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這條界限邊緣試探，甚至是逾越的，從來都不是她，而是蘇晗。
當然了，也不知道蘇晗是真心的，還是在演戲，後者可能性比較大。
他跟她都是天生的戲精，彼此都是披著羊皮的狼，互相引誘，誰認真誰就上當了。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生死對頭”吧，亦敵亦友。
“白憲這幾天有聯係你麽？”鹿染之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楚梓墨先是一怔，隨即道：“有啊，隻不過他一直用幻哥的手機跟我聯係，雖然聊的不多，但也不至於人間蒸發。”
白憲消息迴的很慢，有時候一天過去了才有動靜，可他每次都會解釋之前在幹嘛，在忙些什麽，完全不會讓她感到不爽，反而是更加心疼擔憂他的處境狀況。
“對了，我還聽白憲說，你們能力者最近攤上大事了？是真的假的啊？”
具體的小白沒有透露太多，可能怕她的心情也跟著受影響吧。
“嗯，白憲他們負責的那個任務，已經從a級變成ss級了。”鹿染之垂下眼簾，額前垂下的黑色碎發遮住了他眼底的凝重之色，“一旦任務再次升級，我跟智障光就要迴去支援了。”
“到底出什麽事了啊，為什麽任務難度還會升級啊？”
“因為發現了更多隱患問題，危險等級提高，任務難度也就隨之升級。就目前來說，白憲等人還能應付得來，如果連他也感到吃力，任務等級就會變成sss，到了那時，所有能力者都要迴俱樂部。”
“…你們一年會經曆幾個sss級任務啊？”
“在我加入俱樂部之前，曾有過兩次sss級任務，在我加入之後，一次sss級任務都沒遇到。”鹿染之如實迴答。
楚梓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一邊吃燒烤一邊問：“為什麽啊？是不是因為你的能力太強大了，讓敵人聞風喪膽啊？”
少年搖搖頭，十分誠實道：“sss級任務不會一開始就判定，所有sss級任務都是從ss級任務升上來的。”
“…所以？”
“所以，sss級任務數量低並不代表我有多厲害，而是負責ss級任務的那批人業務能力強，是他們將ss級任務完美解決處理了。”
楚梓墨歪著頭，似懂非懂道：“哦，也就是說是其他能力者把sss級任務提前扼殺在搖籃裏，不讓它發展長大的意思咯？”
少年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哇，我家小白這麽厲害的嘛？業務能力太強了，不愧是我家的！”楚梓墨雙手托腮，笑得格外甜蜜自豪：“雖然他現在忙成狗了，但我理解他也支持他！”
鹿染之眸色一黯，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有紙巾麽，手上全是油。”
“有的，等我拿給你！”
楚梓墨剛離開座位，桌上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鹿染之視線掃過去，看到屏幕上跳躍著“司樓妄”三個字，不免有些好奇：
“司樓妄是誰？”
“哦，我之前無意中救了一個差點被歹徒活埋的人，就是這個司樓妄。”說到這裏，楚梓墨不禁
感慨萬千：“我覺得我也不知道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背，你知道司樓妄是個不折不扣的豪門麽？”
鹿染之微微挑眉，不予置否：“然後。”
“然後就是司樓妄的媽媽為了感謝我，各種給我送錢啊送禮物，搞得我很惶恐，當時她嘴裏一口一個我是她母子的救命恩人…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頭皮發麻！”
“她兒子差點被活埋，是你救了他，照這個思路邏輯，你確實是這對母子的救命恩人沒錯。”
“話是這樣說，可我覺得但凡是撞見那一幕的，都不會袖手旁觀的！雖然吧，當時黑燈瞎火的，又剛好是在偏僻郊區一大片蘆葦地裏，那晚真是把我嚇得夠嗆。”
少年一聽，立馬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默默給楚梓墨倒了一杯雪碧，輕輕推過去：“你怎麽…總遇到這種事情？”
“我也想問啊，我怎麽總能攤上這種事情啊？”
鹿染之眼裏含了笑意，難得調侃一迴：“可能，你是被選中的少女吧。”
“那我多半是被死神選中的少女吧？”
“…”
翌日清早，楚梓墨打著哈欠洗漱完畢，準備拿了書包直接去上學。
剛把門打開，就看到外麵站著熟悉的身影。
鹿染之將準備敲門的手放下，主動道：“早上好。”
