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忽略掉的，但持續時間越久就越讓人在意。
“昨晚…跟我媽吵架了，就沒來得及吃飯。”楚梓墨把頭低下，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不過後來我媽主動跟我和解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不是，你跟你媽吵架，為什麽你要懲罰自己啊？你有本事讓你媽一晚上不吃飯啊，你自己賭氣不吃飯有什麽用？”蘇晗快要被她氣死了，倏然在站了起來，說：“你等著，我再去小賣部給你買好吃的。”
“不用，我吃飽了。”
“得了吧，你剛才就差把包裝袋也一起吃了，當我看不出來啊？”
“…”楚梓墨被堵的沒話說，確實餓慘了。
她想了想，從桌洞裏摸出錢包遞了過去，別扭道：“那、那你也買點自己愛吃的零食飲料吧，就當順路幫我捎了，我請客。”
“呦，真是財大氣粗，有錢啊！”蘇晗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發出冷笑：“把錢包放起來吧，嚇唬誰呢？就你有錢，老子沒錢麽？”
少年頭也不迴地走了，走出教室時還狠狠把門給摔了，嚇得周圍人抖了三抖。
“…蘇晗是不是生氣了？”
“哎呀，他在關心墨墨，結果墨墨會錯了意想用錢收買他…這才生氣的吧？”
“操，他二六班的跑咱班來撒什麽野啊，發什麽少爺脾氣呢？有病吧？把門摔壞了他二六班賠麽？”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楚梓墨有點煩躁。
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現在她有點耳鳴，還有點頭暈惡心。
“代理班長，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幫我跟老班請個假吧。”
“你一個人去衛生室能行麽？”代理班長目露擔憂，扶著鏡框說：“找個同學陪你一起去吧，你臉色太差了，我真怕你從樓梯上咕嚕咕嚕滾下去。”
“…”
滾下去就滾下去吧，咕嚕滾下去是個什麽形容詞？說得她都有畫麵感了！她是球啊？
“墨墨，墨墨！”一道磁性活潑的聲音傳來，花高翔不知何時溜進了教室，神秘兮兮的對楚梓墨說道：
“你看到我家阿晗了嗎？他一下課就跑沒影了，到處找都找不到！”
楚梓墨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啊，你去小賣部看看吧。”
“果然，他剛才跑來看你了對不對？”花高翔也不急著走了，幹脆在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墨墨，我聽說你昨天通宵學習了，你的臉色好蒼白啊，都快跟旁邊的牆壁同色了，你沒事吧？”
“…沒事。”究竟是誰嘴巴那麽大啊，亂傳些什麽鬼東西啊，她哪裏有熬夜學習？
她看起來像是那麽勤奮刻苦的人麽？
代理班長用疑惑的目光在楚梓墨和花高翔之間徘徊，最後，他似是明白了什麽，話題重提：
“衛生室離咱班太遠了，你一個人去我實在不放心，還是找個人送你吧。”
“什麽？你要去衛生室？哇，果然熬夜讀書太傷身了，身體吃不消了吧？”花高翔急急忙忙站了起來，主動攙扶著楚梓墨的胳膊，說：“走走走，我送你去衛生室！啊不，算了，我直接背你！”
說著，他背過身去彎下腰，迴頭看著楚梓墨還呆在原地，不禁焦急道：
“你還愣著幹嘛，跳上來啊！我背得動你的，放心吧！”
楚梓墨單手扶額，無奈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真的不用了，太誇張了，我還沒糟糕到那種程度。”
“那就讓我扶著你去衛生室吧，萬一你路上暈倒了還有個照應！”
也行吧，反正她隻是有點不太舒服，不至於暈倒。
楚梓墨點點頭，輕聲道：“那就麻煩你了，謝謝哈。”
“哎呀跟我客氣什麽，走吧走吧。”
花高翔看起來冒冒失失的，然而，他攙扶著楚梓墨的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她磕了碰了，恨不得捧在掌心的那種體貼嗬護。
倆人離開了教室，一三班不少同學才紛紛調侃道：
“蘇晗怎麽還沒迴來啊，他後院失火了唉…”
“哎，吃瓜劇情是越來越好看了，我每天就指望著這黃金言情劇的發展後續呢！”
“我賭十塊錢，花高翔肯定是想撬兄弟牆角的，信不信？”
“才十塊錢，誰特麽跟你賭？”
“同學，我懷疑你在家裏遭到了虐待。”衛生老師給楚梓墨測了血壓，一臉憂容：“你的血壓太低了，會頭暈目眩多半是犯了低血糖，在家都不好好吃飯的嗎？”
“呃…昨晚沒怎麽吃，平時我都有好好吃飯的。”
“你這個絕對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肯定是日積月累。”衛生老師搖搖頭，轉身給她衝了一杯熱巧克力，說：“把這個喝了休息一會就迴去上課吧，你這個也不是什麽大病。”
