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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得意吧!”


    阿關雪無語的翻了個白臉,到底沒多說什麽,畢竟她男人就這德行。


    倒是今天穀主難得沒有懟他,歐陽老頭自己都有些不太習慣。


    “你想什麽啊?不就嫁個閨女麽,耷拉著個臉,至於麽。”


    “你沒嫁過閨女,自然不懂。”


    穀主高冷的瞥了他一眼,沒再看他,而是坐直了身體。


    “你這血壓啊,得控製控製,少吃那些高熱量的食物。”


    薑綰把著歐陽老頭的脈搏,望聞問切,仔細觀察過後才這麽說。


    歐陽老頭不是很在意,“這不是多大的事情,我這身體還能活個幾十年。”


    “你就悠著點吧你。”


    阿關雪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他們錯過了那麽多年,還想長長久久的和對方相守在一起。


    “以後我會監督你,讓你少吃點。”


    自從來了綰綰府上,這老頭就大吃特吃,好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


    就連火鍋,都已經悄默默去外麵吃了好幾頓,每天吃的肚子滾圓,她怎麽勸說都沒用。


    關係到歐陽老頭的身體,阿關雪認了真,歐陽老頭嘿嘿一笑。


    “行,我聽娘子的。”


    他滿臉得意的瞥了一眼穀主,似乎想說你可別羨慕我。


    要是以往,穀主肯定會懟過去,如今他隻是淡淡起身。


    “有點餓了,我去吃點東西。”


    他進了屋子,沒搭理歐陽老頭,讓歐陽老頭有些懵。


    他疑惑的問薑綰:“綰綰,這老頭子怎麽迴事?”


    “或許是舍不得茯苓吧,做什麽都沒興趣,過幾天就好了。”


    薑綰隨意扯了個理由,歐陽老頭信了她的話,“他就是太重感情。


    從前我覺得這是好事,如今看來,也傷身哦,瞧他那臉白的,好像生病了似的。”


    “或許他一晚上沒睡好吧。”


    薑綰壓下眼底的擔憂,沒再詳說,好在歐陽老頭沒有追問,他猛地起身。


    “我去看看他在吃什麽好東西,不能讓他一個人吃完!”


    他習慣了和穀主鬥嘴的日子,所以跑的飛快,屋子裏很快就傳來兩人會損的聲音。


    “師嫂,你不進去嗎?”


    薑綰疑惑的看向阿關雪,阿關雪是個很聰明的人,她望著薑綰,聲音很輕很輕。


    “綰綰,你和大哥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


    “沒啊……”


    薑綰實在不太擅長說謊,所以不敢和阿關雪對視,隻低眸這麽迴答著。


    “不,肯定有。”


    阿關雪語氣肯定,“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分明是在給大哥把脈。


    你倒是表現的如常,可大哥的模樣,條件反射的推開你的手,不對勁。”


    她這般分析著,薑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隻呐呐的說:


    “師嫂,大師兄不讓我說,我怕我說了以後他會生氣。”


    “你先告訴我,我不告訴老頭子。”


    阿關雪漂亮的眸子裏蘊含著擔憂,“是不是大哥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在阿關雪眼裏,大哥也是無所不能的。


    他治病救人幾乎沒有敗績,能讓他如此頹廢的,怎麽可能因為茯苓出嫁?


    畢竟茯苓嫁的也不差,程錦對茯苓一直不錯。


    薑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迴答她,阿關雪卻心裏有了數。


    即便穀主經常和歐陽老頭吵架,但作為哥哥,穀主對她們向來不錯。


    所以阿關雪有些擔憂的問薑綰:“很嚴重嗎?”


    若是不嚴重的話,想必他們也不會瞞著他們啊。


    想來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師嫂,大師兄的病情確實有些嚴重,但他不想讓你們跟著擔心。”


    薑綰神色無奈,阿關雪太聰明,她就算想瞞,其實也是瞞不住的。


    果然,阿關雪驚訝的捂著嘴,“你也治不了嗎?”


    在她心裏,薑綰和穀主兩人的醫術很厲害,沒有她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但薑綰這麽說,說明大哥的身體已經到了無法拯救的地步。


    果然,薑綰輕輕點頭,“我正在想幫大師兄的法子,你勸二師兄少氣氣大師兄吧。”


    “好。”


    阿關雪嗓音哽咽了,“我知道,平素他們兩個雖然經常吵架。


    但老頭子心裏將他哥哥當成最親最親的人,若是讓他知道,他肯定也承受不住。”


    “要提前給他做好心理建設。”


    薑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可事到如今,她能做的就是盡量幫大師兄減輕痛苦。


    “雪兒,你在做什麽?”


    屋裏頭傳來歐陽老頭大喊的聲音,剛和穀主吵完的他倒是中氣十足。


    “我和綰綰聊了一會兒。”


    阿關雪抹了抹眼角的淚,隨後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進了屋。


    薑綰沒進去,她還要研究大師兄的病情,隻是剛出他們的小院,就遇上阿關娜和許喬。


    比起之前他對阿關娜高冷的模樣,如今他態度顯然軟化了許多。


    正和阿關娜說著話,瞥見她過來,阿關娜忙不迭的跳到薑綰麵前。


    “小師叔,我爹怎麽樣啦?”


    她知道爹爹喝醉了,還沒去看,也不知道爹爹和娘會不會生氣。


    “放心,沒大礙。”


    薑綰麵對她時,嗓音溫柔了幾分,隻是對上許喬說,輕聲說:


    “再喝幾劑藥,你的身體就能徹底好起來。”


    “多謝王妃,我無以為報。”


    許喬拱了拱手,從袖子裏拿出一個圓形玉佩,“隻是我們家族的信物。


    若是王爺有需要,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是他對薑綰的承諾,薑綰的眸光落在玉佩上時表情一滯。


    “你是西夏許家人?”


    薑綰之所以知道,乃是因為西夏許家是西夏的皇上首富。


    就和他們大豐的程家一般。


    “是。”


    許喬一直沒說自己的身份,如今當著薑綰的麵,也沒有再隱瞞。


    “此次來大豐,我是來談生意的,沒想到遭人暗算,幸好遇上阿關娜姑娘。”


    他說起阿關娜的時候,眼底帶了些感激。


    薑綰卻沒接他的玉佩,“方子和藥許多都是娜娜出的。


    我隻是幫忙製作一番而已,你若是要謝,就謝她吧。”


    薑綰要一心關注大師兄的身體,沒空和他們周旋。


    “小師叔,這怎麽行呢,要不是你,他的身體哪能調理好。”


    阿關娜不想占有薑綰的功勞,她忙不迭的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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