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一想到待會兒南征會被雲鸞按在地上一頓暴揍,羅教官的心裏別提有多開心得意了。雖然南征作為他的徒弟,他作為師傅理應多多照顧徒弟一些,但是當南征徒弟的身份變成‘情敵’時,羅教官可就不會心慈手軟了。


    而另一邊的李傑和吳有道幾人正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將綢帶挽在臂彎處的雲鸞,兩條淡藍色的綢帶隨風飛舞翩躚,愈發將雲鸞襯托的仙姿出塵。不得不說,羅教官方才送的桃花散粉實乃精品,極端細膩的粉質如煙如霧,仿若一層柔和的輕紗覆蓋在雲鸞如玉的容顏上。


    羅教官癡迷的凝視著雲鸞半邊如畫的側顏,心想這些日子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雖然他親自在臉上試用這些桃花珍珠散粉沒少被戰友和這些新兵蛋丨子們調笑,但是如今看到雲鸞清淺姝麗的笑顏,羅教官感覺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羅教官眼中,雲鸞像極了盛開滿樹的桃花,當桃林如煙如霞的蔓延盛開在眼前時,那種驚豔了世間所有繁華的美麗,足以令人心折。


    雲鸞便是豔壓群芳的姝麗桃花,當她不笑時,清華冰冷的氣質仿若霜枝堆雪,瓊壓海棠:當她嫣然一笑時,那種冰雪消融,暖陽耀輝流淌在其中的流光溢彩的美麗,像極了沉落在碧水中的玉璧。


    淡藍色的綢帶飛舞翩躚在鎏金色的光束裏,李傑欣賞著雲鸞仙姿出塵的美麗,雖然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名雲大小姐的的確確是天姿國色,但是雲鸞的尊貴和實力卻讓他望塵莫及,是隻能仰望而不能接近的存在。


    似乎是察覺到李傑的心事,吳有道抬眸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笑意清淺的雲鸞。


    在他們眼中這名雲大小姐應該是嬌貴脆弱的,沒成想卻是一枝帶刺且有劇毒的玫瑰花,雖然羅教官的話語並非全是事實,但是聽到羅教官篤定的語氣,他們感到心中蔓延上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涼之意。


    能將兩條柔軟的綢帶作為攻擊搏鬥的利器,那該是何等強悍且詭異離奇的武技,單單是聽起來都像極了武俠裏那所謂的高人存在。


    “你們幾個,還都愣著幹什麽?”羅教官難掩不耐煩的神色,沒好氣的瞪了南征和李傑等人一眼:“還不趕緊去挑選合適的武器?再不麻溜點兒,小心被雲大小姐打的落花流水!”話音未落,羅教官抬腿作勢要踹向李傑,駭的李傑連忙閃身躲避,隨即忙不迭的轉身跑去挑選武器。


    當然,李傑閃身躲避後,還不忘記將一左一右的南征和吳有道兩人拽過去,免得他們兩人觸了黴頭,直接懟在羅教官這支槍管子上。


    再者而言,就算他們挑選到合適的武器,也未必能打得過雲大小姐……不,應該說根本打不過才對!更何況那些所謂‘合適的武器’,無非就是些鞭子木棍等連傷人都隻能傷到皮毛的弱勢武器,根本起不到大作用。


    但是唯一的好處便是,有了武器可以遠距離的攻擊雲大小姐,不必再像南征那樣總被雲大小姐近身纏繞的束手束腳了。李傑一邊快速在腦中分析著利弊,一邊眼疾手快的將眼前所有的弱勢武器探查了一遍。


    “你打算用什麽武器?”李傑並沒有搶先出手拿到自己心儀的武器,他轉過頭望向南征俊逸非凡的容顏,低聲詢問道。


    “隨意。”橫豎我打不過雲大小姐。雖然最後一句話南征並沒有宣之於口,但是他已然領會到雲鸞的強大實力。近身搏鬥時雲鸞不是沒有手下留情,甚至還頗為細心的留出一段距離,好讓南征在遠距離的基礎上,能有足夠施展開手腳的機會向她發起反擊。


    但是即便雲鸞給了南征反擊的機會,南征依舊無法勘破雲鸞的武功路數,再加上雲鸞那詭異精妙的武技,他早已認清兩人之間的差距。


    俗話說得好---一力降十會。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所有的陰謀詭計,對策利弊都是徒勞無功的。


    李傑作為一名心思細膩的糙漢子,心中自然明白南征的想法,但是他也同樣不能宣之於口,而是同南征一樣緘默不言。如果冒然宣之於口的話,會給予其餘的同伴極大地失落打擊,削減原本還算不錯的士氣。


    濃眉大眼的臉龐微微一暗後,李傑替南征挑選了一把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長鞭:“喏,你用這個吧,好歹用起來順手些,看起來還能有幾分威武氣勢。相比起其它的木棍和簡單打磨的樹枝,這條長鞭可以說是精品了。”