楚梓墨朝對方甜甜一笑，道了謝。
她手裏捧著溫熱的杯子，小口小口抿著，絲滑香濃的熱巧克力包裹著舌尖，刺激著味蕾，真的好甜啊…
“墨墨，你已經很瘦啦，不要刻意減肥了！”花高翔坐在一旁，欲言又止地看著她，說：“我覺得你胖一點會更好的，真的！”
他生怕她誤會什麽，兩隻手不停地在空中來迴晃動，
拚命解釋道：“我不是說你胖啊，我就是覺得…你太瘦了，女孩子胖一點手感會更好的。”
最後一句，花高翔幾乎是小聲嘀咕的，但還是被楚梓墨聽見了。
“什麽手感好不好，你當這是在喂豬啊？越胖越好？”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行了，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但這種關心的方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還是別說那些沒用的話了，我也沒有在刻意減肥。”
花高翔用那雙烏黑透亮的眼眸凝著她，過了好久，才道：“唉，我這個人平時很會哄人開心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在你麵前就好笨拙的樣子…”
“可能你本來就笨呢？”
“…”
花高翔：qaq人家才不笨呢！
一杯熱巧克力喝了大半，楚梓墨開始攆人了。
“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把我送到衛生室，你快迴去
上課吧。”
“那你呢？”
“喝完這杯熱巧克力，我也要迴去了。”楚梓墨又抿了一口，嘴邊沾染上一抹巧克力色，看起來又憨又可愛。
巧克力色太深太礙眼了，花高翔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下意識伸手替她抹了去，大拇指卻在她唇畔邊多停留了一瞬。
柔軟，細膩，這種奇異的觸感令花高翔有些悸動，心跳莫名加快。
“你的嘴邊…沾到了，咳咳。”見楚梓墨正訝異地看著自己，他趕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就是…呃，替你擦掉，僅此而已！”
楚梓墨哦了一聲，沒有再迴話。
她覺得今天的花高翔話格外多，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不過，這跟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我不想迴去上課，那個，等你這杯喝完了，我們一起走吧？”花高翔不安地動了動，試探性詢問道：“而且，我怕你迴去的路上又頭暈，還是把你親自送迴去比較放心。”
沒等楚梓墨開口迴答，衛生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蘇晗站在門口，看著室內沙發兩個緊密坐在一起的熟人，眸色微暗。
“我聽你班同學說了你在這兒，怎麽了，身體扛不住了？”
“老師說我有點低血糖，沒什麽大事兒。”
蘇晗點點頭走了過去，將手裏拎著的塑料袋遞過去：“喏，肉鬆餡的麵包，還有一瓶優樂乳，趕緊吃了吧。”
“你還真去小賣部幫我買迴來了啊…”楚梓墨哭笑不得：“我都說了吃飽了，已經吃不下…”
“了”字還沒說出口，少女肚子就發出了一係列咕嚕嚕叫。
室內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感受到兩個少年朝自己襲來的灼熱視線，楚梓墨臉一紅，咳嗽了幾聲：
“當、當我剛才那話沒說吧。”
“趕緊吃吧，兩個麵包，兩瓶飲料下肚，應該差不多了，再繼續吃你的胃要受不住了。”蘇晗走過來很自然地坐在楚梓墨左手邊，替她打開了優樂乳，又重新塞迴她手裏。
這一係列動作行如流水，自然又透出幾分親昵，彼此默契十足。
花高翔在一旁看著看著，眉頭就蹙了起來，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剛才跟他閑聊的時候，楚梓墨一臉生人勿進，非常不配合。
可現在阿晗一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超融洽，她一點都不抗拒排斥阿晗。
那為什麽就偏偏抵觸他呢？
“衛生老師怎麽說的？你血壓多少啊？”
“好像是100，60…”
“哇，那你這個有點低了啊！”蘇晗用一種完了你命不久矣的語氣說：“年輕人啊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我真怕你哪天猝死。”
楚梓墨惡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放心吧，在等到你給我下跪痛哭流涕認錯道歉的那一天，我是絕對不會死的！”
