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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這裏胡鬧什麽?”張衍勃然大怒。這女人還真的是多事了。


    “夫君,夫君。”於昕一張本來還算是清秀的臉有點點癲狂起來了,也不怪她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嚇得馬上跑來阻止她的夫君。


    雖然以前她是被當做童養媳養著,張衍雖然沒有說對她百依百順,寵愛到一個極致。但是夫妻之間的感情她還是覺得有的。平時她刁蠻任性,張衍雖然不同意,但是隻要自己一說,一撒嬌。張衍還是會依著自己。而張衍對她來說,也算是擋風擋雨的地方。隻不過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以為的地方竟然要在她都不知道的地步就要走開了。


    想想半個月以前,她還是跟他們坐在一起討論這個事情的人,雖然她隻有聽的份,那也是說明了某些東西的,現在竟然還要讓人去通知她,她才知道。她身為他的枕邊人,於昕是真的怕了。


    她了解過安置點的情況,根本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雖然這個地方也不是她想要住的地方,但是現實的情況就是這樣,她也妥協。平時也就靠著精致的妝容和相對華麗的衣服找迴以前那份屬於自己的優越感而已。


    “鬧什麽!起來。”張衍的怒氣值越來越高。於昕這幅樣子,這幅無賴的樣子,讓張衍的臉皮都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氣憤的。周圍坐著的人平時都是做在下方聽著自己講話,而現在他們雖然還是正經微坐。但是眼裏的嘲笑和臉上的看熱鬧卻是無比的明顯。張衍的臉皮掛不住。


    於昕繼續的掛在張衍的腿上,張衍是個書生,雖然是有點勁,但是也沒有將於昕從自己的腿上剝離開,張庭急急的看著糾纏的兩人,不敢上前。要知道一個是他哥哥,一個是他嫂子。但不是說他對嫂子的重視程度大過了他哥哥,而且他知道自己這個嫂子的習慣,隻要上去了,你不要管是誰,都別想要完整的迴來。而且於昕還是一個女人,張庭自覺他對女人是沒有辦法的,特別還是跟潑婦樣子的女人。


    “我不,我就不起來。你今天要是決定去那個什麽破爛的安置點,我就,我就做在這裏不起來。”於昕的行為動作也的確沒有出張庭的預料,就是一副潑婦的樣子。


    男人們不好下手,張庭隻好讓外麵的婦女趕緊的進來拉開這個女人。


    隻是大家開會的時候都是將周圍的閑雜人等都驅散開了,這個緊急的時刻想要找著人,這一時半會的還真的做不到。


    “於昕,你個婦道人家,這麽做就不怕別人笑話嗎”張庭知道自己這個嫂子平時也是好麵子的一個人,隻要把她說不下去了,也就應該會放開了吧。


    於昕將頭從張衍的腿抽離開一點點,雙手依舊是緊緊的死死的保住張衍的腿,抬頭一看,很明顯的就看見這著周圍坐著看熱鬧的人們。心裏是不是滋味。不過她這次並沒有像張庭料想的那樣就此放棄。應該說在於昕決定這麽撒潑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準備在意這些東西了,這些東西雖然會讓於昕有點點顧及,但是不會因為這個放棄她現在的生活方式的。


    “笑話什麽笑話,再笑話我也不要去到那個狗屁安置點受苦。張衍,我從小跟著你,可不是為了吃苦的,我是為你擋災的。你這樣坐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得感受。”


    於昕想著自己這輩子雖然隻算是為了張衍做了一件大事,倒是就是這麽一件事就足夠讓張衍對自己很好很好了。比如在家裏了她不允許張衍有通房,侍妾。甚至去外麵的花樓。隻是張衍本來也就對這些沒有多感興趣,才讓兩人之間的矛盾不是那麽大。也才那麽和諧。不過張衍的感覺就是完全相反的,雖然他並不相信這個什麽擋災的傳聞,但是於昕是從小再府裏長大,也的的確確是為了他一個人浪費了不少的年華,平時雖然蠻橫了一些,到底還是能夠挺得住。不過沒想到這次她會這麽瘋狂。他那裏知道她本來就已經對現在的環境忍了又忍才勉強的,而要是再到環境差的地方,那她直接崩潰了。


    不過現在張衍隻覺得自己的腿就像被鉗子夾住了一樣,都已經快充血了,而且腳也在於昕的緊緊的壓迫之下有些麻木了。


    “於昕,你這個瘋女人。你身為我得妻子,自然是跟著我走。我去那裏你就必須得去那裏。那裏會有你說話的資格。現在這個時間了都還在撒潑蠻橫,你真是不知所謂。”