“哈——欠，早安啊！”
“昨晚沒睡好麽？”
少女一直打哈欠，眼睛裏噙著生理性淚水，看起來淚眼汪汪的，別提有多惹人憐愛了。
她懶洋洋道：“可能有點認床吧，昨晚睡得不沉，總是莫名其妙醒過來。”書荒啦書屋
“時間還早，要一起吃早餐麽？”鹿染之抿了抿唇，又道：“我做了三明治，材料有限，隻做了雞蛋火腿的，沒有你喜歡的芝士培根。”
楚梓墨一聽，立馬打了個響指：“那還等什麽，賢惠的大佬，走著！”
進了隔壁鹿染之的家後，按照參觀慣例，她每個房間都溜達了一圈。
當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楚梓墨突然驚唿道：
“我的天，行李什麽的你都收拾整理好了啊？我臥室現在還堆得跟小山一樣高，沒有往衣櫃裏放呢！”
“需要幫忙麽？”鹿染之端著早餐走過來，瓷製盤底與桌麵相摩擦發出清脆的聲響。
“需要！太需要了！”楚梓墨點頭如搗蒜，語速飛快道：“我把鑰匙給你，等我去學校了，你有空就幫我整理一下吧！”
鹿染之剛要答應，忽然想到了什麽，低聲說：“等你放學迴來再說吧。”
“唉，大佬你今天有別的事嗎？那你就去忙，其實我自己整理也可以的，嘿嘿你懂的我就是懶，沒別的！”
鹿染之將衝好的速溶咖啡拿給她，看著少女吃的不亦樂乎，神情不自覺柔和了幾分。
可即便如此，少年的眉眼依舊頗具戾氣，看起來超兇。
“你房子的鑰匙自己妥善放好，不要經我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正捧著三明治狂吃的楚梓墨聽了，險先被噎到！
“噗…為什麽這樣說啊？什麽叫我房子的鑰匙不能經你手？怎麽就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了？”
她表示不理解。
“雖然我是你的貼身保鏢，但你也要有自我保護意識。鑰匙這種東西，怎麽能隨便給別人呢？”
看著少年嚴肅又責備的俊臉，楚梓墨這才後知後覺：“啊…可你又不是‘別人，你是我的保鏢啊，我的小命都在你手裏呢！而且，如果你想進我家，不用鑰匙你也一樣進得來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知道嗎？”
聞言，鹿染之沒說什麽，低頭慢慢吃起了早餐。
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到了學校後，楚梓墨叫住了轉身要走的鹿染之，大聲道：“大佬，等一下！”
“嗯？”少年轉迴身，眼裏帶著疑惑：“怎麽了？”
楚梓墨小跑了過去，在他麵前停住，右手揣進口袋摸出了一把鑰匙。然後，她牽起鹿染之的手，將租房鑰匙放在他掌心裏並合上。
“這個給你，千萬別搞丟了，不然晚上隻能讓你睡沙發了！”
鹿染之低下頭，怔怔地看著被她半握住的手，觸感柔軟的溫熱，通過指尖一路蔓延至心底。
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被這種無法言喻的酥麻溫暖緊緊包裹著，舒服到每一個毛孔張開，頭皮微微發麻的程度。
他忍不住迴握住少女的手，聲音略顯沙啞：“好。”
一個字，簡潔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像極了鹿染之的性格與為人處世。
楚梓墨朝他笑了笑，甜美純善。
“ok，那就拜托大佬你啦！我進校了，拜拜！”她不著痕跡抽出了自己的手，頭也不迴的跑進了校門。
“墨墨，昨天物理卷子你寫了嗎？”
前腳剛踏進教室，楚梓墨就被班上幾道x光線瞄準了。
被幾個同學充滿渴望、憧憬甚至是求救的目光嚇到了，她縮了縮脖子，說：“呃，寫了…但不保證全對！”
“快快快，拿過來讓我們抄一下！”
“艾瑪總算有人寫了，我到校這麽早為了啥啊，還不是為了抄作業的？”
“你們就物理卷子沒寫麽？臥槽這麽牛掰的麽，我啥都沒寫啊，我是不是完了？”
楚梓墨迴了座位，忍不住笑道：“隻要你速度夠快，作業就交得上！”
男生露出了無比苦惱的表情，一邊抄寫一邊說：“我媽說了，男人速度太快了…不好的。”
其他人紛紛爆笑出聲，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捶桌了！
“放我下車！這不是開往幼稚園的車，放我下去！”
“車門早就焊死了，今天誰也別想下車！”
“哈哈哈一開口就知道是老司機了666！”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廣大學生們的心聲，早自習王晉真的沒來，於是，一三班全體同學上自習。
代理班長李言趁這個時間，整理好了表格統一分發了下去。
