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你特麽越界了!”


    “哦?”


    紅色鎧甲一掃腿擊中腰間長著一對潔白羽翼的、穿著簡薄露骨的女孩,女孩疼得俏臉上齜牙咧嘴的。


    閃身抓住半空中被擊飛的女孩的羽翼,紅色鎧甲把她用力砸向地麵。


    “砰!”


    宛如核彈綻放,十幾座山與城市被夷平了。


    “沒用的!你與此方的世界意識絕對殺不死我!”


    “可是我好像得知,被你寵幸的神使似乎對你很重要?”


    紅色鎧甲輕輕一踏,煙塵散盡,露出一臉驚恐、殘軀恢複得很慢的女孩。


    “著急現在恢複環境做什麽?”


    高空中舔著棒棒糖的肉色裙女孩連忙收起另一隻手上的綠光,停下舔舐的動作,乖乖地看著紅色鎧甲。


    (?? . ??)


    瞬身單手掐著白翼染血、身軀殘破的女孩的脖頸把她提起,紅色鎧甲手臂上湧出紅氣,眨眼吞噬了這位不甘的“神”。


    “喂,世界不想要了嗎?”


    肉裙女孩迴過神,舔了舔棒棒糖,空餘的手再次散發綠光……


    恢複成人軀的莊歸在花草漸榮中,慢步而離。


    …………


    已是兩日過去,那位昏迷的美婦周魚芳已經醒了過來,她女兒周魚音也進了任家當女仆。


    “先生,您要是有需要我做什麽,請務必說!”


    “我說了,明天我再來帶你走,你著急?”


    莊歸的反問讓電話另一頭的周魚芳沉默了。


    莊歸掛斷了電話,因為他現在在和來玩一天的燕思雲“約會”。


    反正燕思雲是這麽說這一天的,莊歸不答應……隱藏起來的無數王青分身可能就把實驗攪了。


    “約會”對莊歸沒任何損失,實驗被攪其實也沒損失,但考慮到以後好受點,莊歸答應了燕思雲這一天的所有要求……


    於是,晚上又是燕思雲最喜歡的“蒸桑拿”環節。


    完事後莊歸照舊給隻是衣衫微亂的她調整姿勢,讓她舒服地躺在他懷裏睡覺。


    嗯,“蒸桑拿”其實是一種交合方式。


    畢竟兩“人”都是坦誠相待。


    紅日降慈,卻僅給知心思雲。


    王青就是後悔(不會),也隻能咽下。


    要不然就是被主觀意識杆杆的燕思雲懟“你們臭男人能交合,我''正經''交合不行嗎?”


    嗯,拿下王家團寵的貌似就他莊歸一個?


    …………


    早晨直到臨近中午,燕思雲和莊歸膩了好一會兒,燕思雲才深情告別莊歸而走……莊歸全程配合運用“具假人性”的她。


    隻不過這“具假人性”好像升級了?


    莊歸一邊迴味剛剛燕思雲的深情表演,企圖解析複雜的“具假人性”,一邊向周魚芳離開醫院後,所在的地方走去。


    然後莊歸就不去想“具假人性”了,對於不是王青那種靠分身疊數據的祂來說,這東西不是祂能碰的。


    順路買了包子豆漿,莊歸邊吃邊走。


    雲熙朗朗,光河慕慕,街道喧囂,熱情難卻。


    走進民租樓,莊歸來到第六層。


    一踏上第六層的地麵,莊歸就看到了碧綠連衣裙包裹著曼妙身姿、露出纖長而白腿的周魚芳正站在過道麵露焦急地等待。


    “既然你已出來,那便與我走。”


    “不,不可以在家嗎?”


    “夫人,這一點都不有趣。”


    莊歸說完,轉身而走,周魚芳連忙跟上……


    忐忑不安地抓著莊歸的胳膊走著,周魚芳麵帶乞求道:


    “先生,能不能請您不要對我女兒出手……”


    “夫人,天價金錢就不是出不出手的問題。”


    莊歸迴應道,隨後帶著她坐上了車……


    帶著周魚芳來到一間房子,莊歸走到沙發旁坐下,平淡地對仍舊警惕和擔憂、走近莊歸身邊,惴惴不安地站著的周魚芳說道:


    “來此有幾件事,首先,你還記得你男人嗎?”


    “楊凡,怎,怎麽了先生?”


    “想一想真的是他嗎?”


    被莊歸的話問懵了的周魚芳呆愣地站著。


    “陳,陳書安……”


    周魚芳愣著神說道。


    “沒錯,你白月光楊凡的替身陳書安,兩人都是意外離世,但真正得到你的,是陳書安。”


    莊歸平淡道,伸手示意周魚芳可以坐著談。


    “你白月光死後,你找到了和他很像的男人陳書安,並且把他當做楊凡,愛上了他。”


    “後來他假死脫身,你,仍然愛著楊凡,誕下了''楊凡''的女兒周魚音。”


    “陳書安最後真正的死了,死在了國外。”


    莊歸說完,周魚芳的表情已經變得陰沉麻木。


    “第二件事,當年你欠任家現在的家主的人情……是不是該還了?”


    “當然,任家主(任家家主的簡稱,後文同此)現在幸福美滿,可真是……”


    “夠了……別說了。”


    美人落淚,莊歸卻不關心。


    “考慮到你現在沒能力還一大堆東西,那麽我們就得采取些措施……”


    “嗬嗬……說到底,不還是想那事嗎?”


    臉頰帶著淚痕,雙眼噙淚果紅的周魚芳冷笑道,隨即手探至身後,解著連衣裙結。


    “噓,女士,我可沒說要做那事。”


    莊歸按住她的衣領不讓衣裙掉落,微笑道。


    “所以穿好衣服,聽我說完,哪怕對你來說它們是不美好的。”


    周魚芳當然不信,她自認為沒有能力歸還巨額債務,於是……她就被莊歸單手擒住了雙手,壓在了沙發上。


    兩人貼得很近,周魚芳通紅著臉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莊歸直接無視道:


    “陳書安曾與任家做過約定,他能假死脫身也靠任家。”


    “這個約定就是,讓他女兒和任家公子任秋宇結婚。”


    “現在,懂了嗎?”


    莊歸放開周魚芳,重新端正地坐在沙發上。


    “你是任家的人?”


    衣服屬於“一起則落”的狀態,羞憤而後悔的周魚芳沒有立即坐起身。


    “是的,不過這麽多年任家主已經不在乎這件事了。”


    莊歸平淡道,隨即起身繼續說道:


    “這幾天,你得留在這裏,允許你和你女兒聯係,但這幾天你們不得相見。”


    “你……”


    “難道你不想為了你女兒的幸福?”


    莊歸微笑道,這在按著裙領勉強起身的周魚芳眼裏,卻是那麽邪……


    “為什麽幫我女兒?”


    “下屬難道不應該為主子默默奉獻?”


    莊歸說完,表情緩緩恢複平靜,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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