    “快放開我。”張衍使勁的踢著自己的腳,想要吧於昕甩出去。不過並沒有如他的願。


    兩人的動靜不算小,再屋子裏麵,已經碰倒了好幾個桌子了。胡庸看著這打鬧的幾人,再瞧著自己手邊的茶杯,從衣袖中小心的掏出一個小丸子,丸子是黑色的,隻不過一點點大。被放進茶杯中瞬間融化。看不出任何的蹤跡。因為胡庸做的位置本來就離著張衍他們的距離不遠。


    胡庸端起茶杯,用手沾了水。找著時機。當看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兩人的身上時。胡庸卷起了自己的手指,咻,水滴一下子被胡庸給彈出去了,而方向恰好就是於昕那已經看起來亂糟糟的臉上。也不知道胡庸是要做什麽,又迅速的將好幾滴的水滴到了於昕的臉上。而於昕正顧著撒潑,根本沒有注意。


    沒有人看到這很讓人驚訝地部分,胡庸平時在流民營中也是上層的人,不過平時也做很很多的牆頭草,說話也不著調。可是他可是不會武功的,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深厚的功力,可惜沒人看見,也就沒有誰有機會提出這個結論。


    終於,幾個婦人一進門就看見了這幅亂亂的場麵。再張庭的指導下,終於是廢了很大的勁把於昕給拉開了。


    “唿唿。”張衍噗嗤著大汗。不斷的揉著自己的腿,被於昕這麽一頓子折磨,他都對自己的腿沒有什麽知覺了,隻有等著腿自己恢複知覺了。


    於昕被幾個強壯的婦人給抓住了。身體還在不甘心的扭動著。臉上本來還是清秀的麵容,精美的妝已經被剛才不小心的茶水和其他東西給打濕了,現在臉上隻有灰吐吐的一片,而且原本精致的發型,現在也被弄的亂糟糟的。隻要是不知道的人,可以直接把她當做瘋婆子來看。於昕還在不停的說著,興許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的變化。不然不會一點點反應都沒有。


    “把她壓到院子的柴房中去。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給她任何的東西吃。”張衍讓眾人把於昕拉下去。


    屋內的人趕緊著將屋內好好的收拾了收拾。沒有人在這個時候說什麽,張衍現在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誰現在都不想要成為張衍的出氣筒。而且這也算是張衍的家事,讓他們說也無從說起呀。


    “張公子,你真的不考慮考慮這個事情,雖然剛才那位婦人的做法真的很欠妥當,但是夫人的顧慮不是有錯的,那個安置點的環境真的還比不讓自己,而且還需要每天的辛苦勞作。張公子可是一個讀書人,應該是沒有過這樣的鍛煉吧,也不知道公子的身體是不是受的了。”話總還是要說得。不過這已經是她們看張衍差不多算是平靜下來了,才說的話。


    “這個事情不需要再聊了,我們做的決定我們都已經是想好了。雖然我以前是和你們一起再經營著這個流民營中。不過隻要我現在還沒有走,我也還是會為這個地方著想的。”


    “張公子,你們是不是受了朝廷什麽賄賂,才會有這個樣子的決定?”


    張衍的眼裏閃過了然,他們都知道了,這個決定會引來一係列的置疑。而平時就他們和雪妃接觸得多,能夠有這樣的猜想,根本就是沒有什麽錯的。


    張庭站了起來。搖了搖頭。


    “我們做出這個決定並不是因為雪妃娘娘或者朝廷給了我們什麽東西而做出的決定。如果是朝廷或者雪妃的話,那麽我們的決定就不會是隻是自己走了,再怎麽也會說服你們一起去到安置點,那樣才能跟達到朝廷的目的。”朝廷的要求他們都已經是一清二楚。所以這個解釋的可信度倒是挺高的。


    既然有信的,那自然也有不信的。


    “那不一定。興許朝廷又在安排什麽其他的方法了,而您們被朝廷收買了,去到安置點的氣候也會有變化,比如…帶點什麽東西。”


    說到東西,所有人的心裏都警覺了起來。這個時候的糧食已經不夠用了,張衍張庭走了雖然就有這麽點點的好處,倒是如果張庭張衍走的時候竟然還要帶上糧食的話,那是他們不允許的。


    張衍張庭心裏一陣,盯著那個說話的青年。這還真是讓人寒心。


    明明都是一起渡過了這麽一些時日,宮門口示威他們也去過,每次的會議也都為了好的目的而討論,現在被這樣對待,他們該能夠說什麽呢。張庭隻覺得原本還有點殘留在心裏的愧疚感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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