸,對不對?”


    紀衡心裏想,自己的媽媽可能開始是有那種想法,但是後來她發現兒子對常樂彤不可能產生感情以後,她也做了很多的彌補,隻是常樂彤是無法接受任何失敗的,他們母子都沒看清她的勝負欲如此之強,做事毫不留餘地。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常樂彤很快脫掉了裙子,柔軟的身體溫熱的貼了上來,這種**裸的誘惑對於一個神誌不清的青年男子來說真的很要命。紀衡咬住了舌頭,想要痛覺讓自己清醒一點,但他發現自己連牙齒也沒了力氣。在一種惡心伴著刺激的感覺中,頭腦越發模模糊糊,身上的女人似乎變作了任天的模樣,紀衡再也忍不住**出聲。


    常樂彤得意笑了起來,她拿出手機給兩人拍照錄像,心裏得意至極,這些東西隻要扔到那個女人的麵前,那她估計會氣的立刻跳樓,不過,搞不好現在那女人已經跳樓了。這個生日,是她二十年來,過的最棒的一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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