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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話給我小心點。被忘了你的頭發和還在我的手裏呢。”


    南宮天一手抓住薑欣雨的頭發,靈活的手指在黑發中穿梭。將頭發編織成一種又一種形狀,薑欣雨反正是看不到的,隻有努努嘴。隻能憑著頭上的觸動來感覺這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腦袋上的動作。動作輕輕柔柔的,並沒有讓她感受到頭發被糾起來的痛感。


    雖然手指是很靈活,但是薑欣雨其實還是能夠感到南宮天的生疏,因為涼涼的手指不止一次的觸碰到了她火熱的頭皮,涼的她就是一激靈。時間隨著南宮天的動作慢慢的流逝,慢的讓薑欣雨都覺得自己的頸子都快斷了。


    “這是第一次麽。還有就是還沒有好麽。”


    “第一次給女人紮頭發自然是的了,快了快了。”南宮天將一小撮頭發從裏麵拿出來在別在了薑欣雨的耳邊,用簪子固定住。一個看起來端莊中透著股別致的發型,南宮天覺得這個不錯了吧,但起碼看起來還不錯吧。至於薑欣雨問的問題,給自己的弟弟紮這個應該不算吧,所以他才說的是給女人紮頭發是第一次。小時候悲慘的明輝偷偷的抹淚。


    薑欣雨還不知道自己被整成了一個什麽樣子,心裏聽到南宮天說自己是第一次給女子挽發這樣的事情,心裏是既期待又怕自己期待過了頭。


    “你對你自己有信心嗎。”薑欣雨在腦海中想象中各種各樣的亂糟糟的發型。直把自己下的哆嗦。希望南宮天在這個方麵可千萬不是個坑呀。


    南宮天看著自己的傑作,自豪的摸了摸下巴,“那是當然了,朕的天分可是明擺著就在那裏的。”


    “所以你趕緊去看看吧,到時候可不要被朕的傑作給嚇到。”南宮天用手托起薑欣雨的兩個肩膀,將她從軟塌上坐了起來,然後就將她往鏡子的方向輕輕的推去。


    薑欣雨忐忑的走到梳妝鏡前麵,然後鼓起勇氣的看著鏡子中的那個女人了。眼睛還是那個眼睛,嘴巴還是那個嘴巴,隻是臉上有點點的紅暈還麽有消去。然後眼光往自己的頭上一看,薑欣雨有點愣住了,這個樣子,看起來,還不錯吧。


    鏡子中的人除了嬌俏的麵容之外,還有著一頭黑黑的長發,現在她的身上的黑發已經不再是剛才那種披著的狀態了,全部都往頭上去了。


    薑欣雨發現自己的頭上被南宮天紮成了一個發髻,從前麵能夠看得出來,她的發是集發於頂,從正麵並看不出來後麵是怎樣的狀況。於是乎就轉動著自己的身子,然後就看到了自己的後腦那裏正好是將全部的頭發齊齊的往頭頂上,然後在頭頂正中挽一發髻,並使之一側偏斜,再用發簪將其固定。再然後就是講之前故意留下來的幾戳長長的頭發彎了幾個圈,像是一個小裝飾確實與頭頂的發髻組成對比,這也算是粗中有細吧。


    再來就是還有幾絲青絲隨風飄揚,就好像是柳樹隨風飄揚的樣子,又好像薔薇花低垂欲拂之態。可謂是一副好風景。


    薑欣雨看了看南宮天,心裏對南宮天的巧手的確是有了一個好好的認識了。著發型雖然的確是沒有小柔她們紮的細致和精心,但是南宮天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真的是讓薑欣雨感動的。現代的人們的頭發根本就不會留到這麽長,而且也沒有那麽複雜的發髻。夫妻之間,畫眉就是和恩愛的事情了。這樣的事情,在現代那絕對是極少的。薑欣雨如今享受了自己的男人給自己挽的發,心裏甜絲絲的。


    南宮天看著薑欣雨這幅沒有說話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款發型應該是入了人的心了。


    “怎麽樣,是不是很驚喜。”


    薑欣雨用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發型,雖然看起來是有些柔柔的,軟軟的。但是摸上去卻發現並非那種鬆鬆垮垮的豆腐渣工程,還是有點實力的哎。


    “恩,我現在倒是相信了,皇上還真的是大部分的事情都會呀。業餘活動聽豐富的呀。”薑欣雨坐在了梳妝鏡麵前,看著鏡子的自己的發型,覺得是越看越喜歡了。鏡子的人也因為某人的開心而漏出了笑容。