“這什麽啊？”楚梓墨拿到表格滿頭問號：“什麽興趣填寫啊，這東西幹嘛的？”
當然了，也不知道蘇晗是真心的，還是在演戲，後者可能性比較大。
他跟她都是天生的戲精，彼此都是披著羊皮的狼，互相引誘，誰認真誰就上當了。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天生死對頭”吧，亦敵亦友。
“白憲這幾天有聯係你麽？”鹿染之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楚梓墨先是一怔，隨即道：“有啊，隻不過他一直用幻哥的手機跟我聯係，雖然聊的不多，但也不至於人間蒸發。”
白憲消息迴的很慢，有時候一天過去了才有動靜，可他每次都會解釋之前在幹嘛，在忙些什麽，完全不會讓她感到不爽，反而是更加心疼擔憂他的處境狀況。
“對了，我還聽白憲說，你們能力者最近攤上大事了？是真的假的啊？”
具體的小白沒有透露太多，可能怕她的心情也跟著受影響吧。
“嗯，白憲他們負責的那個任務，已經從a級變成ss級了。”鹿染之垂下眼簾，額前垂下的黑色碎發遮住了他眼底的凝重之色，“一旦任務再次升級，我跟智障光就要迴去支援了。”
“到底出什麽事了啊，為什麽任務難度還會升級啊？”
“因為發現了更多隱患問題，危險等級提高，任務難度也就隨之升級。就目前來說，白憲等人還能應付得來，如果連他也感到吃力，任務等級就會變成sss，到了那時，所有能力者都要迴俱樂部。”
“…你們一年會經曆幾個sss級任務啊？”
“在我加入俱樂部之前，曾有過兩次sss級任務，在我加入之後，一次sss級任務都沒遇到。”鹿染之如實迴答。
楚梓墨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一邊吃燒烤一邊問：“為什麽啊？是不是因為你的能力太強大了，讓敵人聞風喪膽啊？”
少年搖搖頭，十分誠實道：“sss級任務不會一開始就判定，所有sss級任務都是從ss級任務升上來的。”
“…所以？”
“所以，sss級任務數量低並不代表我有多厲害，而是負責ss級任務的那批人業務能力強，是他們將ss級任務完美解決處理了。”
楚梓墨歪著頭，似懂非懂道：“哦，也就是說是其他能力者把sss級任務提前扼殺在搖籃裏，不讓它發展長大的意思咯？”
少年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哇，我家小白這麽厲害的嘛？業務能力太強了，不愧是我家的！”楚梓墨雙手托腮，笑得格外甜蜜自豪：“雖然他現在忙成狗了，但我理解他也支持他！”
鹿染之眸色一黯，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有紙巾麽，手上全是油。”
“有的，等我拿給你！”
楚梓墨剛離開座位，桌上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鹿染之視線掃過去，看到屏幕上跳躍著“司樓妄”三個字，不免有些好奇：
“司樓妄是誰？”
“哦，我之前無意中救了一個差點被歹徒活埋的人，就是這個司樓妄。”說到這裏，楚梓墨不禁
感慨萬千：“我覺得我也不知道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背，你知道司樓妄是個不折不扣的豪門麽？”
鹿染之微微挑眉，不予置否：“然後。”
“然後就是司樓妄的媽媽為了感謝我，各種給我送錢啊送禮物，搞得我很惶恐，當時她嘴裏一口一個我是她母子的救命恩人…嘖，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頭皮發麻！”
“她兒子差點被活埋，是你救了他，照這個思路邏輯，你確實是這對母子的救命恩人沒錯。”
“話是這樣說，可我覺得但凡是撞見那一幕的，都不會袖手旁觀的！雖然吧，當時黑燈瞎火的，又剛好是在偏僻郊區一大片蘆葦地裏，那晚真是把我嚇得夠嗆。”
少年一聽，立馬沉默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默默給楚梓墨倒了一杯雪碧，輕輕推過去：“你怎麽…總遇到這種事情？”
“我也想問啊，我怎麽總能攤上這種事情啊？”
鹿染之眼裏含了笑意，難得調侃一迴：“可能，你是被選中的少女吧。”
“那我多半是被死神選中的少女吧？”
“…”
翌日清早，楚梓墨打著哈欠洗漱完畢，準備拿了書包直接去上學。
剛把門打開，就看到外麵站著熟悉的身影。
鹿染之將準備敲門的手放下，主動道：“早上好。”
“哈——欠，早安啊！”
“昨晚沒睡好麽？”