“…你怎麽每次都要給我加戲？從最初的認錯，到下跪認錯，現在又多了個痛哭流涕下跪認錯？難度越來越大了啊，你怕是一輩子都實現不了了。”
“昨晚…跟我媽吵架了，就沒來得及吃飯。”楚梓墨把頭低下，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不過後來我媽主動跟我和解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不是，你跟你媽吵架，為什麽你要懲罰自己啊？你有本事讓你媽一晚上不吃飯啊，你自己賭氣不吃飯有什麽用？”蘇晗快要被她氣死了，倏然在站了起來，說：“你等著，我再去小賣部給你買好吃的。”
“不用，我吃飽了。”
“得了吧，你剛才就差把包裝袋也一起吃了，當我看不出來啊？”
“…”楚梓墨被堵的沒話說，確實餓慘了。
她想了想，從桌洞裏摸出錢包遞了過去，別扭道：“那、那你也買點自己愛吃的零食飲料吧，就當順路幫我捎了，我請客。”
“呦，真是財大氣粗，有錢啊！”蘇晗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發出冷笑：“把錢包放起來吧，嚇唬誰呢？就你有錢，老子沒錢麽？”
少年頭也不迴地走了，走出教室時還狠狠把門給摔了，嚇得周圍人抖了三抖。
“…蘇晗是不是生氣了？”
“哎呀，他在關心墨墨，結果墨墨會錯了意想用錢收買他…這才生氣的吧？”
“操，他二六班的跑咱班來撒什麽野啊，發什麽少爺脾氣呢？有病吧？把門摔壞了他二六班賠麽？”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楚梓墨有點煩躁。
不知道是不是沒休息好，現在她有點耳鳴，還有點頭暈惡心。
“代理班長，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幫我跟老班請個假吧。”
“你一個人去衛生室能行麽？”代理班長目露擔憂，扶著鏡框說：“找個同學陪你一起去吧，你臉色太差了，我真怕你從樓梯上咕嚕咕嚕滾下去。”
“…”
滾下去就滾下去吧，咕嚕滾下去是個什麽形容詞？說得她都有畫麵感了！她是球啊？
“墨墨，墨墨！”一道磁性活潑的聲音傳來，花高翔不知何時溜進了教室，神秘兮兮的對楚梓墨說道：
“你看到我家阿晗了嗎？他一下課就跑沒影了，到處找都找不到！”
楚梓墨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啊，你去小賣部看看吧。”
“果然，他剛才跑來看你了對不對？”花高翔也不急著走了，幹脆在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墨墨，我聽說你昨天通宵學習了，你的臉色好蒼白啊，都快跟旁邊的牆壁同色了，你沒事吧？”
“…沒事。”究竟是誰嘴巴那麽大啊，亂傳些什麽鬼東西啊，她哪裏有熬夜學習？
她看起來像是那麽勤奮刻苦的人麽？
代理班長用疑惑的目光在楚梓墨和花高翔之間徘徊，最後，他似是明白了什麽，話題重提：
“衛生室離咱班太遠了，你一個人去我實在不放心，還是找個人送你吧。”
“什麽？你要去衛生室？哇，果然熬夜讀書太傷身了，身體吃不消了吧？”花高翔急急忙忙站了起來，主動攙扶著楚梓墨的胳膊，說：“走走走，我送你去衛生室！啊不，算了，我直接背你！”
說著，他背過身去彎下腰，迴頭看著楚梓墨還呆在原地，不禁焦急道：
“你還愣著幹嘛，跳上來啊！我背得動你的，放心吧！”
楚梓墨單手扶額，無奈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真的不用了，太誇張了，我還沒糟糕到那種程度。”
“那就讓我扶著你去衛生室吧，萬一你路上暈倒了還有個照應！”
也行吧，反正她隻是有點不太舒服，不至於暈倒。
楚梓墨點點頭，輕聲道：“那就麻煩你了，謝謝哈。”
“哎呀跟我客氣什麽，走吧走吧。”
花高翔看起來冒冒失失的，然而，他攙扶著楚梓墨的動作卻是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她磕了碰了，恨不得捧在掌心的那種體貼嗬護。
倆人離開了教室，一三班不少同學才紛紛調侃道：
“蘇晗怎麽還沒迴來啊，他後院失火了唉…”
“哎，吃瓜劇情是越來越好看了，我每天就指望著這黃金言情劇的發展後續呢！”
“我賭十塊錢，花高翔肯定是想撬兄弟牆角的，信不信？”
“才十塊錢，誰特麽跟你賭？”
“同學，我懷疑你在家裏遭到了虐待。”衛生老師給楚梓墨測了血壓，一臉憂容：“你的血壓太低了，會頭暈目眩多半是犯了低血糖，在家都不好好吃飯的嗎？”
“呃…昨晚沒怎麽吃，平時我都有好好吃飯的。”
“你這個絕對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肯定是日積月累。”衛生老師搖搖頭，轉身給她衝了一杯熱巧克力，說：“把這個喝了休息一會就迴去上課吧，你這個也不是什麽大病。”