    “這個發髻可是有什麽名稱。以前可是沒有見著這樣子的發髻呀。”薑欣雨覺得自己最先對這個發髻印象是好的,但是沒有看到過確是事實。


    “這個好像是叫...倭墜鬢吧。.其實具體是記不太清楚的。名字是一想就能夠想其起來的,是小時候偶爾看見一婦人頭上是這個樣子,所以才知曉,至於為什麽能夠記得,那是因為另外一句話。”


    “倭墜鬢?這個名字還真是沒有印象,難道是某位夫人給自創的?”薑欣雨瞧著著發髻雖然是簡單,但是無處不透著別致和風情,有一絲絲弱柳扶風的感覺。應該是某位溫柔的女子所創吧。


    “倭墜低梳髻,連娟細掃眉。這句詩才是我至今還能夠記得的原因,那個時候我出宮去玩,見著那個婦人,那個婦人帶著我吃了東西,然後你知道的小孩子自然是不懂什麽就問,恰好那個時候我對於婦人們的發髻很是好奇。於是就問了她。我還記得那個婦人很溫柔,然後給我介紹了一下這種叫倭墜鬢的發髻,又感歎似的說出那句詩詞。”


    薑欣雨覺得這樣子的場景為什麽就這麽熟悉呢,難道那就是古代版的人販子麽,南宮天小時候還遭遇過這樣子的事情麽,真是苦命的孩子。


    “然後呢,然後呢。”然後應該就是他被人拐了,然後皇宮的人找到他,然後狠狠的懲罰了那個婦人吧。


    “然後那個婦人就離開了。我就迴來了呀。”


    “離開了?”薑欣雨眨巴眨巴眼睛,婦人離開,為什麽。


    “她知道你是誰麽。”人販子不是一般都是不折手段麽。這麽輕易就放過他了。


    “你在想什麽呀。”南宮天盯著薑欣雨就知道薑欣雨的腦袋中在想些不好的東西,頓時哭笑不得。用手指用力的指了指薑欣雨的眉間,企圖將她這種不好的想法從她的腦袋中除去。


    “那個婦人是個好人,並非是你想的那種對小孩有什麽企圖的人。”小時候的他雖然是懵懂的,但是小孩子有個東西很厲害,那就是能夠直覺到對自己好與不好的人,她是能夠被感覺到對自己有善意的人,想來看到自己應該也是偶然的吧,看那個婦人那個時候神情有些不對,心裏很傷感的感覺。


    “那就好,那極好。”如果真的被拐跑了,現在哪裏來的這個南宮天呀。萬幸萬幸、


    於是乎在薑欣雨自己都不知覺的時候,薑欣雨的內心已經為自己現在的情況感到之前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呢。


    “說來也奇怪,那個婦人臉上麵容都是被遮住的,隻剩下一雙眼眼睛留在外麵。不過我就是感覺她對我沒用什麽惡意才敢這樣那樣放心的。再說了,我身為皇子的話,怎麽可能,就隻身一人就那麽離開皇宮呢。”


    “想來這個婦人也是有些經曆吧。”薑欣雨能夠隱隱的勾勒出那個婦人的樣子,對於婦人來說竟然也是遮住了臉部,應該是有不可說的秘密才是吧。


    “不知道,以後就沒有再見到過那個人了呢。總覺得那個人和我有些關係呢。”南宮天覺得這麽多年了,自己想起那個婦人心裏還是有點感覺。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不過小時候除了這件事,可是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能夠說明朕這個皇帝的聰明才智喲。”


    薑欣雨想著,小時候不也就那麽大一小屁孩,能夠有什麽能耐呀。但是還是緊著他的麵子好了。


    “比如呢。”


    “這些事情可都是朕當年的光榮史呢。.....”.......


    擁著薑欣雨,南宮天和薑欣雨在陽光下坐了一下午,一下午的時間,兩人都是在聊著自己小的時候的事情,自豪的,出醜的,還是這種那種的英雄事跡,橘黃的陽光最後籠罩在兩人的身上,隻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快要西下的太陽了。


    “真是可惜了,隻有一下午的時間能夠陪著你。晚上的話,明輝是一定會進宮的。”


    薑欣雨靠在南宮天的胸口處。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雲易卿的事情,南明輝是會過問的。心裏有些可惜。但是她理解。


    不過想到南明輝,那個長的那麽像自己上輩子的搭檔。和自己有著那麽經曆和感情的搭檔。南明輝卻終究不是他,因為他還是太善良了。不像他們什麽都見過都做過,從生到死。


    南明輝對自己那點小小的情愫她是知道的,因為第一次還因為他的欺騙而心疼,那個時候也隻是不知覺得將他帶入了自己搭檔的身份去了吧。


    現在兩人真正的交際真的沒有多少,身份又是那樣子的差距。薑欣雨也樂得清靜。


    “去吧,看你的性子,想來王爺的性子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要是知道了什麽不好的消息或者是被人灌輸了不好的消息,估計就要小鬧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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