    話音未落李傑將那條精挑細選的長鞭放入南征的手中,南征輕聲道謝過後,低眸打量著緊握在掌心裏的長鞭。鞭子的把手是實木的,上麵是黑魚子皮的裝飾,並鍍了一層金色的碧水雲紋,黑金色的搭配色調看起來十分雍容大氣,沉穩奢華。


    而且在金色的碧水雲紋之上,還盤旋騰飛著一隻鳳凰。九尾鳳羽的金色鳳凰仿若涅槃重生般展翅翱翔在碧水雲紋上,精雕細刻的鳳凰凹槽裏注入顏色璀璨且十分華美的赤金,將整隻鳳凰渲染的華麗至極。


    單單是這樣的一個柄首,便已是價值不菲。南征抬眸望向其餘的那些粗糙武器,不是經過簡單修剪打磨的樹枝,便是窄細的木棍。


    軍營裏為了避免發生自由搏鬥時出現強大武器傷人,譬如槍支走火的事件,特意將提供給士兵們的武器換成十分粗糙且弱勢的小武器。


    樹枝木棍草鞭等既能讓士兵們格鬥時發揮的淋漓盡致,又能讓士兵們在關鍵時刻避免因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導致重創對手。不過尋常的鞭子通常是柔韌的草編織絞擰而成,像南征手中這樣韌勁十足且暗含威力的華麗長鞭,根本不可能會出現在這些粗糙簡易的武器裏。


    而且李傑並不是注重外表的人,華而不實的東西從來都不會獲得李傑的另眼相待。


    南征心中清楚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撫過柔韌的鞭子,這條鞭子的材質十分奇特,任憑南征撫摸感受了許久,也沒能察覺出這條鞭子到底是用何材質製作的。


    鞭子的手感十分柔韌,但是那柔韌裏卻隱藏著鋒銳無匹的殺傷力。這樣外表精致,且內裏同樣不俗的長鞭,又怎會出現在訓練場上日常用於格鬥的粗糙武器當中呢?


    南征微微蹙起斜飛入鬢的劍眉,疑惑不解的望了李傑一眼。


    接收到南征疑惑不解的目光,李傑亦是同樣摸不著頭腦。他原本也很奇怪這條精致華麗的長鞭為何會出現在粗糙簡易的木棍等武器裏,但是李傑並沒有多想,反正有這樣一條不俗的長鞭在手,南征終歸有幾分勝算。


    但是看見南征望向自己的疑惑目光,李傑不得不重新撿起自己那微弱細小的神經,細膩敏感的思索起來。


    首先,從這條長鞭的材質上來看,仿佛是用什麽動物的皮絞擰編織而成,觸感冰涼柔韌,還有著絲絲縷縷不易察覺的紋理,同尋常的膠質皮革等軟鞭大不相同:其次,單單是鞭把上黑魚子皮搭配赤金碧水雲紋和鳳凰的紋飾,便足以彰顯出這條長鞭的價值不菲。


    那麽問題來了,這條華麗精致,且價值不菲的長鞭,究竟是誰的?


    亦或者說---到底是誰放在這些簡易武器裏的?


    還是忘記了,一時間並沒有發現,所以才被自己翻找出來?


    將所有的已知條件和問題一一列舉在腦海裏後,李傑忽然有種仿佛迴到上學時代乖乖埋頭做數學題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詭異到可怕,令李傑瞬間不寒而栗。


    他甩了甩頭強迫自己忘記在學校裏經常數學不及格的慘淡歲月,緊忙將注意力轉移到南征手中的華麗長鞭上:“這條長鞭應該是被誰忘記在這裏的,所以才一時半會兒沒能找迴來,不如你想湊合著用?”


    李傑話音未落,便被南征毫不留情的狠狠剜了一眼刀:“我不屑用別人的東西。”南征麵無表情的說出這樣一句話後,隨即抬起手準備將這條華麗精致的長鞭放迴原位,等待日後物歸原主。


    李傑弱小又無助的瞅著南征的動作,站在一旁的吳有道愛莫能助的聳了聳肩,李傑哪點都好,就是有時候說話仿佛不經過大腦,真是可惜了他細膩的心思和濃眉大眼的好相貌。


    吳有道在心中暗襯腹誹完畢過後,轉而屁顛屁顛兒的一頭紮進武器堆裏,耐心細致的為南征挑選著合適的武器。雖然他看得出來南征並不將這些武器放在心上,但是有個木棍總好過赤手空拳,就算被雲大小姐打碎了也還能將木屑撿起來,當做小孩子玩沙子一樣毫不客氣的揚在雲鸞的臉上。


