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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謝思清終於是走了,南宮天直接大手一揮,不知道對著那侍衛的屍體做了一些什麽,隻見那侍衛的身體卻是一點一點的化開,就連衣服,也是消失不見了。


    南宮天麵具下的臉上終於是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這下子,恐怕就算是誰,也不能找到這個人了,不過那個謝思清,倒是個有趣的,如此的硬骨頭,甘於直諫,看來,可以考慮一下,讓他磨練磨練了,不過眼下,還是先讓薑欣雨將今日的比賽完全的通過的好。


    然而,就在南宮天和謝思清在假山這裏說話的時間,居然已經將四藝中的兩藝成功的拿下,薑欣雨拿下了兩個甲等,這讓安平郡主已經愈發的不高興了,今日,因為礙著薑欣雨的話,她想了想半天,也隻能決定不參與這次的比賽了,但是,毀掉這次的比賽,還是可以的吧。


    所以,無論呆一會謝思清會不會來,都注定了薑欣雨會死的很慘,隻是有時候,人想的太過於天真,也是一種病。


    安平郡主還在因為自己聰明的安排了一個侍衛過去拖下了琴藝大比的時間,不過,她的心裏卻是在想著,若是侍衛能夠殺掉那個考官,就更好了,反正,若是考官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也許,還可以讓丞相府吃下一個啞巴虧,可以說是莫霓裳嫉妒薑欣雨的才能,所以才殺掉了考官,破壞比賽。


    安平郡主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反正,莫霓裳是這一次宴會的舉辦人,做為東道主,考官在自己的家中死掉了,不管怎麽說,都是洗刷不了清白的。


    薑欣雨在成功的得到兩個甲等之後,並沒有放鬆警惕,一想到剛剛安平郡主突然吩咐了先比賽另外兩場的時候,她還以為對方要做什麽手腳,看來,是她想太多了嗎?隻是,既然這位安平郡主如此的討厭自己,恐怕,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吧。


    “天雪,你可要小心一點,你看看,到現在琴藝的考官都還沒有,恐怕,八成就是那個安平郡主在搞鬼。”趙長樂是武將的女兒,自然是說話更加的張揚一些,隻是,看看場中的形式,那些女人不都是如此的看著自己嗎?


    那好像餓狼一樣想要將她撕碎的眼神,她可是覺得非常的痛快呢,不過就是一些嫉妒心強,有沒有什麽本事的女人,有什麽好看不起她的,就算是此刻,這些人居然是默默的站到了安平郡主的那一邊去了。


    她們果然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難道臉上的那些傷口好了,就又可以放心大膽的巴結這個差點害的她們毀容的郡主了嗎?真不知道應該說是太蠢,還是太傻。


    莫霓裳坐在一邊,看著場中的動靜,也是十分的不悅的,本來她做為主人,是應該坐在最中間的位置,但是,那個什麽安平郡主居然在此刻出現,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那個位置上,反倒像是主人了一般,而她這個舉辦人,卻隻能坐在台下喝著悶茶,不過還好,她可以和薑欣雨和趙長樂坐在一起。


    雖然她從小就和趙長樂鬥到大,但是兩人基本上也不會互相耍什麽手段,倒是那個安平郡主,整天的想著一些小心思,不過想了想,她們有覺得很正常了。


    安平郡主的生母原本可不是榮王妃,甚至可以說,連個側妃都不是,隻是一個被賣到王府裏麵去的小丫頭,結果不知道怎麽的,就和榮王爺勾搭上了,從此,什麽側妃,什麽王妃的,榮王爺可都不放在眼裏了,居然還為了那女人寵妾滅妻,可憐王妃早喪,就連小世子也被那女人給折騰的一身的病。


    而這個安平郡主,居然是成了王府裏除了那個新上任的王妃外,最尊貴的人了,就連小世子,都不及萬分之一。


    趙長樂鄙視的看了一眼安平郡主,果然是小妾生的女兒,就是上不了台麵,明明是最為尊貴的身份了,卻偏偏要到處做一些小家子的舉動,果然啊,這上不了台麵的女人生的孩子,就是小家子氣。


    薑欣雨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隻是覺得榮王府的教育方式實在是太特殊了,可以把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給養成了這樣的樣子,還好不是她的女兒,不然,她真的害怕,自己會不會一巴掌把她給打死。


    就在三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謝思清終於是走到了大比所在的地方,他看著安平郡主所在的方向,心中頓時冷哼了一聲,那個囂張的女人,真的以為可以在這皇城裏麵為所欲為嗎?


