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少年朝她眨了眨眼睛，有點半撒嬌的意味：“等下陪我去吃嗎？”
楚梓墨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後腰：“我的男票大人都發話了，我能不從麽？”
“乖，先帶你進去重新認識我的同事們。”白憲替她將頭發挽至耳，順勢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道：“走吧。”
兩個人很自然的手牽手進了武術館俱樂部大廳。
迎麵走來一個青年，長相清俊，眼神寡淡，如果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喪。
但他卻染了赤褐色的頭發，這種算得上叛逆出挑的發色，似乎跟他的人不太搭。
楚梓墨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幾眼，這時，青年突然轉頭，成功捕捉到她的目光。
“蒂花之秀。”他這樣道。
楚梓墨一怔，剛想接“青春好朋友”就聽身邊少年開了口：“不要隨便窺探別人，蘇斐。”
原來，這個赤褐發的青年叫蘇斐。
名字跟蘇晗的…好像啊！
不過話說迴來，對方叫蘇斐這種名字，奇奇怪怪的外號一定很多吧？
“的確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給我起奇奇怪怪的外號。”蘇斐繼續盯著她，說道：“不過幸運的是，你家這位比較有禮貌。”
楚梓墨快速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你也是…能力者？”
“‘也’這個字用的好，不著痕跡的秀了一把？”蘇斐將目光移向白憲，眼神充滿了鄙視：“歐洲血統就是不一樣，輕輕鬆鬆就找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白憲勾了勾唇，心情愉悅道：“不僅找到了，我們還在談戀愛。”
“…鍾靈毓秀，使勁秀。”蘇斐白了他一眼，抬腳就準備走。
這時，楚梓墨突然叫住了他：“請等一下！”
“有事？”蘇斐停下來，迴頭看著她，問道：“是不是發現我比你家男朋友長得更耐看了？要考慮一下我麽？”
“…不是。”楚梓墨尬笑了兩聲，說：“我隻是好奇…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你的能力是什麽嗎？”
剛接觸了這個難以想象和理解的“新世界”，她有太多太多好奇的事物了。
蘇斐盯著她看了一會，說：“你想象中的‘新世界’並不存在，也不需要有太多好奇心，記住，好奇心會害死你的。”
“…”楚梓墨沉默了一會，才道：“所以，你的能力是類似窺探人心麽？別人心裏在想什麽，你能看到或者是聽到？”
“差不多吧，所以，請不要在心裏偷偷罵我，謝謝。”蘇斐朝她微微額首，轉身離開了。
楚梓墨轉頭朝白憲呲牙笑了笑，說：“你跟剛才那個人熟麽？”
“還行。”白憲如實道：“他跟冷墨秋的關係很好，據圈裏不少人說，冷墨秋是蘇斐的命中注定之人。但蘇斐自己否認了，說不是。”
所以，到底是不是，別人無從得知，隻有當事者清楚。
楚梓墨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怎麽感覺…
你們好多能力者都跟墨秋有關啊？”
“畢竟她是幕後boss之一，誰出錢誰是老大。”
“…也對哦。”少女的眼珠子轉了轉，握緊了身邊少年的手，說：“雖然我也喜歡墨秋，但是你不許對她動別的想法和心思，知道麽？”
白憲目露無奈，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輕聲道：
“我的人和心都是屬於你的，誰也搶不走。”
但是，墨墨，你是自由的。
…
不知道是不是節假日最後一天的緣故，楚梓墨跟著白憲一路真的碰到好多能力者同事，大家像平常人一樣打招唿。
隻不過打招唿的同時，她會被科普對方的能力——
“墨墨，這位是石嵐先生，他的能力是把人變成小動物，惹到誰都不要惹到他，記住了？”
——臥槽這尼瑪太玄幻了吧？還有這種操作的？把人變成小動物是個什麽鬼啊！
“墨墨，這位是謝麗女士，別看她樣子才三十歲出頭，其實她已經是個老奶奶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駐顏術？謝麗小姐姐別走啊，留個聯係方式先！