    不得不說吳有道的想法十分陰險,又充滿了孩子氣。


    孩子之間玩著玩著就揚沙子的精髓,居然被吳有道毫不客氣的運用在軍營裏的搏鬥比賽上,當真是一名狡詐卻又充滿著孩子氣的人才。


    吳有道滿腦子的壞主意,雖然雲大小姐美豔絕倫,但是吳有道清楚自己與雲鸞之間的天差地別。他不過是一名二流名門出身的小少爺罷了,而雲鸞卻是世家望族裏至尊至貴的嫡出大小姐。


    雲泥之別。


    既然兩者之間永遠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吳有道索性便不對雲鸞動任何心思,更強迫自己不要將目光停留在雲鸞的身上。反觀之其餘的新兵們則是目露癡迷的凝視著雲鸞,還有幾名實力非凡的則是內心蠢蠢欲動,暗自在心中打著不為人知的小算盤。


    僅需淺淺瞥上一眼,吳有道便能知曉那些人心中暗自盤算的小九九,他難掩不屑的輕笑一聲後,繼續垂眸認真的挑選著武器。


    雲大小姐可是軒市裏赫赫有名的早慧孩子,更是年紀輕輕便憑借自身實力晉升到櫻市副市長的強悍精英,這樣一名美貌無雙,又兼之高貴尊華的女子,又怎會被這些動機不純的人給輕易哄騙了去?


    最後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思慮至此,吳有道笑彎了一雙風流好看的桃花眼,並且在武器堆裏挑選到一件還算過得去的武器遞給南征:“你看這個怎麽樣?”他將手中較為粗糙的軟鞭遞給南征,同時又為自己和李傑挑選了簡單實用的木棍。


    “嗯,還不錯,多謝。”南征接過那條較為粗糙的長鞭,隨手在半空中一甩,明明隻是皮革簡單絞擰製作而成的軟鞭,卻在南征的手中仿若銀蛇飛舞般,相擊作響。


    李傑看著南征的出手動作,觀察到南征居然隻是隨手一甩便已然展現出不俗的實力,可就是這樣實力非凡的人物,居然也在雲大小姐的手下撐不過幾招,看來這個世界上當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感慨了一番後,李傑接過吳有道遞來的木棍,然後同南征一起迴到羅教官的麵前站定,行了一個標準有力的敬禮動作。羅教官看了一眼他們三人手中所挑選出的武器,嗤笑一聲:“你們挑挑揀揀了半天,就挑選出這些玩意兒?”


    ……


    李傑頗為無語的看向幸災樂禍的羅教官,甕聲甕氣的說道:“迴稟教官,訓練場上日常格鬥用的,隻有這些簡單製作的武器,別的再無其他了。”說完李傑將手中的木棍遞上去,特意將發黑陳舊的一麵展現在羅教官的眼前。


    看著木棍上髒汙油亮的木質,羅教官倒也沒有嫌棄。這支木棍他早些年不知道用了多久,每次拿著這根木棍練習時他都會將掌心和指間的皮膚磨得破損紅腫,無論春秋冬夏,一天也沒有懈怠。


    人人都隻看見軒國第一鐵血教官的風光榮耀,殊不知掩藏在這風光榮耀下的,是數不勝數的辛酸和血淚,還有拚盡全力的付出與汗水。


    羅教官轉移目光望向南征手中的那條軟鞭,打量了幾眼還算柔韌但已陳舊的鞭身,低聲詢問道:“武器雖然簡單粗糙,但是你們挑選的木棍實在不方便,我方才望了一眼,武器堆裏還有著許多軟鞭,怎麽就南征選了軟鞭,而你們兩人卻選了木棍?”


    這樣的問題可謂是一針見血。


    雲鸞聞言亦是好奇的望向南征。


    澄澈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宛若夜晚流淌的繁星,南征被雲鸞這樣充滿好奇的目光凝視的身體發軟,他不由自主的佇立在原地,在雲鸞的認真凝視下勉強控製住略微不穩的身形,然後抬眸不動聲色的瞥了身側的李傑一樣。


    接受到兄弟的暗號後,李傑非常上道的挺身而出,言辭間那叫一個慷慨激昂,聽得羅教官險些信以為真:“迴稟教官,之所以我和吳有道選擇了木棍,是因為我們清楚自身的實力並不如南征,所以決定選擇簡單粗暴的武器,這樣也好在搏鬥過程中能被雲大小姐指點一二。”


    說到此處李傑停頓了一下,接著聲情並茂的徐徐陳述道:“更何況雲大小姐的身姿武技實在精妙絕倫,方才我們在場外看了許久,也沒能體驗到那種武技的精妙之處,所以特意選擇簡單不花哨的武器,好瞻仰雲大小姐的風姿。”


    ……


    羅教官聽完李傑說的這樣一番話後,忽然感覺手有些發癢。


    什麽叫做‘雲大小姐的身姿武技實在精妙絕倫’?什麽叫做‘好瞻仰雲大小姐的風姿’?