少女一直打哈欠，眼睛裏噙著生理性淚水，看起來淚眼汪汪的，別提有多惹人憐愛了。
她懶洋洋道：“可能有點認床吧，昨晚睡得不沉，總是莫名其妙醒過來。”書荒啦書屋
“時間還早，要一起吃早餐麽？”鹿染之抿了抿唇，又道：“我做了三明治，材料有限，隻做了雞蛋火腿的，沒有你喜歡的芝士培根。”
楚梓墨一聽，立馬打了個響指：“那還等什麽，賢惠的大佬，走著！”
進了隔壁鹿染之的家後，按照參觀慣例，她每個房間都溜達了一圈。
當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楚梓墨突然驚唿道：
“我的天，行李什麽的你都收拾整理好了啊？我臥室現在還堆得跟小山一樣高，沒有往衣櫃裏放呢！”
“需要幫忙麽？”鹿染之端著早餐走過來，瓷製盤底與桌麵相摩擦發出清脆的聲響。
“需要！太需要了！”楚梓墨點頭如搗蒜，語速飛快道：“我把鑰匙給你，等我去學校了，你有空就幫我整理一下吧！”
鹿染之剛要答應，忽然想到了什麽，低聲說：“等你放學迴來再說吧。”
“唉，大佬你今天有別的事嗎？那你就去忙，其實我自己整理也可以的，嘿嘿你懂的我就是懶，沒別的！”
鹿染之將衝好的速溶咖啡拿給她，看著少女吃的不亦樂乎，神情不自覺柔和了幾分。
可即便如此，少年的眉眼依舊頗具戾氣，看起來超兇。
“你房子的鑰匙自己妥善放好，不要經我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正捧著三明治狂吃的楚梓墨聽了，險先被噎到！
“噗…為什麽這樣說啊？什麽叫我房子的鑰匙不能經你手？怎麽就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了？”
她表示不理解。
“雖然我是你的貼身保鏢，但你也要有自我保護意識。鑰匙這種東西，怎麽能隨便給別人呢？”
看著少年嚴肅又責備的俊臉，楚梓墨這才後知後覺：“啊…可你又不是‘別人，你是我的保鏢啊，我的小命都在你手裏呢！而且，如果你想進我家，不用鑰匙你也一樣進得來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知道嗎？”
聞言，鹿染之沒說什麽，低頭慢慢吃起了早餐。
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到了學校後，楚梓墨叫住了轉身要走的鹿染之，大聲道：“大佬，等一下！”
“嗯？”少年轉迴身，眼裏帶著疑惑：“怎麽了？”
楚梓墨小跑了過去，在他麵前停住，右手揣進口袋摸出了一把鑰匙。然後，她牽起鹿染之的手，將租房鑰匙放在他掌心裏並合上。
“這個給你，千萬別搞丟了，不然晚上隻能讓你睡沙發了！”
鹿染之低下頭，怔怔地看著被她半握住的手，觸感柔軟的溫熱，通過指尖一路蔓延至心底。
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被這種無法言喻的酥麻溫暖緊緊包裹著，舒服到每一個毛孔張開，頭皮微微發麻的程度。
他忍不住迴握住少女的手，聲音略顯沙啞：“好。”
一個字，簡潔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像極了鹿染之的性格與為人處世。
楚梓墨朝他笑了笑，甜美純善。
“ok，那就拜托大佬你啦！我進校了，拜拜！”她不著痕跡抽出了自己的手，頭也不迴的跑進了校門。
“墨墨，昨天物理卷子你寫了嗎？”
前腳剛踏進教室，楚梓墨就被班上幾道x光線瞄準了。
被幾個同學充滿渴望、憧憬甚至是求救的目光嚇到了，她縮了縮脖子，說：“呃，寫了…但不保證全對！”
“快快快，拿過來讓我們抄一下！”
“艾瑪總算有人寫了，我到校這麽早為了啥啊，還不是為了抄作業的？”
“你們就物理卷子沒寫麽？臥槽這麽牛掰的麽，我啥都沒寫啊，我是不是完了？”
楚梓墨迴了座位，忍不住笑道：“隻要你速度夠快，作業就交得上！”
男生露出了無比苦惱的表情，一邊抄寫一邊說：“我媽說了，男人速度太快了…不好的。”
其他人紛紛爆笑出聲，更有甚者已經開始捶桌了！
“放我下車！這不是開往幼稚園的車，放我下去！”
“車門早就焊死了，今天誰也別想下車！”
“哈哈哈一開口就知道是老司機了666！”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廣大學生們的心聲，早自習王晉真的沒來，於是，一三班全體同學上自習。
代理班長李言趁這個時間，整理好了表格統一分發了下去。
“這什麽啊？”楚梓墨拿到表格滿頭問號：“什麽興趣填寫啊，這東西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