“墨墨，那個在角落裏玩悠悠球的小正太是個傀儡，如果他跑過來跟你搭話，你就拿糖把他打發走。”
“如、如果我身上剛好沒帶糖呢？我會被怎麽樣？”楚梓墨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說話都不利落了。
白憲沉吟了一會，才道：“那伯姬會很失落，李生前輩又要哄很久才能把他哄好了。”
——我還以為不給他糖吃就要弄死我呢！還好還好，伯姬不是那種兇殘的傀儡！不過話說迴來，一個可愛的小正太叫‘伯姬’這種名字，真的合適麽？
…
楚梓墨有種自己在逛窯…哦不，像是在參觀動物…也不是！
算了算了。
哪怕是在心裏吐槽，她也不敢了。
萬一又冒出一個會讀心術的能力者怎麽辦？
總之，逛了一圈，跟不少能力者打了招唿，真是開了眼界。
“走累了吧，坐下來休息一會。”白憲看出少女滿腹心事，出聲安慰道：“一下子接受太多有些困難，那就慢慢來吧。”
楚梓墨搖搖頭，說：“不是接受困難，是突然覺得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太兇險了。”
真是不知者無畏啊，現在她知道了，一秒變慫！
以前有多兇，現在就有多慫！
“就算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我們這樣的能力者，不也一樣沒亂套嗎？”白憲低頭親吻著少女的手背，神情虔誠又真摯：
“所以，不要害怕。”
“這一路上也沒看到一個戰鬥型能力者，看來，戰鬥型能力者很稀缺啊？”楚梓墨巧妙地轉移話題，主動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調侃道：
“看來你在你們的圈子裏還算得上是香餑餑了？”
“還可以吧。”白憲十分謙虛低調，就算是在女朋友麵前也不誇張吹捧自我，而是實事求是：“不管在哪裏，戰鬥型能力者都是最為稀缺寶貴的。”
“為什麽啊？”
“因為戰鬥力決定一切。”
“…”
“俱樂部之所以能夠站穩腳跟，建立發展至今，不全是‘以德服人’，還有其他手段和策略。”
楚梓墨的小腦袋瓜一點就通，立馬懂了：“那些非自願進入到這裏的能力者，難道不會找機會反叛出逃麽？”
“他們既然被迫加入進來了，就不會叛逃。”白憲輕歎了口氣，說：“因為，他們有想要守護的東西。”
愛人、孩子、父母、朋友…
楚梓墨皺起眉頭，反握住他的手，擔憂道：“那你呢？你當初加入這裏又是因為什麽？別告訴我也是被抓到把柄，不得不從？”
“不，我是自願加入進來的。”白憲朝她安撫一笑，十指緊扣，“那時候我剛覺醒，非常害怕，不知道自己突然間擁有的能力是好是壞。在這個情況下，俱樂部的人找到了我。”
“…怎麽跟人販子俱樂部似的？”少女控製不住自己的吐槽欲了：“你們這個俱樂部的創始人，難道是某種變態什麽的嘛，可以搜索到一定範圍裏其他能力者的存在？然後一一找上門去？以德服人不行，就暴力製裁？”
白憲忍不住笑，輕輕捏住她的鼻子，壓低了聲音道：“噓，小點聲。你不怕被其他能力者聽到嗎
？”
“…當我剛才什麽都沒說。”
“尤信今晚不在俱樂部，走吧，咱們去吃飯。”
“ok！”
兩個人隨便進了一家麵館，要了兩碗麵。
楚梓墨將碗裏的牛肉都夾給了他，生怕他吃不飽。
“對麵就是火鍋店的，怎麽不去那兒吃啊？”
“你在家剛吃完飯，本來就是陪我的，吃火鍋怕你一不小心吃撐了。”
楚梓墨打開雪碧抿了口，小聲嘟囔道：“我在家也沒吃的很飽，不要太小看我的胃了…”
“牛肉麵吃不完就算了，千萬別勉強往肚子裏塞，知道嗎？”白憲抬頭看著她，關切又擔憂：“
你啊，就是眼大肚子小，等會吃撐了又要胃疼了。”
楚梓墨朝他嘿嘿一笑，特別傻氣：“你這人怎麽連埋怨的話都說的那麽好聽啊，讓人完全討厭不起來。”
少年的眉眼柔和下來，棱角分明的臉上褪去了平日裏的淩厲鋒銳，變得格外溫柔寵溺。
他咽下嘴裏的食物，直直凝望著對麵少女的容顏，輕聲道：
“雖然我不太會說好話，但我會好好說話。”
有些人像刺蝟一樣，哪怕是出於關心，話語裏也夾著刺。
與其說是在關心別人，倒不如說是給別人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控製脾氣，不帶情緒的與人溝通交流，是為人最起碼的禮貌。而絕大多數人，隻在陌生人麵前
做到了這一點，當麵對至親摯友甚至是摯愛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楚梓墨深深看了他一眼，當眾鼓起掌來：