    李傑那番話前半段聽起來還算正常,很是虛心求教的模樣,可說到後半段時,儼然一副隱晦卻又明目張膽的登徒子形象!這樣矛盾又充滿著浩然正氣的言辭,真真是令羅教官說也說不得,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其餘圍觀傾聽的新兵則是用仰望神一樣的目光仰望著李傑,方才那番話他們聽在耳中都覺得十分……風流孟浪,更何況一直心悅雲大小姐的羅教官呢?而且端看羅教官此時此刻的神情,簡直像是要將李傑拎走生吞活剝的模樣。


    新兵們見況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皆是不約而同的歎息一聲,一個個老氣橫秋的模樣看的雲鸞是忍俊不禁,隻感覺一營裏各個都是人才,相比起其他機械死板的軍營,雲鸞更喜歡一營活潑熱鬧的氛圍。


    但是顯然,活潑熱鬧的氛圍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是什麽呢?


    代價便是羅教官隱忍未發的怒火。


    盯視著李傑濃眉大眼的臉龐,羅教官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隻聽見他近乎是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說道:“好,你說的很好,李傑你要給老子記住你方才說的那番話,待會兒比賽你若是輸了,老子親自獎勵你,並且親自傳授你‘近身搏鬥’的實戰技巧!”


    說道‘近身搏鬥的實戰技巧’這句話時,羅教官刻意著重了語氣。


    李傑看著羅教官隱藏怒火,卻依舊要保持得體形象的模樣,隻感覺從腳後跟到頭發絲兒都要炸開了一樣。


    羅教官隨隨便便的一腿便能將老槐樹樁子踹出一條極深的裂縫,若是換成自己有血有肉的身軀,豈不是要被一腳踢殘?而且萬一羅教官踢在了自己的脆弱之處,那麽這輩子豈不是要淒風慘雨的度過?


    李傑越想越感到不寒而栗,為了自保,他立刻見機識趣的拍馬溜須道:“羅教官誤會了,論起精妙絕倫的武技和風姿,還是您威武帥氣!而且我的無極招數都是您親自傳授的,雖然學的不精,但以後也絕不會抹黑您的臉麵。”


    雲鸞眨了眨美麗的眼眸,豔若桃李的容顏上浸染著淡金輝澤:“若是你們待會兒輸給我,算不算是抹黑羅教官的臉麵呢?”


    聽到雲鸞突如其來的詢問,李傑錯愕的愣在原地,他大腦飛速運轉思慮片刻後,給出了一個十分委婉的迴答:“隻能說我自己技不如人,而且我的本事還沒有學到家,哪裏有新兵短時間內便能超越羅教官的呢?”


    言即此處,李傑又端正肅穆了神色,刻意放低了聲線緩緩說道:“更何況雲大小姐實力非凡,又豈是我等小魚小蝦可以輕易打敗的?就算輸了,我們也是輸的光彩,而且能和雲大小姐過招,可是我們一營全體的榮幸。”


    這馬屁拍的,不在皇宮裏當太監都可惜了!吳有道無語的盯視著李傑那副諂媚溜須的模樣兒,忽然感覺手在發癢,恨不得一巴掌直接將李傑扇飛,省的對方在這裏丟人現眼。


    南征微微垂下優美的長眸,李傑的言辭雖然聽著奉承阿諛,但是並不是不無道理,而且他這番話等於是給了一營全體士兵們一個顏麵---一個比賽輸了後不會感到臉上無光的顏麵。


    到底是一營裏當之無愧的圓滑人精,還真是心思活絡,話術一流。南征淺淺瞥了李傑一樣,內心卻在暗暗思慮著要不要日後將李傑安排進南氏世族裏工作,畢竟這樣心思細膩又頭腦靈活的人才屬實不多,而且更兼之實力不俗,是個可靠的朋友,更是個難得的人才。


    正當南征垂眸思慮時,雲鸞越過他的身側,徑直走向那堆武器麵前:“我還以為你會挑選我的長鞭所用。”


    這句不輕不重的話語落入耳畔時,瞬間激的李傑渾身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後李傑緊忙一溜兒小跑過去,畢恭畢敬的詢問道:“請問這是雲大小姐您的長鞭嗎?”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確定的答案,可是李傑偏偏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方才擅自拿起那條屬於雲大小姐的長鞭,一想到自己和南征皆是最後將那條長鞭頗為嫌棄的放迴武器堆裏的行為,李傑便感到臉上發熱,恨不得此時此刻地上能出現一條裂縫讓他鑽進去。


    “是啊,這是我的長鞭。”挽好的精致發髻襯托的雲鸞臉如月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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