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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繼續說正事。”許路趕緊轉移話題。


    “你做的不都是正事嗎?如果不是正事,那算什麽事。”薑綏繼續調笑他。


    “額……是正事。”


    “那一般都是什麽姿勢?”薑綏繼續追問。


    “我隻是和她睡在一起,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許路發現自己就不該參與這個問題,現在所有人都看著自己,這算什麽事。


    “那是你不行還是她不行,你不會還是處男吧。”薑綏突然把頭伸了過來。


    許路看著這張距離不到十公分的臉,“你不是派人暗中監視我吧。”


    薑綏直接點頭,“是。”


    “那你都知道一些什麽?”


    “什麽都知道,包括你弟弟老大不小。看著挺嚇人的,上麵有顆誌對不對?”


    許路是真的慌了,這也了解的太詳細了,有顆痣她竟然都知道。


    “別怕,姐對你沒意思。我們聊正事吧!”薑綏坐了迴去,許路也鬆了口氣。


    “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句話必須要說,他們能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還得感謝那些酒囊飯袋腐朽無能。”


    薑綏說的很直白,但也很真實,貪汙受賄什麽時代都會發生,隻是這次不一樣,一旦徹底查清,肯定能牽扯出一條大龍出來。


    這就是雨武處處受限製的原因,因為有些人不想讓他們查清這個案子,但表麵上還是大力支持。


    “這個您放心,我們是受軍部指揮,直接聽命於最上級,市級省級單位和我們是分開的。”雨武給她解釋道。


    薑綏搖了搖頭,笑中帶有一絲譏諷,繼續說道:“碼頭老板,也就是剛剛那個人,他是主要負責出貨的,但沒了他可以,隻要船還在就行。”


    “算了,說這麽多也說不清楚,我和你們說說花城高中吧。其餘的,我會派人送到和你大被同眠的人手裏,有些事你們不需要知道。”薑綏對許路說道。


    許路點了點頭,“我也想知道學校的用意是什麽。”


    沒去碼頭看過之前,許路也以為他們通過學校出貨賺錢,可看了碼頭後才發現,學校能出的貨太少了,相對於這些船,隻能算九牛一毛,根本沒什麽意義,還容易暴露。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放的煙霧彈,用來迷惑他們,幹擾他們的判斷,但總覺得沒這麽簡單。


    “學校的負責人是趙海,蠢蛋一個,主要目的是用來談生意,講價錢。”


    “每個老板都有自己的心腹在裏麵,他們說發貨就發貨,他們說收貨就收貨。趙海是國內負責人,而於長飛是國外的負責人,他還試探過這位小朋友不是嗎?”


    薑綏說的是雨武,確實,他來學校的第一天,就來找過雨武的麻煩。


    “好了,你們知道這些就可以了。其他的我告訴你們也沒有意義。許路你留下。“


    薑綏說完,金強走了過來,把雨武請了出去。


    “大小姐,房間開好了。”


    說完看了許路一眼,就帶著人出去了。


    “走吧,都帶我來酒店了。”薑綏起身說道。


    許路拉絨著臉,“我們來酒店不是吃飯的嗎?”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來酒店隻是為了吃飯的,一句話,你去不去?”


    我靠,激將法,“去就去!”


    說完就後悔了,自己跟著上去,那不是等於羊入虎口嗎?


    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來到最上麵總統套間,進去後,她就開始脫衣服,看不看?看!必須看!


    可惜裏麵還有一件,什麽也看不到。


    不過這雙腿絕對是見過最完美的,比工藝品還工藝品,就算讓世界大師來雕琢,也不可能有這般完美吧。


    “我的腿好看嗎?”薑綏悠悠的聲音傳來。


    然後這腿離他的眼睛越來越近,很快就觸碰到了一起。


    關鍵時刻許路一把抱住這條腿,給她搬了起來,然後扔了出去。


    發誓,這真是被攻擊後的條件反射動作。


    “啊!”


    一聲慘叫,薑綏揉了揉屁股,哀怨的說道:“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許路走過去把她拉了起來,“讓我看看摔哪裏了。”


    摔的地方能給人隨便看嗎?


    “沒事,我先去洗澡了,你等我一會。”


    說完她便去了浴室,關鍵這浴室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裏麵的大致輪廓,雖然看不大清楚,但足以讓他血脈膨脹了。


    許路躺在床上想入非非,眼睛卻忙個不停,這身材,這大長腿,許路都想進去洗一洗了。


    過了半個小時,薑綏才從浴室裏出來。


    穿著一件浴袍,大白腿展現在外麵的那種。


    白了一眼許路,“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


    許路低頭看了一眼,把褲子往上麵提了提,“這又不是我能控製的了的。”


    “那我來幫幫你。”薑綏說著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了一把大剪刀。“幹脆一了百了,省得你難受。”


    許路一彈和她拉開了距離,“這個鳥不能了,你快把剪刀放下。”


    薑綏比劃了一下,“怕什麽,你們男人不是常說脖子斷了才碗口大一個傷疤嗎,這鳥沒了最多瓶口大一個傷疤。”


    許路繼續後退,還一邊為尊嚴辯解,“起碼是老幹媽那種瓶子。”


    “老什麽?”


    “幹媽。”


    ”沒你這麽大的幹兒子,不過我還是答應一聲吧,免得說我不給你麵子。“薑綏說完漏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我剛剛叫你什麽?”許路問道。


    “幹媽啊。”


    “不幹,不過你如果真的想要,我勉強能犧牲一下自己。”


    “我看還是剪了算了,免得到處禍害人。”薑綏拿著剪刀走了過來。


    許路繼續躲,“我還沒用過呢。”


    “你站住,別跑。”


    “一動不動是王八。”


    “我砍的就是王八頭。”


    許路繼續跑,她繼續追。


    突然,許路迴手一掏,正好抓住了她的驕傲,兩人同時呆若木雞。


    一隻手竟然握不住,哪怕用力都不行。


    “你還不給我放手。”薑綏小臉通紅,如同一塊燒紅的鐵板。


    許路立即放開了手,放鼻子下聞了聞,“牛奶的味道,很純。”


    薑綏扔掉剪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搖晃,“你還說,你還說。”


    她這就像被住住尾巴的小貓咪一樣,哪還有一點女王的樣子。


    被她搖晃了半天,許路抓住了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看她臉紅彤彤的,鬼使神差之下,吻了過去。


    感覺到她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反抗,許路放開了她的手腕,按著她的肩膀推到了床上,翻滾,倒沒有其他動作,還算比較老實。


    良久,兩人分開,許路把她抱在懷裏。


    管你是什麽女王,或者什麽魅惑夫人,到了我這裏,統統都是小貓咪。


    兩人趟在床上,手拉著手。


    “小妖精。”


    “你才是小妖精。才一天時間就把人家迷得神魂顛倒,明知道不可能,我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隻要在你身邊,就會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什麽都不用想,什麽也不想做,就這麽躺在你懷裏,就可以了。“


    薑綏說著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慢慢送到嘴邊。


    “你是不是小狐狸?”許路問道。


    這一杯紅酒全倒在了許路懷裏,還有兩行眼淚一起。


    “本以為是巧合,可巧合太多了就不是巧合了。最重要的是你的味道太熟悉了,畢竟我們這樣抱著睡了太多夜了,我們每天一起洗澡,一起吃飯,一起看日落。還有一起追電視劇。”許路繼續說道。


    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搭在了他身上,另一條在他手裏。


    薑綏往他胸口又爬了幾分,“這裏的感覺我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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