“真應該把你剛才那段話錄下來給某些人聽聽！嘖嘖，你們都差不多年紀，怎麽差距這麽大？寶寶，你怎麽這麽成熟啊？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型！”
白憲無奈地搖搖頭，說：“這些都是幻狸前輩教我的，雖然他自己也沒做到，但至少，他是個明白人。”
楚梓墨忍不住彎了彎唇角，伸手掐了一把他的後腰：“我的男票大人都發話了，我能不從麽？”
“乖，先帶你進去重新認識我的同事們。”白憲替她將頭發挽至耳，順勢摸了摸她的頭，聲音溫柔道：“走吧。”
兩個人很自然的手牽手進了武術館俱樂部大廳。
迎麵走來一個青年，長相清俊，眼神寡淡，如果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喪。
但他卻染了赤褐色的頭發，這種算得上叛逆出挑的發色，似乎跟他的人不太搭。
楚梓墨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幾眼，這時，青年突然轉頭，成功捕捉到她的目光。
“蒂花之秀。”他這樣道。
楚梓墨一怔，剛想接“青春好朋友”就聽身邊少年開了口：“不要隨便窺探別人，蘇斐。”
原來，這個赤褐發的青年叫蘇斐。
名字跟蘇晗的…好像啊！
不過話說迴來，對方叫蘇斐這種名字，奇奇怪怪的外號一定很多吧？
“的確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給我起奇奇怪怪的外號。”蘇斐繼續盯著她，說道：“不過幸運的是，你家這位比較有禮貌。”
楚梓墨快速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你也是…能力者？”
“‘也’這個字用的好，不著痕跡的秀了一把？”蘇斐將目光移向白憲，眼神充滿了鄙視：“歐洲血統就是不一樣，輕輕鬆鬆就找到命中注定之人了？”
白憲勾了勾唇，心情愉悅道：“不僅找到了，我們還在談戀愛。”
“…鍾靈毓秀，使勁秀。”蘇斐白了他一眼，抬腳就準備走。
這時，楚梓墨突然叫住了他：“請等一下！”
“有事？”蘇斐停下來，迴頭看著她，問道：“是不是發現我比你家男朋友長得更耐看了？要考慮一下我麽？”
“…不是。”楚梓墨尬笑了兩聲，說：“我隻是好奇…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你的能力是什麽嗎？”
剛接觸了這個難以想象和理解的“新世界”，她有太多太多好奇的事物了。
蘇斐盯著她看了一會，說：“你想象中的‘新世界’並不存在，也不需要有太多好奇心，記住，好奇心會害死你的。”
“…”楚梓墨沉默了一會，才道：“所以，你的能力是類似窺探人心麽？別人心裏在想什麽，你能看到或者是聽到？”
“差不多吧，所以，請不要在心裏偷偷罵我，謝謝。”蘇斐朝她微微額首，轉身離開了。
楚梓墨轉頭朝白憲呲牙笑了笑，說：“你跟剛才那個人熟麽？”
“還行。”白憲如實道：“他跟冷墨秋的關係很好，據圈裏不少人說，冷墨秋是蘇斐的命中注定之人。但蘇斐自己否認了，說不是。”
所以，到底是不是，別人無從得知，隻有當事者清楚。
楚梓墨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怎麽感覺…
你們好多能力者都跟墨秋有關啊？”
“畢竟她是幕後boss之一，誰出錢誰是老大。”
“…也對哦。”少女的眼珠子轉了轉，握緊了身邊少年的手，說：“雖然我也喜歡墨秋，但是你不許對她動別的想法和心思，知道麽？”
白憲目露無奈，彎下腰湊到她耳邊，輕聲道：
“我的人和心都是屬於你的，誰也搶不走。”
但是，墨墨，你是自由的。
…
不知道是不是節假日最後一天的緣故，楚梓墨跟著白憲一路真的碰到好多能力者同事，大家像平常人一樣打招唿。
隻不過打招唿的同時，她會被科普對方的能力——
“墨墨，這位是石嵐先生，他的能力是把人變成小動物，惹到誰都不要惹到他，記住了？”
——臥槽這尼瑪太玄幻了吧？還有這種操作的？把人變成小動物是個什麽鬼啊！
“墨墨，這位是謝麗女士，別看她樣子才三十歲出頭，其實她已經是個老奶奶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駐顏術？謝麗小姐姐別走啊，留個聯係方式先！
“墨墨，那個在角落裏玩悠悠球的小正太是個傀儡，如果他跑過來跟你搭話，你就拿糖把他打發走。”
“如、如果我身上剛好沒帶糖呢？我會被怎麽樣？”楚梓墨緊張地咽了口唾沫，說話都不利落了。
白憲沉吟了一會，才道：“那伯姬會很失落，李生前輩又要哄很久才能把他哄好了。”