    不過,剛剛聽閻天的話,似乎也是瞧不上這個郡主的,恐怕,過不了幾天,就會傳出這位郡主倒黴的消息吧。


    謝思清想了想,管他什麽郡主不郡主的,他謝思清唯一效忠的人,那就是皇上,這榮王府的人如此的囂張,還說就連皇上也不能治了他們的罪,但是,那又能如何?他可不相信皇上真的會怕了他們。


    “琴藝考官到——”一名小廝趕忙的跑了進來通報。


    坐在位置上的安平郡主在聽到謝思清居然真的活著過來了之後,心中頓時高興了幾分,看來果然是沒有什麽人是敢打他們榮王府的臉的,所以,現在這個謝思清,應該是她的人了吧。


    從來安平郡主對待自己的人,那可是更加的不客氣的,所以,會在她身邊的人,從來都不是因為忠心,而是因為太過於害怕了,誰也不想第二天醒來身上少一個什麽東西,或者是多出來什麽東西。


    安平郡主看著謝思清走過來的方向,微微的一笑:“考官來的這樣晚,本郡主還以為,今日的琴藝大比就要被取消掉了呢!”安平郡主並沒有在意到謝思清的臉上,反而是更加的得意了起來:“嘖嘖,原本啊,我還在想,若是今日因為考官你不得不少比了一樣,造成了今年一年的比試沒有人選,你說,這也未免太可惜了一點吧!”


    隻是,這人雖然是在說著可惜,但是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可惜的意思,她求之不得今年的比試被取消掉,隻是,她的一舉一動,卻是都進入了南宮天的眼中。


    南宮天的手裏頓時拿出了一個白色小瓶,他手輕輕的一揚,其中的藥粉居然就順著他手所指的方向落入了安平郡主正拿起要喝下的茶水中。


    並不知道這一切的她接連的喝下了幾口,沒有人知道,到底南宮天給她下了什麽藥,不過,看著南宮天那有些譏笑的眼神,恐怕,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的吧。


    隻是,南宮天的動作能夠躲過所有人,卻是躲不過她薑欣雨,不過,南宮天也沒有躲避薑欣雨的意思,他也是想讓薑欣雨知道,若是他真的想要動手,那手段實在是太多了,隻不過,他懶得動手而已。


    薑欣雨看著安平郡主喝下那杯茶的時候,目光頓時陰狠了起來,真是沒有想到,南宮天居然手裏會有那種藥,真是不知道,這人整天在研究些什麽東西,看起來道貌岸然的樣子,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以前南宮天那麽冷酷無情的樣子,都是裝的?


    南宮天若是知道他隨手下的藥會讓薑欣雨如此的誤會,恐怕心中會暗暗的叫苦的吧,這藥可是那侍衛身上的,他不過就是撿個便宜啊,用安平郡主手下的藥下到她自己的身上,多麽可愛的決定啊。


    不過,南宮天的確是心中沒有任何的負擔,反正那個什麽安平郡主居然是想要當他的皇後的,開玩笑好嗎?那些人隨便的往他後宮裏扔一些女人他給個名分也就算了,現在連他皇後的位置都想要,真是做夢。


    南宮天這邊想著,薑欣雨那邊卻是已經開始了琴藝的比鬥。


    此刻上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穿著素衣的少女,那少女對著薑欣雨微微的一笑,雖然是帶著善意的,不過整個人卻是對她格外的疏遠。


    薑欣雨並沒有在意,反正她也不想和這些人有什麽直接的接觸,所以,也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和這裏的每一個人都當上好朋友的吧。


    手輕輕的從琴上劃過,清脆的琴音立刻響起,薑欣雨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把琴,果然是不錯的,那邊的少女卻是不慢,對著薑欣雨點了點頭,也是手放在了琴上。


    這所謂的鬥琴,本就是兩個琴師之間兵不血刃的較量,決勝往往隻是在一個音階之中的差距。


    原本還在因為安平郡主而生氣的謝思清,在聽到薑欣雨的琴聲之後,立刻安靜了下來,這樣好的琴音,怎麽可以用浮躁的心情去對待。


    等到兩人都演奏到快要結束的部分的時候,薑欣雨隨手就是將琴音來了一個大大的逆轉,那少女有些跟隨不上,反而是成了薑欣雨的陪襯一般,不過,她卻並不生氣,反而是心甘情願的配合著薑欣雨的動作,將整首曲子完全的彈奏了下來。


    謝思清在琴音結束之後,還是發愣了許久,他原本以為這一次的大比,不會出現太過於出挑的人,但是此刻,他總是覺得,莫非安平郡主就是為了薑欣雨,才故意的將他扣留下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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