楚梓墨朝對方甜甜一笑，道了謝。
她手裏捧著溫熱的杯子，小口小口抿著，絲滑香濃的熱巧克力包裹著舌尖，刺激著味蕾，真的好甜啊…
“墨墨，你已經很瘦啦，不要刻意減肥了！”花高翔坐在一旁，欲言又止地看著她，說：“我覺得你胖一點會更好的，真的！”
他生怕她誤會什麽，兩隻手不停地在空中來迴晃動，
拚命解釋道：“我不是說你胖啊，我就是覺得…你太瘦了，女孩子胖一點手感會更好的。”
最後一句，花高翔幾乎是小聲嘀咕的，但還是被楚梓墨聽見了。
“什麽手感好不好，你當這是在喂豬啊？越胖越好？”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行了，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但這種關心的方式總覺得哪裏怪怪的…還是別說那些沒用的話了，我也沒有在刻意減肥。”
花高翔用那雙烏黑透亮的眼眸凝著她，過了好久，才道：“唉，我這個人平時很會哄人開心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在你麵前就好笨拙的樣子…”
“可能你本來就笨呢？”
“…”
花高翔：qaq人家才不笨呢！
一杯熱巧克力喝了大半，楚梓墨開始攆人了。
“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把我送到衛生室，你快迴去
上課吧。”
“那你呢？”
“喝完這杯熱巧克力，我也要迴去了。”楚梓墨又抿了一口，嘴邊沾染上一抹巧克力色，看起來又憨又可愛。
巧克力色太深太礙眼了，花高翔噗地一聲笑了出來，下意識伸手替她抹了去，大拇指卻在她唇畔邊多停留了一瞬。
柔軟，細膩，這種奇異的觸感令花高翔有些悸動，心跳莫名加快。
“你的嘴邊…沾到了，咳咳。”見楚梓墨正訝異地看著自己，他趕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就是…呃，替你擦掉，僅此而已！”
楚梓墨哦了一聲，沒有再迴話。
她覺得今天的花高翔話格外多，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不過，這跟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我不想迴去上課，那個，等你這杯喝完了，我們一起走吧？”花高翔不安地動了動，試探性詢問道：“而且，我怕你迴去的路上又頭暈，還是把你親自送迴去比較放心。”
沒等楚梓墨開口迴答，衛生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蘇晗站在門口，看著室內沙發兩個緊密坐在一起的熟人，眸色微暗。
“我聽你班同學說了你在這兒，怎麽了，身體扛不住了？”
“老師說我有點低血糖，沒什麽大事兒。”
蘇晗點點頭走了過去，將手裏拎著的塑料袋遞過去：“喏，肉鬆餡的麵包，還有一瓶優樂乳，趕緊吃了吧。”
“你還真去小賣部幫我買迴來了啊…”楚梓墨哭笑不得：“我都說了吃飽了，已經吃不下…”
“了”字還沒說出口，少女肚子就發出了一係列咕嚕嚕叫。
室內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感受到兩個少年朝自己襲來的灼熱視線，楚梓墨臉一紅，咳嗽了幾聲：
“當、當我剛才那話沒說吧。”
“趕緊吃吧，兩個麵包，兩瓶飲料下肚，應該差不多了，再繼續吃你的胃要受不住了。”蘇晗走過來很自然地坐在楚梓墨左手邊，替她打開了優樂乳，又重新塞迴她手裏。
這一係列動作行如流水，自然又透出幾分親昵，彼此默契十足。
花高翔在一旁看著看著，眉頭就蹙了起來，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剛才跟他閑聊的時候，楚梓墨一臉生人勿進，非常不配合。
可現在阿晗一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超融洽，她一點都不抗拒排斥阿晗。
那為什麽就偏偏抵觸他呢？
“衛生老師怎麽說的？你血壓多少啊？”
“好像是100，60…”
“哇，那你這個有點低了啊！”蘇晗用一種完了你命不久矣的語氣說：“年輕人啊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我真怕你哪天猝死。”
楚梓墨惡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放心吧，在等到你給我下跪痛哭流涕認錯道歉的那一天，我是絕對不會死的！”
“…你怎麽每次都要給我加戲？從最初的認錯，到下跪認錯，現在又多了個痛哭流涕下跪認錯？難度越來越大了啊，你怕是一輩子都實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