——我還以為不給他糖吃就要弄死我呢！還好還好，伯姬不是那種兇殘的傀儡！不過話說迴來，一個可愛的小正太叫‘伯姬’這種名字，真的合適麽？
…
楚梓墨有種自己在逛窯…哦不，像是在參觀動物…也不是！
算了算了。
哪怕是在心裏吐槽，她也不敢了。
萬一又冒出一個會讀心術的能力者怎麽辦？
總之，逛了一圈，跟不少能力者打了招唿，真是開了眼界。
“走累了吧，坐下來休息一會。”白憲看出少女滿腹心事，出聲安慰道：“一下子接受太多有些困難，那就慢慢來吧。”
楚梓墨搖搖頭，說：“不是接受困難，是突然覺得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太兇險了。”
真是不知者無畏啊，現在她知道了，一秒變慫！
以前有多兇，現在就有多慫！
“就算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我們這樣的能力者，不也一樣沒亂套嗎？”白憲低頭親吻著少女的手背，神情虔誠又真摯：
“所以，不要害怕。”
“這一路上也沒看到一個戰鬥型能力者，看來，戰鬥型能力者很稀缺啊？”楚梓墨巧妙地轉移話題，主動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調侃道：
“看來你在你們的圈子裏還算得上是香餑餑了？”
“還可以吧。”白憲十分謙虛低調，就算是在女朋友麵前也不誇張吹捧自我，而是實事求是：“不管在哪裏，戰鬥型能力者都是最為稀缺寶貴的。”
“為什麽啊？”
“因為戰鬥力決定一切。”
“…”
“俱樂部之所以能夠站穩腳跟，建立發展至今，不全是‘以德服人’，還有其他手段和策略。”
楚梓墨的小腦袋瓜一點就通，立馬懂了：“那些非自願進入到這裏的能力者，難道不會找機會反叛出逃麽？”
“他們既然被迫加入進來了，就不會叛逃。”白憲輕歎了口氣，說：“因為，他們有想要守護的東西。”
愛人、孩子、父母、朋友…
楚梓墨皺起眉頭，反握住他的手，擔憂道：“那你呢？你當初加入這裏又是因為什麽？別告訴我也是被抓到把柄，不得不從？”
“不，我是自願加入進來的。”白憲朝她安撫一笑，十指緊扣，“那時候我剛覺醒，非常害怕，不知道自己突然間擁有的能力是好是壞。在這個情況下，俱樂部的人找到了我。”
“…怎麽跟人販子俱樂部似的？”少女控製不住自己的吐槽欲了：“你們這個俱樂部的創始人，難道是某種變態什麽的嘛，可以搜索到一定範圍裏其他能力者的存在？然後一一找上門去？以德服人不行，就暴力製裁？”
白憲忍不住笑，輕輕捏住她的鼻子，壓低了聲音道：“噓，小點聲。你不怕被其他能力者聽到嗎
？”
“…當我剛才什麽都沒說。”
“尤信今晚不在俱樂部，走吧，咱們去吃飯。”
“ok！”
兩個人隨便進了一家麵館，要了兩碗麵。
楚梓墨將碗裏的牛肉都夾給了他，生怕他吃不飽。
“對麵就是火鍋店的，怎麽不去那兒吃啊？”
“你在家剛吃完飯，本來就是陪我的，吃火鍋怕你一不小心吃撐了。”
楚梓墨打開雪碧抿了口，小聲嘟囔道：“我在家也沒吃的很飽，不要太小看我的胃了…”
“牛肉麵吃不完就算了，千萬別勉強往肚子裏塞，知道嗎？”白憲抬頭看著她，關切又擔憂：“
你啊，就是眼大肚子小，等會吃撐了又要胃疼了。”
楚梓墨朝他嘿嘿一笑，特別傻氣：“你這人怎麽連埋怨的話都說的那麽好聽啊，讓人完全討厭不起來。”
少年的眉眼柔和下來，棱角分明的臉上褪去了平日裏的淩厲鋒銳，變得格外溫柔寵溺。
他咽下嘴裏的食物，直直凝望著對麵少女的容顏，輕聲道：
“雖然我不太會說好話，但我會好好說話。”
有些人像刺蝟一樣，哪怕是出於關心，話語裏也夾著刺。
與其說是在關心別人，倒不如說是給別人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控製脾氣，不帶情緒的與人溝通交流，是為人最起碼的禮貌。而絕大多數人，隻在陌生人麵前
做到了這一點，當麵對至親摯友甚至是摯愛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楚梓墨深深看了他一眼，當眾鼓起掌來：
“真應該把你剛才那段話錄下來給某些人聽聽！嘖嘖，你們都差不多年紀，怎麽差距這麽大？寶寶，你怎麽這麽成熟啊？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型！”
白憲無奈地搖搖頭，說：“這些都是幻狸前輩教我的，雖然他自己也沒做到，但至少，他是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